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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汕头市2019届高三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李勉,字玄卿,郑惠王元懿曾孙。勉少喜学内沉雅外清整始调开封尉汴州水陆一都会俗厖错号难治勉摧奸决隐为有名。从肃宗于灵武,擢监察御史。时武臣崛兴,无法度,大将管崇嗣背阙坐,笑语哗纵,勉劾不恭,帝叹曰:“吾有勉,乃知朝廷之尊!”迁司膳员外郎。

    累为河东王思礼、朔方河东都统李国贞行军司马,进梁州刺史。勉假王晬南郑令,晬为权幸所诬,诏诛之。勉曰:“方藉牧宰为人父母,岂以谗杀郎吏乎?”即拘晬,为请得免。晬后以推择为龙门令,果有名。

    羌、浑、奴剌寇州,勉不能守,召为大理少卿。然天子素重其正,擢太常少卿,欲遂柄用。而李辅国讽使下己,勉不肯,乃出为汾州刺史。历河南尹,徙江西观察使。

    部人父病,为蛊求厌者,以木偶署勉名埋之,掘治验服,勉曰:“是为其父,则孝也。”纵不诛。入为京兆尹兼御史大夫。鱼朝恩领国子监,威宠震赫,前尹黎干谄事之,须其入,敕吏治数百人具以饷。至是吏请,勉不从,曰:“吾候太学,彼当见享,军容幸过府,则修具。”朝恩衔之,亦不复至太学。

    贞元初,帝起卢杞为刺史,袁高还诏不得下。帝问勉曰:“众谓卢杞奸邪,朕顾不知,谓何?”勉曰:“天下皆知,而陛下独不知,此所以为奸邪也。”时韪其对,然自是益见疏。居相二岁,辞位,以太子太师罢。卒,年七十二,赠太傅,谥曰贞简。

    勉少贫狭,客梁、宋,与诸生共逆旅,诸生疾且死,出白金曰:“左右无知者,幸君以此为我葬,余则君自取之。”勉许诺。既葬。密置余金棺下。后其家谒勉,共启墓出金付之。

(节选自《新唐书列传第五十六》,有删节)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勉少喜学/内沉雅/外清整/始调开封尉/汴州水陆一都会/俗厖错/号难治/勉摧奸决隐为有名。 B、勉少喜学/内沉雅/外清整/始调开封尉汴州水陆一都会/俗厖错/号难治/勉摧奸决隐为有名。 C、勉少喜学/内沉雅/外清整/始调开封尉汴州水陆一都会俗厖错/号难治/勉摧奸决隐为有名。 D、勉少喜学/内沉雅/外清整/始调开封尉/汴州水陆一都/会俗厖错/号难治/勉摧奸决隐为有名。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尧典》中说:“申命和叔,宅朔方,曰幽都。”这里的“朔方”、“幽都”和本文的“朔方”一样都是指北方。《木兰辞》中“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中的“朔”也是指北方。 B、羌,是我国古代西部的一个少数民族,在唐朝时期,经常因与争夺资源而与唐朝政府发生冲突。 C、太学,即古代的大学,在汉朝时候设立,在唐朝,太学与国子、广文、四门一起隶属国子监。 D、逆旅,指住宿的地方,这里指李勉和儒生们在梁、宋两地学习时一起住在学校的宿舍里。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李勉指佞触邪,一身正气,面对毫无法度,背对天子而坐,大声喧哗笑谈的大将管崇嗣,李勉敢于向朝廷弹劾。 B、李勉刚正不阿,面对权贵不讨巧谄媚。既不肯阿谀讨好权倾朝野的权宦李辅国,也不愿意学前任京兆尹专门置办宴席招待显赫一时的鱼朝恩,更要求鱼朝恩到他府上设宴。 C、李勉能体恤下属,宽以待人,他部下的父亲生病了,为了在下神祝祷时能够找到一个去妖除病的人,就在木偶上写上李勉的名字,并埋在地下。后来事情暴露,李勉认为他是为了尽孝,就把这个部下释放了。 D、李勉言信行果,不贪人财物,他不仅信守承诺,安葬了临死前留下银子请李勉代以安葬的儒生,而且在安葬后,暗中将剩下的银子藏起来,等到与儒生的家属见面时交还给他们。
举一反三
古代散文阅读

