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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2018年7月高三语文普通高中学业水平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西洋读者也觉得中国诗笔力轻淡,词气安和。我们也有厚重的诗,给情感、思恋和典故压得腰弯背断。可是中国诗的“比重”确低于西洋诗;好比蛛丝网之于钢丝网。西洋诗的音调像乐队合奏,而中国诗的音调比较单薄,只像吹着芦管。这跟语言的本质有关,例如法国诗调就比不上英国和德国诗调的雄厚,而英国和德国诗调比了拉丁诗调的沉重,又见得轻了。何况中国古诗人对于叫嚣和呐喊素来视为低品的。我们最豪放的狂歌比起你们的还是斯文;中国诗人狂起来时只不过有凌风出尘的仙意,我造过aeromantic一个英文字来指示这种心理。你们的诗人狂起来可了不得!有拔木转石的兽力和惊天动地的神威,中国诗绝不是贵国惠特曼所谓“野蛮犬吠”,而是文明人话,并且是谈话,不是演讲,像良心的声音又静又细——但有良心的人全听得见,除非耳朵太听惯了麦克风和无线电或者……

    我有意对中国诗的内容忽略不讲。中国诗跟西洋诗在内容上无甚差异;中国社交诗特别多,宗教诗几乎没有,如是而已。譬如田园诗——不是浪漫主义神秘地恋爱自然,而是古典主义的逍遥林下——有人认为是中国诗的特色。不过自从罗马霍瑞斯《讽训集》卷二第六首以后,跟中国田园诗同一型式的作品,在西洋诗卓然自成风会。又如下面两节诗是公认为洋溢着中国特具的情调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我试举两首极普通的外国诗来比,第一是格雷《墓地哀歌》的首节:

晚钟送终了这一天,

牛羊咻咻然徐度原野,

农夫倦步长道回家,

仅余我与暮色平分此世界,

第二是歌德的《漫游者的夜歌》:

微风收木末,

群动息山头。

鸟眠静不噪,

我亦欲归休。

    口吻情景和陶渊明、李太白相似得令人惊讶。中西诗不但内容常相同,并且作风也往往暗合。斯屈莱欠就说中国诗的安静使他联想起魏尔兰的作风。我在别处也曾详细说明贵国爱伦·坡的诗法所产生的纯粹诗,我们诗里几千年前早有了。

    所以,你们讲,中国诗并没有特别“中国”的地方。中国诗只是诗,它该是诗,比它是“中国的”更重要。好比一个人,不管他是中国人,美国人,英国人,总是人。有种卷毛凹鼻子的哈巴狗儿,你们叫它“北京狗”,我们叫它“西洋狗”,《红楼梦》的“西洋花点子哈巴狗儿”。这只在西洋就充中国而在中国又算西洋的小畜生,该磨快牙齿,咬那些谈中西本位文化的人。每逢这类人讲到中国文艺或思想的特色等等,我们不可轻信,好比我们不上“本店十大特色”那种商业广告的当一样。中国诗里有所谓“西洋的”品质,西洋诗里也有所谓“中国的”成分。在我们这儿是零碎的,薄弱的,到你们那儿发展得明朗圆满。反过来也是一样。因此,读外国诗每有种他乡忽遇故知的喜悦,会引导你回到本国诗。这事了不足奇。希腊神秘哲学家早说,人生不过是家居,出门,回家。我们一切情感、理智和意志上的追求或企图不过是灵魂的思家病,想找着一个人,一件事物,一处地位,容许我们的身心在这茫茫漠漠的世界里有个安顿归宿,仿佛病人上了床,浪荡子回到家。出门旅行,目的还是要回家,否则不必牢记着旅途的印象。研究我们的诗准使诸位对本国的诗有更深的领会,正像诸位在中国的小住能增加诸位对本国的爱恋,觉得甜蜜的家乡因远征增添了甜蜜。

(节选自人教版必修5《谈中国诗》)

