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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梅河口市博文学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睛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化作远山之形。

    “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蜓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呵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编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一是因为眉毛在面庞上有外在的审美作用,二是因为眉毛能表现人的内心情感。 B、细长而舒扬的“远山眉”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在宋代词人的笔下,它可以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 C、以眉而写愁绪,能体现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因此宋词中的“愁绪”就是用对眉的描写来表达。 D、宋词中往往用眉黛代表女子,对眉黛的描写,能表现她们的春愁、孤苦和离恨等细腻丰富的内心情感。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花黄”作为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制作原料丰富、色彩鲜艳、形状多样,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妩媚动人。 B、早在南北朝时期,妇女在脸上粘贴装饰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风尚。《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中就有“对镜贴花黄”。 C、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一句“小山重叠金明灭”可以说是在写女子的妆容。“小山”即“小山眉”,“金”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 D、“梅花妆”是由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首创的一种贴面妆容,她因醉卧时一朵梅花偶然落在额上粘住,从而受到启发而作“梅花妆”。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词中无论是描写女子的眉黛,还是刻画她们的贴面妆容,都有助于体现她们的美貌动人,表现其委婉细腻的情感。 B、“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与“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中都写到“眉黛”,其作用都是为了表现女子的愁绪。 C、“远山眉”“花子”和“梅妆”都曾是宋代流行的妆容,因而被宋代词人写入词作中借以表现女性的形象或思想感情。 D、“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和“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都通过描写女子神情慵懒,无心画妆容,体现出她们内心的孤寂。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化是民族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力量。在人类社会的每一次进步中,文化都发挥着巨大作用,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树立文化自信需要加强文化传承,而文化的传承要靠人。

    当今时代,信息技术飞速发展,正成为文化传承的重要手段。例如,一位教授的演讲,通过视频可以即时让无数观众收看,但演讲人的感受、感情和言外之意还是会有所流失;缺乏现场氛围和互动,受众的收获必打折扣。还有人认为,书籍是文化传承的主要载体。对此也应辩证地看,有了书籍就一定有文化传承吗?现在有多少人愿意认真去读《论语》《孟子》《尚书》《周易》?又有多少人把握了书的真谛?书籍记录的思想和文化每倒一次手,就可能丢失甚至扭曲一部分信息。文化的传承还是要靠人与人之间以“情”进行联结和沟通,其他的媒介和方式都是工具、手段,只起辅助作用。

    人们传承文化,主要通过家庭、学校、社区等渠道。以色列能成为中东的强国,它靠的是什么?主要是家庭、学校和社区的文化传承。中华民族在这方面也有几千年的经验积累,需要后人发扬光大并赋予其时代意义。

    学者在文化传承中的作用和地位,需要引起重视。学者要成为文化宝库的看门人,清楚库存,防止“宝贝”丢失。学者也要成为文化宝库的导游,熟悉其中的“宝贝”,就像导游熟悉景点、路线及其掌故一样。学者还要成为文化传承的警醒者和指路牌,告诉人们每条路将通向哪里。在中华民族奔向“理想国”的漫长征程中,孔子、孟子思考的都是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要走哪条道路。明朝中叶,当整个国家陷入黑暗时,王阳明几经反思,自我批判,自我超越,提出“致良知”,让很多人看到深埋着的“良心”会照亮世界。可以说,学者在文化传承中肩负着思考国家和民族未来之路的重任。

    文化的传承既然靠人,自然就是靠“话”——活生生的、人人能上口的话语。目前有关儒、释、道的书汗牛充栋,但平易的话少而艰涩的话多。文化传承的“话”应简单明了,通俗易懂,让文化水平不高的人一听就懂,懂就记住,记住就做。比如“天理不容”“丧尽天良”“天地良心”“知行合一”,都来源于宋儒、明儒,至今还活在老百姓的嘴里、心里。我们需要一大批学者做高深的专业性研究,这样才能不断输送思想养料,但也应认识到,要让思想文化对老百姓发挥潜移默化的作用,就需要将研究成果普及到民众中,防止“术语越来越多,读者却越来越少”。

(选自2017年2月10日《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人类活动与动物活动之间最重要的区别是前者通常是自觉的、有目的的。当我们说一件东西有内在价值时,就是说它本身就是人类活动的目的,值得重视和追求,而说一个东西具有工具价值时,它的重要性体现于它是达到某个目的的手段。

