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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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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 九下  22 出师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甲】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稀、允之任也。

(节选自诸葛亮《出师表》)

【乙】

诸葛亮围祁山,南安、天水、安定三郡反应亮。帝遣真督诸军军郿,遣张邻击亮将马谡,大破之。安定民杨条等略吏民保月支城,真进军围之。条谓其众曰:“大将军自来,吾原早降耳。”遂自缚出。三郡皆平。真以亮惩于祁山,后出必从陈仓,乃使将军郝昭、王生守陈仓,治其城。明年春,亮果

    围陈仓,已有备而不能克。增邑,并前二千九百户。四年,朝洛阳,迁大司马,赐剑履上殿,入朝不趋。真以“蜀连出侵边境,宜遂伐之,数道并入,可大克也”。帝从其计。真当发西讨,帝亲临送。真以八月发长安,从子午道南入。司马宣王溯汉水,当会南郑。诸军或从斜谷道,或从武威入。会大霖雨三十余日,或栈道断绝,诏真还军。真每征行,与将士同劳苦,军赏不足,辄以家财班赐,士卒皆愿为用。真病还洛阳,帝自幸其第省疾。真薨,谥日元侯。

(节选自《三国志·魏书》)

【注】①真:指曹真,三国时魏国名将。

(1)、解释下列子句中画线的词。

耕于南阳          躬:

②先帝不以臣卑鄙      卑鄙:

③帝遣真督诸军军郿    军:

大司马            迁:

(2)、下列句子中画线词的意思与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咨臣当世之事     不物喜 B、以伤先帝明       虽我死,有子存焉 C、主以亮惩祁山     行者休 D、帝从计           真无马邪
(3)、把下面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②明年春,亮果围陈仓,已有备而不能克。

(4)、甲文中诸葛亮说“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为此,他采取了哪些做法?请根据乙文作答。
(5)、依据选文,分别概括诸葛亮和曹真的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他是一片温暖的湖泊

    ①我和汪老曾有较多的接触。我们《十月》杂志编发过他的短篇小说《岁寒三友》、《露水》以及散文《萝卜》、《烟赋》等。我和汪老一起到南方采风,到湖南娄底讲学,在怀柔水库、中华文学基金会开会,我还到他蒲黄榆的家里拿过稿子。我和汪老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次是1991年4月红塔山笔会期间,俩人共住一室达半个月之久,我面对面地向他学到了许多东西,终身难忘。

    ②汪老对我说:写作就是写语言。一篇作品的语言,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好比河中的流水,切不断,割不开,互相融合,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他年轻时写的作品都能背出来,因为作品的语言有内在的节奏和韵律。记得《沙家浜》剧本在传阅过程中,有一场戏的稿子丢失了,团里领导和打字员急得团团转。汪老安慰他们,叫他们放心,不要着急。然后,他坐在打字机旁,将这场戏从第一个字一直背到了最后一个字。

    ③汪老说:要随时随地注意用文字语言描写你所见到的生活现象。他下放到张家口劳动住羊舍时,外面有一带树墙,夜班火车驶过时,车窗里的灯光一一照射在树墙上。怎样描述这种现象呢?他在《羊舍一夕》中是这样写的:“车窗蜜黄的灯光,一一照在树墙上,一方块,一方块,川流不息地追赶着……你总觉得刮下满地枝叶来似的……”“刮”字,表示火车灯光的力度和速度。

    ④汪曾祺到美国做访问学者时,在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演讲的题目就是《中国文学的语言问题》,由此可见他对文学语言的重视。

    ⑤我喜欢写散文,利用深夜长谈的机会,向汪老请教写散文的经验。他告诉我:写散文应克制,要像画画似的留白,不要像小姑娘那样感情泛滥。老头写情书,总归不自然。有的散文家的作品像一团火,熊熊燃烧,但看完觉得空空洞洞,留不下什么印象。写散文需要阅历,没有坎坷,没有痛苦,便写不出好文章。散文不能落入俗套,切忌拿腔拿调。所以,他一直希望把散文写得平易自然,写得平淡一点,像家常话,亲切、朴素;当然也可以工笔、繁密,如何其芳的《画梦录》,别有风采,像一丛秾丽的花,“但这样的散文,我写不出来。”

