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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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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九江市同文中学2019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最近,中华有声历史资料数字化工程惹上了官司。有人批评其质量堪忧,有人质疑其在数字化过程中,将一些珍贵的原声母带交给日本公司,使这些母版文物有可能被盗录和损毁。谁是谁非,当事人各执一词。然而此次事件,使传统文化资源的数字化工程得以进入公众视野。

    保护音像遗产就是保护我们的集体记忆,通过数字化方式保存我国珍贵的音像档案意义重大,但关键在于其获得永久性保存后,如何才能变成活的文化?在全球化、信息化、数字化时代,传统文化资源面临着双重悖论。

    第一重悖论,在全球化时代,大众流行文化成为传统文化的掘墓人。同时,全球化时代又呼唤传统文化的复兴。以电影、电视、流行音乐为代表的大众流行文化,用“全球通用”的审美标准席卷全球,鲸吞蚕食各国各地区传统文化的生存空间,迅速消弭多样性、异质化的地方性文化。这种全球趋同化的大众流行文化浪潮,使得很多非西方社会的民族和人群,愈益面临失去独特文化身份的危险。只有接续传统文化的根脉,复兴传统文化资源,我们才能在全球化浪潮中站稳脚根,获得文化身份和价值情感认同。

    第二重悖论,信息化、数字化既给传统文化的生存发展带来威胁,也为其重焕生机提供契机。为什么从前人们喜欢看戏,现在不喜欢呢?这变化的背后就是信息化、数字化的技术力量。在信息、交通都不发达,文化娱乐活动匮乏时,建立在地域文化基础上的传统文化,得以较好地传承发展。随着信息和交通的便捷,尤其是进入信息化、数字化时代后,地域色彩浓厚的传统文化面临巨大冲击。当人们打开智能手机,就可以观看电影、电视、视频时,很多人就不愿意走进剧院看那些古老的地方剧种了。传统戏剧如此,其他领域和门类的传统文化亦然。但是,信息化、数字化是一种技术力量,它们打破了传统文化的传播限制,使其有可能在全球范围内获取知音。如3D全景声京剧电影《霸王别姬》,从2014年登陆好莱坞杜比剧院后热度一直不减。这种蕴藏着强烈独特的民族文化基因密码、原汁原味的中国传统文化,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不同的文化语境里被认同、被赞叹,真正走向了世界。

    对于传统文化的抢救、保护和传承,一定要跳出“死文化”的陈旧观念,不能把传统文化变成活标本、木乃伊。要充分借助信息化、数字化的技术力量,借助大众流行文化巨大的承载力和传播力,使传统文化以鲜活的形态,渗透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成为大众文化趣味、艺术审美的一部分。唯有如此,传统文化才能再度获得复兴和繁荣。

(摘编自封寿炎《数字时代,传统文化如何保护传承》)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华有声历史资料数字化工程因质量堪忧且存在盗录和损毁母版文物的可能而惹上官司。 B、不只是传统戏剧,其他领域门类的传统文化也面临着信息化、数字化所带来的严重威胁。 C、信息化、数字化的技术力量改变了人们的文化娱乐方式,很多人不愿走进剧院观赏戏剧。 D、文中用“木乃伊”形容通过数字化方式获得永存后却因脱离大众而失去生命力的传统文化。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由中华有声历史资料数字化工程惹上官司引出传统文化资源数字化工程这个话题。 B、文章主要论述了传统文化资源在当下所面临的双重悖论,挑战大于机遇,富有辩证性。 C、文章以3D全景声京剧电影在好莱坞热映为例,论证了全球化时代呼吁传统文化的复兴。 D、文章在提出问题后,又用大量篇幅分析问题,最后提出了解决问题的一系列具体方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根脉,它让我们在全球化时代扎根并获得文化身份和价值情感认同。 B、将传统文化资源数字化保存意义重大,而如何将传统文化资源转为活的文化也是关键问题。 C、建立在地域文化基础上的传统文化,在信息和交通愈发便捷的全球化时代,必将遭遇淘汰。 D、只要以大众喜闻乐见的形态呈现传统文化,并借助技术的力量,就能让传统文化重焕生机。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回答问题

