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白山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作为中国古代小说创作高原上的高峰,《红楼梦》让曹雪芹“大名垂宇宙”,令后世无数文人“望峰息心”。付梓二百多年来,《红楼梦》不仅滋养着数代国人的精神世界,也在器物层面实实在在地彰显着它非凡的魅力。

    最近的一个例证,就是新奥集团携手导演王潮歌,宣布将在河北廊坊建成国内规模最大的戏剧演出群落——“只有红楼梦”。此前,以红楼梦为主题的建筑群落已有不少,北京和上海各有一座大观园,河北正定有荣国府,南京有江宁织造博物馆。在数座城市都可以觅见芳踪,这种情况在其他古典文学名著身上很少看见。为什么是《红楼梦》?也许,只有红楼故事最让国人耳熟能详,只有红楼文化能最大程度唤起人们心中的传统文化情结。

    据说,北京的“中华老字号”稻香村,就得名于《红楼梦》。说起与《红楼梦》有关的建筑,则更是难以尽数。北京大观园原址为明清两朝皇家菜园,始建于1984年,是1987年版电视剧《红楼梦》的影视基地。而位于北京市植物园内的曹雪芹纪念馆,则是中国第一家以曹雪芹、《红楼梦》为主题的历史文化名人博物馆,占地3000平方米,系统展示了曹雪芹生活、著书场景。

    河北正定的荣国府,是由古建专家、红学专家杨乃济先生设计的。1987版电视剧《红楼梦》在这里拍摄了近两个月,“元妃省亲”等场景是在这里取景的。

    目光移到南方,与北京大观园明显不同,上海大观园利用江南水乡特点,在园中布置了大面积人工湖泊,形成山重水复、流水人家的江南园林风光。

    与上海同样位于长江下游的南京,旧称金陵,更是少不了红楼文化的标记。南京的江宁织造博物馆,既涉及江宁织造府的历史,还展示了《红楼梦》和曹雪芹家族的兴衰史。

    南京地铁3号线有个很文艺的名字——“红楼专线”,有六节车厢展示了《红楼梦》中六大经典场景。薛宝钗的居所蘅芜苑、贾宝玉的住所怡红院……成了这六节车厢的名片。每节车厢的拉手上,都印有这六个地名标识。

    无独有偶,北京地铁4号线也有个“红楼专列”,车厢以清代画家孙温手绘本《红楼梦》图案进行装饰,展示了“大观园试才题对额”“憨湘云醉眠芍药裀”等《红楼梦》经典回目。北京地铁磁器口站内的壁画,是以红楼梦人物为主题的。因为地铁站附近就是曹雪芹在北京唯一有史可考的故居——著名的“十七间半房”。可惜的是,因拓宽两广路,广渠门内大街207号曹雪芹旧居(旧称蒜市口街16号)已经被拆除。

    红楼文化在今日的繁荣,也体现了中国人日渐增强的文化自信。在迪士尼等西方文化流行的当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如何自处、如何向世界展示中国智慧,都是需要当代人做出解答的问题。

    《红楼梦》无疑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思路。

(摘编自鹿鼎公《只有(红楼梦)》)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我国第一家以曹雪芹、《红楼梦》为主题的历史文化名人博物馆是北京的曹雪芹纪念馆。 B、在全国已有的以红楼梦为主题的建筑群落中,河北廊坊的戏剧演出群落规模最大。 C、北京和上海各有一座大观园,但风格明显不同,上海大观园体现出江南园林风格特点。 D、《红楼梦》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如何自处、如何向世界展示中国智慧提供了思路。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采用了举例的论证方法,从多方面论述《红楼梦》在器物层面彰显出非凡的魅力。 B、文章论证思路清晰,结构严谨,段落之间多用过渡性语句来衔接,如“无独有偶”等。 C、文章写曹雪芹故居被拆除的事例,意在论证社会上有不重视文化古迹的行为这一观点。 D、文章在举例中,善于突出各例的独特个性,从而从不同侧面有力地支撑文章的论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全国已有不少以红楼梦为主题的建筑群落,是因为只有红楼文化最能唤起传统文化情结。 B、1987版电视剧《红楼梦》的场景都取景于北京大观园和杨乃济设计的河北正定的宁国府。 C、北京、南京地铁的“红楼专列”,分别以《红楼梦》六大经典场景和清代画家手绘本图案装饰车厢。 D、在迪士尼等西方文化流行的当下,红楼文化的繁荣,体现了中国人日渐增强的文化自信。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题目。