醉书斋记

【清】郑日奎

    于堂左一室,为书斋,明窗素壁,泊如也。设几二,一陈笔墨,一置香炉茗碗之属。竹床一,坐以之;木榻一,卧以之。书架书筲各四,古今籍在焉。琴磬尘尾诸什物,亦杂置左右。

    甫晨起,即科头①,拂案上尘,注水砚中,研磨及丹铅,饱饮墨以俟。随意抽书一帙,据坐批阅之。顷至会心处,则朱墨淋漓渍纸上,字大半为之隐。有时或歌或叹,或笑或泣,或怒骂,或闷欲绝,或大叫称快,或咄咄诧异,或卧而思、起而狂走。家人瞷②见者,悉骇愕,罔测所指。乃窃相议,俟稍定,始散去。婢子送酒茗,都不省取。或误触之,倾湿书册,辄怒而责,后乃不复持至。逾时或犹未食,无敢前请者。惟内子时映帘窥余,得始进,曰:“日午,可以饭乎?”余应诺。内子出,复忘之矣。羹炙皆寒更温以俟数四及就食仍夹一册与俱且啖且阅羹炙虽寒或且变味亦不觉也。至或误以双箸乱点所阅书,良久始悟非笔,而内子及婢辈罔不窃笑者。夜坐漏常午,顾童侍,无人在侧,俄而鼾震左右,起视之,皆烂漫睡地上矣。

    客或访余者,刺③已入,值余方校书,不见。客伺久,辄大怒诟,或索取原刺,余亦不知也。盖余性既严急,家中人启事不以时,即叱出,而事之急缓不更问,以故仓卒不得白。而家中盐米诸琐务,皆内子主之,颇有序。余是以无所顾虑,而嗜益僻。

    他日忽自悔,谋立誓戒之,商于内子,内子笑曰:“君无效刘伶断饮法④,只余酒脯,补五脏劳耶?吾亦惟坐视君沉湎耳,不能赞成君谋。”余怅然久之,因思余于书,诚不异伶于酒,正恐旋誓且旋畔;且为文字饮,不犹愈于红裙耶?遂笑应之曰:“如卿言,亦复佳。”乃不复立戒,而采其语意,以名吾斋曰“醉书”。(选自《续古文观止》,有删改)

【注】①科头:不戴帽子。②瞷(jiàn):窥视。③刺:名帖。④刘伶断饮:刘伶戒酒。《管书•刘伶传》载,刘伶曾求其妻具酒肉立誓戒酒,誓后依然嗜酒如故。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谢景仁,陈郡阳夏人,名与高祖同 , 故称字。祖据,太傅安第二弟。父允,宣城内史。景仁幼时与安相及,为安所知。始为前军行参军。会稽王世子元显嬖人张法顺,权倾一时,内外无不造门者,唯景仁不至。年三十,方为著作佐郎。桓玄诛元显,见景仁,甚知之,谓四坐曰:“司马庶人父子云何不败,遂令谢景仁三十方作著作佐郎。”玄为太尉,以补行参军,府转大将军,仍参军事。

    景仁博闻强识善叙前言往行玄每与之言不倦也玄出行殷仲文卞范之之徒皆骑马散从而使景仁陪辇。高祖为桓修抚军中兵参军,尝诣景仁咨事,景仁与语悦之,因留高祖共食。食未办,而景仁为玄所召。玄性促急,俄顷之间,骑诏续至。高祖屡求去,景仁不许,曰:“主上见待,要应有方。我欲与客共食,岂当不得待。”竟安坐饱食,然后应召。高祖甚感之,常谓景仁是太傅安孙。及平京邑,入镇石头,景仁与百僚同见高祖,高祖目之曰:“此名公孙也。”义熙五年,高祖以内难既宁,思弘外略,将伐鲜卑;朝议皆谓不可。刘毅时镇姑孰,固止高祖,以为:“苻坚侵境,谢太傅犹不自行。宰相远出,倾动根本。”景仁独曰:“公建桓、文之烈,应天人之心,匡复皇祚,芟夷奸逆,虽业高振古,而德刑未孚,宜推亡固存,广树威略。鲜卑密迩疆甸,屡犯边垂,伐罪吊民,于是乎在。平定之后,养锐息徒,然后观兵洛汭,修复园寝,岂有坐长寇虏,纵敌贻患者哉!”高祖纳之。

    及北伐,转景仁为大司马左司马,专总府任,右卫将军,加给事中,又迁吏部尚书。八年,领军将军。十一年,转右仆射,仍转左仆射。十二年,卒,时年四十七。追葬日,高祖亲临,哭之甚恸。

