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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7课最后一课同步练习

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最后一课》中韩麦尔和小弗郎士爱国感情一样炽烈,都是自始至终的爱国情怀。 B、《最后一课》的作者是一位爱国主义作家,以长篇小说见称于世。 C、韩麦尔先生因为年纪大,上课非常吃力,所以上课时“脸色惨白”,小弗郎士也认为老师累得这样是一个“可怜的人”。 D、韩麦尔先生为上这“最后一课”,穿上整齐的新衣,这是他对祖国爱的表现。
举一反三
                                                                                                           罗布泊,消逝的仙湖(节选)
        ①站在罗布泊边缘,会突然感到荒漠是大地裸露的胸膛,大地住这里已脱尽了外衣,露出自己的肌肤筋骨。站在罗布泊边缘,你能看清那一道道肋骨的排列走向,看到沧海桑田的痕迹,你会感到这胸膛里面深藏的痛苦与无奈。
         ②罗布泊还能重现往日的生机吗?我问自己。
         ③此时此刻,我们停止了说笑。那一片巨大的黄色沙地深深地刺痛着我们的心,使我们个个心情沉重。3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30年前那片胡杨茂密、清水盈盈的湖面就在这瞬间从我们的眼中消失了。
       ④这出悲剧的制造者又是人!
        ⑤悲剧并没有止住。同样的悲剧仍在其他一些地方上演。
        ⑥世界著名的内陆湖——青海湖,50年间湖水下降8.8米,平均每6年下降1米,陆地已向湖中延伸了10多公里;数千年风沙未能掩埋的甘肃敦煌月牙泉,近年来却因当地超采地下水,水域而积从50年代的1.1652万半方米缩小至5397平方米,水深只剩尺余,大有干涸之势……这一切也都是人为的!
      ⑦救救青海湖,救救月牙泉,救救所有因人的介入而即将成为荒漠的地方!

阅读理解

沙尘暴

    现在人们闻之色变的沙尘暴,即由于强烈的风将大量沙尘卷起,造成空气混浊,能见度小于千米的风沙天气现象,其实古已有之。它本是雕塑大地外貌的自然力之一,是大自然的一项工程,并且在全球生态平衡中占有一席之地。

    在地质史上,风力对草原带的风化物质进行筛选分类:凡搬不动的粗大砾石,留在原地形成砾石戈壁滩:颗粒适中的粗沙和细砂被吹移到附近就地聚集成沙漠;颗粒微小的粉沙细土和微土,则被强上升气流扬上天空,作中长距离的输送,澳大利亚的沙尘乘着南半球的西风掠过塔斯曼海,使新西兰火山岛上的土壤更为肥沃.因而被称作“澳大利亚出口的珍贵产品”。沙尘暴虽然使空气中的可吸入颗粒物增加,然而由于沙尘含有碱性,又可中和大气中的酸性物质,减缓酸雨的发生。

    风是地球上空的传送带,它将大陆的沙尘吹向海洋,又将海洋的水汽吹向大陆。沙尘和水汽相遇,便能结合为云,最终化作降水。可见,沙尘不仅在土壤的分布和补充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而且在全球的水循环上也扮演着重要角色。可以说,沙尘也是决定全球生态平衡的因子。

   然而,近百年来,沙尘暴却已成为影响人类生产生活的一大灾害。构成我国沙尘暴的物质材料,多来自干旱、半干旱的草原地区。在人为活动的干预下,特别是由于森林大量砍伐,土地过度开垦,工厂盲目建设,排放不加控制,结果造成生态巨变。这样,来自大西北的沙尘暴,一路上还源源获得裸地上新的沙尘源的补充,而且混入了工矿企业排放的有害成分和来自草原上牲畜粪便中的病菌病毒。总之,在受到人为因素的干扰后,自然界的风蚀速度已远远大于土壤的生成速度,一连串的灾害也就由此产生。

    歌德说过:“大自然是不会犯错误的,错误永远是人犯下的。”这也许能给我们某种启示。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问题。

