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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大庆市2019届高三语文第二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鲁广达字遍览少慷慨志立功名虚心爱士宾客自远而至时江表将帅各领部曲动以千数而鲁氏尤为多。侯景之乱,与兄悉达聚众保新蔡。梁元帝承制授晋州刺史。王僧辩之讨侯景也,广达出境候接,资奉军储,僧 辩曰:“鲁晋州亦是王师东道主人。”仍率众随僧辩。景平,加员外散骑常。

    陈武受禅 , 授东海太守。华皎称兵上流,诏司空淳于量进讨。军至夏口,见皎舟师强盛,莫敢进。广达首率骁勇,直冲贼军。广达堕水,沉溺久之,因救获免。皎平,授巴州刺史。

    太建初,招定安蜀等诸州镇,时周图江左,大造舟舰于蜀,并运粮青泥。广达与钱道戢等将兵掩袭,纵火焚之,仍还本镇。广达为政简要,推诚任下,吏人便之。及秩满,皆诣阙请,于是诏申二年。

    十一年,周将梁士彦围寿春,诏遣中领军分部趣阳平、秦郡,广达率众入淮为掎角以击之。周军攻陷豫、霍二州,诸将并无功,尽失淮南之地,广达因免官,以侯还第。

    至德二年,贺若弼进军钟山,广达于白土冈置阵,与弼旗鼓相对。广达躬擐甲胄,手执桴鼓,率励敢死而进,隋军退走。如是者数四。及弼乘胜至宫城,烧北掖门,广达犹督馀兵苦战不息。会日暮,乃解甲,面台再拜恸哭。谓众曰:“我身不能救国,负罪深矣。”士卒皆涕泣歔欷,于是就执。

    祯明三年,依例入隋。广达追怆本朝沦覆,遘疾不疗,寻以愤慨卒。尚书令江总抚柩恸哭,乃命笔题其棺头,为诗曰:“黄泉虽抱恨,白日自留名,悲君感义死,不作负恩生。”又制广达墓铭,述其忠概。

(选自《南史·鲁广达传》有改动)

【注】①称兵:称,举,兴。动用武力,发动战争。②命笔:用笔。也指写作。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鲁广达字遍览/少慷慨/志立功名/虚心爱士/宾客自远而至时江表/将帅各领部曲/动以千数/而鲁氏尤为多 B、鲁广达字遍览/少慷慨志/立功名/虚心爱士/宾客自远而至时江表/将帅各领部曲动/以千数/而鲁氏尤为多 C、鲁广达/字遍览/少慷慨志/立功名/虚心爱士/宾客自远而至时/江表将帅各领部曲/动以千数/而鲁氏尤为多 D、鲁广达/字遍览/少慷慨/志立功名/虚心爱士/宾客自远而至/时江表将帅各领部曲/动以千数/而鲁氏尤为多
(2)、下列对文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部曲,既可指古代军队编制单位,又可指古代豪门大族的私人军队,带有人身依附性质。文中指后者。 B、受禅,王朝换代,新王朝的皇帝接受禅让的帝位。禅让,中国古代历史上统治权转移的一种方式,皇帝把帝位让给贤者。 C、表,古代臣属进呈帝王的一种公文,包括章、奏、表、议四种。章以陈情,奏以按劾,表以谢恩,议以执异。 D、再拜,拜两拜,古人表示恭敬的礼节。行礼时两膝跪地,两手抱拳作拱状,低头至手,以表达敬意。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鲁广达迎难而上,御敌骁勇善战。他带领勇猛的士兵,直冲敌军,激战时他落入水中,在水中沉了很久,因获救才没死。华皎被讨平,他被授予巴州刺史。 B、鲁广达忠贞爱国,国有难挺身出。在周将梁士彦包围寿春时,朝廷下令调遣中领军分路赶往阳平、秦郡,鲁广达亲率部众入淮,形成犄角之势以进击。 C、鲁广达顽强抵抗,深感重任在肩。他多次奋力反击敌军,当贺若弼乘胜追击,虽与余下士兵苦战不止,但他仍对众将士说:“我不能拯救国家,有大罪啊!” D、鲁广达忠义刚直,宁死不事新朝,尚书令江总抚着他的灵柩大放悲声,提笔在棺材头上题:“黄泉虽抱恨,白日自留名,悲君感义死,不作负恩生。”
(4)、把文中划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广达为政简要,推诚任下,吏人便之。

