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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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第一单元检测

阅读短文,完成练习。

听春

厉彦椿

    暖洋洋的春风一吹,动物也从酣睡中苏醒了。催春的布谷鸟从田野掠过,我分明看到它翅膀上写着的艰辛与沧桑。小燕子拖着剪刀似的尾巴,衔着春光,呢喃着返回家乡,有的衔泥筑巢,有的嬉戏云间,舞姿翩跹。河湖上的冰开始消融,在水底憋了一冬的鱼儿欢快地跃出水面。勤快的鸟儿吵醒花草憋闷了一冬的梦。

    山前屋后,迎春花、桃花、杏花、玉兰花、梨花摇曳一树的金黄、粉红、雪白,引来蝶飞蜂舞。蜜蜂嗡嗡地忙碌着,蝴蝶俊美的翅羽扇动缕缕清香。知名和不知名的昆虫,弹奏此起彼伏、高低宏细、灵性各异的美妙乐章,成为春天开篇的序曲。

鹅妈妈带着一群披着淡黄色绒毛外衣的小鹅在学游泳,稚嫩的叫声划碎盈荡的水面。

【注】①翩跹(piān xiān):形容舞姿轻快飘逸。②摇曳(yáo yè):摇荡。

(1)、照样子,从短文中找出描写颜色的词语。

金黄、

(2)、根据短文内容连一连。

布谷鸟      跃出水面

小燕子      嗡嗡地忙碌着

鱼儿        扇动缕缕清香

蜜蜂        从田野掠过

蝴蝶        衔泥筑巢,嬉戏云间

(3)、文章第一自然段中画横线的句子运用了________的修辞手法。(    )
A、比喻 B、拟人
(4)、文章第三自然段描绘了一幅怎样的画面?(    )
A、鸭群戏水。 B、鹅群游泳。
(5)、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听春》,作者在春天里听到了哪些声音?请照样子写一写。

小燕子的呢喃声、

举一反三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孩子,我为什么打你

    有一天与朋友聊天,我说;“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当红卫兵,我也没打过人。我这一辈子,从没打过人……”你突然插嘴说:“妈妈,你曾经打一个人,那就是我……”

    那一瞬屋里很静很静。那一天我继续同客人谈了很多的话,但所有的话都心不在焉。孩子,你那固执的一问,仿佛爬山虎无数细小的卷须,攀满我的整个心灵。面对你纯正无瑕的眼睛,我要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打过一个人。不是偶然,而是经常,不是轻描淡写,而是刻骨铭心。这个人就是你。

    在你最小最小的时候,我不曾打你。你那么幼嫩,好像一粒包在荚中的青豌豆。我生怕任何一点儿轻微地碰撞,将你稚弱的生命擦伤。我为你无日无夜地操劳,无怨无悔。面对你熟睡中像合欢一样静谧的额头,我向上苍发誓:我要尽一个母亲所有的力量保护你,直到我从这颗星球上离开的那一天。

    你像竹笋一样开始长大。你开始淘气,开始恶作剧……对你摔破的盆碗、拆毁的玩具、遗失的钱币、污脏的衣着……我都不曾打过你。我想这对于一个正常而活泼的儿童,都像走路会跌跤一样应该原谅。

    第一次打你的起因,已经记不清了。人们对于痛苦的记忆,总是趋向于忘记。总而言之那时你已渐渐懂事,初步具备童年人的智慧;它混沌天真又我行我素,它狡黠异常又漏洞百出。你像一匹顽皮的小兽,放任无羁地奔向你向往中的草原,而我则要你接受人类社会公认的法则……为了让你记住并终生遵守它们,在所有的苦口婆心都宣告失效,在所有的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无以建树之后,我被迫拿出最后一件武器——这就是殴打。

    假如你去摸火,火焰灼痛你的手指,这种体验将使你一生不会再去抚摸这种橙红色抖动如绸的精灵。孩子,我希望虚伪、懦弱、残忍、狡诈这些最肮脏的品质,当你初次与它们接触时,就感到切肤的疼痛,从此与它们永远隔绝。

