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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初升高名牌一级重点高中语文招生训练卷专题训练卷(五)散文阅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寻春

    ①迎着早春的轻寒,或野游,或山行,多么好啊。也许,早春的景色过于素淡了;可也正因为还没有万紫千红的撩拨,才更宜于漫步、沉思……

    ②趁个假日,我出了城,径自寻春去了。

    ③“山带去年雪,春来何处峰?”眼前,蓟塞披沙,燕山负雪,该上哪里去寻春呢?又寻春的什么呢?……嗯,春的影子么,该是绿的。如果找见了大地上最初的一小片草地,那就一定是春天刚刚落脚的地方。春天必在那里。

    ④不上田间小路,我只朝着旷野走去。

    ⑤微风挟着寒意,卷地而来。这大概是朔气的余威了。“燕北地寒生草迟”,低眉所见,尽是些隔冬的衰草,谁知有没有一两株敢于破土而出的小草?即使有,怕也不易找见……

    ⑥穿疏林,过小桥,桥下流水无声,慢吞吞的,仿佛刚才融没了最后一片残冰,那满怀凝冻的迟疑,还没散尽……我不禁责怪起自己来:虽说是早春之游,也未免太早了。但是,既来之,则安之——走吧。

    ⑦渐渐地,云雾中的山峰越来越清晰了。到了山脚下,有大石如卧。近前转身坐定了,无意间,向着来路抬眼一望……怎么?远处,小桥头,疏林边,那旷地上,竟泛出一片新绿!仔细看去,还含着几分鹅黄一一好嫩,好新鲜。可那旷地,分明是我才经过的.来时没见一芽新草。莫非不早不迟,正当我才上了小桥那阵儿,就在我背后,(A)春天,悄悄儿地飞落在林边了?……我猛地站起来,朝着那片草色奔去。

    ⑧小桥下,流水依然迟迟的;林边旷地,又在脚下了。仍旧是几许衰草,一带疏林。莫不是春天怕这里寒肃,刚落脚,竞又携着她那青青的影子,一同飞去了?

    ⑨哦,这不正是“草色遥看近却无”!

    ⑩重又跑回山脚下,大石跟前;转身再放眼望去,可不,那疏林边,草色依稀,似乎比刚才又浓了些,也扩展了些。“草色遥看近却无”。这早春草色,为什么只可遥看呢?回想一路所见——是了,说是来寻春,却只低眉顺目,眼界自然仅限于咫尺间了。“燕草如碧丝”,走三五步难见一两芽,何况还有衰草杂陈呢。若是放眼望去,那些萌芽,就算是一个个微绿的质点吧,那么,这十里平川,尽收眼底,那质点,也该不可胜数了。无数个微绿的质点,横行纵漫,就密了,草色也浓了一瞧那边,好一抹新绿。衰草的憔悴,被欣欣然的生机淹没了。

    ⑪(B)一霎间,这一抹新绿似乎浸润了我的全身,染绿了我的每一个细胞。我似乎寻到了春天的步履。

    ⑫真的,就连野游,都需要扬眉放眼,才能从无数点刚刚破土的萌芽上面,看到无边的春色。那么,对于生活呢……在人生的道路上,在斗争的历程中,总会有阴霾、霜雪,但是,尽管朔气如磐,时间却没有一瞬的凝固。“今朝腊月春意动”。这是诗意,也是万古不灭的规律。而正当风雪弥天的时刻,谁能在胸怀深处寻到那最初的一抹新绿,用自己的心去暖它,催促它,谁就会拥有一个芳草连天、艳阳满地的内心世界。心里有一个春天,那就往前走吧。诗云“燕山雪花大如席”,哪怕真是“大如席”的燕山雪花砸到热腾腾的胸膛上,也将立刻消融。如果谁的内心的春光与大地上第一抹草色连成一片了,那就把步子迈得再大些。这样的步子.每一落地,都会铿锵作响;路旁的花蕾呢,也将应声怒放。

(1)、根据提示,将作者的思想感情变化过程写在下面横线上。

径自寻春去了:心情急迫→看到衰草:→遥见草色:

(2)、品读下面句子,体会它们的表达效果。

①春天,悄悄儿地飞落在林边了?……

②一霎间,这一抹新绿似乎浸润了我的全身,染绿了我的每一个细胞。

(3)、第⑫段“心里有一个春天,那就往前走吧”,这里的“春天”指什么?
(4)、第⑤段“谁知有没有一两株敢于破土而出的小草?”这句话表现了“我”的什么愿望?
(5)、联系全文内容,谈谈你对文题“寻春”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父亲挑书

