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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东北三省四市教研联合体2019年语文高考模拟试题(一)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虞悰,字景豫,会稽余姚人也。父秀之,黄门郎。悰少而谨敕,有至性。秀之于都亡,悰东出奔丧,水浆不入口。初,世祖始从官,家尚贫薄。悰推国士之眷,数相分与;每行,必呼上同载。上甚德之。升明中,世祖为中军,引悰为谘议参军,遣吏部郎江谧持手书谓悰曰:“今因江吏郎有白,以君情顾,意欲相屈。”悰治家富殖,奴婢无游手,虽在南土,而会稽海味无不毕致焉。悰善为滋味,和齐皆有方法。豫章王嶷盛馔享宾,谓悰曰:“今日肴羞,宁有所遗不?”悰曰:“恨无黄颔臛,何曾《食疏》所载也。”迁散骑常侍、太子右率。永明八年,大水,百官戎服救太庙 , 悰朱衣乘车卤簿 , 于宣阳门外驱打人,为有司所奏,见原。上以悰布衣之旧,从容谓悰曰:“我当令卿复祖业。”转侍中朝廷咸惊其美拜迁祠部尚书世祖字芳林园就悰求扁米粣悰献粣及杂肴数十與太官鼎味不及也上就悰求诸饮食方,悰秘不肯出。上醉后体不快,悰乃献醒酒鲭鲊一方而已。郁林立,兼大匠卿。起休安陵,于陵所受局下牛酒,坐免官。隆昌元年,以白衣领职。明帝立,悰称疾不陪位。帝使尚书令王晏赍废立事示悰,以悰旧人,引参佐命。悰谓晏曰:“主上圣明,公卿戮力,宁假朽老以匡赞惟新乎?不敢闻命。”朝议欲纠之,仆射徐孝嗣曰:“此亦古之遗直。”众议乃止。悰称疾笃还东,诏赐假百日。永元元年,卒。时年六十五。

(节选自《南齐书·虞悰传》)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转侍中/朝廷咸惊/其美拜迁祠部尚书/世祖幸芳林园/就悰求扁米栅/悰献粣及杂肴数十舆/太官鼎味不及也/ B、转侍中/朝廷咸惊/其美拜迁祠部尚书/世祖幸芳林园/就悰求扁米粣/悰献粣及杂肴/数十舆太官鼎/味不及也/ C、转侍中/朝廷咸惊其美拜/迁祠部尚书/世祖幸芳林园/就悰求扁米粣/悰献粣及杂肴/数十舆太官鼎/味不及也/ D、转侍中/朝廷咸惊其美拜/迁祠部尚书/世祖幸芳林园/就悰求扁米粣/悰献粣及杂肴数十舆/太官鼎味不及也/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项是(   )
A、太庙是天子的祖庙,帝王死后在太庙立室奉祀并追尊以谥号,如某祖、某宗。 B、卤簿是古代帝王外出巡行时扈从的仪仗队,后也用于后妃、太子或王公大臣。 C、白衣,古时指平民,也可指无功名或无官职的士人,这里指受处分官员的身份。 D、废立,古时指帝王废置皇后、太子或诸侯,也可以拍大臣废除旧君、拥立新君。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虞悰浮朴至孝,能够慧眼识人。父亲于京城去世,他前往奔丧,悲伤得水浆不曾入;他在世祖贫寒时就推崇其为国上,不仅资助钱财,而且出行同乘。 B、虞悰治家有方,精于研制美食。他持家时财货充足,奴婢没有游手好闲之人;他不仅擅于烹制佳肴、调配口味,甚至在宴会上谈美味时能够引经据典。 C、虞悰为人率性,做官恣意行事。他对饮食方秘而不宣,在世祖醉酒不适时才献了一个醒酒方:他因在阳门外驱打人和修陵时接受局下牛酒而受到处罚。 D、虞悰深受倚重,不肯趋承逢迎。明帝即位,他称病不去辅佐,也不接受朝廷任命;徐孝嗣称赞他“古之遗直”才避免了朝臣弹劾,他最终还是称疾而还。
(4)、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今因江吏郎有白,以君情顾,意欲相屈。

②主上圣明,公卿戮力,宁假朽老以匡赞惟新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然后回答问题。

    子墨子言曰:“譬若欲众其国之善射御之士者,必将富之贵之、敬之誉之,然后国之善射御之士将可得而众也。况又有贤良之士厚乎德行、辩乎言谈、博乎道术者乎!此固国家之珍而社稷之佐也,亦必且富之贵之、敬之誉之,然后国之良士亦将可得而众也。

