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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长春市田家炳实验中学2019届高三上学期语文12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化自信,当然不是文化的自我自信。文化并非主体,主体是人。在当代中国,文化自信的主体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要坚定文化自信,不能只看到物,看到文化的载体,而要理解中华文化的深层内涵。无论是文物还是典籍,都只是文化的载体,而灵魂是载体中的内在精神。

    文化自信不能离开国家。正确的文化观不能离开正确的国家观。国家对于共同文化的形成和认同至关重要。要形成和维护一个统一的中华民族文化,必然要有一个统一的而非分裂的国家。民族是文化的主体,而文化是民族的灵魂,中国各民族的生存和发展离不开统一而强大的国家保障。当一个国家被消灭或处于分裂时,它的文化发展也会中断。世界四大文明古国,只有中国文化没有中断,因为中国自古至今始终是中国。中国人是龙的传人。中国有过分裂,但统一是主导的。即使当时存在不同的民族政权,它仍然处于中国这个大的疆域之内,因而极容易统一,中华民族的文化保存和继承相对完好。历史证明,当国家分裂,文化发展的血脉会中断,何谈文化自信!

    当代中国的文化自信,同时是中国人民的文化自信。鲁迅先生虽然批判了中国人的劣根性,但他也说过:“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的话,强调中国并没失掉民族自信力。近代中国人的一盘散沙是统治者的“治绩”。中国近代表现的国民劣根性并非中国人本质特性,而是朝廷腐败和社会腐败的“治绩”。

    文化自信当然包含人数众多的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知识分子和文化人的自信。各个文化专业领域的知识分子都能从自己专业领域发现文化自信的历史根源和文化传统,也都能以自己的创造性贡献强化人民的文化自信。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十八大以来,中国学者和专家以一个拥有丰富文化传统和文化自信的大国学者的身份参与世界的文化交流极为平常。可以预期,在世界文化学术论坛和文化交流中,中国学者会日渐增多。单面输入和接受的时代已经结束。中国学者广泛参与世界文化的交流,就是文化自信的一种表现。

    文化自信问题不仅属于文化,它与国家的强大、民族的独立密不可分。坚定文化自信,就是坚定民族的自尊、自强。中国现在已经不再像旧中国那样在世界政治舞台缺位,而是带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带着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张,自信地走向世界政治舞台的中心。

(《光明日报》,2018年1月8日15版)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化自信的主体是人。坚定文化自信,不是看文化的载体,而是要理解中华文化的深层内涵。 B、有一个统一而非分裂的国家是形成和维护一个统一的中华民族文化的基础。 C、如今,中国学者和专家参与世界文化学术论坛和文化交流极为平常,中国学者正日渐增多。 D、我们正带着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就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张走向世界政治舞台。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一段从内涵方面界定了文化自信的主体是人,灵魂是文化载体中的内在精神。 B、第二段谈文化自信与国家的关系,强调统一的国家和中华民族对于文化发展的重要性。 C、第三段用鲁迅的话证明近代国民劣根性并非中国人本质特性,而是统治者的“治绩”。 D、第四段从中国学者广泛参与世界文化交流角度谈文化自信包含了知识分子和文化人的自信。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化的载体包括文物和典籍,理解载体中深层内涵和内在精神,能更好地坚定文化自信。 B、文化自信不能离开国家。只要一个国家不被消灭或处于分裂,它的文化发展就不会中断。 C、文化专业领域的知识分子也都能以自己的创造性贡献对人民的文化自信起到强化作用。 D、文化自信与文化相关,但国家的强大、民族的独立也为文化自信提供了有力的支撑。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儒家体系中,对伦理与道德关系在不同历史发展时期有不同的表述。在孔子是“礼”与“仁”,在孟子是“五伦四德”,董仲舒以后则是“三纲五常”。但无论如何演变,伦理与道德始终一体,而且“礼”、“五伦”、“三纲”的伦理,之于“仁”、“四德”、“五常”的道德总是处在优先地位。

    孔子以后,在中国传统道德体系尤其是儒家体系中,总有三个结构性元素:伦理性的礼或人伦,道德性的仁或德性,而修养则是它们之间使二者同一的“第三元素”。修养的关键在于“修身养性”。“身”即人的个别性或所谓“单一物”,“性”即人的公共本质或所谓“普遍物”。“性”作为普遍本质为人所共有,因而需要“养”;“身”作为个别的感性存在则潜在某种道德上的危险性,因而有待“修”。“修身养性”的过程,简单说就是克服人的自私,完成人的社会性的过程。