多美的夜色啊

迟子建

虽然哈尔滨的夏天足够凉爽,但我还是喜欢在每年的七、八月份放下笔来“歇伏”。这时最惬意的事情,就是读书。我会把插在书架中的那些花花绿绿的书打量个周详,如同皇帝选妃一样,抽出想读的,放在沙发旁和枕边。被选中的既有那些散发着微微霉味的、可以一读再读的老书,也有外表光鲜漂亮、漫溢着油墨芬芳的新书。比之新书,我更爱那些老书。经过了漫长岁月淘洗后仍然能流传下来的文字,总会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

在浏览了两本空洞乏味、装神弄鬼的最新畅销书后,我已打算重温《聊斋志异》的诡谲、奇异之美了。那里的神仙鬼怪在我眼中是有血有肉的。在电闪雷鸣的夏日,读这样的书无疑就是聆听天籁之音。

由于搬家后没有给书做细致的分类,所以很多书都是乱插的。我在取《聊斋志异》的时候,发现了相挨着它的《欧洲美术中的神话和传说》,这是著者王观泉先生三年前所赠的,我记得爱人在那年春天离开我的最后一个夜晚,读的就是这本书。

书页上一定留有我用肉眼看不见的爱人的指纹,所以打开它的时候,那一幅幅绚丽的画面,在我眼里就是天堂的圣景图。

最先打动我的,是一组《丽达与天鹅》图画。丽达与天鹅的故事,是最传奇的爱情故事。天神宙斯有一天在神山上,看到身下的斯巴达草原上,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她就是丽达。宙斯爱上了丽达,为了摆脱天后赫拉的控制,他变成一只天鹅,飞向人间,与丽达相爱,并生下了希腊的绝世美女海伦。海伦与特洛伊战争的故事,比丽达与天鹅的故事还要著名。

在对《丽达与天鹅》这个神话的演绎上,我最喜欢达利的那幅。柯勒乔的过于甜美,达•芬奇的太圆熟了,而达利表现的天鹅充满了激情和力量,它那富有质感的展开的双翼,是那么的刚健和柔美,充分体现了宙斯飞临人间、见到心爱的人时那种内心的狂喜。

在这本书中,既可看到威廉•琼斯表现的爱上自己倒影、最终化作水仙花的美少年纳西索斯,也可以看到鲁本斯以表现众女神为了争夺金苹果而引起祸端的《帕里斯的裁判》以及波提切利描绘的以色列民族女英雄《朱提斯》。还有充满了阴郁之气的伦勃朗的《大卫在扫罗面前弹竖琴》,灰黑的画面除了衬托了疯子扫罗内心的矛盾和焦虑,也把竖琴的凄美展现无疑。我觉得在描写音乐对人的影响的深刻性上,这则神话无疑是登峰造极的。

在书将结尾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舞蹈着的莎乐美。2000年秋天,我曾经在都柏林的皇家剧院看过王尔德的话剧《莎乐美》。

《莎乐美》是写施洗者约翰死亡的故事的作品。希律王娶了弟弟腓力的妻子希罗底,约翰对此反对,惹恼了希律王,被关进监牢。莎乐美是希罗底的女儿,她美丽而富有才情,传说她向约翰表达过爱情,但遭到了拒绝。在希律王的生日宴会上,莎乐美被邀跳舞,为希律王助兴,莎乐美不从。希律王就许诺莎乐美,如果她当众舞蹈,就可以让她做一件最想做的事情。于是,莎乐美跳起舞来,舞毕,她要求希律王割下约翰的头给她,她终于吻到了死去的约翰的嘴唇。在约翰的头即将落地的时候,莎乐美感慨道:多美的夜色啊!

