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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多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姜堰二中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卷

(多选题)下列说法中不正确的两项是(  )
A、秦可卿死后,她的丫鬟名宝珠者,见秦氏死了,也触柱而亡。贾珍以孙女之礼殓殡。 B、王熙风是《红楼梦》中塑造的非常成功的人物形象,她贪婪、凶狠、狡诈,“毒设相思局”中她设计害死试图调戏她的贾瑞。 C、贾政长女元春被册封为妃,皇帝恩准探亲。荣国府为了迎接这一大典,修建极尽奢华的大观园,又采办女伶、女尼、女道士,出身世家、因病入空门的妙玉也进了荣府。 D、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贾宝玉大展风采,贾政也很欢喜,还破天荒地夸了宝玉几句。 E、在元春省亲的宴会上,元妃邀众人作诗。宝玉作《怡红快绿》一首,起草内有“绿玉春犹卷”一句,被宝钗瞥见,教他把“绿玉”改做“绿蜡”,并指出用典出处。宝玉听了不觉洞开心意,笑称宝钗为师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水泥桶中的信

【日本】叶山嘉树

    松户与三是个倒水泥桶的。外表虽然不很明显,但头发和鼻口都被水泥沾成灰色。他想把手指伸入鼻孔,抠掉像钢筋混凝土那样黏住鼻毛的混凝土,可是为了配合每分钟吐出十立方尺水泥的搅拌器,根本没有时间把手指伸向鼻孔。他一直担心自己的鼻孔,却整整十一个小时没空清理鼻子。其间虽有两度休息:午饭时间和三点钟的歇息。可是,中午时间,肚子很饿;下午那次歇息时间要清扫搅拌器,没有空闲,所以始终没有把手伸到鼻子上。他的鼻子似乎像石膏像的鼻子那样硬化了。快到下班时间了,他用疲惫的手搬动水泥桶,一个小木盒从水泥桶中掉出来。

    “是什么?”他觉得很奇怪,但已无暇顾及这种东西。他用铲子把水泥送入水泥升斗秤量;再把水泥从升斗倒进槽里,很快就要把那桶水泥倒光了。

    “且慢,水泥桶中不可能出现盒子。”

    他捡起小盒子,投入肚兜的钱袋。盒子很轻。

    “这么轻,好像没有装钱。”

    他想,不久又要倒光下一桶,秤量下一部分。搅拌器旋即开始空转,水泥已经弄完,终于下班了。他先用引水到搅拌器的橡皮管冲洗手和脸;然后把便当盒缠在脖颈上,一心想先喝一杯再吃饭,一面想一面走回他的大杂院。发电厂已经完成八成。矗立夕阳中的惠那山覆着纯白的雪,满身汗水仿佛突然冰冷起来。在他经过的脚下,木曾川的水泛起白沫而鸣。

    “嘿!真受不了,老婆肚子又大了……”他一想到满地爬的孩子,想到即将在这寒冷时分生下来的孩子,想到一再生产的老婆,就觉得泄气之至。

    “一圆九十钱的日薪,一天要吃两升五十钱的米,衣着住宿又要九十钱,真浑蛋!怎么还能喝酒呢!”他突然想起钱袋里的小盒子。盒子上没有写什么,钉得很牢。

    “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钉住了。”

他先把盒子砸在石头上了可是没有砸坏,于是像要踩碎这个世界似的,拼命践踩。从他捡到的小盒中掉出一块破布包裹的纸片。上面这样写着:

    ——我是N水泥公司缝水泥袋的女工。我的爱人担任的工作是把石块放进碎石机去。十月七日早上,放进大石块时,跟那石块一起夹在碎石机中。他的伙伴想去救他,但我的爱人已如沉到水中一般,沉落在石下。于是,石块和爱人的躯体互相辗碎,变成红色细石,落到传动带上,又从传动带传入粉碎筒中,发出细细的咒诅声,和着机器的轰鸣声而被粉碎了,就这样被烧制成水泥。骨骼、肌肉和灵魂,都变成粉末。我爱人的一切都变成水泥了,剩下的只是这件工作服的破片。我缝制了装爱人的袋子,我的爱人变成水泥了。第二天,我写这封信悄悄放进桶子里。你是工人吗?如果你是工人,一定会觉得我很可怜,请回信。这桶中的水泥用来做什么呢?我很想知道。我的爱人会变成几桶水泥?用到哪些地方?你是水泥匠,还是建筑工人?我不忍见我爱人变成剧场的走廊,大宅的围墙。可是,我怎能阻止得了!如果你是工人,请不要把这水泥用在那种地方。唉,算了,用在什么地方都没有关系。我的爱人一定认为埋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没关系,他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一定会配合得很好。他温柔善良,而且稳当可靠。他还很年轻,才二十六岁。他如何爱我,我不知道。但是我已经用水泥袋代替寿衣,让他穿上!他没有入棺,已进入旋转窑了。我如何送他呢?他已葬到东边,也葬到西边;葬在远方,也葬在近处。如果你是工人,请给我回信。我把爱人所穿的工作服破片送给你,包这封信的就是。这破布已沁进石粉和他的汗水。他是穿着这件破工作服紧紧拥抱我的。如果不会给你添麻烦,请把使用这水泥的日月、详细情形、用在什么地方,还有你的名字,都告诉我,务请保重。再见。