    可见,对于伦理与道德的关系,在儒家思想中说是礼仁合一,伦理道德共生,伦理优先。儒家学说以道德理想主义和伦理理想主义,对现实的伦理存在和道德状况采取批判的态度,提出“内圣外王”,“圣”是“王”的前提条件,以此作为对“王者”的道德教训。宋明理学通过儒道释的融合,以“理”或“天理”统摄“礼”的伦理与“仁”的道德,也是伦理与道德统一的一种诠释。到了理学阶段,中国道德哲学核心概念,已经不是“礼”,也不是“仁”,而是“理”。

    与西方相比,中国没有强大的宗教。但人们一般承认中国伦理尤其儒家伦理的准宗教意义,这不仅因为中国伦理以家庭伦理为基础,也不仅因为作为完成形态的中国传统伦理的宋明理学中已经融合了佛教的因素,宗教参与了中国伦理的历史建构和现实发展,更重要的是,伦理精神本身与宗教有相通之处。伦理必须作用于人们的精神才能在现实社会中实现。所以,中国道德哲学一开始就设置了兼具伦理与宗教意义的“天”的概念。到了宋明理学,形成所谓“天理”概念,标志着中国传统道德哲学的完成。

     “天”与“理”的结合,是伦理与宗教的结合。这种结合不能一般地解释为道德哲学中融合了宗教的因素,而是可以看作中国伦理与宗教在哲学上的文化相通。在西方,伦理的实体被人格化,这就是上帝。在中国,伦理性的实体被哲学地把握和表达,但由于它同样具有某种终极性的意义,同样具有神圣性,因而寄托于集自然、伦理、宗教于一身的“天”的概念以表述和表现。孔子着力于“仁”,坚持“为仁由己”,求“仁”得“仁”,但却认为“仁”是一个精神境界。“伦”的实现,有赖于“精神”的信念和信仰,“伦理”便是所谓“伦”之“理”。因此,不仅实体性的“伦”,而且作为达到“伦”的条件的“精神”,都具有某种宗教的哲学气息。(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时代语境下的全民艺术审美

李雷

    微博、微信、微电影等引领的“微”风暴正在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引发“大”变革,微文化的迅速勃兴,与移动互联网技术和现代通信技术等密切相关。这些现代技术的有机融合与广泛应用,使得大至宏观社会、小到微观个体都产生了诸多变化。单就审美文化层面而言,一种强调资源共享、多元共生、生活与审美互融的新型审美文化逻辑正广泛渗透于微时代的社会文化生态之中,并不断生成和塑造着社会民众普遍参与的全新审美文化现实。

    “微时代”的数字媒介技术革新与融合,改变和重塑着人们的审美感知方式,传统艺术审美活动的固有流程与常规秩序几乎被颠覆一新,艺术审美的世俗化与民主化程度愈来愈高,艺术创造不再为少数精英们独享;数字媒介技术带来的艺术专业门槛和诸种成本的降低,使越来越多的人实现了由单纯的艺术接受者向艺术创作者的身份转变,成为了真正意义上“审美的人”。

    随着互联网及智能手机等移动终端的普及,对相关艺术知识的了解、基本艺术创作技法的学习等正变得越来越简便易行,这些都为人们进行艺术创作提供了极大的可能性。当下颇为流行的微电影、微小说等微艺术,便主要来自于这些带有明显草根性与自主性的即兴创作。显然,这类与微时代相伴而生的新型艺术形式,较之传统艺术形态有着迥然不同的创作表征与美学特质,人们对它的审美接受也自然表现出“微时代”特有的风格印记。

    首先,微艺术往往采取“以小博大”的创作策略,鲜少追求所谓的宏大叙事、史诗巨作,偏重于描摹普通人生的微观生活,处处彰显出微周期、微制作等特点。不仅如此,现代人碎片化的生活状态、快餐式的文化消费方式和数字媒体交互快捷的传播特性,决定了微艺术若想获得持续的关注和最大的投资收益,创作者们必须不断加快作品的推陈出新,这势必需要缩短创作周期,尽量减少创作投入成本。

    其次,与传统的艺术创作者角色主要由精英艺术家来承担不同,微艺术创作主体的身份更加多元,除却职业艺术家,更多的是非专业出身的艺术爱好者。不同的民众,可以轻易地借助微艺术形式参与到艺术创作之中,实现自我的艺术审美表达;这不仅有利于打破以往艺术审美的精英化垄断,同时也为当下的艺术创作提供了些许别样的底层视角和新颖的技术手法,有利于精英与草根双方在文艺创作层面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交流与对话。