    是内在价值,还是工具价值?不同的思考可导致不同的结论。比如,同样主张保护自然环境与濒危物种,有些人看重的是自然物种的工具价值。对于曾严重危害人类健康但到最后只留存少量样本的天花病毒,他们更倾向于销毁。虽然天花病毒样本可能包含有某种遗传物质,可以帮助人类征服癌症、艾滋病之类的疾病,但万一实验室发生破坏性事故,导致天花病毒样本失控、蔓延,人类几百年来的努力就会毁于一旦。对他们而言,一个物种的灭绝,最多意味着人类的生存发展少了一种手段而已。然而,重视自然物种内在价值的人,对于一个物种的灭绝往往会感到更加痛苦或焦虑。他们认为,天花病毒作为地球上的一种物种,本身就具有保存的价值,至少人类没有权利故意销毁一个天然物种。又如,有人把肉体快乐当作一种内在价值来追求,也有人认为肉体快乐仅仅是幸福的一个条件、一种手段。对于前者,肉体快乐作为幸福的内在部分,其作用是无法被别的东西取代的;对于后者,肉体快乐的作用通常是可以被别的东西取代的——有时恰恰只有放弃肉体快乐,才能得到他们所理解的那种幸福。

    内在价值与工具价值密不可分。一方面,目的支配手段,高于手段,但并不是任何手段都可以用来实现一个目的,不能借口目的正当而滥用不正当手段,更不能舍本逐末,为了手段而放弃目的。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和平相处是人类进步的根本目的。在很多情况下,我们正是为了要消灭武器而拿起武器,为了要消灭战争而不得不进行战争。但是,即使在进行正义战争的时候,我们也不能虐待俘虏,不能从肉体上消灭已经丧失战斗力的敌人。另一方面,离开了手段的目的是抽象的、空洞的,因而是不真实的。空想社会主义之所以受到科学社会主义的批判,就在于实现目标的主客观两方面的历史条件和手段都没有得到充分的认识和论证。

    内在价值和工具价值的联系还表现为:同一个事物,处于不同的关系中,可表现为不同类型的价值。比如,通常来说,战胜敌人并不是人的幸福的必要成分,而仅仅是赢得和平的手段,并不具有内在价值。但是,在具体部署战役、设想战略战术的时候,战胜敌人则成了目的,其价值超越了任何服务于他的手段。

(摘编自张天飞、童世骏《哲学概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戏曲是综合型的表演艺术,通过歌唱、念白、舞蹈、表演等多种艺术手段来表现人生内容,它把单纯的时间性艺术如诗歌,音乐,与单纯的空间性艺术如绘画、雕塑,以及初级综合性艺术如歌舞、表演等,通过演员的演出而有机统在一起,形成自己复杂的艺术综合体。这些原本独立的艺术手段在进入戏曲的综合体之后,都按照一定的目的和要求,根据一定的节奏和韵律统一于舞台,而不再是其本身。

    戏由对于音乐和诗的倚重是突出的,它把诗的节奏和音乐的旋律化为自身的韵律,使之成为统领戏剧的魂灵,同时通过舞蹈化的舞台动作未呈现它,其中的曲词由诗歌的直抒胸臆改为代言体,抒发内心情感的主体由作者改换成剧中人,于是曲词择怀就受到剧中人物的身份、修养、心理和环境的限定,不能由作者随心所欲,音乐则随着人物心情和命运的变化而发生旋律改换,不再遵从自在韵律。舞蹈的作用被放大,人物动作都被纳入了非生活化的舞蹈动作,因与生活动作产生距离而体现出美感。至于戏曲的化妆美、服饰美、道县美,也是由戏曲舞台手段的综合性所决定。可以根据情感表达的需要随意驱遣歌唱、舞蹈、念诵、表演等手段辅助行动,而不受现实生活情景的限制。

    戏曲既然通过综合化的舞台手段来表现生活,它就是一种“表现性”的艺术,它的表现生活就不是写实性而是写意性的,马鞭一摇就是在路上走马,船桨一晃则是在江里行船,快步跑圆场则是人在急速行路一一戏曲表演与生活动作就拉开了距离。使用脸谱也是戏曲的特征,它进一步把现实推向幕后,渲染象征的氛围,使戏剧指向写意。人们见到关羽的枣红重脸,就感觉到他的忠肝义胆:见到曹操的碎纹白脸,就感知了他的奸诈多疑。

