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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深圳市2019届高三语文第一次调研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经典的形成总是与特定的文化背景、特定的民族和地域相联系,因而经典具有了某种特殊品格。但是,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还表现于它的超时代价值。《论语》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体现了春秋时期政治体制及伦理关系中的价值取向,同时也内含从普遍的文化层面加以阐释的可能,例如,今天我们可以从责任意识和义务意识的层面进行阐发,思考如何使个体充分履行各自义务的问题。经典不仅有超越时代的价值,更有超越地域的世界性的意义。真正的经典既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它是世界文化共同财富的组成部分。中外经典,概莫能外。柏拉图的《理想国》是西方文化中的经典,其重点讨论的正义问题的意义和价值不只适用于西方;儒家典籍《论语》讨论的仁道原则,其意义同样超越中国。在不同的文化尚未相互作用时,这样的意义也许隐而不彰,但当不同文化彼此相遇,经典的世界性的意义就会显现出来。

    承认经典具有普遍意义,就意味着我们要开眼界。在阅读、理解经典的过程中,如果眼界封闭,常常会给经典的理解带来多方面的限制;而视域的扩展,则有助于更深入地把握经典。因此,一方面,我们需要引进来,借鉴西方历史演化过程中积累的文化成果;另一方面,我们也需要主动走出去,参与世界范围的百家争鸣。不管是西方文化的引进来,还是中国文化的走出去,都既要以其各自的特殊内涵为背景,也要以它们所具有的普遍意义为前提。

    承认经典具有普遍意义,还要再反思。再反思就是在承认经典所拥有的超越时代与地域的普遍性的前提下,对时下一些流行看法进行理解和反思。如“以中释中”,即以所谓纯粹传统中国概念去理解中国的问题,这种思路明显忽视了经典的普遍意义。外来语已逐渐输入并融入现代汉语,这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外来思想和观念内容。当我们用受外来语影响的现代汉语去理解经典时,相应地也受到外来语背后的深层思想和观念的影响,因而,试图以“纯而又纯”的中国观念去解释以往的经典,事实上已缺乏可能性。与之相比,王国维在20世纪初所倡导的“学无中西”的观念则更具有开放意识,他就是在当时世界文化融合的背景下,以世界文化视野来反思和理解多样文化经典的。近代梁启超、章太炎、梁漱溟等大儒者,他们尽管以回归或延续儒学为学术旨趣,并对西方文化有各种批评,但他们对以往经典的诠释在不同层面上都受到西方外来观念的影响,都体现了“学无中西”的理念,这也就是他们的学说被称为“新儒学”的重要原因。

(摘编自杨国荣《经典的意义》)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论语》《理想国》等中外经典具有民族性、地域性,同时也具有世界性的普遍意义。 B、虽然经典有特殊品格,但我们可以从普遍意义的层面对经典作出具有现代意义的阐释。 C、经典具有特殊品格又有普遍性,理解与解读经典要引进来,也要参与全球文化的争鸣。 D、“新儒学”的大儒们能够辩证地认识西方文化,对其持既批评又充分借鉴吸收的态度。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从“超时代价值”和“世界性意义”两个层面来论证经典所具有的普遍意义。 B、文章以“经典具有普遍意义”为前提,进而提出要以开放的视野来阐释经典的建议。 C、文章从正面强调要认识经典的普遍意义,相应地批评了忽视经典普遍意义的观点。 D、文章比较了“以中释中”与“学无中西”的不同点,旨在反思以“中”为主的偏颇。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要想更好理解经典的内涵,应该摆脱经典特殊性的限制,着重分析它的普遍意义。 B、中国文化只有“走出去”参与世界范围的“百家争鸣”,才能体现“学无中西”。 C、外来语在思想和观念上影响现代汉语,现代汉语也必然会在文化互动中影响西方。 D、反思“以中释中”的观念,不排斥以“纯而又纯”的方式去解释中国以往的经典。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内部言语并不是外部言语的内在方面——它本身是一种功能。它仍然是一种言语,也就是说,与词语相联结的思维。但是在外部言语中,思维是由词来体现的,而在内部言语中,随着词语产生思维,词语就消亡了。内部言语在很大程度上是用纯粹的意义来思维的。它是一种动态的。转移的、不稳定的东西,在词和思维之间波动着,而词和思维或多或少是稳定的,或多或少描绘了言语思维的组成成分。只有在考察了言语思维的下一个层面以后(这是一个比内部言语更加内在的层面),才能理解言语思维的真正性质和位置。