    我知道打人犯法,但这个世界给了为人父母者一项特殊的赦免——打是爱。世人将这一份特权赋于母亲,当我行使它的时候臂系千钧。

    我谨慎地使用殴打,犹如一个穷人使用他最后的金钱。每当打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轻轻颤抖。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到了非打不可的时候?不打他我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只有当所有的努力都归于失败,孩子,我才会举起我的手……每一次打过你之后,我都要深深地自责。假如惩罚我自身可以使你汲取教训,孩子,我宁愿自罚,那怕它将苛烈十倍。但我知道,责罚不可以替代也无法转让,它如同饥馑中的食品,只有你自己嚼碎了咽下去,才会成为你生命体验中的一部分。这道理可能有些深奥,也许要到你也为人父母时,才会理解。

    打人是个重体力活儿,它使人肩酸腕痛,好像徒手将一千块蜂窝煤搬上五楼。于是人们便发明了打人的工具:戒尺、鞋底、鸡毛掸子……

    我从不用那些工具。打人的人用了多大的力,便是遭受到同样的反作用力,这是一条力学定律。我愿在打你的同时,我的手指亲自承受力的反弹,遭受与你相等的苦痛。这样我才可以精确地掌握数量,不至于失手将你打得太重。

    我几乎毫不犹豫地认为:每打你一次,我感到的痛楚都要比你更为久远而悠长。因为,重要的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孩子,听了你的话,我终于决定不再打你了。因为你已经长大了,因为你已经懂得了很多道理,毫不懂道理的婴儿和已经懂道理的人,都不必打。只有对半懂不懂、自以为懂其实不怎么懂道理的孩童,才可以打,以助他们快快长大。

    孩子,打与不打都是爱,你可懂吗?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

    我记得,那是个淫雨霏霏的日子……

    窗外,已接连下了几天的雨,似乎仍未尽兴,还在一个劲儿地猛下,这里简直成了水乡泽国。

    久雨生烦,我可不管它对庄稼有多少好处,心里只念着它破坏了我的兴致,所以对它讨厌得很。这个鬼天气!怎么下个没完?亏得那戴眼镜的老师还有那么大的雅兴,讲得很有滋味。我可对不起了,想找点事做,可惜那本《七侠五义》忘在家里了,要不,这时正好派上用场。

    “吱呀”一声响,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心想,又是风把门吹开了,讨厌!

    “哄……”教室里突然像开了闸的洪水,发出一阵大笑。我连忙抬起头,不解地朝周围看了看。顺着同学们指指点点的方向,我朝门口一瞧,脸“忽”地像着了火。

    妈妈?来的竟是妈妈!

    只见她的花白头发已完全淋湿了,雨水还在顺着发丝往下淌,滑过那苍白的两颊,滴落在胸前衣襟上。她那短细的双腿微微有点发抖,裤筒卷起老高,但下半截还是湿透了,且溅满了泥浆。一对鞋子完全被淤泥糊住,那破处正在往外“嘟嘟”地冒水。她用左臂搂着家中唯一的一把伞,右臂紧紧挨着身子,似乎在努力地夹住什么东西。

    她一见里面都在笑,显得很尴尬,可那双眼睛却已开始四下张望。我连忙低下头。

    “你找谁呀?”老师发话了。

    “我找……我找我们家的建国子呗。”妈妈毕竟没见过世面,说话粗声粗气的。

     她刚说罢,又引起一阵哄笑。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他的大名叫什么?”老师有点儿不耐烦了。

    “他叫……他叫……叫周……”可怜妈妈没念过书,在家喊我小名喊惯了,一下子哪能想起什么大名?

    “下课再找吧。”门被老师关上了。

    本来,我一眼就认出了那熟悉的面容,可面对妈妈的狼狈相和同学们无情的哄笑声,我就犹豫了。尽管我那时只有11岁。我之所以当时把头埋得很深,心里还回旋着一个念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妈妈竞冒这么大的雨从五六里外的家里赶到这儿?

    我不敢扭头看外边,但我感到,妈妈那单薄的身影正在窗外晃动,那探寻的目光刺得我心里一阵阵酸痛。

    下课铃一响,我不顾一切地冲出了教室。

    妈妈一瞅见我,马上奔过来,伸手把胳膊底下夹着的东西递给我:“国儿,这是不是你掉的书?”

    《七侠五义》,原来是它!我的心一颤,脸热了起来。

    “耽误了你念书吧?”妈妈一见我神色不对,连忙解释,“我是今儿早给你收拾衣裳时才看见的,怕你着急,赶着给你送来。河里涨水,路不好走……”

    妈妈还在说,可我已听不清了,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过武侠小说之类的书,为了妈妈,更为了自己。

    几年了,每逢下雨天,我就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想起那一幕,想起雨中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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