(1)、下列对“中国诗”的相关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诗笔力清淡,词气安和,这是西洋读者对中国诗的印象。 B、中国诗中有厚重的诗,给情感、思恋和典故压得腰弯背断。 C、中国诗的音调像乐队合奏,音调比较单薄。 D、中国诗是文明人的谈话,不是演讲,像良心的声音又静又细。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使用了举例论证的方法,论证了“中国诗”跟“西洋诗”在内容上无甚差异的观点。 B、作者引用李白的《敬亭山》论述了中国宗教诗特别多的特点。 C、作者把中国诗比作“蛛丝网”,把西洋诗比作“钢丝网”,生动形象地论证了中国诗“比重”低于西洋诗的观点。 D、作者用通俗、浅显的语言把深奥、复杂的问题传达出来,化深奥为通俗,化复杂为单纯,雅而不奥,俗而不庸。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诗只是诗,该是诗,比它是“中国的”更重要,就像不管是中国人,美国人,还是英国人,总是人。 B、作者认为,爱伦·坡的诗法所产生的纯粹的诗,早在几千年以前中国诗里就有了。 C、因为“西洋诗”里有所谓“中国诗”的成分,所以,读外国诗总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D、研究中国的诗,不一定能使西洋读者对本国的诗有更深的领会。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小题。

“宫斗剧”的文化本质

    顾名思义,“宫斗剧”中几乎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与世隔绝的后宫中,“斗”是其核心情节和叙事重心。而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战场上厮杀的,是一群原本娇弱的贵族女性。她们拼死争斗的目标只有一个:皇帝的雨露和恩宠。在这些后宫女子的人生中,只要是为了争宠和恩荣,一切手段与权谋都被认为是合理的。故事中的所有人物都表现出对这种价值观的绝对认同,没有质疑和反叛,没有对与错、善与恶的区分,所异者只有手段的高下与计谋的成败,以及由此带来的命运的迥然分野。但即便如此,这些智计百出的女子在强大的男权和君权面前,仍然是不堪一击的。她们的得势与失宠,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尊贵如皇后、贵妃,渺小如宫女,都不过是帝王手中的一颗棋子。身处其中的女性,因而对自身的险恶处境有着强烈的危机意识和高度的敏感,种种拿不上台面的阴狠伎俩,正是她们在“斗争”中寻找到的应对之策。换句话说,她们不过是在重演“以恶制恶”的套路。

    从本质上看,“宫斗剧”属于娱乐至上的“戏说历史”,虽然不承担再现真实的任务,但也存在着如何选择和利用历史资源的问题。换句话说,电视剧想象力的匮乏和创作水准的低下,只是宫斗题材重复出现的表面原因,更为深层和隐藏的因素,则与我们面对历史的态度密切相关。事实上,“宫斗剧”不过是类型剧的一种。在“宫斗剧”盛行之前,宫廷题材历史剧主要表现为两种类型。以《雍正王朝》、《康熙王朝》、《汉武大帝》为代表的“帝王系列”,着力展示当权者称霸天下的雄心和治理江山的艰难,重在塑造开疆拓土、守业有成的明君和廉政清明、以民为先的能臣,与主流意识形态重塑国家和民族认同感的精神吁求一脉相承。而以《康熙微服私访记》、《铁齿铜牙纪晓岚》为代表的“戏说系列”,则延续了古已有之的“明君清官侠客梦”的叙事模式,其中隐含着强烈的现实针对性和批判性。即便是备受争议的《还珠格格》,也不乏追求自由、蔑视权贵的动机与心理诉求。

    就其审美接受效应的本质看,“宫斗剧”中所呈现的文化心态和价值观念,暗合了当今社会成功至上、唯金钱论、男性中心等潜在的社会心理。例如,商业社会中越来越强大的男性话语权,就有意无意地鼓励女性学习后宫嫔妃的“隐忍”与“奉献”,促使她们按照男性的意愿,而不是女性的独立意识来塑造自己。而后妃娘娘们施展各种手段去争宠,则与当下社会中复杂的男女关系颇为相似,甚至其“高明”的手段可资借鉴。至于那些人情算计和权利博弈,又有和所谓职场政治对号入座的可能。无论是情场还是职场,古代的后宫纷争一旦和这些现实情境挂钩,一系列“宫斗”作品,也就顺理成章地转变为白领女性的“心灵鸡汤”和人生教科书了。