    “是故古者圣王之为政也,言曰:‘不义不富,不义不贵,不义不亲,不义不近。’是以国之富贵人闻之,皆退而谋曰:‘始我所恃者富贵也,今上举义不辟贫贱,然则我不可不为义。’亲者闻之,亦退而谋曰:‘始我所恃者亲也,今上举义不辟疏,然则我不可不为义。’近者闻之,亦退而谋曰:‘始我所恃者近也,今上举义不辟远,然则我不可不为义。’远者闻之,亦退而谋曰:‘我始以远为无恃,今上举义不辟远,然则我不可不为义。’逮至远鄙郊外之臣、门庭庶子、中之众、四鄙之萌人闻之,皆竞为义。是其故何也?曰:上之所以使下者,一物也;下之所以事上者,一术也。譬之富者有高墙深宫,宫墙既立,谨上为凿一门。有盗人入,阖其自入而求之,盗其无自出。是其故何也?则上得要也。

    “故古者圣王之为政,列德而尚贤。虽在农与工肆之人,有能则举之,高予之爵,重予之禄,任之以事,断予之令。曰:‘爵位不高,则民弗敬;蓄禄不厚,则民不信;政令不断,则民不畏。’举三者授之贤者,非为贤赐也,欲其事之成。故当是时,以德就列,以官服事,以劳殿赏,量功而分禄。故官无常贵,而民无终贱。有能则举之,无能则下之。举公义,辟私怨,此若言之谓也。故古者尧举舜于服泽之阳,授之政,天下平;禹举益于阴方之中,授之政,九州成;汤举伊尹于庖厨之中,授之政,其谋得;文王举闳夭、泰颠于罝罔之中,授之政,西土服。故当是时,虽在于厚禄尊位之臣,莫不敬惧而施;虽在农与工肆之人,莫不竞劝而尚德。故士者,所以为辅相承嗣也。故得士则谋不困,体不劳,名立而功成,美章而恶不生,则由得士也。”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韩愈,字退之,邓州南阳人。父仲卿,为武昌令,有美政,既去,县人刻石颂德。终秘书郎。

    愈生三岁而孤,随伯兄会贬官岭表。会卒,嫂郑鞠之。愈自知读书,日记数千百言,比长,尽能通《六经》、百家学。擢进士第。会董晋为宣武节度使,表署观察推官。晋卒,愈从丧出,不四日,汴军乱,乃去。

    华阴令柳涧有罪,前刺史劾奏之,未报而刺史罢。涧讽百姓遮索军顿役直,后刺史恶之,按其狱,贬涧房州司马。愈过华,以为刺史阴相党,上疏治之。既御史覆问,得涧赃,再贬封溪尉。愈坐是复为博士。既才高数黜,官又下迁,乃作《进学解》以自谕。

    宪宗遣使者往凤翔迎佛骨入禁中,三日,乃送佛祠。愈闻恶之,乃上表。表入,帝大怒,持示宰相,将抵以死。裴度、崔群曰:“愈言讦牾,罪之诚宜。然非内怀至忠,安能及此?愿少宽假,以来谏争。”帝曰:“愈言我奉佛太过,犹可容;至谓东汉奉佛以后,天子咸夭促,言何乖剌邪?愈,人臣,狂妄敢尔,固不可赦。”于是中外骇惧,虽戚里诸贵,亦为愈言,乃贬潮州刺史。

    镇州乱,杀田弘正而立王廷凑,诏愈宣抚。既行,众皆危之。元稹言:“韩愈可惜。”穆宗亦悔,诏愈度事从宜,无必入。愈至,廷凑严兵迓之,甲士陈廷。既坐,廷凑曰:“所以纷纷者,乃此士卒也。”愈大声曰:“天子以公为有将帅材,故赐以节,岂意同贼反邪?”语未终,士前奋曰:“先太师为国击朱滔,血衣犹在,此军何负,乃以为贼乎?”愈曰:“以为尔不记先太师也,若犹记之,固善。天宝以来,安禄山、史思明、李希烈等有子若孙在乎?亦有居官者乎?”众曰:“无。”愈曰:“田公以魏、博六州归朝廷,官中书令,父子受旗节;刘悟、李祐皆大镇。此尔军所共闻也。”众曰:“弘正刻,故此军不安。”愈曰:“然尔曹亦害田公,又残其家矣,复何道?”众欢曰:“善。”廷凑虑众变,疾麾使去。因曰:“今欲廷凑何所为?”愈曰:“神策六军将如牛元翼者为不乏,但朝廷顾大体,不可弃之。公久围之,何也?”廷凑曰:“即出之。”愈曰:“若尔,则无事矣。”会元翼亦溃围出,延凑不追。愈归奏其语,帝大悦。