       这个层面就是思维本身。每种思维都创造了一种联结,完成了一种功能,解决了一个问题。思维的流动并不同时伴随着言语的展开。这两个过程不是同一的,在思维单位和言语单位之间也不存在刻板的一致性。当一种思维过程流产时——如陀思妥耶夫斯基指出的,当一种思维“不再进入词语”时,这种情况尤其明显。思维有其自己的结构。因此,从思维向言语的过渡并非易事。

       思维和言语不一样,思维并不是由彼此独立的单位所组成。当我想与别人交流下面的思想,即今天我见到一名赤足的男孩身穿蓝衬衫沿着街道奔跑,我并不把其中每个项目(item)分别对待:即男孩、衬衫、衬衫的蓝颜色、他的奔跑、不穿鞋子等。我把所有这一切在一次思维中构想出来,但是表述时却用分别开的词语。一个讲话者往往要花几分钟时间才能将一个思内部言语并不是外部言语的内在方面——它本身是一种功能。它仍然是一种言语,也就是说,与词语相联结的思维。但是在外部言语中,思维是由词来体现的,而在内部言语中,随着词语产生思维,词语就消亡了。内部言语在很大程度上是用纯粹的意义来思维的。它是一种动态的。转移的、不稳定的东西,在词和思维之间波动着,而词和思维或多或少是稳定的,或多或少描绘了言语思维的组成成分。只有在考察了言语思维的下一个层面以后(这是一个比内部言语更加内在的层面),才能理解言语思维的真正性质和位置。

       这个层面就是思维本身。每种思维都创造了一种联结,完成了一种功能,解决了一个问题。思维的流动并不同时伴随着言语的展开。这两个过程不是同一的,在思维单位和言语单位之间也不存在刻板的一致性。当一种思维过程流产时——如陀思妥耶夫斯基指出的,当一种思维“不再进入词语”时,这种情况尤其明显。思维有其自己的结构。因此,从思维向言语的过渡并非易事。

       思维和言语不一样,思维并不是由彼此独立的单位所组成。当我想与别人交流下面的思想,即今天我见到一名赤足的男孩身穿蓝衬衫沿着街道奔跑,我并不把其中每个项目(item)分别对待:即男孩、衬衫、衬衫的蓝颜色、他的奔跑、不穿鞋子等。我把所有这一切在一次思维中构想出来,但是表述时却用分别开的词语。一个讲话者往往要花几分钟时间才能将一个思想展现出来,在讲话者的心中,整个思维是立刻呈现的,但是在言语中,它必须一个项目一个项目地相继展开来,我们可以把思维比作一朵乌云洒下一阵词的雨点。由于思维在言语中没有它的自动对应物,因此从思维向言语的过渡必须通过意义。在我们的言语中,始终存在着隐蔽的思维,即潜台词。由于从思维向言语的直接过渡是不可能的,因此始终存在思维不可表达的悲哀。

       内心将如何表达它自己?

       他人将如何理解?

       心灵和心灵之间的直接交流是不可能的,不仅在生理上不可能,而且在心理上也是不可能的。交流只能用迂回的方式才能达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古代文学数千年的历史不仅产生了经典,而且产生了多种丰富的经典类型。各经典类型之间并不都处于平行并列的层次,互有交叉。作为研究者,重要的是努力还原这种类型形态上的固有丰富性。

    “六艺”本身虽然主要并不作为文学经典来看待,但在正统的文学观念看来,所有的文学作品却都要在“道文合一”的意义上回溯于它并以它为评价的标准。因此,从文学经典的类型这个角度看,“六艺”具有确定无疑的“大经典”地位,其他与之相比只能是“小经典”。就文学经典来说,以秦汉文和《过秦论》为例,秦汉文是大经典,《过秦论》则是秦汉文中的小经典。