(节选自《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帝王排场虚荣政治学

    一部二十四史,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称帝称王,都要讲排场。就是泥腿子翻身,黄袍加身,称孤道寡,也一样。难怪当年跟陈涉一起刨垄沟的伙计,见了造反的陈涉要惊叫:“伙颐,涉之为王者沉沉!”其实,陈涉这点儿讲究,不算什么,太平天国东王杨秀清,仪仗要排出几十里,这边进了王府,那边还在城门外呢!

    最能讲排场的皇帝,要数隋炀帝杨广。他父亲杨坚,虽说小舅子鹊巢鸠占,天下取自北周的孤儿寡母之手,没费刀兵,但却懂得勤俭持家的道理,日子过得相对抠门儿,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好不容易挣下个大帝国来,谁想天下落到儿子手里,手脚大得不得了,好像这个皇帝当起来,就是为了花钱,不,糟蹋钱的。大兴土木,广修宫室,里面塞满了各处来的美女,自己坐上羊拉的车,走到哪里,随幸哪里的美女。这种把戏,西晋武帝司马炎已经玩儿过了,隋炀帝一试,也就够了,他要出去走走,让四边的蛮夷之人,见识一下中国皇帝的威仪。

    就这样,隋炀帝在位那些年,每年都要出行,或者游幸,或者巡边,或者督师征讨,每次都排大阵仗的仪仗,数十里长。队伍里不仅有卤簿、舞乐,而且还有别的皇帝没有的和尚、尼姑、道士和女冠(女道士),以“四道场”自随,大概是边走边让这些出家人为自己念经祈福。这一套流毒甚广。直到民国期间,有钱人死了娘老子,大抵还是要安排“四道场”念经超度,排不出四队人马,就让人看不起。

    破落贵族项羽发了,好好的阿房宫不住,立刻要回家,说是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漂亮衣服白穿了,显摆富贵,显摆给家乡人看。无怪乎当时就有人讥笑这个西楚霸王,说是楚人没出息,沐猴而冠。人家隋炀帝杨广就不这样想,他的排场主要给外国人看。只要巡边,就一定设法招引边外的胡人来瞻仰汉皇天威。第一个节目,就是参观皇帝的仪仗,第二个节目,奏九部之乐,演鱼龙之戏,把自家的宫廷乐队和舞蹈队,统统派上用场。最后一个节目,最惬意,就是皇帝散钱,来者有份,玉帛金珠,毫不吝惜。为了配合皇帝的排场,在哪儿“演出”,哪儿就得打扫得干干净净,装饰得金碧辉煌,仕女穿上最好看的衣服出来,连车马都得漆得耀眼锃亮,马头上要扎上花,尾巴要编上辫子。总之,来的外国人只能有一个感觉,中国皇帝的排场大,中国有钱。

    讲究排场的皇帝,在都城接待外宾的时候,更是排场。知道的人,能来看看,都会来,陆路海路,相望于道。每年正月里,是各国使节和番客集中的时候,因此,皇帝下令,每年正月十五起,一个月内,都城洛阳,全城街道,路两旁的树上,都要用彩绸结成花球,处处张灯,昼夜不息,皇城前面的端门街,天天上演百戏,不是后来那种有情节的戏剧,而是杂耍和杂技,成万的乐者奏乐,丝竹之声,声闻几十里以外,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全城不夜,钱花得就像流水一样。