②广达追怆本朝沦覆,遘疾不疗,寻以愤慨卒。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1-5题。

                                                                                              赠郡侯郭文麓升副使序

                                                                                                    明]唐顺之

      廉吏自古难之。虽然,今之所谓廉者,有之矣。前有所慕于进而后有所惧于罪,是以虽其嗜利之心不胜其竞进之心,而其避罪之计有甚于忧贫之计,慕与惧相持于中,则势不得不矫强而为廉。其幸而恒处于有可慕、有可惧之地,则可以终其身而不至于坏,而世遂以全节归之。其或权位渐以极,则可慕者既已得之,而无复有惧于罪。至如蹉跎沦落,不复自振,则可慕者既已绝望,且将甘心冒罪而不辞。是故其始也,缩腹镂骨以自苦;而其后也,甚或出于饕餮之所不为。人见其然,则曰:“若人也,而今乃若是!”而不知始终固此一人也。虽然,此犹自其既坏言之也。方其刻意为廉之时,而其萌芽固已露矣。苟捐之足以为名,而得之足以为罪,则千金有所必割;苟捐之不足以为名,而得之不足以为罪,则锥刀有所必算。人见其千金之捐乃其奇节,而不知锥刀之算其真机也,从而谓之曰廉。

      嗟乎!是安知古之所谓廉者哉?古之所谓廉者,必始于不见可欲。不见可欲,故其奉于身者薄;奉于身者薄,故其资于物者轻。虽其一无所慕与无所惧,而未尝不廉。盖虽欲不廉,而无所用之也。

      郭侯治吾常【注】,以平易岂弟、与民休息为政,而尤以清苦绳约自律。余始见侯如是,则亦以为今之所谓廉者耳。徐而与侯处,听其议论,察其志之所存,乃知侯非今之所谓廉者也。侯性本澹泊,苦厌纷华,尝言曰:“我蔬食则喜,肉食则不喜;布裀则寝乃安,纻裀则寝不安。”其奉身率如此。侯盖古之廉者也。闻侯之夫人亦乐于粝食敝衣,与侯所嗜好无异。然则古之廉者,犹或不免于室人交谪,于是益知侯之为难能也。

      侯居常三年,升山东副使以去,侯之僚霍君、裘君与其属武进尹杨君征余文为侯赠。夫侯之廉,人既已尽知之,而奚俟乎余之言耶?虽然,余知侯之廉非出于慕与惧,而方其为守,则犹在有可慕、有可惧之地也。自今以往,官益峻而望益隆,将可慕者得而可惧者去矣,侯之廉犹是也,而后人信之曰:侯果非慕与惧者也。然则知侯者莫如余先也,而乌得无言乎?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练习题

豫让论

                明·方孝孺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段规之事韩康,任章之事魏献,未闻以国士待之也;而规也章也,力劝其主从智伯之请,与之地以骄其志,而速其亡也 。郄疵之事智伯,亦未尝以国士待之也;而疵能察韩、魏之情以谏智伯。虽不用其言以至灭亡,而疵之智谋忠告,已无愧于心也。

  让既自谓智伯待以国士矣,国士——济国之上也。当伯请地无厌之日,纵欲荒暴之时,为让者正宜陈力就列,谆谆然而告之曰:“诸侯大夫各安分地,无相侵夺,古之制也。今无故而取地于人,人不与,而吾之忿心必生;与之,则吾之骄心以起。忿必争,争必败;骄必傲,傲必亡”。谆切恳至,谏不从,再谏之,再谏不从,三谏之。三谏不从,移其伏剑之死,死于是日。伯虽顽冥不灵,感其至诚,庶几复悟。和韩、魏,释赵围,保全智宗,守其祭祀。若然,则让虽死犹生也,岂不胜于斩衣而死乎?让于此时,曾无一语开悟主心,视伯之危亡,犹越人视秦人之肥瘠也。袖手旁观,坐待成败,国士之报,曾若是乎?智伯既死,而乃不胜血气之悻悻,甘自附于刺客之流。何足道哉,何足道哉!

