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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深圳市高级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下列对文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而立是男子三十岁;不惑是男子四十岁;知命是男子五十岁;耄耋为八九十岁;期颐是一百岁;“花甲重开”为一百二十岁;“古稀双庆”是一百四十岁。 B、古代所谓的“五礼”是五种礼的合称。古代以祭祀的事为凶礼,冠婚的事为吉礼,宾客的事为宾礼,军旅的事为军礼,丧葬的事为平礼。 C、迁,调动官职,包括升级、降级、平级转调三种情况。为易于区分,人们常在“迁”字的前面或后面加一个字,升级叫迁升、迁授、迁叙,降级叫迁削、迁谪、左迁,平级转调叫转迁、迁官、迁调,离职后调复原职叫迁复。 D、古人坐席也有讲究,所谓“虚坐尽后,食坐尽前”。就是尽量把身体往后坐一点,表示谦恭;尽量把身体往前挪一点,不因饮食而玷污坐席。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的小题。

    狄仁杰以资授汴州判佐,工部尚书阎立本黜陟河南,仁杰为吏人诬告,立本惊谢曰:“仲尼云:‘观过,斯知仁矣。’足下可谓海曲明珠,东南遗宝。”特荐为并州法曹。其亲在河阳别业,仁杰赴任,于并州登太行,南望白云孤飞,谓左右曰:“吾亲所居,近此云下。”悲泣伫立,久之,候云移乃行。

    权善才,高宗朝为将军,中郎将范怀义宿卫昭陵,有飞骑犯法,善才绳之。飞骑因番请见,先涕泣不自胜,言善才等伐陵柏,大不敬。高宗悲泣不自胜,命杀之。大理丞狄仁杰断善才罪止免官。高宗大怒,命促刑。仁杰曰:“法是陛下法,臣仅守之。奈何以数株小柏而杀大臣,请不奉诏。”高宗涕泣曰:“善才斫我父陵上柏,我为子不孝,以至是。知卿好法官,善才等终须死。”仁杰固谏,侍中张文瓘以笏挥令出,仁杰乃引张释之高庙、辛毗牵裾之例,曰:“臣闻逆龙鳞 , 忤人主,自古以为难,臣以为不难。居桀纣时则难,尧舜时则不难。臣今幸逢尧舜,不惧比干之诛。陛下不纳臣言,臣瞑目之后,羞见释之、辛毗于地下。”高宗曰:“善才情不可容,法虽不死,朕之恨深矣。须法外杀之。”仁杰曰:“陛下作法,悬诸象魏徒流及死,具有等差。岂有罪非极刑,特令赐死?法既无恒,万方何所措其手足?陛下必欲变法,请今日为始。”高宗意乃解,曰:“卿能守法,朕有法官。”命编入史。又曰:“仁杰为善才正朕,岂不能为朕正天下耶?”授侍御史。

    后因谏事,高宗笑曰:“卿得权善才便也。”时左司郎中王本立恃宠用事,朝廷惧之,仁杰按之,请付法。高宗特原之,仁杰奏曰:“虽国之英秀岂少本立之类陛下何惜罪人而亏王法必不欲推问请曲赦之弃臣于无人之境以为忠贞将来之戒”高宗乃许之。由是朝廷肃然。             

  (选自《大唐新语》,有删改)

【注】①飞骑:唐代皇帝的侍卫军士。  ②张释之:西汉人,以善谏闻名。辛毗:三国魏人,以力谏闻名。  ③象魏:古代天子、诸侯宫门外的一对高建筑,也叫“阙”或“观”,为悬示教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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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维,字摩诘,太原祁县人。父处廉,终汾州司马,徙家于蒲,遂为河东人。维开元九年进士擢第。事母以孝闻。与弟缙俱有俊才,博学多艺亦齐名,兄友弟悌,多士推之。居母丧,柴毁骨立,殆不胜丧。服阕,拜吏部郎中。

    禄山陷两都,为贼所得。维服药取痢,伪称瘖病。禄山素怜之,遣人迎置洛阳,拘于普施寺,迫以伪署。禄山宴其徒于凝碧宫,其乐工皆梨园弟子、教坊工人。维闻之悲恻,潜为诗曰:“万户伤心生野烟,百官何日再朝天?秋槐花落空宫里,凝碧池头奏管弦。”贼平,陷贼官三等定罪。维以《凝碧诗》闻于行在,肃宗嘉之。会缙请削己刑部侍郎以赎兄罪,特宥之,授太子中允。

    维以诗名盛于开元、天宝间,凡诸王驸马豪右贵势之门,无不拂席迎之,宁王、薛王待之如师友。维尤长五言诗。书画特臻其妙,笔踪措思,参于造化,而创意经图,即有所缺,如山水平远,云峰石色,绝迹天机,非绘者之所及也。

