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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1课春同步练习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象火,粉的象霞,白的象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赖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1)、第一段画线句写了什么内容?请用一句话概括,并说明这样写的好处。

(2)、想象一下“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描绘了怎样的画面?下边的诗句哪一句描写的画面与它最接近?(    )

A、春风又绿江南岸(王安石《船泊瓜州》) B、浅草才能没马蹄(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C、草色遥看近却无(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 D、风吹草低见牛羊(《敕勒歌》)
(3)、从第一段中找出描写小草的质地、色泽和生长旺盛的词语

A. 描写质地的:                               

B. 描写色泽的:                                  

C. 描写生长旺盛的:                                

(4)、“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这一句中的“闹”字换成“叫”字好不好?为什么? 

举一反三
(课内阅读 ,完成下面的题。)
        ……①双黄鸭蛋味道其实无特别处。还不就是个鸭蛋!只是切开之后,里面圆圆的两个黄,使人惊奇不己。我对异乡人称道高邮鸭蛋,是不大高兴的,好像我们那穷地方就出鸭蛋似的!不过高邮的咸鸭蛋,确实是好,我走的地方不少,所食鸭蛋多矣,但和我家乡的完全不能相比!曾经沧海难为水,他乡咸鸭蛋,我实在瞧不上。袁枚的《随园食单•小菜单》有“腌蛋”一条。袁子才这个人我不喜欢,他的《食单》好些菜的做法是听来的,他自己并不会做菜。但是《腌蛋》这一条我看后却觉得很亲切,而且“与有荣焉”。文不长,录如下:
        ②腌蛋以高邮为佳,颜色细而油多,高文端公最喜食之。席间,先夹取以敬客,放盘中。总宜切开带壳,黄白兼用;不可存黄去白,使味不全,油亦走散。
        ③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

        ④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高邮咸蛋的黄是通红的。苏北有一道名菜,叫做“朱砂豆腐”,就是用高邮鸭蛋黄炒的豆腐。我在北京吃的咸鸭蛋,蛋黄是浅黄色的,这叫什么咸鸭蛋呢!
        ⑤端午节,我们那里的孩子兴挂“鸭蛋络子”。头一天,就由姑姑或姐姐用彩色丝线打好了络子。端午一早,鸭蛋煮熟了,由孩子自己去挑一个,鸭蛋有什么可挑的呢?有!一要挑淡青壳的。鸭蛋壳有白的和淡青的两种。二要挑形状好看的。别说鸭蛋都一样的,细看却不同。有的样子蠢,有的秀气。挑好了,装在络子里,挂在大襟的纽扣上。这有什么好看呢?然而它是孩子心爱的饰物。鸭蛋络子挂了多半天,什么时候孩子一高兴,就把络子里的鸭蛋掏出来,吃了。端午的鸭蛋,新腌不久,只有一点淡淡的咸味,白嘴吃也可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松林蘑菇香

    ①成熟的季节里到处飘荡着丰收的香气,除了广袤的田地,农家餐桌上更多的珍馐藏在山野林间。这其中最大众化的便是蘑菇。一人,一篮,不需远途跋涉,不需技术工具,只需来到山野林间。我虽在山里长大,但循规蹈矩的生活占满了全部的时间,总是错过蘑菇丰收的季节。难得的今年的雨水足,又常是夜下昼晴,采蘑菇的人总会收获满满地归来。窄窄的巷路旁,常摆满了邻居们晾晒的蘑菇,黄灿灿的,煞是好看。看得我心里痒痒的,非得亲自去一趟才算过瘾。

    ②吃过早饭,父亲启动了电三轮,在父亲的叮咛声中,我把自己从里到外捂得严严实实,然后就跟随他出发了。三轮车驶过宽阔的省道,再转入一条颠簸的小路。瞬间就有了从城市入乡村的感觉。刚下过雨的小路更加难行,三轮车在小路上醉汉般摇摇晃晃。我紧紧抓着车档方才坐稳。小路的两旁先是两排住家,然后是一片杂草丛。一只黄白色的猫咪探头探脑地侦查了一番,然后跃入草丛,倏忽不见。草丛过后便是农田和松林交替出现。