  虽然,以国士而论,豫让固不足以当矣;彼朝为仇敌,暮为君臣,腆然而自得者,又让之罪人也。噫!

注:豫让,战国晋人,生卒年不详;为晋智瑶(即智伯)的家臣,赵、韩、魏共灭智氏后,曾入赵襄子宫中刺杀襄子,被俘获。后豫让改名换姓,以漆涂身,吞炭使自己变哑,改变形象,谋刺赵襄子,又被捕,伏诛前,求得赵襄子衣服,拔剑三跃呼天击之,遂自杀。

                                                     事见《战国策·赵策一》。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王安石《游褒禅山记》

    世皆称孟尝君能得士,士以故归之,而卒赖其力,以脱于虎豹之秦。嗟乎!孟尝君特鸡鸣狗盗之雄耳,岂足以言得士?不然,擅齐之强,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尚何取鸡鸣狗盗之力哉?夫鸡鸣狗盗之出其门,此士之所以不至也。

王安石《读孟尝君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小题。

    王克敬,字叔能,大宁人。既仕,累江浙行省照磨,寻升检校。调奉议大夫、知顺州,以内外艰不上。除江浙行省左右司都事。延祐四年,往四明监倭人互市。先是,往监者惧外夷情叵测,必严兵自卫,如待大敌。克敬至,悉去之,抚以恩意,皆帖然无敢哗。有吴人从军征日本陷于倭者,至是从至中国,诉于克敬,愿还本乡。或恐为祸阶,克敬曰:“岂有军士怀恩德来归而不之纳邪!脱有衅,吾当坐。”事闻,朝廷嘉之。番阳大饥,总管王都中出廪粟赈之,行省欲罪其擅发,克敬曰:“番阳距此千里,比待命,民且死,彼为仁,而吾属顾为不仁乎!”都中因得免。拜监察御史 , 寻迁左司都事。

    泰定初,出为绍兴路总管,郡中计口征盐,民困于诛求,乃上言乞减盐五千引。行省檄克敬抽分舶货,拗蕃者例籍其货,商人以风水为解,有司不听。克敬曰某货出某国地有远近货有轻重冒重险出万死舍近而趋远弃重而取轻岂人情邪具以上闻众不能夺,商人德之。擢江西道廉访司副使,转两浙盐运司使,首减绍兴民食盐五千引。明年,擢湖南道廉访使,调海道都漕运万户。是岁,当天历之变,海漕舟有后至直沽者,不果输,复漕而南还,行省欲坐罪督运者,勒其还趋直沽。克敬以谓:“脱其常年而往返若是,信可罪。今蹈万死,完所漕而还,岂得已哉!”乃请令其计石数,附次年所漕舟达京师,省臣从之。入为吏部尚书,乘传至淮安,坠马,居吴中养疾。

    元统初,起为江浙行省参知政事,请罢富民承佃江淮田,从之。松江大姓,有岁漕米万石献京师者,其人既死,子孙贫且行乞,有司仍岁征,弗足则杂置松江田赋中,令民包纳。克敬曰:“匹夫妄献米,徼名爵以荣一身,今身死家破,又已夺其爵,不可使一郡之人均受其害,国用宁乏此耶!”具论免之。

(选自《元史·王克敬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御书带经堂记

(清)朱书

    古书契未立,天地民物之常理,灿然上下间。伏羲、神农、黄帝、尧、舜、禹、汤、文、武,备之于身,以成理万物,无经之名,莫非经也。至孔子不得位 , 删《诗》、《书》,定《礼》、《乐》,赞《周易》,修《春秋》,而后世奉之为六经。盖措之于身则其事精,而天下法之以为治;笔之於书则其义详,而万世繇之以为学。其道一而已矣。新城王公为御史大夫时,御书“带经堂”额大字颁赐,朝士荣之。公侈君赐,既揭于所居之堂,而命(书)记之。