    松户与三觉得孩子们在身边翻滚嬉闹。他望着信末的住址和名字,一口气把倒在杯里的酒喝光。

    “真想喝个烂醉,把一切都砸坏!”他怒吼。

    “喝醉乱来怎么行!孩子怎么办?”妻子说。他看着妻子大腹中的第七个孩子。

1925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周海亮

    红色的铁伏在砧上,任一把大钳夹持,任两把铁锤反复锻打。老铁匠的小锤轻敲上去,如蜻蜓点水,小铁匠的大锤紧跟上来,似巨雷轰顶。柔软的铁像面团般变着形状,灼烫的火星在大锤落下的瞬间如烟花般迸散绽放。几点火光飞溅在老铁匠腰间的牛皮围裙上,又在霎时熄灭。围裙就像黄褐色的天幕,黑色的星光点点。

    炉火熊熊,红和蓝的火焰缠绕交织。小铁匠气喘吁吁,挥锤的胳膊渐渐变得沉重,表情也开始痛苦。老铁匠看看他,停下手里的小锤。歇一歇喝口水,他说,你好像心不在焉。

    小铁匠没有搭话。

    因为这把刀?老铁匠问他。

    小铁匠只好点点头。他用一条黑色的毛巾擦着彤红的脸膛,村里人都说你是汉奸。

    还说你是小汉奸?老铁匠面无表情。

    那是肯定,小铁匠瞪着老铁匠,干脆我们逃了吧!夜里咱们爷俩……

    你觉得能逃出去吗?老铁匠仍然面无表情。

    那也不打了!小铁匠把毛巾狠狠地扔到地上,不打能怎样呢?大不了是一死。

    不打?老铁匠苦笑,不打铁,我们还是铁匠吗?他站起身,从熊熊炉火中钳出再一次变得柔软的铁,用力按到砧上。儿啊,开锤!

    军刀在两个月以后打造完毕。青蓝的刀锋,弧形的刀柄,雕了简洁图案的刀鞘。刀似乎可以斩断目光和阳光,那是一把令人胆寒的好刀。小野小队长按时过来取刀,身边跟着四个持枪的日本兵。他盯着刀,嘴角不停抖动。他问老铁匠,全是铁的?老铁匠说,当然。小野再问,如何?老铁匠说,可试。小野就抽出腰间的军刀,哇哇怪叫着冲上来,一道寒光自上而下,直逼老铁匠。老铁匠微微一笑,手中刀轻轻一迎,“噗”一声响,小野的军刀,便折为两截。

    小野向老铁匠翘起拇指,好快的刀!又摆摆手,示意身边的日本兵接过刀。想不到老铁匠却退后一步,说,刀暂时不能拿走。

    不能拿走?小野愣住。

    不能拿走。老铁匠说,刀柄上还没有刻字。

    刻字?

    这是规矩。老铁匠说,只有刀柄上刻了字,才算一把刀打造完毕,刀才算有了主人。如果你信得过我,后天过来取刀。

    小野想想,再看看老铁匠,再想想,再看看老铁匠,然后点点头。他在一张纸片上写下自己的名子,递给老铁匠。要刻得和这个一模一样,小野说,能办到吧?老铁匠笑笑,没问题。

    别耍花样啊!

    放心!

    后天我来取刀!

    请!