    当然,排场里面,也有不用皇帝从国库掏银子的好事。为了向外人证明中国的富庶、国人的好客,隋炀帝还下令,凡是城中的店铺,一律装饰得漂漂亮亮不说,凡是来吃饭喝酒的番客,任其酒足饭饱,不许要钱。过后皇帝给补偿吗?不给。负担不起了,想要关张,对不起,不行。借钱也要撑住,否则,有碍国家形象,吃不了,兜着走。只要能换得外人的惊叹、夸赞,再大的代价,也值。

    从来跟国人虚荣心最匹配的,都是外人的表扬,当表扬变成奉承,这边的虚荣也就升了级,为了得到这种奉承,对于爱虚荣的人来说,花点儿银子,什么时候都是值得的。

(节选自《张鸣说历史·朝堂上的戏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传统文化非常强调“礼”,“礼”曾是中华文化的精髓。礼节中的许多内容是靠形式来表达的,比如贺卡。在个人重大事情或公共节日前呈送贺卡,一来形式庄重,二来提早通报对方,于人于己均为方便。故汉朝以来,贺卡作为传统形式一直延续保留,只是名称有所变化。

    贺卡初期叫“名帖”,以介绍自己为主;西汉称为“谒”,今天贵宾相见还在说“拜谒”;东汉后叫“名刺”,名刺一词日本至今仍在使用,就是我们常用的名片。凡事先通报自己是尊重对方的必需,今天的社会有时并不注意这些传统了。

    唐宋以后,贺卡的名称及功能有所进步,称为“门状”或“飞帖”,到了明清,又叫“红单”“贺年帖”等等。听这名字就知功能越来越世俗化,文人之间的文雅逐渐远去。原因其实简单,古代教育不够普及,识文断字的人少。贺卡最初都是在达官贵人之间传递,起点颇高,进入商业社会,贺卡就多了一份热情,少了一份酸腐。

    据说唐太宗李世民过年时,用赤金箔做成贺卡,御书“普天同庆”,赐予大臣。由于这一形式由帝王发明,迅速在民间普及。不过民间没有皇家那么奢侈,不敢使用金箔,改用梅花笺纸,竖写,右上端为受贺者官讳,左下端为贺者姓名。传说南宋人张世南在著作中记载他家曾藏有北宋名家黄庭坚、秦观等人的贺卡,这绝对是一份经典收藏,如保留到今天也应该是价值连城的国宝了。

    说来非常有意思,名帖贺卡一类原是本人亲自呈送,以示郑重,但到了宋朝,商业气息浓厚,人们也日渐繁忙,故不能亲送者遂仆人呈送,逐渐形成风俗。这样的好处是一人可以多送,如亲自前往,所送数量极为有限,朋友多的人恐有失礼;派人呈送好处多多,省去主人之间见面的繁文缛节,效率大大提高。

    明清时期,呈送贺卡名帖等更有一套礼仪,按规定仆人不能亲自用手呈送贺卡,故发明了拜匣。拜见时仆人所持长方形匣盒,大小正好容纳贺卡名帖,见主人后,仆人不能直接用手持卡或帖,必须打开拜匣,让主人取出。大户人家会制作自用拜匣,收藏专家马未都藏有明清紫檀黄花梨拜匣多个,其中清代红木制作的“福臻堂赵”的拜匣,制作精良,显示了赵家主人不凡的身份。贺卡的商业性邮递也从宋代开始。张世南的《游宦纪闻》中载,每逢冬至、元旦年节,“凡在外官,皆以状至(致)其长吏”,这应该是邮政作为贺卡的信使最早的记载了。

    传统纸质卡片,其材料多为高档木浆纸,而生产这种纸消耗的是木材资源。在提倡低碳环保的今天,传统的贺年卡在与现代的网络技术融合后,又在虚拟的社会里,创造了自己新的辉煌——电子贺卡(E-card)。电子贺卡以其快速便捷、节约环保的特点,迅速成为一种时尚。

    贺卡沟通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而此种交往又往往以短句表达,比如宋代常写“敬贺正旦”,今天一看亦言简意赅。久而久之,贺语就出现了程式化,讲究喜庆,互送吉语,传达人们对生活的期冀与憧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大众文化的冶炼