隐逸文化的精神价值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陶渊明的这一声清啸,引得林泉激荡,岩穴来风,千载之下尚令人追慕不已。其实,这并非陶渊明有卓异之处,而是因为隐逸文化实在是传统文化的重要一翼,它不仅存在于传统文化的深处,而且以一种潜隐的方式存在于现实生活的深处。如果从传说中的巢父、许由算起,中国的隐逸传统应与民族的文明史几乎同源,隐士亦不下万余人,有文献记载、事迹可考的就有几千人。中国隐逸文化的源头应当追溯到孔子。孔子当然不是隐士,甚至还明确反对过隐逸,但他的思想里却隐含着许多隐逸成分,中国后来的许多隐逸思想就是由此发展来的。孔子终生都在宣扬、推行和维护代表儒家文化理想的“道”,但他还提倡“无道则隐”。不仅如此,他还进一步提出明哲保身、存身以成仁等观点,作为他隐居求志、待时而动的必要补充。

    庄子则是中国隐士的正牌祖先,他不仅本人是大隐士,而且全面系统地提出了中国的隐逸理论。他否定一切世俗的功名利禄,使之不扰于心,并进一步卸除了一切社会责任,使自己成为一种纯粹的自我存在。这还不够,他不仅要隐身,更重要的是要隐心,通过艰苦的修炼,彻底荡除喜怒哀乐的情绪,即使“大浸稽天”也不感到潮湿,“大旱金石流”也不感到炎热,由纯粹的自我存在升华到了纯粹超然的精神存在。这样,庄子就什么也不依靠,做到了真正纯粹的“逍遥游”。庄子的隐逸思想是一种面对社会精神牢笼的觉醒,对封建政治意识形态一直起着强烈的破坏作用,经过封建士大夫和隐士的发扬,这一思想基本上是作为积极因素而发挥作用的。

    儒道两家的融合互补为传统的隐逸文化奠定了基础。到了汉代,由于政治意识形态的统一和强固,隐士几乎没有生存的空间,就出现了以东方朔为代表的朝隐,它体现了传统隐逸文化的初期特征:注重现实功利;魏晋时期,随着大一统政治意识形态的解体,出现了林泉之隐,它更多地体现出传统隐逸文化中精华的一面;由于唐代的包容性,反而使得隐逸文化很难找到自己的位置,于是出现了具有浓厚的实用色彩的中隐;至宋代,整个传统文化走向内倾,注重精神超越的酒隐就应运而生了。明清时期的壶天之隐既是传统隐逸文化的总结,也是传统隐逸文化的衰落。

    应当说,没有士人就没有中国的古代社会,而隐士则是士阶层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其中最优秀的组成部分。在此必须指出的是,隐士是一个复杂的概念,绝不仅仅指那些啸傲山林而不问世事的人,更重要的是指隐逸传统、隐逸文化,凡是具有浓郁的隐逸意味的人在此都应被当作隐士来看待,因为隐逸思想使他们升华了人格,丰富了社会价值。隐士人格的强劲的辐射力和隐逸文化的强劲的张力使任何板结顽固的社会土壤都不能不为之松动,从而为历史文化灌注新鲜的活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莫把汉学当国学

慕朵生

    日前,美国著名汉学家史景迁携带《曹寅与康熙》等新书来华举办首发式,并在多所高校进行讲座,在学界和媒体引发新一轮“汉学热”。但笔者以为,“汉学”当热,然不可将之混同为“国学”。

    汉学是外国尤其是欧美国家学者研究和介绍中华文化的学问,历经游记性汉学、传教士汉学、学院派汉学,以及侧重研究中国现实问题的“中国学”等几大阶段,至今已有600多年历史。面对中国浩瀚的文化和复杂的现实,汉学家们皓首穷经,著书立说,既促进了中华文化的海外传播,也带动了中外文化的交流融合,甚至改写了世界的文明进程。比如,欧洲“启蒙运动”就深受来华传教士介绍的儒学的启迪。

