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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云南省玉溪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邓皇后讳绥,太傅禹之孙也。父训,护羌校尉;母阴氏,光烈皇后从弟女也。后年五岁,太傅夫人爱之,自为剪发。夫人年高目冥,误伤后额,忍痛不言。左右见者怪而问之,后曰:“非不痛也,太夫人哀怜为断发,难伤老人意,故忍之耳。”六岁能史书,十二通《诗》《论语》。诸兄每读经传,辄下意难问。志在典籍,不问居家之事。母常非之,曰:“汝不习女工以供衣服,乃更务学,宁当举博士邪?”后难违母言,昼修妇业,暮诵经典,家人号曰“诸生”。父训异之,事无大小,辄与详议。

    永元七年,后与诸家子俱选入宫,入掖庭为贵人,时年十六。恭肃小心,动有法度,和帝深嘉爱焉。及后有疾,特令后母兄弟入视医药,不限以日数。后言于帝曰:“宫禁至重,而使外舍久在内省,上令陛下有幸私之讥,下使贱妾获不知足之谤。上下交损,诚不愿也。”帝曰:“人皆以数入为荣,贵人反以为忧,深自抑损,诚难及也。”帝每欲官爵邓氏,后辄哀请谦让,故兄骘终帝世不过虎贲中郎将。

    元兴元年,帝。殇帝生始百日,后乃迎立之。尊后为皇太后,太后临朝。是时新遭大忧 , 法禁未设。宫中亡大珠一箧,太后念,欲考问,必有不辜。乃亲阅宫人,观察颜色,即时首服。左右莫不叹服,以为圣明。及殇帝崩太后定策迎安帝犹临朝政以连遭大忧百姓苦役殇帝殉器及诸丧礼事事减约十分居一。自太后临朝,水旱十载,四夷外侵,盗贼内起。每闻人饥,或达旦不寐,而躬自减彻,以救灾厄,故天下复平,岁还丰穰

(选自《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有删节)

(1)、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弟:堂弟。 B、崩:古代对死的一种讳称,既可指帝王之死,也可指诸侯之死。 C、大忧:忧,本指父母的丧事,文中“大忧”指皇帝的丧事。 D、丰穰:丰收。
(2)、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及殇帝崩/太后定策迎安帝/犹临朝政/以连遭大忧/百姓苦役/殇帝殉器及诸丧礼/事事减约/十分居一 B、及殇帝崩/太后定策/迎安帝/犹临朝/政以连遭大忧/百姓苦役/殇帝殉器及诸丧礼事/事减约十分居一 C、及殇帝崩/太后定策迎安帝/犹临朝/政以连遭大忧/百姓苦役/殇帝殉器及诸丧礼/事事减约/十分居一 D、及殇帝崩/太后定策/迎安帝/犹临朝政/以连遭大忧/百姓苦役/殇帝殉器及诸丧礼事/事减约十分居一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邓皇后恭良孝顺,善解人意。祖母为她剪发时不小心弄伤了她的额头,她为了不伤害老人家的好意,就忍住痛苦没有出声。 B、邓皇后识大体明大义,不娇宠。她入宫后虽深得皇上恩宠,但她对皇上特许她父母亲入宫探病且久留一事予以拒绝。 C、邓皇后宅心仁厚,明察秋毫。殇帝即位之初,宫里丢了一箧大珠,她不想严刑逼问导致伤害无辜,而是亲阅宫人,察颜观色,偷窃者马上就自首服罪。 D、邓皇后心忧黎民,厉行节约。她成为太后主政时,国家内忧外患不断,她关注民生疾苦,减少自己的生活用度,用以救济灾难困苦,天下恢复了太平。
(4)、把下面的文言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帝曰:“人皆以数入为荣,贵人反以为忧,深自抑损,诚难及也。”(见文中划线处)

②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若不阙秦,将焉取之?(《烛之武退秦师》)

③樊将军仰天太息流涕曰:“吾每念,常痛于骨髓,顾计不知所出耳!”(《荆轲刺秦王》)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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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蔬食之美者,曰清,曰洁,曰芳馥,曰松脆而已矣。不知其至美所在,能居肉食之上者,只在一字之鲜。《记》曰:“甘受和,白受采。”鲜即甘所从出也。此种供奉 , 惟山僧野老躬治园圃者,得以有之,城市之人向卖菜佣求活者,不得与焉。然他种蔬食,不论城市山林,凡宅旁有圃者,旋摘旋烹,亦能时有其乐。

    至于笋之一物,则断断宜在山林,城市所产者,任尔芳鲜,终是笋之剩义。此蔬食中第一品也,肥羊嫩豕,足比肩。但将笋肉齐烹,合盛一簋,人止食笋而遗肉,肉为鱼而笋为熊掌可知矣。购于市者且然,况山中之旋掘者乎?