虞昕

    在中国电影产业迅猛发展、取得一个又一个票房新高的同时,“轻电影”盛行,国产电影的文化厚度与博大、深沉的民族文化积淀不相匹配等问题也逐渐浮出水面。不过,单纯地批评中国电影人“没文化”是隔靴搔痒。电影并不是孤立的文化产品,而是植根于全社会大众文化土壤的创造物,是一个时期内大众文化样貌在银幕上的集中体现。譬如,近年来风靡全球的《复仇者联盟》《蝙蝠侠》等好莱坞超级英雄电影,都是由漫画原作改编而来;走入国际观众视野的中国“武侠电影”则脱胎于晚清民国以来品类丰富的武侠小说。这些作品是大众文化孕育多年后在电影领域的结晶,绝不是电影人单打独斗所能完成的。最近两年,综艺节目火爆,中国大银幕上也相继出现了《爸爸去哪儿》《跑吧!兄弟》等高票房的国产“综艺电影”,这在世界电影产业史上是极为罕见的现象。由于制作上的粗糙以及观众新鲜感的减退,这类电影正在式微。但这个现象说明有怎样的大众文化,就有怎样的电影。

    电影和大众文化本就相辅相成、互为因果。在今天的中国,电影——特别是观影人次多、舆论影响力大的“大众电影”——本身就是大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引领力量,它极大地形塑着当下的大众文化。譬如随着一部电影的流行,其中的经典台词常常成为社会流行语;而像《亲爱的》这样反映某一社会问题的热映电影,甚至经由大众文化、社会舆论影响到了相关立法,更是明证。

    所以,电影人不能把电影的问题完全归罪于大众文化发育程度的不足。作为创作主体,电影人当然需要对泥沙俱下的大众文化进行引导和升华,而不是躺在大众文化的怀里坐享其成,这也是电影创作者应当保有的文化自觉,电影人不能一味地迎合、谄媚观众,将其作为不负责任和自以为是的票房策略。实际上,一些没有对大众文化承担责任的电影,往往因为缺少了文化的“灵魂”,而很难获得观众们发自内心的认同。

    近几年来,中国愈发广阔的电影市场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资金和资源,电影产业的从业队伍越发庞大,但能否孕育出强大的电影产业,还要看创作者能否在中国大众文化的土壤中吸收到精髓,淬炼出极致的影像作品。大众文化本身就是丰富而多层次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大众文化产品,绝大多数本身就蕴含着丰富的严肃文化的因子,具有严整的内在的文化逻辑。电影创作者如果能充分重视大众文化,善于从中汲取营养,进行反思、提炼和再创作,定能创作出雅俗共赏的优秀作品,进而让电影与大众文化良性互动。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走出校园后,公众大多从媒介渠道继续获取科学方面的知识,对于大量的读者、听众和观众来说,这些渠道是无所不在的,特别是在新媒体蓬勃发展的当下,信息呈指数式增加。越是这样,越需要科学家积极地发声,澄清事实,破解谣言,传播正确的科学知识。

    可以说,科学新闻出现在大众媒体中的历史和大众媒体渠道存在的历史一样悠久。只不过不同历史时期或者在不同文化情境下,撰写这些科学新闻的人会存在一些差异。比如在科学定制化和科学家职业化前后,很多科学家还十分愿意同媒体进行交流,他们或接受采访,或撰写文章,并且他们欣然地利用那个时代的媒体渠道和公众分享他们开展科学探索的故事。