    不过,中国学界对汉学的追踪和介绍仅有100多年的历史,且忽冷忽热,不成系统。其中,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国内曾分别兴起一股“汉学热”,原因是这两个时段中国社会变动剧烈,思想争鸣活跃,国人迫切希望通过汉学来了解外国人是如何看待中国以及中华文化的。此次史景迁访华引发的新一轮“汉学热”,则是在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多样化时代背景下,国人试图借助汉学对自己国家崛起和文化复兴进行的一种心理上的印证和调适。不难看出,汉学不仅是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桥梁,还是中华文化反观自身的镜子。通过汉学,中华文化既能发现自己的优缺点、长短处,也能了解自己在世界文化生态中的方位和价值。

    然而,汉学虽有重要价值,但亦不可无限拔高。因为,汉学在本质上是一种“西学”,是西方人用西方价值观念、学术范式来研究中华文化的学问。对汉学家而言,中华文化仅仅是学术研究的客观对象,就像实验室的试验品或博物馆的展览品一样,很难内在于自己的生命,灌注以自己的情感,更很少负有弘扬和光大的责任感。

    但是,中国人注定做不了中华文化的旁观者。因为千百年来积累沉淀下来的中华文化,亦即通常所说的国学,是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命脉,正如国学大师章太炎所言:“夫国学者,国家所以成立之源泉也。”所以,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学者,须对国学有一种“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使命感;否则,遗失国学就等于抛弃了传统,丢掉了根本,割断了自己的精神命脉,整个国家和民族就会得历史失忆症和精神分裂症。

    令人遗憾的是,百余年来中国人一度迷失国学,崇拜西学,形成了一种与“西学心态”互为表里的“汉学心态”——前者指试图以西学取代国学,后者指像汉学家一样把国学仅视为学术研究的对象,不再用生命和情感去体验并证实国学的优美价值。尤其是近些年,中国学界还出现了以获得外国汉学奖项为荣,谋求学术名望乃至经济利益的灰色学术现象。上述现象的实质是国学的“汉学化”。如任其发展下去,国学将会变成一种“在中国的汉学”,而汉学乃至西学则会变成“在中国的国学”。

    总之,汉学当热,但不能将之混同为国学,更不能以之取代国学。我衷心祝愿汉学能早日成为国际显学,更希望中国能大踏步复兴自己的国学,同时热烈欢迎海外汉学回家,使自己成为世界汉学的中心。

(选自《学习时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中国历史上存在了1300年的科举制是一种复杂的文化现象。由于科举制影响巨大,人们的评价向来都有很大的差异。

    现在多数学者都赞同唐宋时期的科举在历史上起了进步作用,分歧主要在对明清时期科举制度的评价。过去对科举的认识往往以偏概全,例如,很多人到现在还以为明清科举只考八股文。其实,科举考试内容繁多,即使是明清时期的科举,八股文也仅为多种考试内容的一部分或者一科,只是其重要性有点像当代高考或研究生考试中的英语,往往起着决定性作用罢了。但明清两代科举也要考三场,除头场考八股文以外,第二场考论、判、诏、表等当时政府的应用文,第三场考经史时务策,只通八股文而不懂其他知识,也是无法考上的。

    在1300年的中国科举史上,无论哪个朝代,策问与对策都是重要的考试题型。策问的内容也非常丰富,举凡政治、经济、军事、法律、文化、教育、天文、地理、民族等各种与国计民生相关的大事或经史典籍中的问题,都可以作为策问题目,统治者也往往通过举子的对策来了解民情、征询解决问题的对策。同时,策试这种形式可以考查应试者的德、识、才、学以及对“时务”即现实问题的见解。特别是时务策,主要是与国计民生有关的问题。

    在传统社会,教育和考试以人文知识为主要内容,西方的中世纪大学和东亚的书院、科举皆然。只有到文艺复兴、特别是工业革命之后,教育的内容才逐渐转到自然科学方面来,注重自然科学,即所谓的实科,是工业文明时代教育的重要特征。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伴随着坚船利炮强劲东来的西学代表先进的工业文明,而当时的中国还处于农业文明的时代,科举考试内容基本上还停留在古代的古典人文知识,自然逃脱不了被停废的命运。

