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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17课《安塞腰鼓》同步练习

读课文《安塞腰鼓》容不得束缚,容不得羁绊,容不得闭塞。是挣脱了、冲破了、撞开了的那么一股劲!

(“那么一股劲”要“挣脱”“冲破”“撞开”什么?是什么“束缚”“羁绊”“闭塞”了“那么一股劲”?)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历来真正做学问有成就的学者,都不懂得什么秘诀,你即便问他,他实在也说不出。明代的学者吴梦祥自己定了一份学规,上面写道:

古人读书,皆须专心致志,不出门户。如此痛下工夫,庶可立些根本,可以向上。或作或辍,一暴十寒,则虽读书百年,吾未见其可也。

  看来这个学规中,除了“不出门户”的关门读书的态度不值得提倡以夕卜,一般都是很好的见解。事实的确是这样。不管你学习和研究什么东西,只要专心致志,痛下工夫,坚持不断地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最怕的是不能坚持学习和研究,抓一阵子又放松了,这就是“或作或辍,一暴十寒”的状态,必须注意克服。吴梦祥的这个学规对我们今天仍然有一些用处。

  这种学规早在宋代就十分流行,特别是朱熹等理学家总喜欢搞这一套。但是其中也有的不是学规,而是一些经验之谈。如陈善的《扪虱新话》一书写道:

  读书须知出入法。始当求所以入,终当求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盖不能入得书,则不知古人用心处;不能出得书,则又死在言下。惟知出知入,得尽读书之法也。

  用现在的眼光读这一段文字,也许觉得他的见解很平常。然而,我们要知道,陈善是南宋淳熙年间,即公元12世纪后半期的人。在那个时候他就能够提出这样鲜明的主张,也算是难能可贵的了。他主张要读活书而不要读死书,就是说要知入知出;要体会古人著作的精神和实质而不要死背一些字句,就是说要体会古人用心处而不可死在言下。不但这样,他还反对为读书而读书的倾向。他主张读书要求实际运用,并且要用得灵活,即所谓“透脱”。你看他的这些主张,难道不是一种反教条主义的主张吗?他的这个主张,过去很少有人注意,因为他的声名远不如朱熹等人,但是他根据自己读书的经验而提出了这种主张,我想这还是值得推荐的。

  宋儒理学的代表人物中,如陆九渊的读书经验也有可取之处。《陆象山语录》有一则写道:“如今读书且平平读,未晓处且放过,不必太滞。”接着,他又举出下面的一首诗:

  “读书切戒在慌忙,涵泳①工夫兴味长;未晓不妨权放过,切身须要急思量。”

  这就是所谓“读书不求甚解”的意思。本来说不求甚解也并非真的不要求把书读懂,而是主张对于难懂的地方先放它过去,不要死扣住不放。也许看完上下文之后,对于难懂的部分也就懂得了;如果仍然不懂,只好等日后再求解释。这个意思对于我们现在的青年读者似乎特别有用。