    维弟兄俱奉佛,居常蔬食,不茹荤血,晚年长斋,不衣文彩。得宋之问蓝田别墅在辋口辋水周于舍下别涨竹洲花坞与道友裴迪浮舟往来弹琴赋诗啸咏终日。在京师日饭十数名僧,以玄谈为乐。斋中无所有,唯茶铛、药臼、经案、绳床而已。退朝之后,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妻亡不再娶,三十年孤居一室,屏绝尘累。乾元二年七月卒。临终之际,以缙在凤翔,忽索笔作别缙书,又与平生亲故作别书数幅,多敦厉朋友奉佛修心之旨,舍笔而绝。

(节选自《旧唐书·王维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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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纮字子纲,广陵人。游学京都,还本郡,举茂才 , 公府 , 皆不就,避难江东。孙策创业,遂委质焉。表为正议校尉,从讨丹杨。策身临行陈纮谏曰夫主将乃筹谟之所自出三军之所系命也不宜轻脱自敌小寇愿麾下重天授之姿副四海之望无令国内上下危惧建安四年,策遣纮奉章至许宫,留为侍御史。少府孔融等皆与亲善。曹公闻策薨,欲因丧伐吴。纮谏,以为乘人之丧,既非古义,若其不克,成仇弃好,不如因而厚之。曹公从其言,即表权为讨虏将军,领会稽太守。曹公欲令纮辅权内附,出绒为会稽东部都尉。后权以纮为长史,从征合肥。权率轻骑将往突敌,纮谏曰:“夫兵者凶器,战者危事也。今麾下恃盛壮之气,忽强暴之虏,三军之众,莫不寒心,虽斩将搴旗,威震敌场,此乃偏将之任,非主将之宜也。愿抑贲、育之勇,怀霸王之计。”权纳纮言而止。绒建计宜出都秣陵,权从之。令还吴迎家,道病卒。临困,授予靖留曰:“自古有国有家者,成欲修德政以比隆盛世,至于其治,多不馨香。非无忠臣贤佐,暗于治体也,由主不胜其情,弗能用耳。夫人情惮难而趋易,好同而恶异,与治道相反。《传》曰:‘从善如登,从恶如崩。’言善之难也。人君承奕世之基,据自然之势,操八柄之威,甘易同之欢,无假取于人。而忠臣挟难进之术,吐逆耳之言,其不合也,不亦宜乎。离则有衅,巧辩缘间,眩于小忠,恋于恩爱,贤愚杂错,长幼失叙,其所由来,情乱之也。故明君悟之,求贤如饥渴,受谏而不厌,抑情损欲,以义割恩,上无偏谬之授,下无希冀之望。宜加三思,含垢藏疾,以成仁覆之大。”时年六十卒。权省书流涕。

(摘编自陈寿《三国志·吴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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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古利,世居浑春。父郎柱,为库尔喀部长,率先附太祖 , 时通往来,太祖遇之厚,命扬古利入侍。郎柱为部人所戕,其妻襁负幼子纳穆泰于背,属鞬佩刀,左右射,夺门出,以其族来归。部人寻亦附太祖。扬古利手刃杀父者,时年甫十四,太祖深异焉。日见信任,妻以女,号为“额驸”。

    天命四年,明经略杨镐大举来侵,总兵杜松等攻界凡,大贝勒代善等帅师御之。我军屯吉林崖,明军屯萨尔浒山,两军相薄,扬古利与贝勒阿巴泰等争先赴敌,破其军,松等皆战死。是夕,明总兵马林以兵至,营于尚间崖。翌旦移兵往攻太祖命被创者勿往扬古利裹创系腕率十牛录兵凭高驰击林兵大溃。七月,攻铁岭,遇蒙古贝勒介赛兵,击破之,遂获介赛。六年三月,从太祖攻沈阳,壕深堑坚,众难之。扬古利拔刀挥本旗兵先登,夺敌所植竹签以阻军者,遂克之

    十二月,太宗亲伐朝鲜,扬古利从。是月丁未 , 太宗命豫亲王多铎及扬古利击之,值雪,阴晦,敌阵于山下,纵兵进击,自麓至其巅,多铎鸣角,招扬古利登山督战。扬古利将驰赴,朝鲜败卒伏崖侧,窃发鸟枪,中扬古利,创重,遂卒,时年六十六。明日,多铎率兵逼敌营,朝鲜兵已夜遁,得扬古利尸以归。太宗亲临哭奠,赐御用冠服以殡。丧还,太宗迎于郊,命陪葬福陵。葬日,太宗复亲奠。

