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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延边朝鲜自治州汪清县第六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吕不韦者,阳翟大贾人也。往来贩贱卖贵,家累千金。

    秦昭王四十年,太子死。其四十二年,以其次子安国君为太子。安国君有子二十余人。安国君有所甚爱姬,立以为正夫人,号曰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无子。安国君中男名子楚,子楚母曰夏姬,毋爱。子楚为秦质子于赵。秦数攻赵,赵不甚礼子楚。

    子楚秦诸庶孽孙质于诸侯车乘进用不饶居处困不得意吕不韦贾邯郸见而怜之曰此奇货可居。乃往见子楚,说曰:“吾能大子之门。”子楚笑曰:“且自大君之门,而乃大吾门!”吕不韦曰:“子不知也,吾门待子门而大。”子楚心知所谓,乃引与坐,深语。吕不韦曰:“秦王老矣,安国君得为太子。窃闻安国君爱幸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无子,能立適嗣者,独华阳夫人耳。今子兄弟二十余人,子又居中,不甚见幸,久质诸侯。即大王薨,安国君立为王,则子毋几得与长子及诸子旦暮在前者争为太子矣。”子楚曰:“然。为之奈何?”吕不韦曰:“子贫,客于此,非有以奉献于亲及结宾客也。不韦虽贫,请以千金为子西游,事安国君及华阳夫人,立子为適嗣。”子楚乃顿首曰:“必如君策,请得分秦国与君共之。”

    吕不韦乃以五百金与子楚,为进用,结宾客;而复以五百金买奇物玩好,自奉而西游秦,求见华阳夫人姊,而皆以其物献华阳夫人。因言子楚贤智,结诸侯宾客遍天下,常曰“楚也以夫人为天,日夜泣思太子及夫人”。夫人大喜。不韦因使其姊说夫人。华阳夫人以为然,承太子间,从容言子楚质于赵者绝贤,来往者皆称誉之。乃因涕泣曰:“妾幸得充后宫,不幸无子,愿得子楚立以为適嗣,以托妾身。”安国君许之,乃与夫人刻玉符,约以为適嗣。

(节选自《史记•卷八十五•吕不韦列传》,有删减)

(1)、下列对文中下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子楚/秦诸庶孽孙/质于诸侯/车乘进用/不饶居处/困不得意/吕不韦贾邯郸/见而怜之/曰/此奇货可居。 B、子楚秦诸庶/孽孙质于诸侯/车乘进用不饶/居处困/不得意/吕不韦贾邯郸/见而怜之曰/此奇货可居。 C、子楚/秦诸庶孽孙/质于诸侯/车乘进用不饶/居处困/不得意/吕不韦贾邯郸/见而怜之/曰/此奇货可居。 D、子楚/秦诸庶孽孙/质于诸侯/车乘进用/不饶居处/困不得意/吕不韦贾邯郸/见而怜之曰/此奇货可居。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適嗣指正妻所生的长子,此处实指王位的继承人。適,通“嫡”,封建宗法制度中指正妻。 B、在等级分明的中国古代社会,天子死曰薨,诸侯曰崩,大夫曰卒,士曰不禄,庶人曰死。 C、顿首即叩首,九拜之一,可作平辈之间的拜礼,也可作请罪之辞,还可用于重大的事情请求时。 D、符是古代朝廷传达命令或征调兵将用的凭证,如虎符、符节。玉符,指玉制的一种凭证。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吕不韦是一个非常有经济头脑和战略眼光的人,他以商人的敏锐触觉发现了子楚身上隐含的巨大利益,并由此拉开了以重金对子楚进行政治投资的序幕。 B、子楚一开始并不信任吕不韦,直到吕不韦道出“自己的门庭要等待子楚的门庭光大了才能光大”的一席话,子楚才感觉到吕不韦不简单,并与之深入交谈。 C、吕不韦非常明了当时秦国的形势,所以能够为子楚正确分析所处形势,并指明前进方向,使子楚叹服并承诺将来共享政治利益。 D、吕不韦做事非常讲究策略,为了帮助子楚接近华阳夫人,他就先接近华阳夫人的姐姐,还将自己购买的奇物玩好都送给了她。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子楚为秦质子于赵。秦数攻赵,赵不甚礼子楚。

②子毋几得与长子及诸子旦暮在前者争为太子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卢渊,性温雅寡欲,有祖父之风,敦尚学业,闺门和睦。袭侯爵,拜主客令,典属国。迁秘书令、始平王师。以例降爵为伯。给事黄门侍郎,迁兼散骑常侍、秘书监、本州大中正。

    是时,高祖将立冯后,方集朝臣议之。高祖先谓渊曰:“卿意以为何如?”对曰:“此自古所慎,如臣愚意,宜更简卜。”高祖曰:“以先后之侄,朕意已定。”渊曰:“虽奉敕如此,然于臣,实有未尽。”及朝臣集议,执意如前。冯诞有盛宠,深以为恨,渊不以介怀。