    ①重一百多斤的书压在六十多岁的父亲的肩上,

    ②我几次请求父亲放下担子让我挑一气儿,都被顶了回来。没办法,我只得借着电筒发出的可怜的光跟在父亲修长的身子后面,背上背着个装有几件衣服的旅行包和一把红色吉他,样子潇洒得要命。

    ③我很清楚父亲此刻的心情。中学时我因母亲病逝,被迫从滇东北转到滇东南就读。6年多来,父亲都是形单影只地过着独身生活,一大把年纪了,仍起早贪黑地劳作,其苦不言而喻。今年大学毕业,在众亲友的劝说下,我最终放弃了在昆明一报社工作的机会,回到离别多年的家乡。这一决定出台后,最高兴的当然是父亲了。  “这回有个说知心话的地方了!”父亲逢人便说。

    ④一路上,父亲重复着那句重复了多年的话:“做人不做浮漂草,要做水上捕鱼人。”碰上熟人问:“要干什么?”他就抬高本来就很洪亮的声音:  “秀才搬家——尽是书。,帮娃娃挑书到他舅舅家,请他家的客车送到城里去,明天娃娃就要到城里上班去了。”  “这回算得了!”对方回敬了一声,“嗨!”

    ⑤农村人的“要干什么去”是路上招呼的客套话,今晚做的事又是父亲盼了很多年的,于是,在回话时父亲理所当然地欣慰了一番,就好像辛苦几十年就是为了等这几句让人欣慰的话从内心里流出来,以至于每一个字都吐得相当有力,像钉子落到玻璃板上一样,发出的声音乐曲般悠扬,、尤其是那个“嗨”字。只可惜,父亲的身子摇出来的每一个动作,都使我联想到“蹒跚”这个词,加之脚下不时地打滑,父亲几乎是踉跄而行了。

    ⑥我没有再要求父亲让我挑一气儿了,、这个时候,即使再加上一百斤,只要是书——能照亮我的人生之路的赋予我智慧的书,父亲也会固执地把它挑在肩上,我小心地跟在后面。看着被书的重量挤压成弓形的父亲,眼里溢满了一种闪亮的东西,让我觉得满天都是星星,我也像是借着这满天的星星发出的光前行了

    ⑦希望赋予人的力量是何等的巨大啊!

    ⑧从今以后,我想我会更加珍爱这些书——即便不能为父亲做些什么。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让它像春风跟随种子一样跟着我——我忘不了这个雨夜,白发苍苍的父亲为我挑着沉重的书踉跄在一条又稀又滑的泥巴路上。

阅读《一杯温开水》一文,回答下列各题。

一杯温开水

       ①这是朋友对我讲的故事。

       ②10年前,他还在深圳打工,整天帮人家掏下水道,身上总有一股下水道的异味,让人侧目。所以,他一般不到热闹的地方去。那个城市的繁华和优雅是那个城市的,装不进他兜里一点点儿,他住工棚,倚墙角,吃冷馒头。

       ③一日,天下着雨,是深秋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他当时已掏好一家酒楼的下水道,雨大,回不了家,就倚在酒楼的檐下躲雨,掏出了怀里的冷馒头吃。

       ④冷。他抱臂,转过脸,隔着酒楼玻璃的窗,望着里面蒸腾的热气和温暖。一些人悠闲地在吃饭,他想,若是有一杯热热的茶喝,多好。他在心里面笑着对自己摇头,我怎么可以那样奢望呢?他看天,只等雨歇,好回他的工棚去。

       ⑤这时,酒楼的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服务员,服务员径直走到他跟前,彬彬有礼地对他说:“先生,您请进。”他愣住了,结巴着说:“我……我……不是来吃饭的,我……只是躲会儿雨。”服务员微笑着说:“进来吧,外面雨大。”朋友拒绝不了那样的微笑,跟进去了。他暗地里想,想宰我?我除了身上的破衣裳,什么也没有。

       ⑥他被引到一张椅子上坐定,另一个服务员端来一杯温开水。“先生,请喝水。”同样彬彬有礼。朋友不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既来之,则安之。遂毫不客气地端起茶杯,把一杯水喝得干干净净,且把怀里的另一冷馒头掏出来吃了。服务员又帮他续上温开水,他则接着喝,喝得身上暖暖的,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舒坦极了。

       ⑦后来,雨停了。他以为那些服务员会来收钱的,但是没有。他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一个人来问他的事。刚才喊他进来的服务员正站在大门口送客,他忍不住走过去问:“开水多少钱?”服务员微笑:“先生,我们这儿的白开水是免费的。”

       ⑧那一杯白开水的温暖从此烙在了朋友的记忆里。每每谈到深圳人,朋友的眼里都会升起一片感激的雾来。朋友后来从深圳回来发展,也开了一家酒楼。在酒楼里,他定下了一条规定:凡是雨天在他檐前躲雨的人,都要请到店里来坐,并且要给人家倒上一杯温开水。世界的美好,因此放大在一杯温开水之中。

