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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类文阅读-16 触摸春天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母亲的“听觉”

她听不见。28岁那年,工厂里一次意外爆炸,让她失去了听力。那一年,她的儿子才三岁。

一个在人生半途失去听力的人是可怜的,她要比那些天生失聪的残疾人更痛苦。她整日以泪洗面。 

是的,失去听力给她和她的家庭带来灾难性的后果。用自鸣壶烧开水,她听不到。水烧干了,最后电线引起自燃,她闻到了焦味,冲到厨房,冰箱、电饭煲、微波炉全毁了。 

这个世界太喧嚣,但是她却听不到。 

一个春日,她陪儿子到僻静的江滨画素描,儿子口渴了,她离开儿子买饮料。 

这之后的许多事让人们奇怪。一个远处钓鱼的老者在喊:“有个孩子落水了快救命!”只见一个拿着可乐的女人突然舍了手中的饮料,飞奔向江滨。她奔跑的速度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一只鞋也跑飞了。到了江边,她毫不犹豫地跃入江中,把那个不断沉浮的孩子托了起来。

落水的是她的儿子,幸亏她能“听到”。 

但是,她却听不见。围观的人后来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一个聋子怎么能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现在,如果有人说耳朵是唯一的听觉器官,我不信。除了耳朵,我们身体上的所有器官都会产生“听觉”。只要有爱。

(1)、从文中找出下列词语的近义词。

喧闹—

偏僻—

迟疑—

(2)、用“”画出第3自然段的中心句。
(3)、对“失聪”理解不正确的是(   )。
A、变成聋子 B、失去听力 C、变得不聪明
(4)、文章的母亲听不见,为什么能听到呼救声?
(5)、文中说“幸亏她能‘听到’”,“听到”为什么加引号?
举一反三
课外阅读。

                                                                                              那倾斜着的伞

     很小的时候,我便十分喜欢下雨。

     每逢淅沥的雨声从窗外响起,外公便会来到校门口,打开那把墨绿色的大伞,向我招招手,我就一蹦一跳地跑向外公,钻进伞下,挽住外公的胳膊。于是我们便走进了这片雨的世界中。

     抬起头,我惊讶地发现并没有顶的天空不知何时变为一片墨绿色,绿得那么深,绿得那样扣人心弦。望望外公,外公头顶原应是墨绿色的天空已经破了,一半是墨绿色,一半却是灰蒙蒙的。“外公,伞歪了。”外公抬头望了望,笑眯眯地说:“没歪啊。”我困惑了:“怎么搞的,明明是歪向我这边了呀!”外公笑而不语。

      回到家里,我发现外公一边肩膀都湿透了。“外公,你肩膀都淋湿了,快擦干呀!” “ 你有没有被淋到呀?”  外公问。  “没有啊!”  那把大伞把我整个都包住了,  外公开心地笑了起来。  就这样,每次我们从雨中回来,外公的身子总是一半干、一半湿的。

不知从何时起,撑伞的人已不是外公,而是我,是我为外公撑伞,仍然是那片雨的世界,仍然是我和外公,仍然是那把墨绿色的大伞,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丹丹,伞歪了。”传来外公微颤的声音。我抬起头,这才发现我头顶上的天空一半是墨绿的,一半是灰蒙蒙的。我的心热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正做着与外公所做的相同的事。这仍然是把倾斜的伞。回到家中,我接过外公递来的毛巾,看见外公嘴角微微一颤,已开始浑浊的双眼泪光点点。

     那是把倾斜的伞,是把充满了温情的伞,我会永远珍惜它,爱护它。从此,我总盼着下雨。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的练习。

一块625欧元的树皮

    德国里特堡的高中生克雷斯蒂在驾车旅行时,发生了一起车祸。为了避让一辆迎面而来的运货卡车,克雷斯蒂紧急转舵,结果撞到了公路边的一棵槭树上。

    这是一棵有20年树龄的大树,很粗壮,所以,克雷斯蒂的小汽车当场就撞报废了,而克雷斯蒂本人也撞成了严重脑震荡,幸亏被巡警及时送到医院抢救,才脱离了生命危险。

    克雷斯蒂还没有痊愈出院,一张由当地林业部门开出的付费信函已经邮寄到了他的家里。付费账单上写着:克雷斯蒂先生,由于您肇事撞破了路边槭树的树皮,所以请您到银行支付625欧元费用。下面,还附了一份应付款项明细。