    戏曲依靠叙述性手段与带有强烈装饰性的表演动作,得以对对象进行随心所欲的变形处理,因而获得了舞台手法的写意自由,这种美学原则在通过艺术手段表现对象时,就会追求“不似之似”“吉外之旨”“手挥五弦目送飞鸿”,提倡内在精神的传达而非外貌的逼真。中国人的艺术观念偏重于对艺术形式及其所体现境界的理解,状摹对象追求神似,而不去注意艺术与对象之间的距离,

    戏曲手段既然是写意化的、不以状摹外物而以表现和抒发人物内心情感为主要特征,它就成为包蕴着浓郁抒情性的艺术样式。戏曲重在随时抒发人物的内心情感,它的表演强调用诗歌、音乐,舞蹈等艺术手段,把人物行动的内心依据或外界刺激人物内心所激起的反应直接揭示出来,不仅写人物做什么,如何做,而且写人物想什么、如何想,这奠定了戏曲抒情性的基调。尽管戏剧展现人生的本质属性要求它成为叙事艺术,戏曲舞台也确实具备相应的叙事功能,但既叙事又抒情,叙事中有抒情,以抒情来叙事,构成了戏曲表现方法的辩证统一。

(选自《文艺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诗词的意境

    意境是我国抒情文学在创作过程中锤炼出来的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审美概念。

    在我国文学史上,优秀的诗词曲赋都蕴涵着较美的意境,它是作家的主观情思与富有特征性的客观景物有机融合而形成的审美氛围和境界。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将意境分为两种类型,即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

    王国维说:“‘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有我之境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无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古人为词,写有我之境者为多,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树立耳。”王国维又补充道:“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一优美,一宏壮也。”这是王国维的关于作家个性、风格和表现方法上的差异而导致的意与境关系不同的著名论述。他对诗词意境的这种划分,对于我们鉴赏古典诗词是很有启发和帮助的,但其不妥之处也非常明显。对于如何划分“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他没有提出具体的标准。而主要是看作者的主观情感是如何体现的,如果说元好问的“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是无我之境还好理解的话,那么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无我之境”则未必妥帖。因为“采”菊和“见”南山显然有“我”存在,分明是作者本人。

    其实在文学创作中,大凡优秀的艺术作品都是艺术家在各自进步的审美观照下,按照一定的艺术规律能动地反映生活的产物,是艺术家的情感和心灵的外化。比如“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怎会是以物观物,分明是诗人所观之“物”,也是诗人所“化”之物。他的“人惟于静中得之”说出了“无我”的基本特点,就是诗人在冷静之中回味出来的妙境。这样,诗人的情感不在诗中直接显现出来,因而造成了一种仿佛无我的意象。这样说来,王国维的“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并非“有”与“无”的区别,而是“显”与“隐”的区别。二者都表达了作者的思想感情,只是“有我之境”仿佛是一种人工妙合,“无我之境”仿佛是一种自然浑成。后者更高一层。前者多用拟人化的手法,直接显现诗人的情怀;后者通过对景物的巧妙点染,使之淡然辉映。看似与己无关的景物的直觉诉诸笔端,实则是作家比较客观地描绘景物渲染点化出特定的氛围和境界,给读者留下了丰富的想象。这是诗中更不容易创造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屡屡提及并不断丰富的一个国际关系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一个关键原则和方向。那么,它的特色究竟“特”在哪里?我们究竟应该如何认识其思想文化本源?