    再次,创作上的微观性和偏草根性,使得微艺术的主题内容与风格特点往往与传统艺术形态有所差异。作为微文化的主体力量与微艺术创作的生力军,青年草根群体往往拥有专门艺术从业者所不具备的巨大自由度:一方面,他们可以摆脱专业艺术创作的诸多条框与教条的束缚,无须顾及所谓的创作忌讳,纯粹从自我的情感表达和已有的艺术认知出发“随心所欲”地进行创作;另一方面,他们借助网络可以轻松收集诸种创作素材,自如地将艺术灵感转化为带有鲜明自我印记的艺术作品。这种自由度的获得,使他们的微艺术作品视角颇为独特,主题也异常丰富,往往与现实生活有着较高的切合度。

(《光明日报》2015年4月29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关于书法中的匠气

    “匠气”一词在书法中体现为用笔千篇一律,技艺太过精熟而缺少变化,看不到灵动之处,过于死板。

    一幅书作给人产生了匠气的观感,是有多方面原因的。首先是临写的方法不得当,太过单一。匠气十足的书法作品,往往给人程序化的机械感。点画、结体、章法无法给人出人意料、眼前一亮的快感,让人觉得乏善可陈。我们看到明清时期的馆阁体,中规中矩、缺乏个性,在偌大篇幅下的文字抄写中,墨色光润,没有干湿浓淡之别,结体板正,起收笔千篇一律。清代洪亮吉在《北江书画》里谈道:“今楷书之匀圆丰满者,谓之‘馆阁体,类皆千手雷同。”其发展的极致就是“千人一面”,全然没有书法艺术所需要的辨识度、独特性,后期成为了僵化的工匠式劳动。以其为范本临写,久而久之也将陷入一个死循环。若一个人经年累月地积攒了习书的坏习惯,日复一日地养成了匠气,将是十分危险的。

    另外,一些当代书家,虽然在技巧上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但是在个人自身修养上极度匮乏,这也很容易使得笔下的作品流于俗气。书法是一门除了技艺,还需要不断养修为、内涵的艺术。古时书法只是作为文人士大夫在学习各类文化知识基础上的一门技能,文人雅士以书法为日常书写,同时兼具直抒胸臆、休闲娱乐的意趣,他们不以书法为谋生工具,书法并没有与金钱利益挂钩,因而他们笔下的书法作品显露出书卷气,有丰厚的学养意味。可以说古人是先做学问,后写书法。而今人少养学问,埋头写字,不少人以书法作为谋生的工具,书法作品成了买卖的筹码。如此一来,匠气的书法家自然居多。书家的个人精神风貌通过形质、线条落于笔端,立见高下。弘一法师的书法为后世所称道,就是因为通过观其书作,觉其无烟火气息,无庙堂森严,让人心生平静、安宁。他在广泛的艺术门类领域里所积淀的学养,自然不同于那些只懂埋头练字而忽视读书养精神的字匠。

    匠气是应该尽量规避的,但却应有匠心,即工匠精神。文艺评论家陈履生说:“工匠精神即是民族文化传统的重要组成,它是中国历史文脉的基因,是能够映现中华文明的底板。”孙虔礼也说:“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我们临习楷体,就需要这样的工匠精神。楷书最讲究精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欧体楷书以结体严谨、点线到位著称,如果不能秉持一丝不苟的工匠精神去临习,临摹的准确性便大打折扣,那么楷书的韵致、韵味便有所损害。即使是如行书、草书这样的快写书体,仍然需要慢临,需要推敲。米芾曾言:“余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次好,信书亦一难事”。可见即使是率性而为的米芾,对创作的态度也仍然是严谨的,不是随意而就的。

    总之,书法艺术应当毕生修为,不仅在锤炼技法之时应避免过度熟练,还需不断地积累自己的文化修养,如此才可避除匠气。

(摘编自《艺术科技》2016年10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古典诗词中的意象繁多,“柳”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个。“柳”作为一种文学意象出现,最早见于《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扬柳依依。”大量运用柳意象的,是六朝时期。自诗歌兴盛的唐代起,柳意象所负荷的涵义更加丰富和深刻。