阅读下边文段,然后答题。

    后来京京长大了,妈妈说要让他到城里来上学,他就再没见过爷爷。可是爸爸妈妈总吵架,总吵架。一吵起来,妈妈总是打他,一边哭一边打,他害怕极了。他不喜欢这个家,总是想念乡下的爷爷。就像可怜的小凡卡盼望爷爷接他回家一样,京京也盼着爷爷哪一天来看看他。这个凡卡写的信多好啊!京京还没有给爷爷写过信,他不知道自己能写成什么样子。

    他从地上捡起讲义,又挑了一段往下念:“亲爱的爷爷,等老爷家里有挂着礼物的圣诞树的时候,替我摘下一颗金色的胡桃,收藏在我的丝匣子里头。问奥尔迦·伊格纳捷芙娜小姐要,就说是给凡卡的。……”

    这么说,这个叫“奥尔迦”的女孩子一定跟凡卡挺要好了?京京以前也有个好朋友,叫妮儿,就住在爷爷家对门。妮儿有一双特别黑特别黑的眼睛,一笑,那双眼睛就眯缝起来,带着点狡猾的神气。她总是领了京京去摘桑果吃。她会爬树,双手一扯一扯,爬得飞快,跟猴子似的。她让京京在树下举着篮子,自己坐在树上一把一把摘下桑果,扔进篮子里。然后,两人坐在河边的水码头上,把脚丫子浸在水里,痛痛快快地吃桑果,吃得嘴唇和牙齿黑紫黑紫的。

    哦,多叫人怀念的事,跟凡卡信里写的多像多像啊!京京甚至想象得出凡卡写信时的心情,那种期待、盼望、急切的心情。要是老师准许他读一段课文,他一定能读好,一定的。他真想大声地读一段,用上全部感情去读,这是个多好的故事。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酸橙(有删改)

傅菲

       ①教拳脚的师傅来我家吃饭,带了一麻袋的橙子,作伴手礼。黄黄的皮,个头比柚子小一些,圆圆润润,握在手心,好舒服。橙甜,汁液淌嘴角,吃了橙,手也不舍得马上洗,用舌苔舔一遍,把橙汁舔干净。过了冬,我父亲对师傅说:“这个橙好吃,你下次来,带棵橙苗来,我们也种上。”

       ②第二年,我家种上橙子树,又三年。橙子树高过了瓦屋,开了花,橙子花白白的,五片花瓣,中间一支黄色的花芯。满树的花,绿叶白花披在树上。我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橙子花。花开时节,正是雨季,雨滴滴哒哒,也不停歇。每下一次暴雨,花落一地,树下白白的一片。雨季结束,花也谢完了。花凋谢了,青色的黄豆大的橙子,结了出来。

       ③过了六月六,橙子有鸡蛋大,可每天有橙子落下来。落一个小橙子,便少吃了一个甜橙。中元节之后,树上的橙子一个也没有了,全落了。让我伤心。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橙子树得了致命的病虫害。一次,邻村一个种果树的人,来玩,说,栽种的果树,第一次的果子,都会谢掉夭折,以后就不会了,即使不谢,也要把果子剪掉,让果树完全发育成熟强壮,抵抗力强,营养足,果子才会甜。

       ④又一年。橙子的皮还没发黄,青蓝青蓝,但个头已经塞满一只手掌心了。我便去摘橙子吃,用刀切开,掰开肉囊,黄白色,汁液饱胀。我塞进嘴巴,又马上吐出来,眯起眼睛,浑身哆嗦。母亲笑了起来,是不是很酸啊。我说,牙齿都酸痛了,没见过比它更酸的东西,比醋还酸。

       ⑤皮黄了,和油菜花一样黄得澄明纯粹。摘橙子的季节到了。可橙子还是酸得牙齿漂浮。我对这棵橙子树,完全绝望了——再也指望不了吃上它。我父亲不死心,说,还是霜降呢,冬至以后肯定甜蜜蜜,野柿子也是冬至后甜蜜蜜的。

       ⑥过了冬至,剥橙子吃,还是酸。金华的师傅又来过冬了,看见树上亮晃晃的橙子,说橙皮发皱了,像老年人的额头,还不摘下来吃啊。我父亲笑眯眯,摘一个下来说,等你吃呢,你不开吃,我也不吃,好东西都留着敬客人。师傅拱手说,舅舅真好,橙子熟了,还留给我。

       ⑦我们看着师傅吃,津液翻涌。师傅掰开一瓣,塞进嘴巴里,嘴巴立马张得像个山洞,口水四射,说:“怎么会这样酸呢?”我父亲说,春秋的      讲,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橘甜枳苦,都是水土不一样的缘故。