    客观地说,世界上主要文明地区的政治文化中都有命运与共、共同体、世界主义的政治思想,例如西方基督教世界秩序及西方永久和平论、印度思想中的“不害”、伊斯兰世界“天下一家”、中国古代的“天下大同”等观念。总的来说,早期这些共同体观念解决的只是内部秩序问题,还没有很好地解决不同文明之间如何共生共处的问题。其中,历史上不少共同体思想还受到二元对立世界观的局限,它们所强调构建的共同体是以一个假想或现实的敌人为目标的,这种思想很容易导致世界陷入对抗之中。事实上,直到今天,这种思想还在影响着个别大国的外交政策,值得我们去辨别和防范。

    我们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其思想文化本源来自传统和现代两部分。所谓传统,中国古代有丰富的中外秩序资源,在当时地理所及的范围内,形成了一套处理中外关系的思想和实践做法,这套思想和做法在今天需要创造性转化。所谓现代,“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还需要从马克思主义中寻找本源。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共同体和人类解放的思想中,包含着国际主义以及很多“人类命运与共”的资源。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关于世界不平等、剥削以及世界政治经济秩序根源、改造的论述等,都是我们理解“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思想本源。同时,这些思想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从学理上区别于既往及现在流行的一些共同体理论,如各种带有宗教色彩的联盟、大西洋共同体、“民主”价值观联盟等的重要依据。

    以往绝大多数国际秩序思想和实践,要么服务于强者,要么用来结成一个国家联盟以反对另一个国家联盟,要么是一种宗教秩序的外在表现。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思想中蕴含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与它们的区别在于,其并不是从排他性国家联盟的角度来狭隘地理解共同体,而是从世界范围不平等经济秩序的变革、大多数人实现自身解放从而结成联盟的高度来理解共同体。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今天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否定其他文明中关于人类合作的合理的思想资源。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个开放的概念,不同的思想文化都可以从中找到适合自己理解的位置。这个概念将随着全球人、财、物、智互联互通的发展,拥有越来越大的世界基础,具有较广泛的心理认同和感召力量。

    我们说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意味着当今世界就是一片祥和了。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目标,一定是在不断解决矛盾的过程中逐步实现的。当前,国际关系中的矛盾、阻碍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因素仍然广泛存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进程中还需要解决很多矛盾和难题。中国倡导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也是在呼吁世界团结起来共同克服当前面临的困难。

(选自“中国社会科学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材料一:中国文明的起源不是“众星拱月”,而是“满天星斗”。在这一理念下中原文明不再是唯一的、中心的中华文明源头。把巴蜀文明看作与中原文明平行发展的多元一体的中华文明中的一元,才能看到二者的差异和特色。

中国经历过一个辉煌的青铜时代,三星堆和殷墟两个考古遗址分别代表了巴蜀文明和中原文明青铜时代的辉煌期,但三星堆代表的巴蜀文明和殷墟代表的中原文明经历的却不一样。

殷墟青铜器的主要造型是青铜“物”器,即用青铜器制作的各种物品,最为常见的有鼎、尊等,纹饰大多是动物,鲜有单独的人形纹样。而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则拥有大量的“人”形,如青铜大立人像、青铜纵目面具,金杖上和兽形器上刻着的小人,青铜神坛上所铸的大小不等、形态各异的13个人像等等。

中原文明出土的青铜器大部分发掘于家族墓葬之中,作为陪葬的明器,象征着财富和政治权力。西周早期的毛公鼎的铭文中多次出现“父、王、家”等字样,内容清晰地表达了王权在家族内的传承。这说明,此时权力已被家族私有化,是一种“家天下”的形式。巴蜀文明的青铜器则多用于大型祭祀。从祭祀坑的规模、大小和发掘出来的青铜器数量来看,祭祀仪典具有相当宏大的规模,必定是国家级的重要仪典。因此,三星堆的青铜器基本是公共器物,是国家礼器,不是专为某个家族和个人订制的。

是什么造成了巴蜀文明和中原文明在青铜时代的差异?首先在于两种文明所代表的权力模式存在差异。考古学家李伯谦把“古国”分为“崇尚神权”和“崇尚王权”两类。近几年三星堆最吸引人的文物就是结构复杂、层次多样的青铜神坛,专家认为它的奇特造型生动地诠释了正在进行的一次神巫仪式。而中原文明里几乎所有已知的主要兵器都能找到青铜制造品,甲骨文中“王”字是青铜兵器“钺”的象形字,是“内行刀锯,外用甲兵”的国王形象演化而来的。《左传》有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如果把“祀”与“戎”分开来论,在宣扬和巩固国家权力方面,巴蜀文明注重的是祭祀,而中原文明更看重战争。