    扬古利初事太祖,凡在行间,率先破敌,冲锋挫锐,所向披靡。太宗诫不令临阵,而遇敌忘躯,奋发不自已,行军四十餘年,大小百餘战,功业绝特,而持身尤敬慎。太宗尝命本牛录护军为之守门,赐豹尾枪二,以亲军二十人为卫。其葬,以本牛录八户守冢。是年十一月,追封武勋王,立碑墓道。

(摘自《清史·列传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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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毗字佐治,颖川阳瞿人也。毗随兄评从袁绍。及袁尚攻兄谭于平原,谭使毗诣太祖求和。时太祖将征荆州,次于西平。毗见太祖致谭意。太祖谓毗曰:“谭可信?尚必可克不?”毗对曰;“明公无问信与诈也,直当论其势耳。袁氏本兄弟相伐,加以早蝗,饥馑并臻,民无愚智,皆知土崩瓦解,此乃天亡尚之时也。方今二袁不务远略而内相图,可谓乱矣。今因其请救而抚之,利莫大焉。”太祖曰:“善。”乃许谭平。明年攻邺,克之。表贼为议郎。文帝践阼欲徙冀州士家十万户之河南时连煌民饥群司以为不可而帝意甚盛毗与臣俱求见帝知其欲谏作色以见之 皆莫敢言毗曰:“陛下欲徙士家,其计安出?”帝曰:“卿谓我徙之非也?”毗曰:“诚以为非也。”帝曰:“吾不与卿共议也。”毗曰:“陛下不以臣不肖,置之左右,侧之谋议之官,安得不与臣议邪!”帝不答,起入内;毗随而引其裾,帝遂奋衣不还,良久乃出,曰:“佐治,卿持我何太急邪?”毗曰:“今徙,既失民心,又无以食也。”帝送徙其半。黄初五年,文帝欲大兴军征吴,毗谏曰:“先帝屡起锐师,临江而旋。今天下新定,宜息民力,修范蠡之养民,法管仲之宽政。”帝曰:“如卿意,更当以虏遗子孙邪?”帝竟伐吴,至江而还。明帝即位,进封颖乡侯,邑三百户。帝方修殿舍,百姓劳役,毗上疏曰:“窃闻诸葛亮讲武治兵,而孙权市马辽东,量其意指,似欲相左右。备豫不虞,古之善政,而今者官室大兴。唯陛下为社稷计。”帝乃止。青龙二年,诸葛亮出渭南。大将军司马宣王数请与亮战,明帝恐不能禁,乃以毗为大将军军师,使持节。宣王数数欲进攻,毗禁不听。六军皆肃,莫敢犯违。亮卒,复还为卫尉。薨,谥曰肃侯。

(节选自《三国志·辛毗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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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鲲,字幼舆,陈国阳夏人也。鲲少知名,通简有高识,不修威仪,好《老》易》,能歌善鼓琴,王衍、嵇绍并奇之。永兴中,长沙王乂入辅政,时有疾鲲者,言其将出奔,乂欲鞭之,鲲解衣就罚,曾无忤容。既舍之,又无喜色。于时名士王玄、阮修之徒,并以鲲初登宰府,便至黜辱,为之叹恨。鲲闻之,方清歌鼓琴,不以屑意,莫不服其远畅,而恬于荣辱。左将军王敦引为长史,以讨社弢功封咸亭侯。母忧去职,服阕,迁敦大将军长史。时王澄在敦坐,见鲲谈话无倦,惟叹谢长史可与言,都不眄敦。尝使至都明帝在东宫见之,甚相亲重。问曰论者以君方庾亮自谓何如答曰端委庙堂使百僚准则鲲不如亮-丘一壑自谓过之温峤尝谓鲲孖尚曰:“尊大君岂惟识量淹远,至于神鉴沈深,虽诸葛瑾之隃孙权不过也。″及敦将为遜,出鲲为豫章太守,又留不遣,藉其才望,逼与俱下。初,敦谓鲲曰:“吾当以周伯仁为尚书令,戴若思为仆射。”及至都,复曰:“近来人情何如?”鲲对曰:“周伯仁、戴若思,南北人士之望,明公举而用之,群情帖然矣。”是日,敦谴兵收周、戴,而鲲弗知,敦怒曰:“二子不相当,吾已收之矣。”鲲与伯仁素相亲重,闻之愕然,若丧诸已。参军王峤以敦诛伯仁,谏之甚切,敦大怒,命斩峤,时人士畏惧,莫敢言者。鲲曰:“峤以献替忤旨,便以衅鼓,不亦过乎!”敦乃止。是时朝望被害,皆为其忧。而鲲推理安常,时进正言。敦既不能用,内亦不悦。使之郡。寻卒官,时年四十三。敦死后,追赠太常,谥曰康。

(节选自《晋书·谢鲲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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