                                                                                                      松 子 茶     
                                                                                                       林清玄
       朋友从韩国来,送我一大包生松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生的松子,晶莹细白,颇能想起“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那样的情怀。
松子给人的联想自然有一种高远的境界,但是经过人工采撷、制造过的松子是用来吃的,怎么样来吃这些松子呢?我想起饭馆里面有一道炒松子,便征询朋友的意见,要把那包松子下油锅了。
       朋友一听,大惊失色:“松子怎么能用油炒呢?”
      “在台湾,我们都是这样吃松子的。”我说。
      “罪过,罪过,这包松子看起来虽然不多,你想它是多少棵松树经过冬雪的锻炼才能长出来的呢?用油一炒,不但松子味尽失,而且也损伤了我们吃这种天地精华的原意了。何况,松子虽然淡雅,仍然是油性的,必须用淡雅的吃法才能品出它的真味。”“那么,松子应该怎么吃呢?”我疑惑地问。“即使在生产松子的韩国,松子仍然被看作珍贵的食品,松子最好的吃法是泡茶。”
       “泡茶?”“你烹茶的时候,加几粒松子在里面,松子会浮出淡淡的油脂,并生松香,使一壶茶顿时津香润滑,有高山流水之气。”
当夜,我们便就着月光,在屋内喝松子茶,果如朋友所说的,极平凡的茶加了一些松子就不凡起来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遍地的绿草中突然开起优雅的小花,并且闻到那花的香气,我觉得,以松子烹茶,是最不辜负这些生长在高山上历经冰雪的松子了。
      “松子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东西,但是有时候,极微小的东西也可以做情绪的大主宰。诗人在月夜的空山听到微不可辨的松子落声,会想起远方未眠的朋友,我们对月喝松子茶也可以说是独尝异味,尘俗为之解脱。我们一向在快乐的时候觉得日子太短,在忧烦的时候又觉得日子过得太长,完全是因为我们不能把握像松子一样存在我们生活四周的小东西。”朋友说。
        朋友的话十分有理,使我想起人自命是世界的主宰,但是人并非这个世界唯一的主人。就以经常遍照的日月来说,太阳给万物以生机和力量,并不单给人们照耀;而在月光温柔的怀抱里,虫鸟鸣唱,不让人在月下独享。即使是一粒小小松子,也是吸取了日月精华而生,我们虽然能将它烹茶,下锅,但不表示我们比松子高贵。
        佛眼和尚在禅宗的公案里,留下两句名言:
        水自竹边流出冷,风从花里过来香。
        水和竹原是不相干的,可是因为水从竹子边流出来就显得格外清冷;花是香的,但花的香如果没有风从中穿过,就永远不能为人体知。可见,纵是简单的万物也要通过配合才生出不同的意义,何况是人和松子?
        我觉得,人一切的心灵活动都是抽象的,这种抽象宜于联想;得到人世一切物质的富人如果不能联想,他还是觉得不足;倘若是一个贫苦的人有了抽象联想,也可以过得幸福。这完全是境界的差别,禅宗五祖曾经问过:“风吹幡动,是风动?还是幡动?”六祖慧能的答案可以作为一个例证:“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仁者心动。”
        仁者,人也。在人心所动的一刻,看见的万物都是动的,人若呆滞,风动幡动都会视而不能见。怪不得有人在荒原里行走时会想起生活的悲境,大叹:“只道那情爱之深无边无际,未料这离别之苦苦比天高。”而心中有山河大地的人却能说出“长亭凉夜月,多为客铺舒”,感怀出“睡时用明霞作被,醒来以月儿点灯”等引人遐思的境界。
         一些小小的泡在茶里的松子,一声在夏夜里传来的微弱虫声,一点斜在遥远天际的星光……它们全是无言的,但随着灵思的流转,就有了炫目的光彩。记得沈从文这样说过:“凡是美的都没有家,流星,落花,萤火,最会鸣叫的蓝头红嘴绿翅膀的王母鸟,也都没有家的。谁见过人蓄养凤凰呢?谁能束缚着月光呢?一颗流星自有它来去的方向,我有我的去处。”
         灵魂是一面随风招展的旗子,人永远不要忽视身边事物,因为它也许正可以飘动你心中的那面旗,即使是小如松子。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香甜莫过槐花饼
①故乡的槐树极多,房前屋后,山脚岩边,井旁泽畔,都有。一簇一簇的,一片一片的,弥漫了村庄四野。似乎散漫零乱,却又井然有序;似乎千篇一律,却又各具情致。槐花开放的时节,远远地,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小村就浸在槐花的清香里。
②每当这时候,母亲就在长竿一头绑住一小铁钩,钩住一束槐花,一拧,很清脆的一声响,那束槐花就落在我篮子里了。很快,小篮子就装不下了。我便从中挑选那开得茂盛的、齐整的几束,盘成辫子,缠在脖子上。记得有一天,莫名其妙地头疼,问了母亲才知道,原来是脖子上的槐花挂得久了,是香气浓郁熏的。即使这样,每年我还是乐此不疲。
③母亲先把那些新鲜的槐花小心地捋下来,在清水中洗净,再用笊篱把花打捞出来,平铺在木板上晾干,收到菜板上稍剁几下,然后收到盆里开始加面、加鸡蛋和盐,我就绕在母亲身边打下手,槐花饼的香味已经在心里忍不住升起来。母亲把这几样搅拌均匀了,就用力揉,直到又粘又软,才把面移到面板上,再揉,然后分成拳头大的块,擀成薄饼。
④锅里的油已烧至八成熟,母亲把饼放进去,“嗞嗞”的响声带着香味弥漫到屋子的每个角落,我的口水禁不住流了下来。待薄饼两面呈现淡淡的金黄色,母亲立即把它装进盘里,我直盯着那槐花饼,只盼着热气快快散去,我好尽情享用那美餐。咬一口,外酥里嫩,不咸不淡,鸡蛋和面的香味,槐花的香味,杂糅在一起,沁人心脾。这时候,母亲经常站在我身旁,笑盈盈地看着我狼吞虎咽。
⑤那时,每天放学后,我回到家里,总是先拿上母亲做好的槐花饼,爬上枝干遒劲的老槐树,让美丽素洁的槐花拥抱着我,面对着恬静的故乡原野,一边吃美味的槐花饼,一边浮想联翩。点点洁白的槐花散发着清香,槐花饼的香甜让我不再饥饿,也让我感到无比幸福。