    但是,随着科学研究发展出了自己的专业语言,人才培养机制、成果传播渠道和平台、同公众进行交流的模式发生了变化。科学记者逐渐成为了衔接科学家与公众的纽带,因而科学家、记者和公众也被称为科学传播的铁三角,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我们常说:科学家是科学知识、科学方法、科学思想和科学精神的发现者、生产者、创建者。因为科学家处于科学研究的最前沿,在其所属的领域里游刃有余,所以同专门从事科学传播的机构和媒体相比,他们可以最大限度避免科学知识在传播过程中出现差错,保证科学传播的正确性。通过调查我们发现,绝大多数科学家都认为科学传播十分重要,但是他们与媒体交流的频率却不是很高,更不要说他们会主动联系媒体传播自己的科研成果了。那么为什么有些科学家在媒体面前会保持缄默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需要对科学家与媒体之间的关系进行反思和考察。

    和其他所有的新闻内容一样,科学新闻在本质上倾向于片段性叙述。记者们更愿意就某个议题的具体事件写一些短文,而不是长篇累牍的主题式报道。这背后的原因是大多数媒体生产过程的快节奏,特别是在当前媒体内容生产实时更新的情况下,新闻生产周期无法等待长达数月之久的科学过程的完成。而且科学记者也不可能全景式报道科学新闻。首先是因为没多少普通读者关注和自己无关的内容。其次还要考虑传播分层的问题,记者在写文章时已经在心里描摹了一个读者群,所以面面俱到也不可能写出好的新闻报道。此外,记者们往往只针对科研过程的某一个环节或片段撰写稿件,并且希望读者们能够从这些只言片语中勾勒出全景,并对该科学研究感兴趣。这样就难免会给很多科研成果的传播带来一些片面性,也会导致公众对科学的理解有所偏差,进而让科学家对记者产生误解。比如我们开展的一项调查就显示,一半以上的受访科学家认为媒体报道往往夸大其辞或者断章取义,许多复杂的科学研究结果被记者过度简化,使科学家不敢再发言,而出现这种情况的一部分原因在于专业主义缺失。

    此外,不得不承认的是,当前我们处于一个流量社会中,在这种情况下,“标题党”成为了获取公众关注的敲门砖,而且“标题党”这个潮流似乎愈演愈烈,似乎不“标题党”无“爆款”俨然成为了准规则。那个有关“饿死癌细胞”的说法,即便当事人对这种做法也是哭笑不得,还有施一公《生命科学认知的极限》的演讲转眼就变成了《施一公:我的认知再度崩场了,世界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可以说这种做法无意或有意地伤害了某些科学家,让他们对媒体产生了不好的印象,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旦有不好的经历,那么他们可能会选择“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长此以往,科学或者说科普会被“玩坏了”,甚至是“搞丢魂了”,最终让公众越来越不理解科学,这无疑脱离了科普的本质和精神。

    当然,我们也需要承认,科学家其实不太了解媒体的工作机制,这可能也是造成科学家误解媒体的一个原因,毕竟科学新闻的生产有系统性的流程,从选题、采编、成文、编舞,到最终出现在读者面前,会有很多环节,科学家不可能全部了解。与此同时,科学记者的角色从宣传者转向批评和评论者,在如何看待科学研究和科研结果方面,科学家和记者有着不同的视角和看法,因而有必要理顺科学家与媒体的关系,打通科学传播的链条。

(搞自《知识分子》2018.3.31,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中医药从“天人合一”“万物一体”出发,将人的社会属性与自然属性、精神活动与生理活动视作不可分割的整体,凸显神对形的统率作用,因而具有人文与科学相融合的特色。这是西医和西方科学在理论基础上所没有的。

中医敬重人和人的生命,所以从不把病人看作消极被动有待处置的对象,而是看作有人格的能动的主体。诊治处方,一定与病人平等商量,为病人保守隐私,让病人了解病理病机,求得病人的配合。

中医强调,人从事社会活动,有思想感情,处于一定的社会和自然的生态环境,这些对于人的健康状况有重要影响。因此,无论诊断和治疗,中医要求把病人的社会生活和精神因素考虑进去,指出过度的情志不仅会使气运失常,还可能造成器质上的损伤。而恢复和保持健康,则须要提高精神境界,协调人际关系,正确对待生活,使心情平和、恬静、愉悦,还要懂得防病养生的道理,杜绝不利治疗和健康的行为。所以,中医诊疗实行形神合一、以神统形的原则,而不把疾病和治疗看作纯系形体和技术之事。