回家

丁立梅

    ①父亲生日的这一天,我买了蛋糕和礼物回家。

    ②父亲很有些意外,他根本没想到我能记着他的生日。他高兴得手足无措,在家门口转来转去,一会儿弯腰扶扶倚在墙边的扫帚,一会儿去赶来凑热闹的鸡。我把买给他的礼物——一件外套拿出来,让他穿上试试,他不好意思起来,装作不在意地说:“不就是个闲生日嘛,买什么衣裳。”

    ③我说:“爸,闲生日也要过,以后每年我都会给你过。”心下却黯然,父亲都72岁了,又有几个生日好过?

    ④父亲却满足得“呵呵”笑起来。我看到他浑浊的眼里有亮亮的东西闪现,我的举手之劳,一定在他心里掀起了波澜。我和母亲在厨房里做饭,就听到他在外面大着嗓门不厌其烦地告诉邻居二爹:“我家的二丫头特地请假回来给我过生日。不就是个闲生日嘛,还给我又买衣裳又买蛋糕的。”

    ⑤母亲不屑,说:“你爸就爱吹牛。”母亲的脸上,却堆满笑意——母亲也是欢喜的。

    ⑥饭桌上,不胜酒力的父亲喝多了,他颠三倒四地叨叨:“我真幸福啊!”

    ⑦我笑看可爱的老父亲,心里惭愧,从前的日子,我疏忽父母太多。好在还有当下的日子,我可以弥补。

    ⑧出门去,微风轻拂。午后的村庄,安静得很像一捧流水,只剩下老人和孩子了——其实,孩子也没见着几个。只有几只狗,像主人似的,满村庄溜达,不时吠上一两声。我以为,它们是寂寞了。

    ⑨我去田间转悠。这里,那里,都曾留有我少年时的光阴。我在地里挑过猪草、羊草,掰过玉米,拾过棉花。我熟悉很多植物:车前子、牛耳朵、婆婆纳、黄花菜、苜蓿、葛蒲和苦艾。一蓬一蓬的苇花,在风中起舞,它们让我的目光在上面逗留了很久。

    ⑩一个妇人在沟边锄草,身子都快躬到地上去了。她头上花头巾的一角被风撩起,露出里面灰白的发来——竟是那么的老!记忆中,她辫一根乌黑的长辫子,健壮结实,挑着担子也能健步如飞。

    ⑪我站定看她,她也看我,许久,她“哎呀”一声:“这不是梅吗?”

    ⑫我看着她笑,在心里找着话。说点什么好呢?我没找着。她大概也找不着要说的话,就从地里拔一棵白萝卜给我,说:“没有空心呢。”我接过,摘了路边的蚕豆叶子擦了擦,“咔嚓”咬了两口——小时候,我都是这么干的。我们一村的人,也都是这么干的。

    ⑬她呵呵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真孝顺啊!”她终于又说一句。

    ⑭我赧颜,又有些伤感。我听说过她的两个儿子。一个远去云南,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一个常年在外打工,极少回家。地里的荠菜花开得星星点点,奔放灿烂是春天的事。麦苗儿却绿油油的,让人忍不住想揪一把吃。

    ⑮望见麦田中的坟,这儿一座,那儿一座。那里住着我熟悉的村人。我祖父祖母的坟也在,隔着不远的距离,我在心里向他们致敬。

    ⑯有他们在,村庄便永远在。

【注】迤逦(yǐ lǐ):曲折连绵。鼋(yuán):鼋鱼,爬行动物,外形像鳖,生活在水中。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生是一场场目送

陈柏清

    ①还记得人生的第一场有记忆的目送,那年六岁,是暖意融融的春日。母亲坐在从邻居那里借来的小毛驴车上,围着家里那床大红花的被子,毛驴车驶过院外的桃花树,一阵风来,粉红的桃花瓣纷纷飘落,落在她灰白头和新穿的淡青色碎花衬衫上,她只是挥着手,脸因为瘦削而越发显得笑得夸张,可她就那样笑着离开我们视线,再也没有回来。目送者站在自家院子的土墙旁,看着母亲渐行渐远,无奈的抽泣。一个六岁的孩子无法主宰自己,更无法主宰别人的命运。