⑥如今,只要春天一来,我总会想起故乡的槐花。在浓郁的绿叶之间,那一串串洁白素雅的花朵,又该在柔风中轻轻摇曳了。可是,如今栖居于城市一隅的我,却无法再爬上槐树枝头,欣赏和享受乡村晚归的美丽风景,也再品尝不到母亲用槐花做的清爽可口的槐花饼了。但我对槐花饼的印象,反倒更清晰,更结实了。也许,这便是所谓的“情结”吧。就像先民们用来记事的绳疙瘩,它让我时时记取着自己生命的初源和根本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歪 儿
                                                                                              冯骥才
      ①那个暑假,天刚擦黑,晚饭吃了一半,我的心就飞出去了。因为我又听到歪儿那尖细的召唤声:“来玩踢罐电报呀——”
      ②“踢罐电报”是那时男孩子们最喜欢的游戏。先是在街中央用白粉粗粗画一个圈儿,将一个空洋铁罐儿摆在圈里,然后大家聚拢一起“手心手背”分批淘汰,最后剩下一个人坐庄。坐庄可不易,他必须极快地把伙伴们踢得远远的罐儿拾回来,放到原处,再去捉住一个乘机躲藏的孩子顶替他,才能下庄。他一边要捉人,一边还得防备罐儿再次被踢跑,这真是个苦差事。
      ③然而最苦的还要算是歪儿!他站在街中央,寻着空铁罐左盼右盼,活像一个蒸熟了的小红薯。他细小,软绵绵,歪歪扭扭;眼睛总像睁不开,薄薄的嘴唇有点斜。更奇怪的是他的耳朵,明显的一大一小。由于他身子歪,跑起来就打斜,玩踢罐电报便十分吃亏。可是他太热爱这种游戏了,他宁愿坐庄,宁愿一直累得跌跌撞撞……大家玩的罐儿还是他家的呢!只有他家才有这装芦笋的长长的铁罐,立在地上很得踢,如果没有这宝贝罐儿,说不定大家嫌他累赘,不带他玩了呢!
      ④我家刚搬到这条街上来,我就加入了踢罐电报的行列,很快成了佼佼者。这游戏简直就是为我发明的——我身高腿长,跑起来真像骑摩托送电报的邮差那样风驰电掣。尤其我踢罐儿那一脚,啪的一声过后,只能在远处朦胧的暮色里去听它叮里当啷的声音了,要找到它可费点劲!这时,最让大家兴奋的是瞅着歪儿去追罐儿那样子,他一忽儿斜向左,一忽儿斜向右,像个脱了轨而瞎撞的破车,逗得大家捂着肚子笑。当歪儿正要发现一个藏身的孩子时,我又会闪电般冒出来,一脚把罐儿踢到视线之外,可笑的场面便再次出现……就这样,我成了当然的英雄,得意非凡;歪儿怕我,见到我总是一脸懊丧。天天黄昏,这条小街上充满着我的迅猛威风和歪儿的疲于奔命。终于有一天,歪儿一屁股坐在白粉圈里,怏怏无奈地痛哭不止……他妈妈跑出来,朝他叫着骂着,扯他胳膊回家。这愤怒的声音里似乎含着对我们的谴责。我们都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默默站了一会儿才散。
      ⑤歪儿不来玩踢罐电报了。他不来,罐儿自然也变了,我从家里拿来一种装草莓酱的小铁罐,短粗,又轻,不但踢不远,有时还踢不上,游戏的快乐便减色许多。那么失去快乐的歪儿呢?我望着他家二楼那扇黑黑的玻璃窗,心想他正在窗后边眼巴巴瞧着我们玩吧!这时忽见窗子一点点开启,跟着一个东西扔下来。这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那么熟悉,原来正是歪儿那长长的罐儿。我的心头第一次感到被一种内疚深深的刺痛了。我迫不及待地朝他招手,叫他来玩。
      ⑥歪儿回到了我们中间。
      ⑦一切都奇妙又美好地发生了变化。大家并没有商定什么,却不约而同、齐心合力地等待着这位小伙伴了。大家尽力不叫他坐庄;有时他“手心手背”输了,也很快有人情愿被他捉住,好顶替他。大家相互配合,心领神会,做假成真。一次,我看见歪儿躲在一棵大槐树后边正要被发现,便飞身上去,一脚把罐儿踢得好远好远,解救了歪儿,又过去拉着他,急忙藏进一家院内的杂物堆里。我俩蜷缩在一张契约桌案下边,紧紧挤在一起,屏住呼吸,却互相能感到对方的胸脯急促起伏,这紧张充满异常的快乐啊!我忽然见他那双眯缝的小眼睛竟然睁得很大,目光兴奋、亲热、满足,并像晨里一样光亮!原来他有这样一双又美又动人的眼睛。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一双眼睛,就看我们能不能把它点亮。
     (选自冯骥才《灵魂的巢》,作家出版社2005年9月版。有删改)

阅读《紫藤萝瀑布》,完成下列小题。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道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 。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张满了的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那里装的是什么仙露琼浆?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关于生死的疑惑,关于疾病的痛楚。我沉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记起十多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萝,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稀落,东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挂在树梢,好像在试探什么。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园中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种了果树。那时的说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关系。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也看不见藤萝花了。

    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一朵一朵花,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在这浅紫色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1982年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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