    ③彼时虽是夏末秋初,但农田里不论是黄豆还是稻子,都已散发出成熟的香气。半小时之后三轮车终于停了下来,四下一望,右侧是一片松林,左边一片齐整的白桦,白桦身后是几垄玉米,玉米地后隐藏着又一片松林。那便是我们采蘑菇的地点。我下了车,走到白桦树前看一下地形,竟然惊动了一个墨黑的小东西,闪电般蹿下树,奔到对面,一个闪身就进了丛林。我猜应该是只松鼠。去石林游玩时,见过被关在笼子里的纯黑的松鼠,尾巴粗黑,耳朵尖处一丛突出的绒毛。那时才知道它叫魔王松鼠,标价800元出售。相比之下这只被我惊动的松鼠要幸运得多。

    ④这片被松林遮挡的玉米因为缺少风吹长得细瘦不堪,又经一夜雨淋,倒伏不少。我和父亲穿过玉米地又经过一片杂草地,然后到了松林。远远一望,一垄垄悉意种植的松树高大挺拔,密密的连成一片,松林下的小蘑菇都顶着伞状的脑袋在张望,一片一片的,像长在地里的金子。

    ⑤我问父亲松林怎么长的这么齐,父亲说这是退耕还林的人工林,当初三十出头的姨夫还种过呢。这么算来,这片松林已经三十多年了。难怪十年树木,这密密匝匝的一片林子若是被当年的种植者看见也会颇有成就感吧。松林里蘑菇有两种,一种是灰色的,一种是金黄的。因为生长的时间有先后,并不冲突。现在正是黄蘑菇独占鳌头的时候,整个松林里到处是它们的身影,或一个,或一对,或一丛,傍着松树生长,像是精心种植的。这种黄蘑菇我不知道它的学名,却很爱吃。色泽金黄,口味浓郁,又好采。冷冬时节,炖上一锅小鸡炖蘑菇,农家绿色鸡肉配上蘑菇山野的香气,当真是人间美味。我和父亲开始在林间穿梭,松树枝杈交错,像是拿着长枪守卫宫门的武士。

    ⑥我弯着腰,小心避开那些枝杈,一垄一垄地采。小黄蘑菇长得也不尽相同,有的根茎短粗,伞状的头小小的,应该是蘑菇中的小胖子;有的根茎细长,伞状的头撑的很开,该是蘑菇中的大个子;有的细细瘦瘦,像个大头钉,是个婴儿;有的大大撑开了蘑菇头,很粗壮,煞有威风地站在那,该是个英俊潇洒的汉子。松林中的蘑菇少有泥土,它们都藏在厚厚的松针里,掐着它们的腰把它们连根拔起的时候轻轻捋捋,松针就全都掉了。我和父亲循着各自的路线慢慢前行,再回头时已不见对方的踪迹。四下一望,视力的极限尽是密林。于是扯开嗓子喊着:“爸……”四野寂静无声,这声音如同被放置在巨大的湖面上,随着水波飘荡而去。紧接着四周就被这声音填满了。随后,父亲的应答声又穿过密林悠悠地传回来“哎……”声音过来,心也就安定了,继续低头采这遍地的金黄。

    ⑦等再遇到一片草丛时,才发觉这片已经到了松林的边缘,再往前又是一片更大的松林。父亲说那里就是他和妈妈昨天采蘑菇的地方。我们简单商议一下,决定从松林的边缘再往回走,走到头就回家。便又一路采回去,虽说已采过一遍,但还是发现了很多“漏网之鱼”。昔年,这里林地尽毁,垦荒为田。然后又退耕还林,恢复生态。一毁一还之间,便跨越三十载的光阴。如今这里树高林密,蘑菇一年一年地生长,一年一年的被采,到底还是自然最为慷慨。