是啊,用这句台词来概括这本书的气质再合适不过了。欧洲那些美妙的神话和传说,当它们凝固在画面中的时候,它们就是人类艺术天空中最迷人的夜景。可惜在这个时代,欣赏这样的夜色的人少而又少了。所以王观泉先生在赠言中这样写道:

此书起笔于1953年,时为23岁当大兵时。但虽戎装披身,心中想的是保卫和平,使中国乃至世界宁静。匆匆近半个世纪流逝,这才发现世界其实一点儿也不太平。书虽然漂亮,2002年垂暮之年的我已经对世道不感兴趣了,只是愿意比我年轻的你及与你相似的中青年们,能如我在起笔写此书时一样好心情,赏析美。

王观泉先生晚年患有严重的眼疾,一再手术,如今他的一只眼睛几乎失明,而另一只眼睛的视线也极为微弱。这样的画集对他来说,注定是掩藏在心底的永恒的风景了。

我想爱人能够在最后的日子看这样的一本书上路,踏着这样的夜色归去,实在是幸运的。因为他是带着美走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中国历史上,士本来是末等的贵族,但是在周代,它就已经向庶民的方向滑落。在孔子时,士已经成为一个独特的阶级,游离摇摆于贵族与庶民之间,上可为贵族或为官,进入统治集团,下可为民,即成为被统治阶级。最终它定位于民之首,所谓士农工商。而这个士,在多数年代,得到了统治阶级和庶民的尊重,有着很大特权。

      孔子本身是一个士。儒家就是士的代表。正是由孔子集成发扬,将此前就已经存在的士的人格特点,包括精神的、知识的、操守的,形成了体系的框架,最后在孟子那里,将它建成为一座辉煌的殿堂。此后,中国以儒家为代表的士,成为中国政治、社会、文化进程的价值主干和人格载体,道统在兹,文脉在兹。

可以将士的精神内涵、行为特征与人格特点简单地归纳如下:以天下为己任、救苍生保社稷的责任担当;尽心知命、天人合一的信仰追求;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道德操守;熟知经典与礼乐射御书数的知识技能;社会道德纲常的教化维护;诗文琴棋书画及优游山水的生活雅致。而中国古代那些脍炙人口的故事,大多是由士担任主角的,如秉笔直书的齐史,安贫乐道的颜回,含垢忍辱的司马迁,捐躯死国的颜真卿、文天祥,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等等。

以上这些士最重要的精神内涵、行为规范,有一个集中点,就是独立人格。独立人格之于士,就如其精气神和脊梁骨。如果没有独立人格,那么士就不会成为一个独特的阶层,也就浑然泯灭于庶民之中。如果没有独立人格,中国政治文化社会的发展,也就失去了主干支持,或者说,也就没有中华民族的延续,因为中国文化会在一团软泥似的士的身上断裂湮灭。

士也有自己种种的弱点和问题。除了知识单一专业性较差外,作为专制制度下的一个群体,它从先秦的独立性人格,随着时序变迁,渐渐产生了人格分裂,大多数士为了生计,不得不形成对君主的人身依附,而那些入仕的士,在权力腐蚀下,不能知行合一,产生了对价值观的背离,腐败变质。士的这些问题的根源,还在于制度本身,而制度的形成,又在于历史上中国的经济特质。作为一个小农经济国家,经济特点规定了严格的、以血缘关系为依据的上下尊卑的差序格局,因为只有统一的、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应对农业所要求的诸如水利建设和荒年救济这一类公共管理需要,而小农经济的风险和单薄,则要求祖辈的传统经验和全家乃至家族的齐心协力。于是,天地之外,君父崇拜就是社会纲常的基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国书法理论诞生较早,始见于汉代。崔瑗所谓“观其法象,俯仰有仪”,蔡邕所谓“书肇于自然”的书法评论,可算是书法理论的萌芽。此后,“自然”二字出现频率极高,且在不同时段、不同理论家的认知中有着不同的内涵。

    汉代的书论中,“观物取象”意识普遍存在。在此观念下,当时的书论家不但关注汉字点画形状的书写方法,而且注重以自然物象来对应说明点画的形状与面貌。到了魏晋,书论对点画的描述更加微观细致。卫夫人《笔阵图》中提到“横如千里阵云”“点如高峰坠石”,以自然之形比附书法之形;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中的“屈脚之法,弯如角弓之张”,则揭示了书法点画形状与自然物象之间的相似性。这种从形状上把自然物象与书法点画紧密相连的理论,属于第一自然——“眼中自然”。在后世有关“永字八法”的讨论中,这种理论被进一步细化,但对自然内涵的拓展上并没有多大进展。用这一自然概念理解书法,具体可感,真实可信,但这种一一对应的关系毕竟有限。因为,它只能停留在书法具体点画外形的层面,一旦超出点画外形,进入到点画姿态以及整个字的造型与姿态问题时,这种以物对应的办法就陷入了尴尬。于是,书法理论的构建中就出现了“第二自然”,即“胸中自然”。