    科举是一种复杂的文化现象。然而,在现代中国人对传统事物的看法中,科举大概也是被误解最深的制度。我们不应忽略科举制的历史性。评价历史制度,需将其还原到当时的历史环境中去,这样才不至于使讨论脱离了历史实际。试想在传统社会,能构想出其他更好的选才制度来吗?古代的中国统治者和许多文化巨人并不是没有看到科举制的局限和弊端,也不都是因循守旧之辈。但经过反复比较,最后还是选择了科举制,这实际上是一种择善而从。古代一些学者批评科举取士并不等于反对科举制度。从古代到近代的学者对科举制的批判主要是对应试现象、对考试内容和形式的批判,特别是对八股取士的批判,很少有人否定科举制本身。如朱熹批评只重举业而忽略真实学问的现象,顾炎武严厉批判八股文,但都没有否定科举制本身。吴敬梓的《儒林外史》、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是两位文人久困科场,屡试屡败之后转而撰写的抨击和讽刺科举的文学作品。其中的《范进中举》等篇章长久以来作为中学教材,主导着对科举制的看法。但是,你找得到从韩愈、柳宗元、白居易、欧阳修、苏东坡、辛弃疾到文天祥、林则徐、纪晓岚等成千上万进士出身的人才对科举制的否定评价吗?科举是有很多弊端,也对古代教育造成了一些负面影响,但古人始终没有找到更加公平合理而可操作的办法来替代它。因此,一千多年中伴随着连绵不断的批评,科举还是在选拔官员中起主要作用。

(选自《新华文摘》08年20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社会治理智能化,就是在网络化和网络空间基础上,通过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信息技术,重构社会生产与社会组织彼此关联的形态,使社会治理层次和水平得到提升,使治理过程更加优化、更加科学、更加智慧。要促进大数据与社会治理深入融合中提升社会治理智能化水平,我们就必须准确把握“互联网+”时代社会治理创新面临的新形势新要求,并充分应用好大数据资源。
   社会治理内嵌于社会结构之中,随着社会结构的变化,社会治理的对象、主体也必然发生相应的变化。一方面,当前社会治理所服务的对象结构发生了显著变化。具体表现为:社会阶层结构出现新老演化,人口的年龄结构、素质结构和空间分布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动,老龄化社会加速到来,受过高等教育或拥有专业技能的群体日益扩大,家庭结构呈现规模小型化、类型多样化特征,社会流动性不断增强,跨地区流动已成为常态,越来越多的人口向大城市或中心城镇集聚。特别是思想活跃、利益诉求多样的新兴社会阶层对创新社会治理提出了很多新课题。另一方面,参与社会治理的主体,也从政府单一主体过渡到一个由政府、非政府组织、公众个体等构成的行动者系统。这些变化迫切需要提升社会治理智能化水平,也为社会治理智能化创造了良好条件。
    智能化意味着精准分析、精准治理、精准服务、精准反馈。各类社会治理主体通过获取、存储、管理、分析等手段,将具有海量规模、快速流转等特征的大数据变成活数据,广泛应用于社会治理领域,更好地服务不同社会群体,将成为政府和社会组织实施智能治理的重要法宝。
    长期以来,社会治理面临的最大难题就是风险的不可控性和难以预见性。现代社会处于信息化和网络化复杂交织的图景之中,与我国经济转轨、社会转型的背景相叠加,使现代社会治理呈现出新特征。总的来看,我国经济社会发展面临的形势是严峻复杂的,表现为短期矛盾和长期矛盾叠加、结构性因素和周期性因素并存、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威胁相互交织,特别是我国基层社会治理体系较为薄弱等等。以往,政府对经济、社会进行研究的实证数据,主要源于抽样调查数据、局部碎片数据、片面单一数据,有时甚至纯粹基于理论和经验假设,具有较大的局限性和模糊性。大数据技术能够通过交叉复现、质量互换、模糊推演等手段有效提升整合各方面数据资源的能力,使政府决策的基础从少量的“样本数据”转变为海量的“全体数据”,为有效处理错综复杂的社会问题提供新的可能性。