    不同的时代审美风尚不同,对文学作品的接受也有差异,所以每一个朝代人们心目中的经典也都会发生一些变化或调整。先秦人虽然未必有像我们现在这样明确的文学经典,但对《诗经》等典籍显然极为熟悉,成为教育和训练外交辞令的一项重要内容。如“赋诗言志”、“断章取义”等等,如果在外交场合运用得当可收“不战而屈人之兵”之效。汉代人的文学经典是诗骚赋,司马相如的赋尤被推崇。六朝人的文学经典除诗赋外,更开始了一个骈体文的繁盛时代。到了宋代,随着承续韩柳的欧苏王曾等的古文影响日益扩大,一些古文经典的地位也逐渐得到确认和凸显。隋唐以后,随着科举制度的确立,围绕着科举考试科目也产生了策论、经义等供举子临摹、学习的经典范文。有的经典能够远远超出断代的范围,经得起更长时间段的检验,如徐庾的某些骈体文、韩柳欧苏的古文,一直到今天都是脍炙人口的经典。反之,也有不少经典及身而亡,如随着八股取士制度的废除,原先八股文的经典很快被人遗忘。时代经典换一个角度看也就是文体经典。

    文体是中国古代文学的关注重点之一,每一代都产生了各自有代表性的文体经典,秦汉文、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等,所谓“一代有一代之文学”。在各类文体自身的序列里,长期的实践也确立了经典文体的地位。

    “公开的经典”是指由统治者所确认的正宗经典;“公认的经典”是虽然未被统治者所确认,但却是人们所公认的经典。一直到清代,正统的文学批评承认的经典从文体上看是正宗的诗文,而小说、词、戏曲及相关的通俗文学都难以列入。比较典型的《四库全书》,白话长篇小说与戏曲都不收入,词虽收入,但显得非常勉强。但是,许多上流社会文人与一般民间文人仍然是把它们作为经典的。通过长期的潜移默化,古代文学经典成为沉淀在个人心灵之中的无意识,甚至一个民族和一个文化传统的无意识。

(节选自《中国古代文学经典的类型》,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小题。

    在人类社会的长期发展中,人文科学以人类精神世界及其积淀的精神文化为研究对象,运用意义分析和价值解读方法来研证人类的情感、观念、精神和理念;社会科学以人类社会为研究对象,综合文化研究的各种方法,考究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及其诸多表现,探索和发现人类社会及其诸领域的发展规律。人文社会科学不仅是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标尺,更是人类社会文明演进的催化剂,以其独到的价值理性的导向功能和工具理性的实效功能,探索指引着人类社会的发展道路,提炼升华着人类文明的发展理念,滋养培育着人类自身的发展方向。

    随着人类文明的演进、人类历史的发展,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已成为社会发展的“车之两轮,鸟之双翼”。近代以来,伴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人类物质生活的不断丰富,工具理性、技术理性至上的观念也相应而生并逐渐膨胀,直至在很大程度上消解了传统人文精神,稀释了价值理性的全真意义,从而遮蔽了人类的双眼,步入了物质越丰富、精神越匮乏的悖论和怪圈。这种现象提醒我们要重视对新型大学精神和大学理念的塑造。

    客观而言,大学既是知识的宝库,又是精神的殿堂,它具有追求真理和传承善德的双重使命。大学不仅应成为国家强大的智力资源宝库,而且应成为人类进步、社会发展的精神灯塔。追求知识、崇尚科学,无疑是大学的重要使命,但“知识”与“科学”难以实现其自身价值的崇高性,无法解决其自身存在的意义问题。“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只有得到大学之“道”的规范和引领,“知识”和“科学”才能成为人类的福祉。同时,人文情怀是科学精神的不竭动力,唯有接受人文精神的引导,科学精神才能冲破功利主义的藩篱,摆脱唯我主义的束缚。自古以来,那些伟大的思想家、科学家所具有的顽强的求真精神、崇高的献身精神、不懈的探索精神和无穷的创造精神,正是源于他们博大的生命情怀、无私的人生态度、高洁的人生志趣和崇高的人生理想。