    ⑥有一次我对汪老说:我不是京剧迷,但对您执笔写的《沙家浜?智斗》中阿庆嫂的那段唱词特别欣赏,即:“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汪老手里夹了一支烟,凑到嘴边猛吸一口,笑道:“你对这段唱词别太认真,我在那里搞了一组数字游戏。‘铜壶煮三江’,是受到苏东坡诗词的启发。‘人一走,茶就凉”,也是数字概念,它表示零。”

    ⑦我说:“没有诗词修养,古文功底,是写不出这段唱词的。”于是,他回忆起自己的童年:他的祖父汪嘉勋是清朝末年的拔贡,从小就督促他握笔描红,背古文。到了小学五年级,祖父亲自给他讲《论语》,叫他多练毛笔字。祖父说:“你要耐心,把基础打好了,够你受用一辈子。”汪老说:“我13岁那年写了一篇八股文,祖父见了叹息道,‘如果在清朝,你完全可以中一个秀才。’祖父见我有了长进,就送我几本名贵的碑帖和一方紫色端砚。”

    ⑧在南国的那些春夜里,汪老跟我畅谈西南联大。谈在张家口时农科所叫他画土豆和马铃薯花,画成了一部《中国马铃薯图谱》,可惜没有像沈从文的《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一样留传下来。那部《画谱》的原稿在“文革”中被毁掉了,他十分遗憾。

    ⑨有一天到了大理,我们在下关市游了洱海,参观了蝴蝶泉,晚上看了大理白族歌舞团演出的三道茶歌舞晚会。回到宾馆就寝,汪老把头靠在床栏上,颇为得意地对我说:小张,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写这几篇论述烹饪的文章,是因为我是《中国烹饪》杂志的特约撰稿人。要当一个名厨,必须有丰富的想象力,不能墨守成规,要不断创新,创造出新菜、新味来。照着菜谱做菜,绝没有出息。比如油条,你把它剪成一段一段,中间嵌入拌有榨菜、葱花的肉末,再放到油锅里煎,捞出来就特别好吃。这种菜不妨叫做“夹馅回锅油条”,对此我有申请专利的权利。

    ⑩汪老是美食家。一路上他坐到哪一桌吃饭,女作家们便众星捧月似的围着他,跟到哪一桌;他爱吃什么菜,女作家们跟着吃,很快那盆菜就吃得精光。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凌力女士称汪老为酒仙、烟精、文狐。

    ⑪经过那次相伴,我和汪老互相熟悉了起来,他把出版的《蒲桥集》签上名送给我,还写了一首七言诗,叫我去拿。记得前两句是“独有慧心分品格,不随俗眼看文章”。

    ⑫汪老的诗好,画好,文好,所以我称他为中国“最后一位文人作家”。他不仅古诗写得好,白话诗也极有味道。但就是因为一首新诗《早春》,给他带来了灾难。

    ⑬1992年春天,我和《哥德巴赫猜想》的作者徐迟,还有王元化先生,在深圳西湖度假。一日,徐迟到我的房间小坐,见桌上放着一本《汪曾祺作品自选集》,拿起来翻了翻,突然用书掩住脸,怀着歉疚的心情说:“是我害了他。”我吃了一惊,问他何出此言?他说:“1957年6月,我在《诗刊》编辑部工作,看到汪曾祺寄来的一组新诗《早春》.第一首是《彩旗》,只有两句:‘当风的彩旗,像一片被缚住的波浪’,我很欣赏,给他发表在《诗刊》上,这就惹了祸。‘反右’运动以后,《早春》和《彩旗》受到了无情批判,说作者诬蔑红旗是不自由的、被束缚的。《早春》的诗题也犯了大忌。费孝通因为《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被划成了右派,汪曾祺的《早春》和费孝通的一样反动,也被划成右派,下放张家口劳动。如果我不发他这组诗,也许他就没有这样的遭遇了。”