    (节选自《新唐书·韩愈传》,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卢简辞,字子策,范阳人。父纶,天宝末举进士,遇乱不第,奉亲避地于鄱阳,与郡人吉中孚为林泉之友。大历初,还京师,宰相王缙奏为秘书省校书郎。王缙兄弟有诗名于世,缙既官重,凡所延辟,皆辞人名士,以纶能诗,礼待逾厚。会缙得罪,坐累。久之,调陕府户曹。朱泚之乱,咸宁王浑瑊充京城西面副元帅,乃拔纶为元帅判官。贞元中,吉中孚为户部侍郎,典邦赋,荐纶于朝。会丁家艰,而中孚卒。太府卿韦渠牟得幸于德宗,纶即渠牟之甥也,数称纶之才。德宗召之内殿,令和御制诗,超拜户部郎中。方欲委之掌诰,居无何,卒。初,大历中,诗人李端、钱起、韩翃辈能为五言诗;而辞情捷丽,纶作尤工。 至贞元末,钱、李诸公凋落,纶尝为《怀旧诗》五十韵,叙其事曰:“吾与吉侍郎中孚、司空郎中曙、李校书端,风尘追游,向三十载。数公皆负当时盛称荣耀,未几,俱沉下泉。伤悼之际,常畅博士追感前事,赋诗五十韵。”纶之才思,皆此类也。文宗好文,尤重纶诗,尝问侍臣曰:“《卢纶集》几卷?有子弟否?”李德裕对曰:“纶有四男,皆登进士第,今侍御史简辞是也。”

    简辞,元和六年登第,三辟诸侯府。长庆末,入朝为监察,转侍御史。文雅之余,尤精法律,历朝簿籍,靡不经怀。宝历中,故京兆尹黎干男煟诣台治父叶县旧业,台司莫知本末。简辞曰:“干坐鱼朝恩党诛,田产籍没。大历已来,多少赦岂有雪朝恩、黎干节文?况其田产分给百姓,将及百年,而煟恃中助而冒论耶!”又福建盐铁院官卢昂坐赃三十万,简辞按之,于其家得金床、瑟瑟枕大如斗。昭愍见之曰:“此宫中所无,而卢昂为吏可知也!”寻转考功员外郎转郎中太和中坐事自太仆卿出为衢州刺史会昌中入为刑部侍郎转户部大中初转兵部侍郎卒。

(节选自《旧唐书·卢简辞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项脊轩志

<明>归有光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余稍为修葺,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周庭,以当南日,日影反照,室始洞然。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旧时栏楯,亦遂增胜。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而庭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

    然予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先是,庭中通南北为一。迨诸父异爨,内外多置小门墙,往往而是。东犬西吠,客逾庖而宴,鸡栖于厅。庭中始为篱,已为墙,凡再变矣。家有老妪,尝居于此。妪,先大母婢也,乳二世,先妣抚之甚厚。室西连于中闺,先妣尝一至。妪每谓予曰:“某所,而母立于兹。”妪又曰:“汝姊在吾怀,呱呱而泣;娘以指叩门扉曰:„儿寒乎?欲食乎?‟吾从板外相为应答……”语未毕,余泣,妪亦泣。余自束发,读书轩中。一日,大母过余曰:“吾儿,久不见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比去,以手阖门,自语曰:“吾家读书久不效,儿之成,则可待乎!”顷之,持一象笏至,曰:“此吾祖太常公宣德间执此以朝,他日汝当用之!”瞻顾遗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

    轩东,故尝为厨,人往,从轩前过。余扃牖而居,久之,能以足音辨人。轩凡四遭火,得不焚,殆有神护者。

    项脊生曰:“蜀清守丹穴,利甲天下,其后秦皇帝筑女怀清台;刘玄德与曹操争天下,诸葛孔明起陇中。方二人之昧昧于一隅也,世何足以知之,余区区处败屋中,方扬眉、瞬目,谓有奇景。人知之者,其谓与坎井之蛙何异?”

    余既为此志,后五年,吾妻来归,时至轩中,从余问古事,或凭几学书。吾妻归宁,述诸小妹语曰:”闻姊家有阁子,且何谓阁子也?”其后六年,吾妻死,室坏不修。其后二年,余久卧病无聊,乃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然自后余多在外,不常居。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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