    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是我国的教育方针,这就意味着大学造就的是德、智、体、美、心全面发展,和谐发展,健康发展的人,而不是残缺不全、工具化、碎片化的人。大学教育塑造的人应该具备高尚的道德、宽阔的胸襟、远大的目光、丰富的知识、善良的意志和健康的体魄,应该具有强劲的创新创造能力,更应该拥有正确运用这种能力的德性。爱因斯坦曾说:“学者必须德才兼备,与美善为邻。徒有专业知识,只不过像一头训练有素的狗。”爱因斯坦告诫我们要有丰富的人文知识、厚重的人文底蕴、广博的人文情怀和深刻的人文素养,只有这样,才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拥有大智慧的人,一个有益于人类的人。

    现代大学承担着人才培养的重要使命,秉承着人类文明的重要传统。基于高等教育发展现状,我国实施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建设,不论在内涵发展还是在外延拓展方面都离不开科学精神的支撑,更离不开人文情怀的滋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国古代传统文化典籍中,“天下”一语自先秦发轫,迄于明清,世代沿用,屡见不鲜。作为一个具有久远生命力的词语,它既有其一以贯之的基本词义,又伴随历史的演进而被赋予新的内涵。

    在中国古代,“天下”一词具有深邃的文化内涵,其间所反映的人文情怀尤其值得注意。先秦时期,“民”的因素已经被引入到“天下”的意义中。如《论语》中的“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孟子》中论述“天下不心服而王者,未之有也”。这里的“天下”是天下之人的意思,亦即天下的百姓。更为典型的是《孟子•梁惠王下》的记载,齐宣公问孟子:“贤者亦有此乐乎?”孟子对曰:“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这里的“天下”无疑应当理解为“百姓”或“民众”,是我国古代“民本”思想所体现的以百姓为天下的观念。

    这种思想发展至北宋,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吟诵“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天下”一词的人文观念继续向前拓展。《岳阳楼记》所用“天下”一语,读者于其后可以强烈地感受到呼之欲出的“百姓”二字。身为北宋名臣,目睹日渐加深的内忧外患,国家命运、民生艰难每每牵动范仲淹的思绪,他还在《奏上时务疏》中不厌其烦地阐述:“以德服人,天下欣载;以力服人,天下怨望。”“勿为苛酷,示天下之慈也”“不兴土木,示天下之俭”“舍一心之私,从万人之望,示天下之公”。可以看出,“天下”一语固有的地域概念,已经明确地向人文领域拓展,这里的“天下”更多抒发的是一种强烈的忧国情怀和以天下为己任的政治抱负,是一种自觉的主体意识。

    风俗文明概念的引入,是“天下”一词向人文领域拓展的最重要表现,这是由顾炎武的《日知录》来宣告完成的。《日知录》是顾炎武的代表作,该书卷十三以整整一卷的篇幅,对历代人心风俗演变进行总结,极具探讨价值。其《正始》一条中有“亡国与亡天下奚辨”的史料,是其中十分重要的一篇。文中说:“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国。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这篇文字中所用“天下”一语,其内涵已经远远逾越“易姓改号”的历代王朝更迭,而是同“仁义充塞”“率兽食人”“人将相食”紧密联系在一起。何谓“仁义充塞”“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在顾炎武的笔下,就是明清易代酿成的道德沦丧、文化断裂及文明破坏造成的杀戮横行、相互残害。显然,《日知录•正始》中所用“天下”一语,已经不再为旧有的地域概念所能容纳,它讲的是数千年的古国文明,是中华民族深厚而久远的文化传承、价值追求。因此,《日知录•正始》发出的呐喊,尤其是“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的大声疾呼,不唯在当时激起共鸣,到了晚清,又经学人的改造,成为掷地有声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八个字。