    食笋之法多端,不能悉纪,请以两言概之,曰:“素宜白水,荤用肥猪。”茹斋者食笋若以他物伴之香油和之则陈味夺鲜而笋之真趣没矣白煮俟熟,略加酱油从来至美之物皆利于孤行此类是也。以之伴荤,则牛羊鸡鸭等物皆非所宜,独宜于豕,又独宜于肥。肥非欲其腻也,肉之肥者能甘,甘味入笋,则不见其甘,但觉其鲜之至也。烹之既熟,肥肉尽当去之,即汁亦不宜多存,存其半而益以清汤。调和之物,惟醋与酒。此制荤笋之大凡也。笋之为物,不止孤行并用各见其美,凡食物中无论荤素,皆当用作调和。

    菜中之笋与药中之甘草,同是必需之物,有此则诸味皆鲜,但不当用其渣滓,而用其精液。庖人之善治具者,凡有焯笋之汤,悉留不去,每作一馔,必以和之,食者但知他物之鲜,而不知有所以鲜之者在也。《本草》中所载诸食物,人者不尽可口,可口者未必益人,求能两擅其长者,莫过此。东坡云:“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不知能医俗者,亦能医瘦,但有已成竹未成竹之分耳

(李渔《闲情偶记·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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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贵,字大富,以燕山卫卒从成祖起兵。积功至昌国卫指挥同知。从大军征交阯及沙漠,迁都指挥佥事,掌彭城卫事。

    宣德二年,四川松潘诸番叛,充右参将,从总兵官陈怀讨之。募乡导,绝险而进,薄其巢。一日十数战,大败之。进都指挥同知,镇守密云。七年复命为参将,佐怀镇松潘。明年进都督佥事,充副总兵,协方政镇守。又明年,诸番复叛,政等分道进讨。贵督兵四千,攻破任昌大寨。会都指挥赵得、宫聚兵以次讨平龙溪等三十七寨,斩首一千七百级,投崖坠水死者无算。捷闻,进都督同知,充总兵官,佩平蛮将军印,代政镇守。

    英宗即位,以所统皆极边地,奏增军士月粮。正统元年召还,为右都督。阿台寇甘、凉,边将告急。命佩平虏将军印,帅师讨之。贼犯庄浪,都指挥江源战死,亡士卒百四十余人。侍郎徐晞劾贵,朝议以贵方选军甘州,势不相及。而庄浪乃晞所统,责晞委罪。置贵不问。

    明年春,谍报敌驻贺兰山后。诏大同总兵官方政、都指挥杨洪出大同迤西,贵与都督赵安出凉州塞会剿。贵至鱼儿海子,都指挥安敬言前途无水草,引还。镇守陕西都御史陈镒言状,尚书王骥出理边务,斩敬,责贵立功。贵感奋,会朵儿只伯惧罪,连遣使入贡,敌势稍弱。贵帅轻骑败之于狼山,追抵石城。已,闻朵儿只伯依阿台于兀鲁乃地,贵将二千五百人为前锋往袭。副将李安沮之,贵拔剑厉声叱安曰:“敢阻军者死!”遂出镇夷。间道疾驰三日夜,抵其巢。阿台方牧马,贵猝入马群,令士卒以鞭击弓韣惊马,马尽佚。敌失马,挽弓步斗,贵纵骑蹂击。指挥毛哈阿奋入其阵,大败之。复分军为两翼,别遣百骑乘高为疑兵,转战八十里。会任礼亦追敌至黑泉,阿台与朵儿只伯以数骑远遁,西边悉平。

    十四年正月,贵卒,年七十。赠泾国公,谥武勇。

【注】弓韣:弓袋《明史·列传第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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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侠事