    ②第二次的目送,是作为被送者,十七岁,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离开小镇,离开县城,到省城求学。清晨赶火车,夏末秋初的凉风,乌瓦红砖的小站在晨曦中朦胧,长长的铁轨从远方来,延伸到远方去。我拖着行李挤上车,站在过道上向窗外看去时,看见父亲寻找的目光,孤单的身影。垂下头时眼泪已滴在行李箱上,列车启动,哐当哐当声中,越来越远的是故乡和父亲,还有曾十二万分盼着离开的家,如今都因离别而蒙上了暖色调,就像渐起的朝阳,暖橘。

    ③人生最大意义的那次目送,发生在六年后。我要嫁到远方去,独自一人出发。行李已先行托运,只随身携带一个小包。早春二月,天还蒙蒙亮,我赶早车,父亲早起送我,他站在简陋的门楼下,黑漆的大门半掩在他身后,启明星在遥远的天际寂寞闪烁。我摇摇手,“爸爸,回去吧。”爸爸嗯了一声,我回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我转过头来一直走去。(A)街上空寂无人,父亲的目光在孤单中无限地拉长。心里稍稍有了酸涩,又觉无聊。多年的独立让我知道,我从来不是那个有点事儿就可以哭哭啼啼耍情绪的孩子,我的情绪给谁看呢?那天早晨,我坐上车,车在晨曦微明中驶出小城,我不知父亲站在门口目送了我多久。那是意义重大却简约的目送。

    ④生命里最无法忘怀的目送,发生在去年。父亲走了。幼年时目送母亲,她笑着在桃花纷落的春日。这一次目送父亲在深冷的浓秋。父亲躺在玻璃棺里,似乎在一个梦境中微皱着眉,慢慢沉落下去,只剩下无声不知所措的白色百合。(B)痛苦像铅海,又重又黑,深不见底,压制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只有沉默,似乎才能表达一切。我目送了生我养我的两个人的离开,目送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孑然一身的到来。

    ⑤目送便是离别,即使有时它也意味着出发,可对另一方仍是离别。

    ⑥人生自古伤离别。

    ⑦但真正理解目送,却因为龙应台人生三书里的《目送》,关于华安和“我”的故事。小学,16岁,21岁。一个孩子在母亲的目送中长大了,每一段目送似乎也引领着各种酸甜苦辣。龙应台也在目送中永别了自己最亲爱的父亲,沉痛在理智中熨平。

    ⑧她说“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⑨人生不过是一场场目送,成长或衰败。你是目送者,或者被目送。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我在教丁香树开花

刘继荣

①第一次遇见那少年,是初冬。午后的阳光暖得像春天,小小的蛋糕店里,溢满了糕点刚出炉的香,仿佛每个人都幸福。

②店旁有所小学,放学后,煞是热闹。此时,顾客不多,店主夫妇悠闲地聊着天。谈到门前那棵不开花的丁香树,一个打算挖掉重栽,一个说再等等看。老奶奶的语气里带了气恼:“我六十岁了,又不是六岁,等不了那么久!”老爷爷笑:“明天起我就教它开花,保证到春天就学会了。”

③我不禁莞尔,拎着盛糕点的纸袋,准备离开。身后忽然有人叫道:“阿姨偷走我们的点心啦!”我大惊,转头,那位个子高高面庞稚气的男孩,正是冲我喊叫的。有位中年人边向我点头致歉,边揽住男孩的肩,努力安抚道:“你看,我们的点心在这里呀!”他打开手中的纸袋,里面的点心与我的一模一样。少年恍然大悟:“原来,是我们偷了阿姨的呀!”大家都笑了,连正在生气的老奶奶也笑得眼睛弯弯。