(选自《宋书》卷五二,列传十二。有删减)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王安石字介甫,抚州临川人。父益,都官员外郎。安石少好读书,一过目终身不忘。其属文动笔如飞,初若不经意,既成,见者皆服其精妙。友生曾巩携以示欧阳修,修为之延誉。擢进士上第,签书淮南判官。旧制,满许献文求试馆职,安石独否。再知鄞县,起堤堰,决陂塘,为水陆之利;贷谷与民,出息以偿,俾新陈相易,邑人便之。通判舒州。文彦博为相,荐安石恬退,乞不次进用,以激奔竞之风。寻召试馆职,不就。修荐为谏官,以祖母年高辞。修以其须禄养言于朝,用为群牧判官,请知常州。移提点江东刑狱,入为度支判官,时嘉祐三年也。

    安石议论高奇,能以辩博济其说,果于自用,慨然有矫世变俗之志。于是上万言书,以为:“今天下之财力日以困穷,风俗日以衰坏,患在不知法度,不法先王之政故也。法先王之政者,法其意而已。法其意,则吾所改易更革,不至乎倾骇天下之耳目,嚣天下之口,而固已合先王之政矣。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之财,取天下之财以供天下之费,自古治世,未尝以财不足为公患也,患在治财无其道尔。在位之人才既不足,而闾巷草野之间亦少可用之才,社稷之托,封疆之守,陛下其能久以天幸为常,而无一旦之忧乎?愿监苟者因循之弊明诏大臣为之以渐期合于当世之变臣之所称流俗之所不讲而议者以为迂阔而熟烂也。”后安石当国,其所注措,大抵皆祖此书。

    俄直集贤院。先是,馆阁之命屡下,安石屡辞;士大夫谓其无意于世,恨不识其面,朝廷每欲畀以美官,惟患其不就也。以母忧去,终英宗世,召不起。

    二年二月,拜参知政事。上谓曰:“人皆不能知卿,以为卿但知经术,不晓世务。”安石对曰:“经术正所以经世务,但后世所谓儒者,大抵皆庸人,故世俗皆以为经术不可施于世务尔。”上问:“然则卿所施设以何先?”安石曰:“变风俗,立法,最方今之所急之。”上以为然。于是设制置三司条例司,命与知枢密院事陈升之同领之。安石令其党吕惠卿任其事。而农田水利、青苗、均输、保甲、免役、市易、保马、方田诸役相继并兴,号为新法,遣提举官四十余辈,颁行分下。

    安石性强忮,遇事无可否,自信所见,执意不回。至议变法,而在廷交执不可,安石傅经义,出己意,辩论辄数百言,众不能诎。甚者谓“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罢黜中外老成人几尽,多用门下儇慧少年。久之,以旱引去,洎复相,岁余罢,终神宗世不复召,凡八年。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故龙图阁学士滕公墓志铭

苏轼

    神宗初临海内,厉精为治,旁求天下,以出异人,得英伟大度之士。滕公元发始见知于英祖,而未及用,书其姓名藏于禁中,帝以是知之。既见公,姿度雄爽,问天下所以治乱。不思而对曰:“治乱之道,如黑白东西,所以变色易位者,朋党乱之也。”帝曰:“卿知君子小人之党乎?”公曰:“君子无党。譬之草木,绸缪相附者,必蔓草,非松柏也。朝廷无朋党,虽中主可以济,不然,虽上圣不治。”帝太息曰:“天下名言也。”遂以右正言知制告谏院、开封府,拜御史中丞、翰林学士,且大用矣。

    而公性疏达不疑,在帝前论事,如家人父子,言无文饰,洞见肝鬲。帝知其诚尽,事无钜细,人无亲疏,辄以问公。或中夜降手诏,使者旁午,公随事解答,不自嫌外。而执政方立新法,天下汹汹,恐公有言而帝信之,故相与造事谤公。帝虽不疑,然亦出公于外。以翰林侍读学士知郓州,移定与青,留守南都,徙齐、邓二州,用公之意盖未衰也。而公之妻党有犯法至大不道者,小人因是出力挤公,必欲杀之。帝知其无罪,落职,知池州,徙蔡,未行,改安州。既罢,入朝,未对。而左右不悦者,又中以飞语,士大夫为公危栗,公谈笑自若,曰:“天知吾直,上知吾忠,吾何忧哉!”乃上书自明,帝览之,释然,即以为湖州。

    方且复用,而帝升遐。公读遗诏,僵仆顿绝。久之乃苏,曰:“已矣,吾无所自尽矣。”今上即位,徙公为苏、扬二州,除公龙图阁直学士,复以为郓州,徙真定、河东。治边凛然,威行西北,号称名将。而宦官为走马者,诬公病不任职,诏徙许州。御史论公守边奇伟之状,诏复留河东,而公已老,盖年七十有一矣。即力求淮南,上不得已,乃以龙图阁学士知扬州,未至而薨。

(选自《东坡全集》,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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