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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宾阳县宾阳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魏舒,阳元,任城樊人也。少孤,为外家宁氏所养。宁氏起宅,相宅者云:“当出贵甥。”外祖母以魏氏甥小而慧,意谓应之。舒曰:“当为外氏成此宅相。”久乃别居。身长八尺二寸,姿望秀伟,饮酒石余,而迟钝质朴,不为乡亲所重。从叔父吏部郎衡,有名当世,亦不之知,使守水碓,每叹曰:“舒堪数百户长,我愿毕矣!”舒亦不以介意。不修常人之节,不为皎历之事,每欲容才长物,终不显人之短。性好骑射,著韦衣,入山泽,以渔猎为事。唯太原王乂谓舒曰:“卿终当为台辅,然今未能令妻子免饥寒,吾当助卿营之。”常振其匮乏,舒受而不辞。年四十余,郡上计掾察孝廉。宗党以舒无学业劝令不就可为高耳舒曰若试而不中其负在我安可虚窃不就之高以为己荣乎于是自课,百日习一经,因而对策升第。入为尚书郎。时欲沙汰郎官,非其才者罢之。舒曰:“吾即其人也。”襆被而出。同僚素无清论者咸有愧色,谈者称之。累迁后将军钟毓长史,毓每与参佐射,舒常为画筹而已。后遇朋人不足,以舒满数。毓初不知其善射。舒容范闲雅,发无不中,举坐愕然。莫有敌者。毓叹而谢曰:“吾之不足以尽卿才,有如此射矣,岂一事哉!”转相国参军,封剧阳子。府朝碎务,未尝见是非;至于废兴大事,众人莫能断者,舒徐为筹之,多出众议之表。文帝深器重之,每朝会坐罢,目送之曰:“魏舒堂堂,人之领袖也。”迁宜阳、荥阳二郡太守,甚有声称。为冀州刺史,在州三年,以简惠称。武帝以舒清素特赐绢百匹。迁尚书,以公事当免官,诏以赎论。山涛 , 以舒领司徒。舒有威重德望,禄赐散之九族 , 家无余财。陈留周震累为诸府所辟,辟书既下,公辄丧亡,佥号震为杀公掾,莫有辟者。舒乃命之,而竟无患,识者以此称其命达。以年老,每称疾逊位。舒为事必先行而后言,逊位之际,莫有知者。时论以为晋兴以来,三公能辞荣善终者,未之有也。太熙元年薨,时年八十二。帝甚伤悼,赗赙优厚,谥曰康。

(节选自《晋书·魏舒传》)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宗党以舒无学业劝/令不就/可为高耳/舒曰/若试而不中其/负在我/安可虚窃不就之高以为己荣乎/ B、宗党以舒无学业/劝令不就可/为高耳/舒曰/若试而不中其/负在我/安可虚窃不就之高以为己荣乎/ C、宗党以舒无学业/劝令不就/可为高耳/舒曰/若试而不中/其负在我/安可虚窃不就之高以为己荣乎/ D、宗党以舒无学业劝/令不就可/为高耳/舒曰/若试而不中/其负在我/安可虚窃不就之高以为己荣乎/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我国古代男子二十岁、女子十五岁,不便直呼其名。故另取一与本名涵义相关的别名,称之为字,以表其德。 B、尚书是中国古代官名。尚书令始于西汉,最初由宦官担任,掌文书及群臣章奏;魏晋以后,事实上即为宰相之任。 C、“九族”的说法与封建社会的刑法制度有关,封建社会实行株连法,一人犯法,尤其是犯大法,往往要被灭“九族”。 D、古代称诸侯或有爵位的大官死去为“薨”,也可以用于皇帝的高等级妃嫔和所生育的皇子公主,或者封王的贵族。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魏舒外表愚钝,不修常礼。他年少时不被亲友看重,只有太原王乂了解他,常常在他匮乏时赈济他,他坦然接受而不推辞。 B、魏舒为人坦诚,终被重用。郡中上计掾访察孝廉,他百天自学经籍而通过了答策,做了尚书郎,后又任职长史、太守、刺史等。 C、魏舒技艺精湛,一鸣惊人。他任钟毓的长史时,钟毓因与属下比赛射箭人数不足而让他凑数,他发箭无不射中,满座震惊。 D、魏舒简政爱民,不信邪说。他任冀州刺史时,施政宽大仁惠,取得了很好的声望;后因大胆任用“杀公掾”周震而生病让位。
(4)、翻译下列句子。