④那位父亲温和地解释了很久,再加上我的说明,男孩才弄明白大家谁都不是小偷。他用双手蒙住脸,向我道歉,那模样似乎只有三岁。

⑤父亲平静地告诉我,儿子十九岁了。他一直都在努力学习说话、购物、坐公交车等技能希望再有十九年的努力,他能变成一个像大家一样的普通人:工作或失业,恋爱或失恋,结婚或独身。

⑥父亲头发斑白,语气平和。这十九年来,他们一定有一段漫长的故事,有他们共同承担的无数往事,还有点点滴滴积攒起来的勇气与人生经验。可我什么也没问,只是目送这对父子远去,那棵丁香树,默默与我站在一起。我想:老爷爷将会怎样教它开花呢?

⑦天越来越冷,丁香树只余纤纤弱枝。我常常在蛋糕店遇见这对父子,我发现,儿子没有安全感,只要离开父亲几步,就会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爸爸让他买东西,老夫妇每次都会鼓励他,他成功后,父亲会向老夫妇以及后面耐心等待的客人再三道谢。他说,儿子特别喜欢这间店,这是他能记得的最远的地方。出来的时候,男孩喜欢站在丁香树下,与树比一比身高,老奶奶逗他:“谁高呀?”男孩大声回答:“我高!”这时候,他很像很像一个普通人。

⑧爸爸渐渐拉开与儿子的距离,每次似乎只有一步,后来,他退到店外。儿子时不时扭过身子,见父亲就在丁香树下,便长吁一口气,抹抹鼻尖上的汗。

⑨一个春天的周末,男孩居然独自来到蛋糕店,我不禁一喜,见他忐忑,又隐隐担忧。今天顾客特别多,有个小女生过生日,丁香树下的两张桌子被拼到一起,坐满了笑语盈盈的小伙伴。店主一个人忙,他说老妻在楼上,怎么叫都不肯下来,又在为丁香树不开花的事不高兴了,为了给她个惊喜,已经找人来挖树了。男孩神色愈发紧张,嘴唇哆嗦着,欲言又止,只是摇头,最后男孩缓缓张开双臂,蹲下去,再站起来。一句话哽在胸口,如一朵花哽在枝丫,他只能以这种方式表达。

⑩忽然,男孩的目光充满惊喜,他的父亲出现了,也许,他一直都在附近。像魔咒被解除,男孩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在教丁香树开花,不要挖掉丁香树。”

⑪老奶奶匆匆下来了,她气喘吁吁地向男孩保证:永远不会挖掉这棵丁香树,会一直等着它开花,如果不开,也没有关系。

⑫掌声、欢呼声,让我的鼻子隐隐发酸。在这座小城里,我们陌生又熟悉,有时相遇,有时忘记,有时彼此守护,彼此学习。

我们相互学着开放,学着摇曳,学着在经历过最深的恐惧绝望以及厌倦之后,仍会或羞怯、或放肆地释放出心里最明净的温柔。

(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下题。

外婆的香橼树

①在乡间,散步的路上可以看到果实累累的香橼(yuán)树。金黄的果实仿佛一个个粗糙的小瓜。轻拉树枝到鼻尖,深深地闻一下,柑橘家族特有的迷人香气沁入鼻腔。正在门口溪边洗衣的老妇,上到坡道,踮起脚尖,采了三个最大的香橼。她笑吟吟地对我说:“多摘点,回去用蜜腌渍了,就可沏香橼茶喝了。”

②我从老妇眼角笑纹里,看到外婆的影子。

③20世纪40年代,曾经是大户人家小姐的外婆嫁给了贫寒的外公,靠做各式各样收入微薄的小生意带大四个孩子。最困难的时候,她有两个孩子在远方插队,买完米、油,头一件事就是用剩下的收入买一大版邮票。她心急火燎地给远在大西北的心灰意冷的孩子写信,她总要在信上给孩子新的希望:江南的小红萝卜下来了,她承诺要给孩子做五香萝卜干。吃螃蟹的季节到了,她承诺给孩子寄蟹粉油——她要省下一个月的肉票去买油膘,自己熬炼;半大的螃蟹一买就是一网兜,蒸熟后剥得两手的指甲都裂了,剥出满满的膏黄与雪白的螃蟹肉,用油热封,用玻璃瓶装好,再用蒲叶包好,寄到大西北去。