(节选自杨艳秋《地域空间与文化情怀》)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漫说姓名文化

    当我们热热闹闹地讨论非物质文化遗产时,我以为,我们其实遗忘了最大的一笔遗产——姓名文化。姓名文化经数千年积累演变,形成了一整套独特的文化系统,蕴涵着丰厚的人文信息、民俗资源、历史积淀、社会符号、文明指向、思想意趣、家族身份、修养成果。这一文化系统不但影响了其他民族,而且辐射至周边地区。

    人人都有自己的原初之根、文化之根。这个根是民族、国家和籍贯不能替代的。我们的5000多个姓氏,大多源于上古,几乎都存有自己的起源故事和嬗变历史。从先秦姓与氏的“别婚姻”“别贵贱”,到秦汉的姓氏合一,再到中华民族大家庭内许多民族纷纷采用汉姓,每个姓都是一部历史。

根的意识曾是我们民族历史文化的组成部分,根的文字载体就是绵延不断的谱牒,根的终极意义是宗亲归属感。从前,谱牒和宗亲的广博关怀可以让千里之外的人也互为依托;现在宗亲仍可以令个人与家庭在茫茫人海中,在生疏的大千世界里,寻求到一份精神的慰藉.这宗亲早已不是血缘之亲,而是一种天然存在的横向联系。

在浓浓的姓氏文化熏陶下,不管走到哪里,仰望“四知堂”的匾文,我们就知道了主人姓氏的归属;远远看见“陇右名望”,我们就明白了这一村的大姓是什么。有形的物质文化遗产寄身于无形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中,无形的姓氏文化则保存在有形的匾额和石刻里。

我们的人名文化历史也很悠久,内涵更为丰富。从商代的干支入名,到后来的“不以国,不以官,不以山川,不以隐疾,不以畜牲,不以器币”入名的禁忌;由春秋战国时期打破禁忌,好以贱丑隐疾为名,再到西汉以后尊崇圣洁文雅为风尚;从新莽禁用双字,到南北朝盛行二字;由唐宋时期形成的以辈次命名,再到清乾隆钦定孔子后裔辈次用字30个,不但组成了绵延不绝的人名历史,也在人名的走向转变中显示了我国历代的官风民俗。人名文化还包括字、号,还有学名、小名、诨名,互补互衬,传递出长辈的期待、自己的志向和旨趣。

    我们的人名文化最讲究避讳,“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是避讳的基本原则,反映了我国文化传统的道德观念。其中,家讳、内讳是家庭之避讳,国讳、宪讳、圣讳,属于社会之避讳。在避讳中,嫌名,即避字音同或字音近之讳,最为普及。避讳的方法有改字、空字、缺笔、换音。那个时代,家讳这一显示民族伦理精髓的避讳最为顽强。

    姓名文化,作为最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必须是一种活的传承,而这传承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我们所有人都是这传承的载体,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对其兴衰负责。如何传承我们的姓名文化,这个问题需要我们每个人思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神话和科学,好像是两个极端,一个是主观幻想,另一个是具有严格条件和要求的客观现实。但是说也奇怪,往往神话中幻想的东西后来被科学实现,神话竟成了科学的预言,或者说,神话不知不觉地走向了科学——这难道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吗?

②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里说:“任何神话都是用想象或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因而,随着这些自然力之实际上被支配,神话也就消失了。在印刷所广场旁边,法玛还成什么?”又说:“在避雷针面前,朱庇特又在哪里?在动产信用公司面前,海尔梅斯又在哪里?”

③这段话的主要用意是,我们对它需要有正确的理解,不能理解为科学和神话是誓不两立的。只能这样来理解:马克思举出希腊神话中这几个著名的例子,说明有了科学的创造发明,神话中的部分幻想已被科学家实现,自然不得不消失。但神话对科学的启迪之功,终于是不可没的,所以我们今天再来重温神话中的那些“儿童时代的天真”,感到有“永久的魅力”(马克思语),也是很自然的。

④高尔基在《苏联的文学》里告诉我们:在远古时代,人们就已经梦想能够在空中飞行,于是有关于“飞毯”的故事;梦想加快走路的速度,于是有“快靴”的故事。自然,这些不过都是神话的幻想,可是这些幻想,不是都已经被今天的科学实现了吗?今天的飞机、火车、电动织布机、住房快速施工法等,不是都已经代替了远古时代神话中的幻想了吗?而神话,在若干世纪以前,就已经构成幻影想象到了这些事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某些神话实在可以称为“幻想的科学”。