①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

②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张永明,字钟诚,乌程人。嘉靖十四年进士。除芜湖知县。献皇后梓宫南祔,所过繁费不赀。永明垩江岸佛舍为殿,供器饰箔金,财用大省。寻擢南京刑科给事中。寇入大同,山西总督樊继祖,巡抚史道、陈讲等不能御,永明偕同官论其罪。已,又劾兵部尚书张瓒黩货误国,又劾大学士严嵩及子世蕃贪污状。已,又劾兵部尚书戴金为御史巡盐时,增余盐羡银,阻坏边计。疏虽不尽行,中外惮之。

    出为江西参议。累迁云南副使,山西左布政使。以右副都御史巡抚河南。伊王典楧恣横,永明发其恶,后竟伏辜。四十年迁刑部右侍郎。未上,改吏部,进左。寻拜刑部尚书。居数月,改左都御史。条上饬历抚按六事。御史黄廷聘按浙归,道湘潭,慢知县陈安。安发其装,得所携金银货币。廷聘皇恐谢,乃还之。永明闻,劾罢廷聘。浙江参政刘应箕先为廷聘论罢,见廷聘败,摭其阴事自辨。永明恶之,劾应箕,亦斥。故事,京官考满,自翰林外皆报名都察院,修庭谒礼。后吏部郎恃权,张濂废报名,陆光祖废庭谒。永明榜令遵故事,列仪节奏闻,诏诸司遵守。郎中罗良当考满,先诣永明邸,约免报名庭谒乃过院。永明怒,疏言:“此礼行百年,非臣所能损益。良轻薄无状,当罢。又卿贰大臣考满,诣吏部与堂官相见讫,即诣四司门揖,司官辄南面答揖,亦非礼,当改正。”良疏辨,夺俸。诏礼部会礼科议之奏言永明议是自今吏部郎其承旧制九卿翰林官揖四司当罢诏可。永明素清谨。掌宪在严嵩罢后,以整饬纲维为己任。会给事中魏时亮劾,永明力求去,诏许驰驿归。明年卒。赠太子少保,谥庄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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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喻义,字湘中,益阳人。万历四十一年进士。改庶吉士,授检讨。请假归。天启初还朝,历官谕德。六年擢南京国子祭酒。诸生欲为魏忠贤建祠,喻义惩其倡者,乃已。忠贤党辑东林籍贯,湖广二十人,以喻义为首。庄烈帝嗣位 , 召拜礼部右侍郎,协理詹事府。寻充日讲官,教习庶吉士。

    喻义性严冷,闭户读书,不轻接一客。喻义见中外多故,将吏不习兵,锐意讲武事,推演阵图献之。帝为褒纳。以时方用兵,而督抚大吏不立军府,财用无所资,因言:“武有七德,丰财居其一。正饷之外,宜别立军府,朝廷勿预知。飨士、赏功、购敌,皆取给于是。”又极陈车战之利。帝下军府议于所司,令喻义自制战车。喻义以战车营造职在有司 , 不肯奉诏。帝不悦,疏遂不行。

    进讲《尚书》,撰《布昭圣武讲义》。中及时事,有“左右之者不得其人”语,颇伤执政;末陈祖宗大阅之规,京营之制,冀有所兴革。呈稿政府 , 温体仁不怿。使正字官语喻义,令改。喻义造阁中,隔扉诮体仁。体仁怒,上言:“故事,惟经筵进规,多于正讲,目讲则正多规少。今喻义以日讲而用经筵之制,及令删改,反遭其侮,惟圣明裁察。”遂下吏部议。喻义奏辨曰:“讲官于正文外旁及时事,亦旧制也。臣展转敷陈冀少有裨益温体仁删去臣诚恐愚忠不获上达致忤辅臣今稿草具在望圣明省览。吏部希体仁指,议革职闲住,可之。喻义雅负时望,为体仁所倾,士论交惜。濒行乞恩,请乘传,帝亦报可。家居十年,卒。

(选自《明史·罗喻义传》,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孙征君①传(节选)