       ⑧橙子树,再也无人关心了。

       ⑨大哥拿起柴刀说,把橙子树砍了吧,树冠大,把牛圈的阳光遮挡了。父亲说,牛圈要阳光干什么,通风就可以了。大哥把农家肥堆在树下,父亲看见了说,肥会发热,把树烧死。大哥说,烧死就烧死,父亲说,树还是树,和树上的果子有什么关系呢?果子不能吃,可不能怪树。母亲把一些不及时用的重物,也挂在树上,以前是挂在木梁上的,如待修的水桶、漏水的锅、猪槽。我父亲又说,挂在树上多难看,还会把枝桠压坏了,树上开满了花,花下是猪槽,看起来就不像话。

       ⑩过了几年,橘子树蓬蓬勃勃,树冠有一个稻草垛那么大。

       ⑪有一年,一个收木料的人来村里收木料,拉到浙江做木雕家具。他见我家的酸橙树,对我父亲说,这棵树要不要卖呢?按老樟木的价格算。父亲说,酸橙树收去干什么,又不是酸枝。收木料的人说,酸橙木打木床,比任何木头好,蚊子不入屋子。我父亲说,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国涛先生二三事

王祥夫

作为上世纪50年代成长起来的著名评论家、作家,李国涛先生60多年来笔耕不辍,左手创作评论,右手编辑,为山西文学的发展、山西作家的成长多有贡献。2017 年8月31日,李国涛先生仙逝。今特刊发作家王祥夫的忆念文章,以表达追思之情。

——题记

国涛先生口音很重,当然是徐州的口音,他的口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特别“侉”。但你不会听不懂。我开始写小说的时候他已不再做主编,感觉他那阵子很闲适,见面只说说散文,说说某某的文章。他那一阵子力荐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说你没有我给你一本,我说有。有一次,他忽然给我寄来一张照片,他本人的半身照,他站在自家的阳台上,有一只鸽子落在他的手上。信的内容大致是说,无意中有只鸽子飞到手上挥之不去。他在信中还要我把这张相片给某某看一下,我当即明白,他心里是不愉快的,他其实对有些事情是不屑的。

国涛先生是个文化人,东四条唯一有文化气息的老人,及至他后来用“高岸”的名字发表小说,长篇中篇短篇加起来,真是吓我一跳。当时我很吃惊,我对他说,你这是老树开花,他只是呵呵笑。就是那次,他请我给他治印,印文为“高岸”二字,我当然答应,并且多给他刻了一方,七字白文:“老树著花无丑枝”。他看了喜欢,说,要钤( qián,印)在书上是不是有点不谦虚?我说,你不是老树吗?你那些新写的小说不是花吗?他瘪(biě) 了嘴哈哈笑,很开心。没过多长时间,他要

我再给他刻一方七字印:“抛却心力做诗人”。亦是白文,我那时只刻白文,嫌刻朱文麻烦。

国涛先生送我书,书上的两方印,一方就是“高岸”,另一方是“抛却心力做诗人”。一方正方略小,另一方也是正方而略小。

我去国涛先生家看他,带一点新绿茶,他马上就沏了喝,他一杯我一杯,且说些散文事。我让他给《羊城晚报》写点随笔,他说那边没认识的编辑,我说你给唐朝人,我对他说一声。国涛先生便写起,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又一次,他要我送他画,我自然乐意,便画三尺山水送他。他看过我送他的画,一高兴就去了里屋,很快拿出一卷东西打开让我看。那是他父亲画的山水,是四条屏,尺寸是四尺对开,不能说小,用笔是仿四王且一笔不苛。再细看,笔笔相接处法度亦严谨,而且四条均没设色。国涛先生说“我的父亲”,只四字,再没下文,登时顿住。我想他大概是怀念他家大人了。

再有一次,坐着闲聊,他问我现在写字作画研不研墨,我说要研,松烟漆烟是不一样的。他问我用什么砚,我说我家的砚很多,但我一直用我父亲生前常用的那个锅底砚,是老端,猪肝紫,很好用。国涛先生看着我,当即沉吟起来,说现在用砚的人不多了,过去我家的砚真多。我想知道国涛先生家到底有多少砚,就问他,有多少?他说了一句话,又吓我一跳。他说,过去他家的砚如果垒起来就是一堵小墙。他这么一说,我当下痴在那里。

国涛先生的小文章好看,有味道,能写他那样好文章的人东四条再无第二。国涛先生从不用电脑,手写,也就一稿,不怎么修改。我对他说还是改改好,他说,习惯了,就这么吧。

我很喜欢国涛先生。

(选自2017年9月1日《文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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