(清)王士祯

    新城令崔懋,以康熙戊辰往济南。至章邱西之新店,遇一妇人,可三十余,高髻如宫妆,髻上加毡笠,锦衣弓鞋,结束为急装。腰剑;骑黑卫,极神骏,妇人神采四射,其行甚驶。试问:“何人?”停骑漫应曰:“不知何许人。”“将往何处?”又漫应曰:“去处去。”顷刻东逝,疾若飞隼。崔云:“惜赴郡匆匆,未暇摄其踪迹,疑剑侠也。”

    从侄鹤因述莱阳王生言顺治初其县役某解官银数千两赴济南以木夹函之晚将宿逆旅主人辞焉且言镇西北里许有尼庵凡有行囊者皆往投宿。因导之往。方入旅店时,门外有男子著红悄头,状貌甚狞。至庵,入门,有癣三间,东向,床榻甚设;北为观音大士殿;殿侧有小门,局焉。叩门久之,有老妪出应。告以故,妪云:“但宿西廨,无妨。”久之,持朱封山门而入。役相戒勿寝,明灯烛,手弓刀以待曙。三更 , 大风骤作,山门砉然而辟。方愕然相顾,倏闻呼门声甚厉,众急持械谋拒之。廨门已启,视之,即红悄头人也。徒手握束香掷地,众皆仆。比天晓,始苏,银已亡矣。急往市询逆旅主人。主人曰:“此人时游市上,无敢谁何者,唯投尼庵客,辄元恙,今当往诉耳。然尼异人,吾须自往求之。”

    至则枢出问故。曰:“非为夜失官银事耶?”曰:“然。”入白。项之,尼出,命妪挟蒲团跌坐。逆旅主人跪白前事。尼笑曰:“此奴敢来作此狡狯,罪合死,吾当为一决!”顾妪入,牵一黑卫出,取剑背之,跨卫向南山径去。其行如飞,倏忽不见。

    市人集观者数百人。移时,尼徒步手人头驱卫返,驴背负木夹函数千金,殊无所苦。入门呼役曰:“来,视汝木夹函官封如故乎?”验之,良是。掷人头地上,曰:“视此贼不错杀却否?”众聚观,果红悄头人也。罗拜谢去。比东归,再往访之,庵已空无人矣。

    尼高髻盛妆,衣锦绮,行缠罗袜,年十八九,好女子也。市人云:尼三四年前,挟妪俱来,不知何许人。尝有恶少夜入其室,腰斩掷垣外,自是无敢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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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巩,字子固,建昌南丰人。生而警敏,读书数百言,脱口辄诵。年十二,试作《六论》,援笔而成,辞甚伟。甫冠,名闻四方。欧阳修见其文,奇之。中嘉祐二年进士第。出通判越州,岁饥,度常平①不足赡,而田野之民,不能皆至城邑。谕告属县,讽富人自实粟,总十五万石,视常平价稍增以予民。民得从便受粟,不出田里,而食有余。又贷之种粮,使随秋赋以偿,农事不乏。

    知齐州,其治以疾奸急盗为本。曲堤周氏子高横纵,贼良民,力能动权豪,州县吏莫敢诘,巩取置于法。章邱民聚党村落间,号“霸王社”,椎剽夺囚,无不如志。巩配三十一人,又属民为保伍,使几察其出入,有盗则鸣鼓相援,每发辄得盗。有葛友者,自出首。巩饮食冠裳之,假以骑从,辇所购金帛随之,夸徇四境。盗闻,多出自首。自是外户不闭。

    河北发民浚河,调及它路,齐当给夫二万。县初按籍三丁出夫一,巩括其隐漏,至于九而取一,省费数倍。知洪州。会江西岁大疫,巩命县镇亭传,悉储药待求,军民不能自养者,来食息官舍,资其食饮衣衾之具,分医视诊。师征安南,所过州为万人备。他吏暴诛亟敛,民不堪。巩先期区处猝集,师去,市里不知。加直龙图阁、知福州。南剑将乐盗廖恩既赦罪出降,余众溃复合,阴相结附,旁连数州,尤桀者呼之不至,居人慑恐。巩以计罗致之,继自归者二百辈。福多佛寺,僧利其富饶,争欲为主守,赇请公行。巩俾其徒相推择,识诸籍,以次补之。授帖于府庭,却其私谢,以绝左右徼求之弊。福州无职田,岁鬻园蔬收其直,自入常三四十万。巩曰:“太守与民争利,可乎?”罢之。后至者亦不复取也。徙明、亳、沧三州。巩负才名久外徙世颇谓偃蹇不偶一时后生辈锋出巩视之泊如也拜中书舍人。甫数月,丁母艰去。又数月而卒,年六十五。巩为文章,上下驰骋,愈出而愈工,本原“六经”,斟酌于司马迁、韩愈,一时工作文词者,鲜能过也。