    “带经”之说,昉于汉,御史大夫倪宽少贫,常带经而锄。公生华胄,弱冠掇高科 , 历显仕四十余年矣,知遇之隆,近古未有。与夫顦顇贱贫之士,杂身都养赁作间,勤不经者,相去甚远。宽虽能使酷吏如张汤知学,雄才大略如汉武与语经学而悦,其得力经,有大过人者。公文章衣被天下因公而知向学者皆是也佐佑文治不但悦所语而欲使天下振兴经教以祛邪慝又未尝不存于心求见诸行事。然则公之于经,固将与天下法之由之。

    于乎!经之荒亦已久矣。以宽生平力学,不过采儒术、文封禅、邀明堂,一觞而止。经之用,顾若是与?孔子之圣,摄相三月,断焉不能使鲁为东周,仅与其徒退而讲遗经于洙泗之滨,传之其人而已。于宽又何责焉?方宽之为御史大夫也,委曲迁就,以从人主之好,位盛贵极。傥回思耰锄之余,岂不曰吾今者御史大夫之尊,殆不若乡者都养赁作,得以优游一卷之书之为乐哉!

    公以天下万世所系赖之身,受六经之托,著书满家,望风求教于门下者,不可数计。名斯堂也,其将礼耕义种,与天下治人情之田乎?抑良农能稼而不能穑,藏之名山,待人乎?朱子之诗曰:“面似冻梨头似雪,后生谁与属遗经?”公其念经之久荒,而与吾锄治之,则当何如也?书固荷锄之田夫也,幸得从公游,故记公堂而卒以锄田之说进。

【注】①提高科,摘取科举功名。②,即“憔悴”,③都养,为众人做饭烧菜:赁作,受雇为人劳作。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柳彧,字幼文,河东解人也。父仲礼,为梁将,败归周,复家本土。彧少好学,颇涉经史。高祖受禅,累迁尚书虞部侍郎,以母忧去职。未几,起为屯田侍郎,固让弗许。时制三品已上,门皆列戟。左仆射高颎子弘德封应国公,申牒请戟。彧判曰仆射之子更不异居父之戟槊已列门外尊有压卑之义子有避父之礼岂容外门既设内閤又施事竟不行颎闻而叹伏。后迁治书侍御史,当朝正色,甚为百僚之所敬惮。上嘉其婞直,谓彧曰:“大丈夫当立名于世,无容容而已。”于时刺史多任武将,类不称职。彧上表曰:“方今天下太平,四海清谧,共治百姓,须任其才。昔汉光武一代明哲,起自布衣,备知情伪,与二十八将披荆棘,定天下,及功成之后,无所职任。伏见诏书,以上柱国和干子为杞州刺史,其人年垂八十,钟鸣漏尽。前任赵州,暗于职务,政由群小,贿赂公行。干子弓马武用,是其所长,治民莅职,非其所解。至尊思治,无忘寝兴,如谓优老尚年,自可厚赐金帛,若令刺举,所损殊大。”上善之,干子竟免。以其家贫,敕有司为之筑宅,因曰:“柳彧正直士,国之宝也。”其见重如此。

    右仆射杨素当途显贵,百僚慑惮,无敢忤者。尝以少谴,敕送南台。素恃贵,坐彧床。彧从外来,见素如此,于阶下端笏整容谓素曰:“奉敕治公之罪。”素遽下。彧据案而坐,立素于庭,辨诘事状。素由是衔之。彧时方为上所信任,故素未有以中之。彧尝得博陵李文博所撰《治道集》十卷,蜀王秀遣人求之。彧送之于秀,秀复赐彧奴婢十口。及秀得罪,杨素奏彧以内臣交通诸侯,除名为民,配戍怀远镇。行达高阳,有诏征还。至晋阳,值汉王谅作乱,遣使驰召彧,将与计事。彧为使所逼,初不知谅反,将入城而谅反形已露。彧度不得免,遂诈中恶不食,自称危笃。谅怒,囚之。及谅败,杨素奏彧心怀两端,以候事变,迹虽不反,心实同逆,坐徙敦煌。杨素卒后,有诏征还京师,卒于道。

(《隋书•列传第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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