     “胸中自然”基于生命意识与书法审美。魏晋南北朝书论中用自然物象来喻说书家的个人风格,并以此来表达不同书家作品中流露出来的生命意象,如梁武帝说“王羲之书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韦诞书如龙威虎振,剑拔弩张”。到了唐代,孙过庭《书谱》中讲到书法“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这就是说,书法与自然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视觉感官上的相似性,而是自然与人心妙合的产物,需要感受与体悟。

    怎样将胸中的“第二自然”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呢?这就进入了基于法道观念与心性表现的“第三自然”——“手中自然”。宋代以后,在尚意思潮的影响下,书法的主要追求已经不是妙悟自然,更不是眼观自然,而是心性的自然流露,以及表达方式上的“自然而然”。苏轼的书写状态“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便是他本人真性情、真情感的流露。此类作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一切都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即为自由自在,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也必然是书法的最高境界。

    历代书家正是在观察、体悟、回归自然的过程中,提炼了书法的点画样式,丰富了书法的生命意象,升华了书法的审美境界,终将书法内化为书家的人格修养和心性表达。

  (摘编自史忠平《中国古代书论中的“自然”变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讲述亲身经历或道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吧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起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统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税收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唐吉可德》中的故事是唐吉可德的行侠其余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录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质检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的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的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礼金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瓢泼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或趣事,当他晚年作在火炉旁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事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的故事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掷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6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自从古代朝廷采用科举考试选拔人才以来,“金榜题名”与“名落孙山”始终结伴而行。于是,针对考生开发的“补习班”便应运而生。

    说起古代的“补习班”,书院无疑名气最大、招牌最亮。书院始于唐,完备于宋,废止于清,前后有千余年的历史,产生了许多学霸,培养出诸多政治、学术、文学等大咖。范仲淹、魏源、左宗棠等历史名人都曾就读于书院。

    书院分官私两类。私人书院最早为私人读书的书房,官办的书院则是官方修书、校书或偶尔为皇帝讲经之场所。唐末至五代期间,战乱频繁,官学衰败,许多读书人避居山林,遂模仿佛教禅林讲经制度创立书院,形成了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教育组织形式,进而打破了集藏书、教学等于一体的官办书院“一家独大”的垄断局面。私人书院主要是给业余时间愿意学习或是没有考中的学生提供的学习场所。据清嘉庆年间官修《全唐文》收录的南唐文字训诂学家徐锴《陈氏书堂记》载,五代时期,著名的“高考补习班”是南朝陈文帝第六子宜都王陈叔明后裔创办并不断扩大的位于浔阳县(今江西省德安)的“陈氏书堂”。“堂庑数十间,聚书数千卷,子弟之秀者,弱冠以上,皆就学焉……四方游学者,自是宦成而名立,盖有之。”

    进入社会稳定、经济发展的北宋初期,私人开办书院的现象越来越多,陆续诞生了睢阳(应天府)、岳麓、白鹿洞、嵩阳、石鼓、茅山、象山等知名书院。其中睢阳(应天府)、岳麓、白鹿洞、嵩阳书院并称为中国古代四大书院。据史料记载,两宋时的书院达700所,且大多为地方上热爱教育和文化的人出资兴建。他们花重金聘请已回乡或致仕的举人、进士或有名气的学者担任老师,欧阳修、梅尧臣、朱熹等都给书院的学生上过课。书院除了要求学生熟读四书五经,还锻炼学生们写“八股文”的能力,熟悉“八股文”的格律、步骤等。唐朝和宋朝的科举考试,策问一科是学生们的重点复习对象。于是,一些“年度热点问题”(如当年的自然灾害、河运海运、粮食问题、边界争端等),便成为学生考前必须掌握的重中之重,有的学生考前就针对可能的考题做好并背熟文章,一旦考到,直接默写出来。明清时代,科举更为火爆,明代各类书院发展到1000多所,针对科考“八股文”,这些书院纷纷高薪聘请“名师”和已考取功名的才子担任辅导老师,那些科场老手根据自己的考试经验,精心选编诸多标准的“八股文”训练学生,并装订成册供学生学习模仿,以便科考取得高分。