青铜时代是一个记录英雄的时代。中原文明的首领都有过领导本氏族战胜自然灾害的功绩,大禹治水,商汤试图投火祛灾,后稷教人种植菽、黍、粟等农作物。但人们初次见到三星堆“人”形青铜器时几乎都震惊于它的“大”,体量“大”,高度“大”。这种“大”带给人们最直接的心理感受就是崇高感、神秘感和震撼力,这是神灵能够带给人的崇高感和威严感。以青铜纵目面具为例,它虽然有可能是氏族英雄蚕丛演化而来的,但体量大大超越了人面的实际尺寸,具备宗教意义上神的力量。

巴蜀文明与中原文明在青铜时代的差异来源不止于此。中原文明区域地势平坦,湿润多雨,交通便利,农业资源丰富。在此基础上中原文明形成了立足现实、脚踏实地,既重视生存发展和物质实利,也重视沟通的文化基因。对巴蜀文明而言,雄伟的横断山脉造成四川东西地貌的巨大反差,川西高原耸立、雪山巍峨,川东盆地则地势平坦,河流纵横。高原和盆地之间是一道降雨带,形成中国的雨雾之极,多种奇花异卉和珍禽异兽终日笼罩其中。这很容易让巴蜀人产生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并刺激了巴蜀人的想象力,由此形成神秘的宗教情结和对艺术的迷狂。这是三星堆文化发展为神权古国的自然生态原因,也是巴蜀文明独自向内发展形成的文化成果。

巴蜀文明独特的文化基因并没有随着古蜀国的灭亡而湮灭,而是成为中华文化系统中的文化基因之一 , 展现着自己强大的生命力和传播力。

(摘编自裴争《青铜时代巴蜀文明与中原文明的差异初探》)

材料二:由于文献资料的缺乏,关于古蜀国的历史源头目前并无确切记载。李白在《蜀道难》中曾慨叹:“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诗中的蚕丛和鱼凫,便是传说中的两位蜀王。《华阳国志·蜀志》里说蚕丛“其目纵”,这与三星堆遗址出土的眼睛与脸呈90度垂直的青铜人正好能对应上。《蜀王本纪》云:“蚕丛始居岷山石室中。”清代陈登龙的《蜀水考》记载岷江“南过蚕陵山,古蚕丛氏之国也”。三星堆出土的一件玉璋上,刻有古代蜀人祭祀神山的情景,这里的神山指的就是陈登龙笔下的蚕陵山。鱼凫王朝时期,古蜀国日渐强盛,宏大的三星堆古城就是在这一时期建成。三星堆作为鱼凫王朝的都城,是古蜀王国最高权力中心所在,其他不同层级和边缘地区的各级次中心是这个中心在各地实施统治的坚强基础和有力支柱,这种情况与三星堆青铜雕像群所呈现的层级结构完全一致。

蜀王更迭都发生在蜀族内部部落之间,所以古蜀文化保持了发展的连续性。在2000年时间里,随着国力的强盛,古蜀国通过武力征伐,开疆拓土,三星堆文化展示出了“强烈的扩张性和辐射性”。渝东、鄂西及云贵区域,面对已经高度发展的古蜀文明,基本上没有抵抗力。从鄂西出土的鸟头柄来看,此地有可能是古蜀王国镇抚其东界的官员驻节之地;云南、贵州出土的青铜人物,也表明了西南夷各族从属于古蜀王国的事实。

由于古蜀国掌控着西南地区,中原商王朝面对自己急需的一些战略物资,如冶铜所需的矿产,只能选择向古蜀国购买。在这一贸易过程中,中原商王朝的文化渐渐传入古蜀国。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青铜器,基本都是以模范法来铸造,这是商周时期应用最广泛的青铜器铸造方法。此外,其中部分青铜尊和罍,形制上与中原商文化同类铜器大体一致。但在三星堆出土文物中,类似中原的青铜器只占少数,更多的是体现本土文化特色的全面罩、头像、神树、大型青铜人等。不仅改变了今人对中国古代青铜器以殷墟青铜器为代表的认知,也在事实上重构了中华文明中青铜知识的图谱。

受古代“内诸夏而外夷狄”观念影响,人们也在很长时期都将中原文明视作唯一的文明中心。如果不是三星堆遗址的发掘,人们恐怕很难想象,在4000年前的西南边陲,曾存在一个与中原文明同样璀璨的古蜀文明。

(摘编自《三星堆文化对中华文明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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