中医学主张防重于治,注重养生。中医学的养生观博大高远,认为养生的动机和毅力应出自高尚的人生目的和社会责任感。养生的方法以心理卫生和心的调摄为首要,并要求将养自我、养他人、养万物统一起来,讲明此三者相互促进,相互为用。在中医学看来,个人的健康,人类的健康和万物的和谐发展是相需互依的整体。每一个人不仅要自己养生,还要帮助他人养生,还要保护生态环境,这样才能把精、气、神之养统一起来,才是完整的养生。

人是生物机体、心灵道德和审美求真的统一,是形和神的融会。现代医学已开始意识到,医学的职责应当从治病转换成治人。而中医学从来就是按照这样的思想为自己定位。

一些片面受西方科学思想影响的人,鉴于中医药理论与西方科学在形态上迥然不同,坚持不承认中医学是科学。他们的错误在于把产生于西方的科学当作衡量一切认识的标准,而不是把是否获得了理论形态的真理当作科学的标准。他们将科学方法绝对化,认为西方科学采用的方法是获取科学知识的唯一方法,中医学的方法与之不同,因而中医学不是科学。这就颠倒了科学方法为科学认识服务的关系,实际是以科学的非本质特征取代科学的本质特征。还有一些人,虽然承认中医药是“宝库”,但非要将这个“宝库”西化方心安理得。他们既不晓得这条路根本走不通,也不晓得中医的价值正在于中医不是西医。

21世纪,人类会更加关注生命,关注生态,关注人与自然的和谐,力求可持续发展……归根到底是要深入开掘时间。中国文化正是时间文化,中医学则是时间医学。生命与时间有更为深刻的内在联系,故中医学更接近生命的本质。而生命本质的揭示,必将带来对宇宙和本体实在的重新认识。

(中医中药网:《中医理论八议之一:中医百年沉浮说明了什么》)

材料二:

胡适除了查证大量史料之外,还熟读了中医经典《黄帝内经》,并以此为立论的基础,对汉代医学的形成乃至中医的基础理论加以简明阐论。在对《黄帝内经》的逐条分析之后,胡适得出阶段性结论说:

“中国医学与药学的基本理论,只是把五脏分配五行,把五味也分配五行,又把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来使用针灸药石的疗法,又把阴阳的观念来总括一切气血、脏腑、药性、针灸。初起时,自然是狠(很)浅陋的迷信。到了后来,虽然经验技术进步了,这些阴阳五行的观念已渐渐的成了医学上一些不可少的符号。有了这些符号,这种学问便更容易领会记忆。所以直到如今,这些观念仍旧盘据(踞)在医学界里……”

在研究者关于“新文化运动”的各式“审查报告”之中,都认为对古代迷信进行批判,是这一运动、这一时期最重要的“学术成果”之一。但在这册胡适96年前使用过的讲义本中,古代迷信体系重要概念之一的“阴阳五行”,并非真那么一无是处、百害无一利。胡适没有武断地将这一概念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其中的“历时性”功用剥离出来,并力图将“中医”这一看似僵死的“共时性”符号重新唤醒。

当时,关涉中国医药业发展的官方意见和上世纪20年代前后的中西医论战中,中医已处于将被西医替代或兼容的难堪境地了。此时此刻,胡适却以世界哲学与科学体系的眼光来观察中医。

胡适所强调的这种学术态度,实际上就是要求人们“中性”地看待历史、“中性”地对待中医,既不能把古代文明成果当做万古不移的神明供奉起来而不求进步,也不能把古代的传统文明与文化一股脑扔进垃圾堆而一棒打杀。现代人以科学理论为基础来评判说这个不先进、那个很落后,但这种评判的客观性是否具有百分百的“科学精神”,胡适为此作出了辩证性的思索与探讨。

(来源:《人民政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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