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中山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段考(4月)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欧阳修,字永叔,庐陵人。四岁而孤,母郑,亲诲之学,家贫,至以获画地学书。举进士,调西京推官。始从尹洙游,为古文,议论当世事,迭相师友,与梅尧臣游,为歌诗相倡和,以文章名冠天下。入朝,为馆阁校勘。

    范仲淹以言事贬,在廷多论救,司谏高若讷独以为当黜。修书责之,谓其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若讷上其书,坐贬夷陵令。时仁宗更用大臣,杜衍、范仲淹皆在位,增谏官员,修首在选中。每进见,帝延问执政,咨所宜行。既多所张弛,小人翕翕不便。修虑善人必不胜,数为帝分别言之。初,范仲淹之贬饶州也,修与尹洙、余靖皆以直仲淹见逐,世人目之曰“党人”。自是,朋党之论起,修乃为《朋党论》以进。其略曰:“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故为君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

    修论事切直,人视之如仇,帝独奖其敢言,面赐五品服。会保州兵乱,以为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陛辞,帝曰:“勿为久留计,有所欲言,言之。”对曰:“臣在谏职得论事,今越职而言,罪也。”帝曰:“言之,毋以中外为间。”

    方是时,杜衍等相继以党议罢去,修慨然上疏曰:“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贤。正士在朝,群邪所忌,谋臣不用,敌国之福也。今此四人一旦罢去,而使群邪相贺于内,四夷相贺于外,臣为朝廷惜之。”于是邪党益忌修,因其孤甥张氏狱傅致以罪,左迁知制诰,知滁州,留守南京。小人畏修复用,有诈为修奏,乞澄汰内侍为奸利者。其群皆怨怒,之,出知同州,命纳吴充言而止。迁翰林学士,修《唐书》。

    熙宁四年,以太子少师致仕。五年,卒,赠太子太师,谥曰文忠。修始在滁州,号醉翁,晚更号六一居士。

(1)、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解释,正确的一项是(    )
A、狗彘食人食而不知        检:检查 B、言之,勿以中外为间      第:在府第内 C、其群皆怨怒,之          谮:诬陷,中伤 D、珍器重宝肥饶之地      爱:喜爱
(2)、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全都相同的一项是(    )
A、鸡豚狗彘畜           范仲淹贬饶州也 B、长句,歌以赠之     臣朝廷惜之 C、范仲淹言事贬         杜衍等相继党议罢去 D、吾尝跂望矣           帝纳吴充言
(3)、下列对文章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欧阳修出身贫寒。他在四岁时就失去了父亲,是母亲郑氏,亲自教导他学习,他家里很贫穷,买不起纸和笔,只能以荻画地来学习写字。 B、欧阳修仗义执言。范仲淹被贬,只有高若讷认为这是应当的,欧阳修写信谴责高若讷,高若讷就把信交给了皇帝,导致欧阳修也被贬。 C、欧阳修深受器重。每次进见,宋仁宗都会向他询问执政的事;人们因欧阳修论事切直了当,而视他为仇人,宋仁宗依旧勉励他敢于说话。 D、欧阳修心系国家。他与范仲淹、杜衍等结为“党人”,在他们被贬时,为他们辩护,主张与君子结成朋党,目的都是为了国家与朝廷的安危。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

②勿为久留计,有所欲言,言之。

③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吉翂,字彦霄,冯翊莲勺人也。世居襄阳。翂幼有孝性。年十一,遭所生母忧,水浆不入口,殆将灭性,亲党异之。

       天监初,父为吴兴原乡令,为奸吏所诬,逮诣廷尉。翂年十五,号泣衢路,祈请公卿,行人见者,皆为陨涕。其父理虽清白,耻为吏讯,乃虚自引咎,罪当大辟。翂乃挝登闻鼓,乞代父命。高祖异之,敕廷尉卿蔡法度曰:“吉翂请死赎父,义诚可嘉;但其幼童,未必自能造意。卿可严加胁诱,取其款实。”法度受敕还寺,盛陈徽纆,备列官司,厉色问翂曰:“尔求代父死,敕已相许,便应伏法。然刀锯至剧,审能死不?且尔童孺,志不及此,必为人所教。姓名是谁,可具列答。若有悔异,亦相听许。”翂对曰:“囚虽蒙弱,岂不知死可畏惮?顾诸弟稚藐,唯囚为长,不忍见父极刑,自延视息。所以内断胸臆,上干万乘。今欲殉身不测,委骨泉壤,此非细故,奈何受人教邪!明诏听代,不异登仙,岂有回贰!”法度知翂至心有在,不可屈挠,乃更和颜诱语之曰:“主上知尊侯无罪行当释亮观君神仪明秀足称佳童今若转辞幸父子同济奚以此妙年苦求汤镬?”翂对曰:“凡鲲鲕蝼蚁,尚惜其生;况在人斯,岂愿齑粉?但囚父挂深劾,必正刑书,故思殒仆,冀延父命。今瞑目引领,以听大戮,情殚意极,无言复对。”翂初见囚,狱掾依法备加桎梏;法度矜之,命脱其二械,更令著一小者。翂弗听,曰:“翂求代父死,死罪之囚,唯宜增益,岂可减乎?”竟不脱械。法度具以奏闻,高祖乃宥其父。