④写完信,外婆骑一辆自行车,专门到邮局去寄。她总是疑心路上的邮筒收寄信件要比邮局慢一些。孩子们埋怨大西北缺乏水果和蔬菜,外婆便想把香橼树苗种到大运河河岸的荒地上去。三年,河岸边的香橼树真的被她种成了。到了深秋,外婆借了两个大箩筐,来回三趟,一次性把河岸上的香橼都采了回来。外婆将香橼洗净,切成薄片,在大团匾中晾干表面的水分。紧接着,垒出珍贵的糖,一层糖一层香橡片,紧紧码好,在大陶瓮里密封一夜,再将这些被充分糖橼片平摊到大团匾中去晒。一直晒到捏起来硬铮铮,丢在碟子里当当响,而后,外婆开始缝制邮寄用的小布包:她要把这些香橼片寄到正在冰天雪地中捞河泥、种小麦与青稞的孩子手里。

⑤外婆能在艰苦的生活中支撑那么多年,始终保持淡定乐观,与她舍得留给自己一点儿精神生活也有关系。我至今还记得,外婆将带着果柄的香橼一个个串起来,吊在衣橱里,为衣服熏香;外婆的娘家虽然早已败落,但自己的那些陪嫁,外婆依旧小心翼翼地保管了很多年,那些宝贝包括一个可以插梅花的大铜瓶、一个可用来陈列果实的古铜青绿旧盘、一个宣德暗花白盘……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月,简直没有什么用场。然而,外婆把采回来的香橼摊放在盘子上,每个盘子里放8-9枚,满屋都是黄灿灿的颜色以及清冽又扑鼻的芬芳。

⑥回看外婆这一生,大起大落。17岁前,半条街的娘家商铺伙计们都喊她“大小姐”:结婚后,她不得不成为卖炒货的小贩,后来又在里弄办的小厂成为一名两手都是机油味的女工;最后,她在为居民打酱油的小店中退休,她似乎从未抱怨过什么。她嫁了个像木桩一样少言寡语的男人,文弱书生一般,遇到事只会往她背后躲,家中买100块煤饼也挑不动,还要她一起去挑,她也无一丝怨怼。外婆从不计较她这一辈子为家族、为后辈付出了多少,她只是深信,一条河要不断地朝前走,才可能冲刷出深深的河床,汇聚无尽的溪流与雨水,蹬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直到汇入大海。

⑦基于这种朴素的认知,外婆从不把时间花在抱怨上,遇见事儿,她只是不断地去想办法,不断地去行动。从起了在运河边种树的念头,到从乡下以板车载了树苗回来种,她只花了3天时间;从运河边将香橼摘回来,到晒出可以泡茶的果干,她花了10天时间;而劝说两个在外插队的儿女一定要“把书读起来,就像在大风中拢住一粒火星”,她分别花了8年和10年。最后,孩子们放下锄头,在1978年考上大学,这却是外婆完全没有料想到的。但小舅舅和三姨能从痛苦与迷茫中觉醒,我以为,与外婆辛苦攒下寄出的几十版邮票息息相关。

⑧外婆离去多年,那些运河河岸上的香橼树还在,每次回到故乡,我就去看望那些树,外婆若有所思的样子就会浮现在脑海中。这些香橼,听到过拖船的声音,听到过船上人网鱼、炒菜的声音,也听到过源源不尽的水声,它们的香味,比佛手还要好闻。不知道为什么,闻到它,我就觉得这辈子遇到再大的沟坎都能心平气和地过去。

(选自《读者》2023年1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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