(清)方苞

    ①孙奇逢,字启泰,号钟元,北直容城入也。少倜傥,好奇节,而内行笃修;负经世之略,常欲赫然著功烈,而不可强以仕。年十七,举万历二十八年顺天乡试。

    ②先是,高攀龙、顾宪成讲学东林,海内士大夫立名义者多附焉。及天启初,逆奄魏忠贤得政,叨秽者争出其门,而目东林诸君子为党。由是杨涟、左光斗、魏大中、周顺昌、缪昌期次第死厂狱,祸及亲党。而奇逢独与定兴鹿正、张果中倾身为之,诸公卒赖以归骨,世所传“范阳三烈士”也。

    ③方是时,孙承宗以大学士兼兵部尚书经略蓟、辽,奇逢之友归安茅元仪及鹿正之子善继皆在幕府。奇逢密上书承宗,承宗以军事疏请入见。忠贤大惧,绕御床而泣,以严旨遏承宗于中途。而世以此益高奇逢之义。台垣及巡抚交荐屡征,不起,承宗欲疏请以职方起赞军事,使元仪先之,奇逢亦不应也。其后畿内盗贼数骇,容城危困,乃携家入易州五公山,门生亲故从而相保者数百家,奇逢为教条部署守御,而弦歌不辍。

    ④入国朝②,以国子祭酒征,有司敦趣,卒固辞。移居新安,既而渡河,止苏门百⋿。水部郎马光裕奉以夏峰田庐,逆率子弟躬耕,四方来学,愿留者,亦授田使耕,所居遂成聚。

    ⑤奇逢治身务自刻砥,执亲之丧,率兄弟庐墓侧凡六年。人无贤愚,苟问学,必开以性之所近,使自力于庸行。其与人无町畦,虽武夫悍卒工商隶圉野夫牧竖,必以诚意接之,用此名在天下,而人无忌嫉者。方杨、左在难,众皆为奇逢危,而忠贤左右皆近畿人,夙重奇逢质行,无不阴为之地者。鼎革③后,诸公必欲强起奇逢,平凉胡廷佐曰:“人各有志,彼自乐处隐就闲,何故必令与吾侪一辙乎?”居夏峰二十有五年,卒,年九十有二。天下无知与不知,皆称曰夏峰先生。

【注】①征君:称朝廷征聘不出的隐士为“往君”,又称“征士”。②国朝:古人称当朝为国朝,此指清朝。③鼎革:改旧换新,旧时多指改朝换代,此处指明亡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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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甫,字子美,本襄阳人,后徙河南巩县。曾祖依艺,位终巩令。祖审言,位终膳部员外郎,自有传。父闲,终奉天令。

    甫天宝初应进士不第。天宝末,献《三大礼赋》。玄宗之,召试文章,授京兆府兵曹参军。十五载,禄山陷京师,肃宗征兵灵武。甫自京师宵遁赴河西,谒肃宗彭原郡,拜右拾遗。房琯布衣时与甫善,时琯为宰相,请自帅师讨贼,帝许之。其年十月,琯兵败于陈涛斜。明年春,琯罢相。甫上疏言琯有才,不宜罢免。肃宗怒,贬琯为刺史,出甫为华州司功参军。时关畿乱离,谷食踊贵,甫寓居成州同谷县,自负薪采梠①,儿女饿殍者数人。久之,召补京兆府功曹。

    上元二年冬,黄门侍郎、郑国公严武镇成都,奏为节度参谋、检校尚书工部员外郎,赐绯鱼袋。武与甫世旧,待遇甚隆。甫性褊躁,无器度,恃恩放恣。尝凭醉登武之床,瞪视武曰:“严挺之有此儿!”武虽急暴,不以为忤。甫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结庐枕江,纵酒啸咏,与田畯野老相狎荡,无拘检。严武之,有时不冠,其傲诞如此。永泰元年夏,武卒,甫无所依。及郭英乂代武镇成都,英乂武人粗暴,无能刺谒,乃游东蜀依高适。既至而适卒。是岁,崔宁杀英乂,杨子琳攻西川,蜀中大乱。甫以家避乱荆、楚,扁舟下峡,未维舟而江陵乱,乃溯沿湘流,游衡山,寓居耒阳。甫尝游岳庙,暴水所阻,旬日不得食。耒阳聂令知之,自棹舟迎甫而还。永泰二年,啖牛肉白酒,一夕而卒于耒阳,时年五十九。

    子宗武,流落湖、湘而卒。元和中,宗武子嗣业,自耒阳迁甫之柩,归葬于偃师县西北首阳山之前。

    (节选自《旧唐书•杜甫传》)