    及车驾南伐,赵郡王干【1】督关右诸军事,诏加渊使持节、安南将军为副,勒众七万将出子午。寻以萧赜死,停师。是时泾州羌叛,残破城邑,渊以步骑六千众号三万,徐行而进。未经三旬,贼众逃散,降者数万口,唯枭首恶,余悉不问。诏兼侍中。初,渊年十四,尝诣长安。将还,诸相饯送者五十余人,别于渭北。有相者扶风人王伯达曰诸君皆不如此卢郎虽位不副实然德声甚盛望逾公辅后二十余年当制命关右愿不相忘此行也相者年过八十诣军门请见言叙平生。未几,拜仪曹尚书。高祖考课在位,降渊以王师守常侍、尚书,夺常侍禄一周。寻除豫州刺史,以母老固辞。

    寻遭母忧,高祖遣谒者诣宅宣慰。服阕 , 兼太尉长史。高祖南讨,又兼彭城王中军府长史。寻为徐州京兆王愉兼长史,赐绢百匹。愉既年少,事无巨细,多决于渊。渊以诚信御物,甚得东南民和。南徐州刺史沈陵密谋外叛,渊觉其萌渐,潜敕诸戍,微为之备。屡有表闻,朝廷不纳。陵果杀将佐,勒宿豫之众逃叛。滨淮诸戍,由备得全。陵在边历年,阴结既广,二州人情,成相扇惑。陵之余党,颇见执送,渊皆抚而赦之,惟归罪于陵,由是众心乃安。

    景明初,除秘书监。二年卒官,年四十八。赠安北将军、幽州刺史,复本爵固安伯,曰懿。

(选自《魏书·卢渊传》,有删节)

【1】注:干,元干;下文“愉”指元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在霸上。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鸿门宴》节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陈抟,字图南,亳州真源人。始四五岁,戏涡水岸侧,有青衣媪乳之,自是聪悟日益。及长,读经史百家之言,一见成诵,悉无遗忘,颇以诗名。后唐长兴中,举进士不第,遂不求禄仕,以山水为乐。自言尝遇孙君仿、獐皮处士。二人者,高尚之人也,语抟曰:“武当山九室岩可以隐居。”抟往栖焉。因服气辟谷历二十余年,但日饮酒数杯。移居华山云台观,又止少华石室。每寝处,多百余日不起。

    太平兴国中来朝,太宗待之甚厚。九年复来朝,上益加礼重,谓宰相宋琪等曰:“抟独善其身不干势利所谓方外之士也抟居华山已四十余年度其年近百岁自言经承五代离乱幸天下太平故来朝觐。与之语,甚可听。”因遣中使送至中书 , 琪等从容问曰:“先生得玄默修养之道,可以教人乎?”对曰:“抟山野之人,于时无用,亦不知神仙黄白之事,吐纳养生之理,非有方术可传。假令白日冲天,亦何益于世?今圣上龙颜秀异,有天人之表,博达古今,深究治乱,真有道仁圣之主也。正君臣协心同德、兴化致治之秋,勤行修炼,无出于此。”琪等称善,以其语白上。上益重之,下诏赐号希夷先生,仍赐紫衣一袭,留抟阙下,令有司增葺所止云台观。上屡与之属和诗赋,数月放还山。

    抟能逆知人意,斋中有大瓢挂壁上,道士贾休复心欲之,抟已知其意,谓休复曰:“子来非有他,盖欲吾瓢尔。”呼侍者取以与之,休复大惊,以为神。有郭沆者,少居华阴,夜宿云台观。抟中夜呼令趣归,沆未决;有顷,复曰:“可勿归矣。”明日,沆还家,果中夜母暴得心痛几死,食顷而愈。

    华阴隐士李琪,自言唐开元中郎官,已数百岁,人罕见者;关西逸人吕洞宾有剑术,百余岁而童颜,步履轻疾,顷刻数百里,世以为神仙。皆数来抟斋中,人咸异之。大中祥符四年,真宗幸华阴,至云台观,阅抟画像,除其观田租。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嘉佑二年,试礼部,主司欧阳修惊喜,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 洵卒,赠光禄丞。既除丧,还朝,以判官告院,安石创行新法,轼上书论其不便。新政日下,轼于其间,每因法以便民,民赖以安。徙知密州。司农行手实法,不时施行者以违制论。轼谓提举官曰:“违制之坐,若自朝廷,谁敢不从?今出于司农,是擅造律也。”提举官惊曰:“公姑徐之。”未几,朝廷知法害民,罢之。元祐元年,轼以七品服入侍延和,即赐银绯,迁中书舍人。三年权知礼部贡举会大雪苦寒士坐庭中噤未能言轼宽其禁约使得尽技巡铺内侍每摧辱举子且持暖昧单词诬以为罪轼尽奏逐之 四年,积以论事,为当轴者所恨。轼恐不见容,请外,拜龙图阁学士、知杭州。既至杭,大旱,饥疫并作。轼请于朝,免本路上供米三之一,复得赐度僧牒,易米以救饥者。明年春,又减价粜常平米,多作饘粥药剂,遣使挟医分坊治病,活者甚众。轼曰:“杭,水陆之会,疫死比他处常多。”乃裒羡缗得二千,复发橐中黄金五十两,以作病坊,稍畜钱粮待之。徽宗立,更三大赦,遂提举玉局观,复朝奉郎,轼自元祐以来,未尝以岁课乞迁。故官止于此。建中靖国元年,卒于常州。轼师父洵为文,既而得之于天。尝自谓:“作文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止于所不可不止。”虽嬉笑怒骂之辞,皆可书而诵之。其体浑涵光芒,雄视百代,有文章以来,盖亦鲜矣。

(节选自《宋史·苏轼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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