    可是第二天老铁匠就不见了,连同那把削铁如泥的军刀。小野暴跳如雷,他把全村人驱赶到一起,逼他们说出老铁匠的下落。当然没有人说。也许连他们也不知道,也许连小铁匠也不知道。——日本人早在村子通往外界的唯一路口设下重重关卡,老铁匠的突然失踪,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愤怒的小野几次想毙掉小铁匠,可是他终未下手。他们正在村后山上修筑工事,这个时候他们需要一位强壮的铁匠。

    一个月后的一个夜里,山上的壮丁们突然组织了一次暴动。他们用石块打死四个看守,然后四散而逃。尽管日本人的机关枪哒哒扫个不停,可是最终,还是有三十多人逃了出去。

    小铁匠在突围中中弹身亡。据说他是这次暴动的组织者。据说他在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他说,爹告诉我,能屈能伸才是铁。再后来,日本人就投降了。

    多年后他们那栋老房子突然倒塌。在一个雨夜,伴着一道划破天空的闪电。人们在听到一声闷响后爬起来看,就惊呆了。那房子,只剩下一面伫立的墙。

    那面墙里,镶着一位伫立的老人,只剩白色骨架的老人。

    风雨中,白色骨架岿然不动,似乎他的每一块骨头,都闪烁出红和蓝的光泽。

    红色像铁锈或者红的炉火,蓝色像刀锋或者蓝的炉火。

    白色骨架的手里,紧握着一把刀。军刀。

    刀柄上清晰地刻着三个字:中国铁。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移栽

游睿

    办公室里放着一盆盆栽,植株矮小,模样普通,常大年却异常珍惜,天天施肥浇水,一有空还端着这株植物仔细欣赏。但盆中的植物似乎并不领情,耷拉着枝叶一副有气没力的样子,宛若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常大年为此忧心忡忡,特意到农业局去请教植物专家老严。老严一看这植物,当即说这么个破玩意儿你扔了算了。

    常大年说,怎么能扔?这盆盆栽意义重大。我来找你,就是要救活它。

    到底有什么意义,说了我就给你支招。老严说。

    常大年看着盆栽,叹了口气,就给老严讲起了它的来历。

    两年前,常大年到山区采访。那里海拔较高,土地贫瘠,劳动力大多外出务工。途中,常大年遇到了小光。当时小光读小学四年级,非常懂事,除了读书,还要照顾生病的爷爷奶奶。可从出生以来小光一直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常大年问小光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小光说就是希望您能让爸爸妈妈和我一起过一次年。常大年被感动了,专门策划了一期节目,千方百计让他们一家人相聚。当看到这家人阔别10年后温馨相聚的场面,常大年再次被感动了,于是在他的努力下,小光的父母在家乡镇上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这一家人从此不用再分开。

    常大年离开那里时,小光一家人都来送他。常大年问小光,你高兴么?小光点着头说高兴。

    后来小光的爸爸非要送常大年一些土特产,常大年拒绝了,自己却挑了一株山上的植物,就是现在这盆盆栽。

    常大年说,每次看到这株植物,都能让我倍感荣耀。你说,这株植物意义重大不?

    老严说,重大,相当重大。不过,你要真心救这株植物,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盆子里装上它生长地的土。

    常大年说,不就是原来的土壤么,这有何难?

    常大年立即带着这盆盆栽直奔山区,找到了当初给小光父母提供工作的工厂。但厂区负责人告诉常大年,小光父母已离开了工厂。

    又出去打工了吗?常大年无不担忧地问。

    那倒没有,好像他们开了个小超市,就在学校旁边。

    常大年顿时舒了口气,连忙驱车到镇上的学校门口的小超市。

    小光的妈妈连忙热情地招待常大年坐。

    常大年连忙说不客气,你们都还好吧?

    都好着呢!小光妈说,不少好心人帮助我们,包括这个超市,也是好心人帮忙才开的。现在我们才意识到,孩子的未来多么重要,真得谢谢您。

    常大年说,你们能这样看待孩子,我真的很欣慰。

    小光妈说,我和他爸就是读书太少了,只能出去打工,可孩子不能再走我们一样的路。只是这孩子不懂事,成绩也不咋样,很伤脑筋。

    常大年说,孩子小,不着急。对了,小光他人呢?

    小光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说,他爸陪他去补习班了,这个点应该快回来了。

    补习班?常大年当即一愣。

    我们这么多年没管他,他基础太差,马上读初中了,不补怎么能跟上?

    恰在这时,常大年看见小光耷拉着脑袋和他爸爸一前一后走了过来。两年不见,小光已经长成半大小伙子了,高高的个子,反倒让他爸爸显得矮小了许多。

    小光,常大年喊了声。

    小光抬起头,眯了一下眼睛。小光爸爸瞪了他一眼说,叫人啊。小光才喊了一声常叔叔。

    常大年心里一颤,但脸上还是热情地笑了。常大年端出自己的盆栽说,你还记得这个吗?小光,今天常叔叔可是找你帮忙来了。

    小光瞥了一眼盆栽说,要我帮忙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常大年有些意外。

    小光又看了一眼他爸爸,趁他不注意才把常大年拉到了一边小声说,你走的时候我搭个顺风车呗。我想去城里打工!越远越好!