⑤中国神话在这方面一点也不逊于世界各国神话。千里眼,顺风耳的民间传说是大家所熟知的了,现在的电视、电话岂不是千百倍地扩展了千里眼、顺风耳的功能吗?拿飞行的设想来说,中国的神话早已有“鲁班刻木为鹤,一飞七百里”(《述异记》卷上)、“奇肱民能为飞车、从风远行”(《博物志·外国》这样的记述,说明我国人民至少在一千五六百年以前,已通过神话幻想对飞行作了科学预见的描绘,其准确程度,当然又胜于像“飞毯”那样原始性的简单设想,实在令人惊讶。

⑥在医药方面,中国神话的想象更是大胆、突出。《博物志·外国》记叙的穿胸国。说穿胸国原本是被禹所杀巨人防风氏的后代,禹平治了水土,乘龙巡视海外各国,经过南方防风氏的部族。防风氏有两个臣子,想谋害禹不遂,怕禹降罪,拿刀自贯其胸而死。禹哀怜他们,叫人用不死草去救治他们,后来两人都活了,胸口从此留下一个洞,生下的后代就成了穿胸国。《述异记》载:“日林国有石镜,方数白里,光明莹彻,可鉴五藏六府。”这竟成了科学的预言,今天的X光透视之类,岂不真的“可鉴五藏(脏)六府(腑)”吗?

⑦“嫦娥奔月”的神话,可说是达到了中国神话幻想的最高峰:神话居然设想吃了不死药的美丽妇女,竟飘飘然飞入了月宫,幻想那团栾的皓月是可以居住人的地方。这想象是多么美妙!可又是多么大胆!今天载人宇宙飞船已经登上了月球,使“嫦娥奔月”神话成了科学的现实。科学的成就今天是如此,说不定有一天科学还会让人们登上别的星球。科学固然伟大,然而,在两千多年以前,让人们作“嫦娥奔月”幻想,让人们通过幻想预见到今天科学现实的神话,岂不也同样伟大么?

⑧“昔者初民,见天地万物,变异不常,其诸现象,又出于人力所能以上,则自造众说以解释之,凡所解释,今谓之神话。”这是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第二篇“神话与传说”里一段有名的话,对神话起源,作了唯物主义的阐述。茅盾在《神话杂论·自然界的神话》里说:“解释自然现象的神话……可以说是原始人或野蛮民族的科学。”也是这个意思。古代人们看见日月星辰向西北方的天空移动,大江小河的水往东南方的大地灌注,不了解这种自然现象,便造作神话说,这是共工头触不周山,折断了天柱,使“天倾西北,地不满东南”造成的结果。如此等等,固然是神话幻想,但也未尝不可以将它看做一种古代人们的科学假说。虽然这类假说永远也不会通过科学研究而证实,不过基于求知这一点,神话和科学有共通的精神,人们终归还是会从神话幻想逐步走向科学的创造发明。

⑨高尔基在《苏联的文学》中谈到神话和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关系时,曾经这么说:

⑩神话是一种虚构。虚构就是从既定的现实总体中抽出它的意义,而且用神话体现出来,——这样我们就有了现实主义。但是,如果在既定现实中所抽出的意义上面再加上——依据假想的逻辑加以推想——所愿望的,可能的东西,这样来补充形象,——那么我们就有了浪漫主义,这种浪漫主义是神话的基础,而且它是极其有益的,因为它帮助激起对现实革命的态度,即实际地改变世界的态度。

⑪这段话使我们理解到,神话虽是一种虚构,但却不是虚妄,不是谎言,而是基于唯物主义和现实主义的积极的浪漫主义。这种浪漫主义的可贵之处在于:它对现实采取“革命的态度”,使幻想的事物有可能逐渐转化为现实事物,从而“实际地改变世界”。

(摘编自袁珂《中国神话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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