【注】①梠: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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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复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

(节选自《史记·鸿门宴》)

(乙)

陈丞相平者,阳武户牖乡人也。陈涉起,陈平先事魏王咎,后归项羽,后降汉。汉王召让平曰:“先生事魏不中,遂事楚而去,今又从吾 , 信者固多心乎?”平曰:“臣事魏王,魏王不能用臣说,故去事项王。项王不能信人,其所任爱,非诸项,即妻之昆弟,虽有奇士不能用,平乃去楚。闻汉王之能用人,故归大王。臣裸身来,不受金无以为资。诚臣计画有可采者,愿大王用之;使无可用者,金具在,请封输官,得请骸骨。”汉王乃谢,厚赐,拜为护军中尉。

其后,楚急攻汉,绝汉甬道,围汉王于荥阳城。汉王出黄金四万斤与陈平,恣所为,不问其出入。陈平既多以金纵反间于楚军,项羽果意不信钟离昧等。项王既疑之,使使至汉,汉王为太牢具,举进。见楚使,即惊曰:“吾以为亚父使,乃项王使!”复持去,更以恶草具进楚使。楚使归,具以报项王。项王果大疑亚父,亚父怒而辞,未至彭城,疽发背而死。陈平乃与汉王从城西门夜出去,其明年,用其奇计策,卒灭楚。汉六年,与平剖符 , 世世勿绝,为户牗候。

(节选自《史记·陈丞相世家》)

(注)①恶草:粗劣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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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吴楚反,闻,晁错谓丞史曰:“夫袁盎多受吴王金钱,专为蔽匿,言不反。今果反,欲请治盎,盎宜知计谋。”丞史曰:“事未发,治之有绝。今兵西乡,治之何益!且袁盎不宜有谋。”晁错犹与未决。人有告袁盎者,袁盎恐,夜见窦婴,为言吴所以反者,愿至上前口对状。窦婴入言上,上召袁盎入见。袁盎县言吴所以反状以错故独急斩错以谢吴吴兵及可罢

孝文帝时,天下无《尚书》者,独闻济南伏生故秦博士,治《尚书》,乃诏太常使人往受之。太常遣错受《尚书》伏生所。还,因上便宜事,以《书》说。数上书孝文时,言削诸侯事,及法令可更定者。书数十上,孝文不听,然奇其材,迁为中大夫。当是时,太子善错计策,袁盎诸大功臣多不好错。

景帝即位,迁为御史大夫,请诸侯之罪过,削其地,收其枝郡。错所更令三十章,诸侯皆喧哗,疾晁错。错父闻之,从颍川来,谓错曰:“上初即位,公为政用事,侵削诸侯,别疏人骨肉,人口议多怨公者,何也?”晁错曰:“固也。不如此,天子不尊,宗庙不安。”错父曰:“刘氏安矣,而晁氏危矣,吾去公归矣!”遂饮药死,曰:“吾不忍见祸及吾身。”死十余日,吴楚七国果反,以诛错为名。及窦婴、袁盎进说,上令晁错衣朝衣斩东市。

晁错已死,谒者仆射邓公为校尉,上书言军事,谒见上。邓公曰:“夫晁错患诸侯彊大不可制,故请削地以尊京师,万世之利也。计画始行,卒受大戮,内杜忠臣之口,外为诸侯报仇,臣窃为陛下不取也。”于是景帝默然良久,曰:“公言善,吾亦恨之。”

(司马迁《史记·袁盎晁错列传》,有删改)

材料二:

昔者晁错尽忠为汉,谋山东之诸侯,山东诸侯并起,以诛错为名;而天子不以察,以错为之说。天下悲错之以忠而受祸,不知错有以取之也。

昔禹之治水,凿龙门,决大河而放之海。方其功之未成也,盖亦有溃冒冲突可畏之患;惟能前知其当然,事至不惧,而徐为之图,是以得至于成功。夫以七国之强,而骤削之,其为变,岂足怪哉?

错不于此时捐其身,为天下当大难之冲,而制吴楚之命,乃为自全之计,欲使天子自将而己居守。嗟夫!世之君子,欲求非常之功,则无务为自全之计。使错自将而讨吴楚,未必无功,惟其欲自固其身,而天子不悦,奸臣得以乘其郤。错之所以自全者,乃其所以自祸欤!

(苏轼《晁错论》,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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