    ⑭汪老遭遇重重坎坷,却始终淡定、幽默、乐观地笑对人生,是许多人的良师益友;他虽未曾高居要职,却以自己的文学才华和人格魅力影响了几代读者﹣﹣汪曾祺,是一片温暖的湖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书塾与学堂

郁达夫

    我初上书塾去念书的年龄,却说不清楚了,大约总在七八岁的样子;只记得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在烧年纸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朦胧想睡了,尽在擦眼睛,打呵欠,忽而门外来了一位提着灯笼的老先生,说是来替我开笔的。我跟着他上了香,对孔子的神位行了三跪九叩之礼;立起来就在香案前面的一张桌上写了一张上大人的红字,念了四句“人之初,性本善”的《三字经》。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夹着绿布书包,拖着红丝小辫,摇摆着身体,成了那册英文读本里的小学生的样子了。

    经过了三十余年的岁月,把当时的苦痛,一层层地摩擦干净,现在回想起来,这书塾里的生活,实在是快活得很。因为要早晨坐起一直坐到晚的缘故,可以助消化,健身体的运动,自然只有身体的死劲摇摆与放大喉咙的高叫了。大小便,是学生们监禁中暂时的解放,故而厕所就变作了乐园。我们同学中间的一位最淘气的,是学官陈老师的儿子,名叫陈方;书塾就系附设在学宮里面的。陈方每天早晨,总要大小便十二三次。后来弄得先生没法,就设下了一枝令签,凡须出塾上厕所的人,一定要持签而出;于是两人同去,在厕所里捣鬼的弊端革去了,但这令签的争夺,又成了一般学生们的唯一的娱乐。

    陈方比我大四岁,是书塾里的头脑;像春香闹学似的把戏,总是由他发起,由许多虾兵蟹将来演出的,因而先生的挞伐。也以落在他一个人的头上者居多。不过同学中间的有几位狡滑

    的人,委过于他,使他冤枉被打的事情也着实不少;他明知道辩不清的,每次替人受过之后,总只张大了两眼,滴落几滴大泪点,摸摸头上的痛处就了事。我后来进了当时由书院改建的新式的学堂,而陈方也因他父亲的去职而他迁,一直到现在,还不曾和他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这机会大约是永也不会再来了,因为国共分家的当日,在香港仿佛曾听见人说起过他,说他的那一种惨死的样子,简直和杜格纳夫所描写的卢亭,完全是一样。

    由书塾而到学堂!这一个转变,在当时的我的心里,比从天上飞到地上,还要来得大而且奇。其中的最奇之处,是我一个人,在全校的学生当中,身体年龄,都属最小的一点。当时的学堂,是一般人的崇拜和惊异的目标。将书院的旧考棚撤去了几排,一间像鸟笼似的中国式洋房造成功的时候,甚至离城有五六十里路远的乡下人,都成群结队,带了饭包雨伞,走进城来挤看新鲜。在校舍改造成功的半年之中,“洋学堂”的三个字,成了茶店酒馆,乡村城市里的谈话的中心;而穿着奇形怪状的黑斜纹布制服的学堂生,似乎都是万能的张天师,人家也在侧目面视,自家也在暗鸣得意。

    一县里唯一的这县立高等小学堂的堂长,更是了不得的一位大人物,进进出出,用的是蓝呢小轿:知县请客,总少不了他。每月第四个礼拜六下午作文课的时候,县官若来监课,学生们特别有两个肉馒头吃;有些住在离城十余里的乡下的学生,作文课作完后回家的包裹里,往往将这两个肉馒头包得好好,带回乡下去送给邻里尊长,并非想学颍考叔的纯孝,却因为这肉馒头是学堂里的东西,而又出于知县官之所赐,吃了是可以驱邪启智的。