    第一项,树皮伤害费。被撞槭树树围长度为89厘米,虽然事后依然郁郁葱葱,挺拔如初,但树皮受损部分长33厘米。按照规定,肇事者应赔偿槭树价值980欧元的55%,539欧元。

    第二项,受损树皮清理费。事故发生后,护树人员花了三小时清理受损树皮,应付劳务费5欧元。

第三项,见习费。一名实习生在清理现场帮忙0.25小时,按规定付费1.5欧元。

    第四项,医药费。树干伤口处被涂上了5欧元的药膏,应由肇事者支付。

“不就是擦伤一块树皮吗?何必这样兴师动众?”相信很多人看了这张罚单后都会这样认为。而在大家的印象里,林业部分也不应该多管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真遇上了,我们一定会说:“没事做了,无聊。”

    但德国的林业部门却郑重其事,他们有一套令人匪夷所思的理论:树也是生命,交通肇事者,要为伤及到的任何生命负责,所以,那棵被撞伤的槭树也不能例外。

拓展阅读厅。

我怀念那条河

    远远地看,它就像一根孤独的琴弦绷在原野上,任风雨和岁月弹拨。

    我是生长在它旁边的一双耳朵。当时我不觉得幸运,以为这音乐、这波涛的诉说、这尽激情的灌注,都是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柳阴是理所当然的,洋槐洁白芬香的花絮是理所当然的,竹林里布谷鸟黄鹂鸟的啼鸣两岸是理所当然的,两岸湿润的炊烟和歌谣是理所当然的。当时幼稚的心里,却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念头:这河流以及与它有关的一切,理所当然属于我们。

    我在河里学会了游泳。我把蝴蝶的姿势、青蛙的姿势展示给水中的鱼;我仰躺在水床上,看天,在天蓝和水蓝之间,我是漂浮的梦。我捉螃蟹,石缝里小小的反抗弄疼了我的手,而它并没有多余的恶,小小的身体上全是武器,一生都在战争的恐惧里度过,最大的成功仅仅是防止过分的伤害。在横渡河湾的时候,我遭遇过一条水蛇,小小的头昂着,更小的眼睛圆睁着打量陌生的天空,它也在不测的水里横渡它的命运。

    我在竹林里制作了第一管竹笛,摹仿北斗的指法(它也是七个音孔),我在静夜里向身后村庄和远方的岁月吹奏。

    当时,我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奇迹,真不觉得我内心的水域,有一多半来自这河流的灌溉。我那浮浅、单纯、蒙昧的心里,以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没有想过,这河流会有断流的时候。我没有想过,它似乎源远流长的水,是来自哪里?它的温柔碧波和浩然激流,是怎样一点一滴汇成?

    带着它的涛声和波光,我湿琳淋地走了。我走到哪里,就把它带到哪里,我是它站起来行走的一部分,我的记忆里流淌着它的乳汁。

    我仍然觉得它理所当然存在于那里,理所当然属于我,属于我们,而且永远。

    年前回家,我愕然了。我再也看不到那条河流。横卧在面前的,是它干涸的遗体,横七竖八的石头,无言诉说着沧桑;岸上的柳林、竹林、槐林、芦苇荡都已消失,荒滩上,有人在埋头挖坑淘金;三五个小孩,在放一只风筝,几双眼睛一齐向上,望着空荡荡的天空和那只摇摇晃晃的风筝。

    我已找不到当年游泳地方,那让我感到河水深度、照过我少年倒影、用蓝色的旋涡激起我最初诗意想像的地方,已被高大的垃圾堆覆盖。

    我多想,我多想找到死去的源头,去大哭一场,让泪水复活这条梦中的河流。

    这时候,才痛彻心肺地明白:天地间没有理所当然永远属于我们的事物。

    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去珍惜——这才是唯一属于我们的理所当然。

    我们不过也是游荡于河流中的另一种鱼。我们不愿成为干鱼,但我们很可能要把自己折腾成干鱼。许多河流枯竭了,污染了。爱,枯竭了;我们内心的河床,不再是碧波倒影,而是注满了污水,堆满了垃圾。

    我,该怎样打开内心的纯洁水源,复活那死去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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