    小光话音未落,常大年手中的盆栽却哐当一声落到地上,顿时粉碎。

(选自2016年第10期《小说月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裱画徐

马犇

    裱画是一门传统手艺,淮城自古多文人墨客,裱画的地儿也就不缺乏了。说是裱画,其实字也裱。

    本土出产的画,外地的画,还有那些需要修缮的旧藏,淮城的装裱市场比较兴盛。但后来,有些作坊后继无人,有些作坊不再经营这老手艺,还有些作坊改成了机裱。

    不管别人怎样,淮城南门大街东边的一条巷子里,有个姓徐的裱画师,一直坚持手工装裱。

    徐家的裱画史不短。他家祖上学裱画时,认识了淮城人边寿民,后也常给边氏裱画,与其交流,向其取经,渐渐地,他的祖上善裱、能画、工篆刻。这几样,裱画徐全盘承继了。

    边寿民,工诗书画,与郑板桥、金农等人齐名,尤善画芦雁,人称“边芦雁”。他居于淮城天妃宫的芦苇畔,号苇间居士。裱画徐的祖上当时就给裱画铺起名为“念芦斋”,以纪念徐家与边氏的友谊。

    常言道“三分书画七分裱”,不难看出,装裱之于书画作品的意义。裱画的程序复杂烦琐,讲究颇多,对裱画师傅的综合素养要求极高。徐家裱画有“三规”,不丢画;不作伪;按工艺收钱,不因作者高低调价。

    有些不太识货的人,巧得名画抑或祖上有旧藏,是最易受骗的群体。有一回,南门靠西的一户人家,带着画作,慕名而来。裱画徐仔细看了画,不动声色,又看了看来人,议好价钱,即送走来人。

    此画竟是徐渭的画,裱画徐亦善写意,尤以花卉见长。他能模仿个九分像,不懂行的人根本看不出差别。但裱画徐除了欣赏时间稍长一些,还是像裱普通的画作一样,平静地按工艺走。裱完后,他在卷轴旁不起眼的地方钤印,此印极小,表明是裱画徐裱的,以防日后起争议纠纷。在约定好的日子,画主交完钱取走了画。此事成了行业里的段子,用来形容裱画的人诚实。

    裱画有原裱和揭裱之分。原裱是裱初次待裱的画;揭裱是重裱已经裱过的画,揭裱最难,很少有人敢接这个活儿。但揭裱也给部分技艺高超却无良的人有了作伪的机会。一张宣纸可揭出几层,裱画人如存贪念,就会将老旧的名画揭成几幅,这些作品的色彩较原作淡很多,裱画人就上手补救,然后再做旧。一幅变多幅,倒卖给黑市。

    淮城藏家多,很多古画因年代久远,受潮被虫蛀在所难免,对于这些作品而言,每年的梅雨季节更是火上浇油。淮城几乎所有的揭裱都会送到念芦斋,光揭裱一项,经裱画徐手的,少说也有千幅,但他没弄坏过一幅画,也从未借机作伪。就是把顾恺之、展子虔的画送到念芦斋,画主也可安心回家,按日子去取。不会出意外。

    可惜的是,裱画徐后继无人,孩子们都已迁居国外。晚年,裱画徐独自生活,雇了个人做饭,他仍坚持对外裱画。他不想在有生之年放下祖传的手艺。

    本想平静地过完一生,哪知晚年并不平静。改革开放后,淮城有几个去南方下海的人,禁不起物质诱惑,垂涎于逐渐兴盛的书画市场,而且看中了倒卖赝品这行。他们第一时间想起家乡的裱画徐,他们知道徐老爹裱画、绘画的技艺都很高超。他们或者通过私密渠道搞来原作,请裱画徐借揭裱制假;或者直接报上画名,逼着裱画徐画。

    裱画徐不从,这些人就动粗,见裱画徐想寻死,这些人就留下狠话:“不老实做,我们迟早去海外找你孩子的麻烦。”

    与他们纠缠不起,裱画徐按照要求,完成了一批赝品。这些人拿着这批赝品再次南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多人知道了这件事,他们骂裱画徐早年清高不做假,晚年糊涂,晚节不保。

    不久,裱画徐生了场大病去世了。不久,这几个倒卖赝品的人被抓获。淮城人惊叹不已。

    警察通过地方报纸透露了案情。原来,裱画徐临死前给公安局寄了封信,写明事情经过,并说他的仿作在画轴夹层里都盖了一长条印,“身不由己,赝品而已”,还附上了那几个人的肖像,是裱画徐凭印象用毛笔勾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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