    柳的意象在古典诗词中往往运用“杨柳”一词来表现,如“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白居易),“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欧阳修)。那么,“杨柳”与“柳”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人认为“杨柳”是杨树与柳树的合称。但从植物学分类中分析,杨树与柳树外形区别很大,杨树叶圆、树高、枝挺,绝无柳的“依依”“袅袅”之态。“杨柳”合称一说,实在不妥。有人认为古诗词中的“杨柳”都是指柳树。理由是民间传说隋炀帝天性爱柳,下江都时将汴河两岸全栽上了柳,因炀帝姓杨,于是“御笔赐柳姓杨”。但此事发生于隋代,即使此传说确凿,“杨柳”一词早在先秦时期的《诗经》中即已出现,故此据不足为证。翻阅相关资料典籍,我们发现,在古代“杨”“柳”是同义的。因此,古代文学作品中,杨与柳经常换用。

    “柳”是中国古代诗歌中出现频率极高而且寓意丰富的意象。它经过长期的历史文化积淀而形成,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初春时节,柳树的枝条上就已绽出了粒粒新芽。柳树早早地将春的讯息传递给人,也带来了春的喜悦。王维《田园乐(其六)》:“桃红复合宿雨,柳绿更带朝烟。”用桃红、柳绿与烟雨描摹了一幅生机盎然的春景图。

    自汉代以降,“折柳”之风俗流行开来。因“柳”与“留”谐音,“丝”与“思”谐音,故古人借“柳”传达送别之人对离人的无限相思之情。古人喜欢种柳,无论家中庭院,还是河畔池边,遍植柳树。故“柳”常作故乡的象征,寄寓着人们对家园故土的眷念和对家的依恋。唐代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开篇即写自己登楼晚眺,见到蒹葭、柳树这些生在水边的景物,勾起自己对故乡无限思念的客居之愁。

    柳絮的飘忽不定,与骚客飘零、孤独的处境相合,故“柳”“柳絮”又常被诗人们借以言“愁”。冯延巳《鹊踏枝》:“撩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写为春愁所困的女子对所爱之人的追寻不断。此外,柳树姿态婆娑,与风情万种的美丽女子极为相似。所以,柳又是风流多情的妙龄女郎的象征。刘禹锡《忆江南》有“弱柳从风疑举袂”,生动再现了少女舞动时柔曼轻盈的身姿。陶渊明辞官归隐后,在住宅旁种了五棵柳树,自号为“五柳先生”,所以柳在古代诗人笔下有时也成了隐者的象征。唐代刘昚虚《阙题》:“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即写自己隐居山中的读书之乐。

(摘编自蒋育君《古典诗词中“柳”的意象分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黄梅戏是从民间的采茶调发展成为如今中国五大戏曲剧种之一的,它的发展及艺术特点的形成是学习借鉴的结果。

    黄梅戏原名“黄梅采茶调”,起源于唐初。清乾隆时期,湖北黄梅县一带大别山采茶调传入毗邻的安徽省怀宁县等地区,与当地民间艺术结合,并用安庆方言歌唱和念白,逐渐发展为一个新的戏曲剧种。其后黄梅戏又借鉴吸收了青阳腔和徽调的音乐、表演和剧目,开始演出“本戏”。但作为地方剧种,黄梅戏也存在一定的局限。念白及唱词,很多用的是地方语言,剧情反映的也是老百姓所熟悉的故事和人物。黄梅戏中经常演出的大本戏,只限于男女情爱、伦理道德等,很少演出反映重大历史题材及文学经典的剧目。黄梅戏长期以来局限在安庆地区以及安徽其他地区范围内演出,这也局限了眼界和视角。黄梅戏的传承者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作出了很多努力,并取得了一定的突破。

    首先,在形体语言上要处理好继承与发展的关系。吴亚玲主演的《墙头马上》,就在形体语言上做了很大突破,这出戏把舞蹈和戏曲程式经过精心提炼,二者融成一体,戏中人物形象达到了现代古典艺术的审美高度。《墙头马上》的成功,使我们相信:形体语言的拓展与解放是可行的,甚至是必须的。当然,在借鉴的同时,也不能本末倒置,失去剧种本身的特点,而应当处理好继承与发展的关系。所以,黄梅戏在继承的同时,需要学习借鉴,与时俱进,逐步建立起具有自身特点的、完善的艺术体系,从而向更高的艺术领域迈进。