    实际上我的那一班学堂里的同学,确有几位是进过学的秀才,年龄都在三十左右;他们穿起制服来,因为背形微驼,样子有点不大雅观,但穿了袍子马褂,摇摇摆摆走回乡下去的态度,如另有着一种堂皇严肃的威仪。

    初进县立高等小学堂院那一年年底,因为我的平均成绩,超出了八十分以上,突然受了堂长和知县的提拔,令我和四位其他的同学跳过了一班,升入了高两年的级里;这一件极平常的事情,在县城里居然也耸动了视听,而在我们的家庭里,却引起了一场很不小的风波。

    是第二年春天开学的时候了,我们的那位寡母,辛辛苦苦,调集了几块大洋的学费书籍费缴进学堂去后,我向她又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硬要她去为我买一双皮鞋来穿。在当时的我的无邪的眼里,觉得在制服下穿上一双皮鞋,挺胸仲脚,得得得得地在石板路大走去,就是世界上最光荣的事情;跳过了一班,升进了一级的我,非要如此打扮,才能够压服许多比我大半年龄的同学的心。为凑集学费之类,已经罗掘得精光的我那位母亲,自然是再也没有两块大洋的余钱替我去买皮鞋了,不得已就只好老了面皮,带上了我,上大街上的洋广货店里去赊去;当时的皮鞋,是由上海运来,在洋广货店里寄售的。

    一家,两家,三家,我跟了母亲,从下街走起,一直走到了上街尽处的那一家隆兴字号。店里的人,看我们进去,先都非常客气,摸摸我的头,一双一双的皮鞋拿出来替我试脚;但一听到了要赊欠的时候,却同样地都白了眼,作一脸苦笑,说要去问账房先生的。而各个账房先生,又都一样地板起了脸,放大了喉咙,说是赊欠不来。到了最后那一家隆兴里,惨遭拒绝赊欠的一瞬间,母亲非但涨红了脸,我看见她的眼睛,也有点红起来了。不得已只好默默地旋转了身,走出了店;我也并无言语,跟在她的后面走回家来。到了家里,她先掀着鼻涕,上楼去了半天;后来终于带了一大包衣服,走下楼来了,我晓得她是将从后门走出,上当铺去以衣服抵押现钱的;这时候,我心酸极了,哭着喊着,赶上了后门边把她拖住,就绝命的叫说:

    “娘,娘!您别去罢!我不要了,我不要皮鞋穿了!那些店家!那些可恶的店家!”

    我拖住了她跪向了地下,她也呜呜地放声哭了起来。两人的对泣,惊动了四邻,大家都以为是我得罪了母亲,走拢来相劝。我愈听愈觉得悲哀,母亲也愈哭愈是厉害,结果还是我重赔了不是,由间壁的大伯伯带走,走上了他们的家里。

    自从这一次的风波以后,我非但皮鞋不着,就是衣服用具,都不想用新的了。拼命的读书,拼命的和同学中的贫苦者相往来,对有钱的人,经商的人仇视等,也是从这时候而起的。当时虽还只有十一二岁的我,经了这一番波折,居然有起老成人的样子来了,直到现在,觉得这种怪癖的性格,还是改不转来。

    到了我十三岁的那一年冬天,是光绪三十四年,皇帝死了;小小的这富阳县里,也来了哀诏,发生了许多议论。熊成基的安徽起义,无知幼弱的溥仪的入嗣,帝室的荒淫,种族的歧异等等,都从几位看报的教员的口里,传入了我们的耳朵。而对于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国文教员拿给我们看的报纸上的一张青年军官的半身肖像。他说,这一位革命义士,在哈尔滨被捕,在吉林被满清的大员及汉族的卖国奴等生生地杀掉了;我们要复仇,我们要努力用功。所谓种族,所谓革命,所谓国家等等的概念,到这时候,才隐约地在我脑里生了一点儿根。

(选自《郁达夫散文》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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