    ⑧原路返回,穿过白桦到达小路上时,日已偏西。明亮的日光穿透松林,越过白桦的枝杈照射到小路上。父亲带着深蓝色的鸭舌帽,坐在前头开车。我坐在父亲的车斗里,望着父亲的身影,身旁放着两个装满蘑菇的编筐,鼻尖萦绕着蘑菇的香气,耳边是呼呼的秋风,视所能及是一片温暖的阳光和阳光下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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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日记本

奶奶的名字叫瑞华,今年72岁,文化程度是小学毕业。从小到大,在我的世界里,“奶奶”是瑞华永恒的代号。我对“奶奶”之外的她没有好奇心,有时候甚至想不起来她的名字。很偶然的机会,我在奶奶床头柜第二层抽屉里的一堆针线下,发现了她的日记本。

日记本里夹着许多封永远也不会寄出去的信。一些信是写给她的独子,也就是我爸的,有的在劝慰我爸别因为生意上的事忧心,有的是责怪儿子一直不戒烟,担心他的身体。更多的信则是写给我的。她在我20岁生日那天给我写信,祝我生日快乐。她写道“人生最多就是五个二十年”,然后就像怕来不及一般,一口气写完了她对我的人生剩下四个二十年的不同祝福。偷窥到这篇“生日祝福”时的我,早已过了20岁。我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20岁生日那天,我有没有给奶奶打一个电话?

奶奶从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她生怕打扰到我。而20岁的我,大概沉浸在生日与朋友聚餐玩闹的欢乐中,连一个亲口对我说“生日快乐”的机会都没有给奶奶。她也许在那天,对我的来电期待了很久。她坐在她的小房间里,看着天色暗淡下去,最后决定将心里酝酿了许久的祝愿,全都写下来。

我意识到:奶奶的精神世界已无人问津。唯一的儿子嫌她唠叨,唯一的孙女正忙于追求自己的人生,她只能将情感全部藏进这日记本里。

日记本里还有很多的字句,是奶奶写给自己的。她写自己终于舍得放下母亲逝世带来的痛:“尤其是我母亲,直到去年我才想通了,我都要进坟墓了,又何苦这样继续折磨自己呢?”她写自己越来越难入睡,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尝试入睡的时间比入睡的时间长,睡着了立刻就醒了,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我拍下奶奶的这些日记,哭着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不要忘了,奶奶远比你想象的要寂寞。

有次回家,我发现她的床边立着一张塑封好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女人穿着旗袍站在花园中。而这个身材曼妙的旗袍姑娘的脸,是一张满脸皱纹、眼睛浑浊的老太太的面孔。

原来,奶奶花了50元钱,在菜市场的某个路边摊上,让人把她的头P到了旗袍姑娘的身上。拙劣的PS技术,看起来既恐怖又可笑,我却盯着这张照片,心酸得不行。

当我偷看了奶奶的日记后,我开始旁观这个叫瑞华的姑娘,并且发现了她的可爱。

她会在我给她画眉毛时一边骂着自己“老不正经”,一边乖乖地任由我给她涂上口红;她会在我拉着她自拍时,赶紧去衣柜里翻出只有过年时才戴的假发,对着镜头露出她认为最完美的“露八颗牙齿”的微笑;她的枕头是粉色的,拖鞋是碎花的,她给自己做的手提包是带花边的,香囊是五彩的。她会背着我淘汰下来的小包包出门,在她那些小姐妹面前“啪”的一声打开锁扣,掏出老年机看时间。她过惯了苦日子,吃穿用度从不挑剔,却在我给她买新的老年机时,小心翼翼地跟我说:“可不可以买一个红色的?”

她有时很可爱,我领了工资带她去买新衣服和鞋子,她像个小女孩,认真挑选着颜色、花纹和款式,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很纠结地问我:“我穿这件会不会被别人笑话?”“不会,谁敢笑话你,你穿这件好看得很。”

瑞华72岁了,我再也不准有人欺负她,我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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