       丹阳尹王志求其在廷尉故事,并请乡居,欲于岁首,举充纯孝之选。翂曰:“异哉王尹,何量翂之薄乎!夫父辱子死,斯道固然。若翂有靦面目,当其此举,则是因父买名,一何甚辱!”拒之而止。年十七,应辟为本州主簿。出监万年县,摄官期月,风化大行。自雍还至郢,湘州刺史柳悦复召为主簿。后乡人裴俭、丹阳尹丞臧盾、扬州中正张仄连名荐翂,以为孝行纯至,明通《易》、《老》。敕付太常旌举。初,翂以父陷罪,因成悸疾,后因发而卒。

(选自《梁书》卷四十七)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高劢,敬德,渤海蓚人也,齐太蔚、清河王岳之子也。幼聪敏,美风仪,以仁孝闻,为齐显祖所爱。年七岁,袭爵清河王。十四为青州刺史,后改封乐安王。性刚直,有才干,甚为时人所重。斛律明月雅敬之,每有征伐,则引之为副。迁侍中、尚书右仆射。及后主为周师所败,劢奉太后归邱。时宦官放纵,仪同苟子溢尤称宠幸,劢将斩之以徇。太后救之,乃释。刘文殊窃谓劢曰:“子溢之徒,言成祸福,何得如此!”劢攘袂曰:“今者西寇日侵,朝贵多叛,正由此辈弄权,致使衣冠解体。若得今日杀之,明日受诛,无所恨也。”文殊甚愧。既至邱,劢劝后主:“五品已上家累,悉置三台之上,因胁之曰:‘若战不捷,则烧之。’此辈惜妻子,必当死战,可败也。”后主不从,遂弃邱东遁。劢恒后殿,为周军所得。武帝见之,与语,大悦,因问齐亡所由。劢发言流涕,悲不自胜,帝亦为之改容。授开府仪同三司。高祖为丞相,谓劢曰:“齐所以亡者,由任邪佞。公父子忠良,闻于邻境,宜善自爱。”劢再拜谢曰:“劢亡齐末属世荷恩荣不能扶危定倾以致沦覆既蒙获宥恩幸已多况复滥叨名位致速官谤”高祖甚器之,以劢检校扬州事。后拜楚州刺史,民安之。先是,城北有仆子仆庙,其俗敬鬼。祈祷者必以牛酒,至破产业。劢叹曰:“子胥贤者,岂宜损百姓乎?”乃告谕所部,射此遂止,百姓赖之。陇右诸羌数为寇乱,朝廷以劢有威名,拜洮州刺史。下车大崇威惠,民夷悦附,其山谷间生羌相率诣府称谒,前后至者,数千余户。豪猾屏迹,路不拾遗,在职数年,称为治理。后遇吐谷浑来寇,劢遇疾不能拒战,贼遂大掠而去。宪司奏劢亡失户口,又言受羌馈遗,竟坐免官。后于家。

(节选自《隋书•高劢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张耒,字文潜,楚州淮阴人。幼颖异,十三岁能为文,十七时作《函关》,已传人口。游学于陈,学官苏辙爱之。因得从轼游,轼亦深知之,称其文汪洋冲澹,有一倡三叹之声。弱冠第进士,入为太学录,范纯仁以馆阁荐,累起居舍人。初,来在颍,闻苏轼讣,为举哀行服 , 言者以为言,遂贬房州别驾,安置于黄。五年,得自便,居陈州。耒仪观甚伟,有雄才,笔力绝健,于骚词尤长,时二苏及黄庭坚,晁补之辈相继没,耒独存,士人就学者众,分日载酒肴饮食之。诲人作文以理为主,尝著论云:“自《六经》以下,至于诸子百氏骚人辩士论述,大抵皆将以为寓理之具也。故学文之端,急于明理。如知文而不务理,求文之工,世未尝有也。夫决水于江、河、淮、海也,顺道而行,滔滔汩汩,日夜不止,冲砥柱,绝吕梁,放于江湖而纳之海,其舒为沦涟,鼓为波涛,激之为风飙,怒之为雷霆,蛟龙鱼鳖,喷薄出没,是水之奇变也。江、河、淮、海之水,理达之文也,不求奇而奇至矣。激沟渎而求水之奇,此无见于理而欲以言语句读为奇反覆咀嚼卒亦无有 , 文之陋也。”学者以为至言。作诗晚岁益务平淡,效白居易体,而乐府效张籍。

(选自《宋史•张耒传》,有删改)

材料二:

自三代以来,最喜读太史公、韩退之之文。司马迁奇迈慷慨,自其少时,周游天下,交结豪杰。其学长于讨论寻绎前世之迹,负气敢言,以蹈于祸。故其文章疏荡明白,简朴而驰骋。惟其平生之志有所郁于中,故其余章末句,时有感激而不泄者。韩愈之文如先王之衣冠,郊庙之鼎俎 , 至其放逸超卓,不可收揽,则极言语之怀巧,有不足以过之者。嗟乎!退之之于唐,盖不试遇矣。然其犯人主,忤权臣,临义而忘难,刚毅而信实,而其学又能独出于道德灭裂之后,纂孔孟之余绪以自立其说,则愈之文章虽欲不如是,盖不可得也。

(选自《张耒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黯为人性倨,少礼,面折,不能容人之过。合己者善待之,不合己者不能忍见,士亦以此不附焉。然好学,游侠,任气节,内行修洁,好直谏,数犯主之颜色,常慕傅柏、袁盎之为人也。灌夫、郑当时及宗正刘弃。亦以数直谏,不得久居位。上方向儒术,尊公孙弘。及事益多,吏民巧弄。上分别文法,汤等数奏决谳以幸。而黯常毁儒,上愈益贵弘、汤,弘、汤深心疾黯,唯天子亦不说也,欲诛之以事。弘为丞相,乃言上曰:“右内史界部中多贵人宗室,难治,非素重臣不能任,请徙黯为右内史。”为右内史数岁,官事不废。

天子既数征匈奴有功,黯之言益不用。始黯列为九卿,而公孙弘、张汤为小吏。及弘、汤稍益贵,与黯同位,黯又非毁弘、汤等。已而弘至丞相,封为侯;汤至御史大夫;故黯时丞相史皆与黯同列,或尊用过之。黯褊心,不能无少 , 见上,前言曰:“陛下用群臣如积薪耳,后来者居上。”上默然。有间黯罢,上曰:“人果不可以无学,观黯之言也日益甚。”

(节选自《史记·汲郑列传》)

材料二:汲黯进积薪之言,武帝为之默然,是必有所中矣。已而曰:“人果不可以无学,观黯之言也日益甚。”太史氏推其故,谓黯褊心,不能无少望,果足以知黯之心乎?

天子招文学儒者,告廷臣以所欲为,则对曰:“陛下内多欲而外施仁义,奈何欲效唐虞之治乎?”上默然怒,变色而罢朝。群臣或黯,黯曰:“天子置公卿辅弼之臣,宁令从谀承意,陷主于不义乎?且已在其位,纵爱身,奈辱朝廷何!”谓公孙弘徙怀诈饰智以阿人主取容,谓张汤深文巧诋,陷人于罪,使不得反其真,以胜为功。谁实为知黯者?必信褊心之言,此与儿童之见何异?淮南谋反,独惮黯好直谏,守节死义,难惑以非,卒以不敢。若黯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帝自为太子时固已惮其严矣。即位既久,大将军青侍中,帝踞厕而视之。丞相弘燕见,或时不冠。至黯见,不冠不见也。尝坐武帐不冠黯奏事避而使人可之。为中大夫,固以切谏不得久留,出守东海,大治。帝闻而召之,列于九卿。

(节选自陆九渊《象山先生全集·杂著》)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节选自《孟子·公孙丑上》)

材料二:

贞观十一年,大雨,谷水溢,冲洛城门,入洛阳宫,平地五尺,毁宫寺十九,所漂七百余家。太宗谓侍臣曰:“朕之不德,皇天降灾。将由视听弗明,刑罚失度,遂使阴阳舛谬,雨水乖常。朕又何情独甘滋味?可令尚食断肉料,进蔬食。文武百官各上封事 , 极言得失。”

中书侍郎岑文本上封事曰:臣闻开拨乱之业,其功既难;守已成之基,其道不易。故居安思危,所以定其业也;有始有卒,所以崇其基也。是以古人譬之种树,年祀绵远,则枝叶扶疏;若种之日浅,根本未固,虽壅之以黑坟,暖之以春日,一人摇之,必致枯槁。今之百姓,颇类于此。常加含养,则日就滋息;暂有征役,则随日凋耗;凋耗既甚,则人不聊生;人不聊生,则怨气充塞;怨气充塞,则离叛之心生矣。孔安国曰:“人以君为命,故可爱。君失道,人叛之,故可畏。”仲尼曰:“君犹舟也,人犹水也。水所以载舟,亦所以覆舟。”

伏惟陛下览古今之事,察安危之机,上以社稷为重,下以亿兆在念。明选举,慎赏罚,进贤才,退不肖。闻过即改,从谏如流。为善在于不疑,出令期于必信。颐神养性,省游畋之娱;云奢从俭,减工役之费。务静方内,而不求辟土;载弓矢,而不忘武备。凡此数者,虽为国之恒道,陛下之所常行。雨水之患阴阳恒理岂可谓天谴而系圣心哉太宗深纳其言。

(节选自《贞观政要·论灾祥》,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