(节选自《宋史·曾巩传》)

【注】①常平:官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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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瓒字伯珪,辽西令支人也。家世二千石。瓒以母贱,遂为郡小吏。后从涿郡卢植学于缑氏山中,略见书传。举上计吏。太守刘君坐事槛车征,官法不听吏下亲近,瓒乃改容服,诈称侍卒,御车到洛阳。太守当徙日南,瓒具豚酒于北芒上,祭辞先人,曰:昔为人子今为人臣当诣日南日南多瘴气恐或不还便当长辞坟茔慷慨悲泣再拜而去观者莫不叹息既行,于道得赦。

    瓒还郡,举孝廉 , 除辽东属国长史。尝从数十骑出行塞下,卒逢鲜卑数百骑。瓒乃退入空亭,约其从者曰:“今不奔之,则死尽矣。”乃自持两刃矛,驰出冲贼,杀伤数十人,瓒左右亦亡其半,遂得免。

    初平四年,瓒破禽刘虞,尽有幽州之地,猛志益盛。前此有童谣曰:“燕南垂,赵北际,中央不合大如砺,唯有此中可避世。”瓒自以为易地当之,遂徙镇焉。乃盛修营垒,楼观数十,临易河,通辽海。

    建安三年,袁绍复大攻瓒。瓒遣子续请救于黑山诸帅,而欲自将突骑直出,傍西山以断绍后。长史关靖谏曰:“今将士莫不怀瓦解之心,所以犹能相守者,顾恋其老小,而恃将军为主故耳。坚守旷日,或可使绍自退。若舍之而出,后无镇重,易京之危,可立而待也。”瓒乃止。绍渐相攻逼,瓒众日蹙,乃却,筑三重营以自固。

    四年春,黑山贼帅张燕与续率兵十万,三道来救瓒。未及至,瓒乃密使行人赍书告续曰:“起火为应,吾当自内出,奋扬威武,决命于斯。”绍候得其书,如期举火,瓒以为救至,遂便出战。绍设伏,瓒遂大败,复还保中小城。自计必无全,引火自焚。

(节选自《后汉书·公孙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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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公二十九年,子展卒,子皮即位。于是郑饥而未及麦,民病。子皮以子展之命,饩国人粟,户一 , 是以得郑国之民。宋司城子罕闻之,曰:“邻于善,民之望也。”宋亦饥,请于平公,出公粟以贷。使大夫皆贷。宋无饥人。叔向闻之,曰:“二者其皆得国乎!民之归也。”伯有酒为窟室而夜饮酒击钟焉朝至未已朝者曰公焉在其人曰吾公在壑谷皆罢庚子 , 子皙以驷氏之伐而焚之。伯有奔许。子皮曰,“推亡固存,国之利也。罕、驷、丰同生。伯有汰侈,故不免。”驷带伐之。皆召子产。子产曰:“兄弟而及此,吾从天所与。”伯有死于羊肆,子产枕之股而哭之,敛而殡。子驷氏欲攻子产,子皮怒之曰:“礼,国之干也,杀有礼,祸莫大焉。”乃止。三十年,子皮授子产政,辞曰:“国小而逼,族大宠多,不可为也。”子皮曰:“子善相之,国无小,小能事大,国乃宽。”三十一年,子皮欲使尹何为邑。子产曰:“少,未知可否?”子皮曰:“愿,吾爱之,不吾叛也。使夫往而学焉,夫亦愈知治矣。”子产曰:“不可。人之爱人,求利之也。今吾子爱人则以政,犹未能操刀而使割也,其伤实多。侨闻学而后入政,未闻以政学者也;若果行此,必有所害。”子皮曰:“善哉!微子之言,吾不知也。今而后知不足。自今,听子而行。”子产曰:“抑心所谓危,亦以告也。”子皮以为忠,故委政焉。子产是以能为郑国。昭公十三年,子产闻子皮卒,哭,且曰:“吾已,无为为善矣,唯夫子知我。”

(节选自《左传》)

注:①子皮:罕氏,郑国执政的卿大夫;他与文中的子皙(驷)和伯有(丰)是兄弟关系。②子产:复姓公孙,名侨,郑国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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