    其次,要创新运用声光电等新技术手段打造感观盛宴。近些年来,大量的高科技声光电产品运用到舞台上来,这奠定了灯光在戏曲表演中的重要地位,它不光把环境和人物照亮,更把人物立体化、背景生活化,为舞台美术增色添彩。舞台灯光在戏剧舞台中有了思想,起到了刻画人物、转换时空、渲染气氛的作用。新创作的3D版舞台剧《牛郎织女》正是一部集声光电于一体的视觉大餐,为黄梅戏舞台艺术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由此可见,积极研究与运用现代化科技手段将会越来越成为黄梅戏发展中必不可少的一项重要内容。

    最后,要处理好新剧目创作与市场经济之间的关系。如今,在文化体制改革的大潮中,如何处理好新剧目创作与市场经济之间的平衡关系,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同时,这也是每一个文艺团体所面临的一个比较难的课题。黄梅戏剧团转企后,首先面临的是生存问题,一个企业要生存下去,经济效益是第一关注点。没有了效益,企业就失去了生存的基础,艺术创作也就无从谈起了。但如果一味地追求经济效益,追求利润最大化,那么,就会忽视艺术创作,忽视生存的意义,最终也会因为没有好的艺术产品提供社会而退出市场舞台。所以,在两者之间如何权衡,如何博弈,成为了在市场经济下顺利发展黄梅戏艺术的最重要的课题,这一点对于其他艺术形式也同样适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悲剧产生于社会的矛盾、两种社会力量的冲突。冲突双方分别代表着真与假、善与恶、新与旧等对立的两极,却总是以代表真、善、新等美好的一方的失败、死亡、毁灭为结局,他们是悲剧的主人公。因为他们的力量还比较弱小,还无法与强大的旧势力或邪恶力量抗衡,正义的要求不能实现,于是形成了悲剧。古希腊学者亚里士多德指出,悲剧描写了比现实中更美好同时又是“与我们相似的”人物,通过他们的毁灭“引起怜悯和恐惧来使感情得到陶冶”,即产生净化的作用。

    然而,悲剧不仅表现冲突与毁灭,而且表现抗争与拼搏,这是悲剧具有审美价值的最根本的原因。鲁迅说过:“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种毁灭是抗争、拼搏以后的毁灭,抗争与拼搏体现了人的一种精神。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从天上盗取火种,触怒了主神宙斯,被锁在高加索山崖上,每日遭神鹰啄食肝脏,但普罗米修斯毫不屈服,最后坠入深渊。罗丹的大理石雕塑《马身人首》中,人臂绝望地扑向一个它所抓不到的目标,而马足则陷于尘土不能自拔,表现出人性与兽性的冲突,象征着灵与肉的斗争,具有强烈的悲剧性。可以说,没有抗争就没有悲剧,冲突、抗争与毁灭是构成悲剧的三个主要因素。

    悲剧的审美价值的载体只能是文学艺术。因为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美好事物的毁灭是令人伤悲的,因此现实中的悲剧不能作为直接的审美对象来欣赏,否则人就是泯灭了人性的人了。现实中的悲剧只能激起人的同情、义愤,迫使人采取严肃的伦理态度和实践行动。民主革命时期,在演出歌剧《白毛女》的过程中,曾多次出现扮演地主黄世仁的演员被打甚至险遭枪击的事件,这是人们以实际的道德评价代替了审美活动.现实的悲剧只在客观上具有悲剧的审美性质;它们必须以文学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才能成为欣赏的对象,美学上所谓的“以悲为美”才能实现。

    悲剧成为审美对象只能以文学艺术的形式出现,原因在于它需要建立悲剧事件与人的心理距离。不仅遥远的时间会使过去的现实悲剧的悲惨因素淡化,就是很近的时间间隔也可以使人不陷入现实。这里还有一个空间的间隔,悲剧艺术展现的毕竟是一个人们不熟悉或有点陌生的空间,这就使人们不容易介入其中,而能够客观、超然地看待。当然,在欣赏中审美主体可以“审美地”加入悲剧冲突,体验悲剧客体的巨大和狂暴、悲剧主体的抗争和悲痛,从而感受到强烈的震撼和刺激,获得悲剧感和审美愉悦。

    悲剧表现的不是人生的欢乐或全然的幸福,而是悲剧主体对待痛苦和死亡的方式,这是人类社会和人类活动中十分重要、严肃的一面。悲剧在表现对伟大和崇高的人的摧毁的同时,更表现出无法摧毁的人的伟大和崇高。

(摘编自王晓旭《美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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