    更有趣的是,古代也有“押题”达人。史上最牛的“高考补习班”老师吕祖谦“押题”简直神乎其神。他与朱熹、张栻齐名,时称“东南三贤”。吕祖谦著有《古周易》《春秋左氏传说》《东莱博议》《吕氏家塾读诗记》《东莱集》等。朱熹的儿子、张栻的女儿都曾投其门下求学。针对科考,吕祖谦专门创立了类似现代中学的“AA班”,并量身定制了一册“模拟复习大纲及考题”,因封面为黄色,所以又称“黄册子”。传说一名学生拥有“黄册子”且能正确解答里面的题目,科考就能顺利过关。于是,前来“补习”的学生“至千百”。当然,吕祖谦这种专门针对考试而施教的做法也备受诟病,同时期的温州乐清诗人刘黻就讥讽道:“区区黄册子,所事惟夺魁”。

    自宋仁宗执政末开始到清朝取缔科考止,封建朝廷也多次打压私人开办的书院,但都未能根绝。

(摘编自赵柒斤《古代科考也有人押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毫无疑问,中国古典文论是“应该传承的文化遗产”,但它不应只是一项遗产,它应可以成为我们今天有中国特色的文艺理论的有机组成部分。时代发展,生活巨变,但柏拉图、亚里斯多德、孔子、老子的思想就无益于今人?文化史家雅克·巴森说:“在专家主义的氛围下,我们把文化整个委托给了专家,就算有人出于好意而想要分享文化,文化却再也不属于他们了。艺术与美学的价值,在于它们变成了专业,变成了光环。”古典文论需要的不是被束之高阁,而是激活与转化,使之直抵现代人的生活与精神。

    网络时代的大众文化并非与文言文不相干。甚至可以说,文言文学的复苏,正是时下一种重要的文学现象。文言文学的复苏有三种类型,一是文言写作的全面传承,如旧体诗词的写作在当今的回归。二是文言文学素材的再生,如文言小说中的题材、人物、故事的再创作。一方面,伴随着传统文化的复苏与现代技术的发展,当前国产魔幻题材影视剧迎来了时代的机遇。像《山海经》《搜神记》等神话志怪类文艺作品,因其自身潜质,为魔幻影视作品的创作提供着丰饶的资源。另一方面,历史题材成了年轻人网络小说创作的主流,如2009年“起点”中文网,就有原创历史类小说11320部。因而,文言文的审美经验,与其说是一个理论问题,不如说更是一个实践的问题。三是文言书写的美感机制,即文言文学在素材与语文之外,还有很多东西属于精神与美学的复苏。不久前,一位作家以唐代诗人韦应物一首小诗中的“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两句,发起了一场“续写运动”,不到一周,阅读量达2507万人次,转发10余万,评论超3万。这一现象,完全可以用古代诗学的基本理论“兴”来论述。以他人成句起兴作诗,是“兴”观念下的一个诗学传统:其中有“成诵易记”“现成思路”“经典生发”等创作机制在起作用。因而,只要文言不死,文言审美经验及其理论,必不会死。

    至于白话文创作与文言美学理论之关系的研究,早有成果累累。先期有鲁迅所论“魏晋风度”“摩罗诗力”、朱光潜所谈的“情趣与意象的统一”、夏志清所论的中国现代作家的“感时忧国”传统等等,继而有海外学者陈世骧、高友工等持续讨论的“抒情传统”,及章培恒教授主持的“古今贯通与中国文学”课题,至今仍有学者坚守。

    研究古典文论与今天精神生活、艺术实践的关系,恰可以借鉴哈伯马斯的交往对话理论,从以“我”为主位的关系,回到古人的生活脉络与文化情境,作同情的了解与智慧的对话,像钱宾四先生那样,将孔子、庄子、朱熹与陶渊明作为很可以尊敬的客人、朋友,邀请到房间里来与他们亲近地晤谈。至于说到如何继承五四、超越五四,更好地融合现代与古典,使古典文论直抵人心,则要切近地理解中国文化的核心价值,客观了解中国文化,其间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摘编自《“很美”的古典文论,如何有益现代人灵智》)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