(摘编自杨雅厦《应用大数据提升社会治理智能化水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读《雷雨》不免要涉及“周朴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旧话题。一言以蔽之:一个性格十分复杂的反面人物而已。他像康大叔那样凶残,像葛朗台那般贪婪,他也有鲁四老爷似的道貌岸然,但他又不与其他的文学作品中的反面形象重合。特别是“周鲁相认”那一场,周朴园对鲁侍萍那种似爱非爱的感情和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种叶公好龙式的“爱”。

    30年来,周朴园有如叶公,把他和侍萍这一段恋情作为“龙”的形象,牢牢地“画”在他的记忆中。这体现在他的一部分现实生活中,比如他保留了侍萍“从前顶喜欢的东西”(家具等),保留了她“因为生萍儿,受了病,总要关窗户”的习惯,他甚至念念不忘“那顶老的箱子里,纺绸的衬衣,没有领子的”旧衬衣以及那件旧雨衣……作者让周补园如此念“旧”恋“旧”,是颇具苦心的。善良的读者和观众也许会因此对他有所原谅。可不,连鲁侍萍不也几乎被软化了么?

    但即使痴情至此,细心的读者仍不难看出,周朴园画的“龙”,只是为了供自己在灵魂空虚、感情寂寞时咀嚼。一旦“生龙”降临,他决不会用这张旧船票重登当年的客船。

    把握了这一点,认识“相认”的戏就不困难了,从周鲁相遇到相认,周朴园发问四次:

    “你——你贵姓?”“你姓什么?”“你是谁?”“你、你、你是——”精明的周朴园问得怯,聪明的鲁侍萍答得巧,情节一波四折,事态则越来越明朗,周朴园的语气也越来越迫切。真相大白后,周朴园的态度、话言陡变,但变而不离其宗。他首先要弄清“你来干什么?”“谁指使你来的?”两大问题。答案是令他放心的:这纯属邂逅。于是他用30年“画龙”的良苦用心暂时稳住了侍萍的情绪。周朴园毕竟不是叶公,他老谋深算,伺机出击,力图将30年的积案了断于瞬间。我们不妨来看看他带“好”字的七段台词:“那更好了。”“那双方面都好。”“好!痛痛快快的!你现在要多少钱吧!”“也好,我们暂且不提这一层。”“好得很。”“好,好,好,”“很好,”鲁侍萍既不要他偿还感情债,也不要他以金钱抵偿,更“希望这一生不要再见你”,周补园最后的威胁全部解除,对他确实再“好”不过。

    在这一过程中,周补园到底给了鲁侍萍什么呢?一,让她“看一看“儿子周萍,这一点做到了:二,给了她一张5000块钱的支票(被侍萍当面撕了),5000块钱值多少?有一个参照数据,当年周补园“在哈尔滨包修江桥,故意叫江堤出险,—”“故意淹死了两千二百个小工,每一个小工的性命你扣三百块钱!”这么一比,鲁付萍30年受的苦只值这笔“收入”的1/720!这就是周朴园对鲁侍萍的“情”和“爱”!

(摘编自吕厚泽《叶公好龙似的情和爱一周朴园》,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那些被称为土头土脑的乡下人才是中国社会的基层。我们说乡下人土气,虽则似乎带着几分藐视的意味,但这个“土”字却用得很好。“土”字的基本意义是指泥土。乡下人离不了泥土,因为在乡下住,种地是最普通的谋生办法。靠种地谋生的人才明白泥土的可贵。农业直接取资于土地,种地的人却搬不动地,长在土里的庄稼行动不得,土气是因为不流动而发生的。

不流动是从人和空间的关系上说的,从人和人在空间的排列关系上说就是孤立和隔膜。孤立和隔膜并不是以个人为单位的,而是以住在一处的集团为单位的。中国乡土社区的单位是村落,从三家村起可以到几千户的大村。孤立、隔膜是以村与村之间的关系而说的。孤立和隔膜并不是绝对的,但是人口的流动率小,社区间的往来也必然疏少。我想我们很可以说,乡土社会的生活是富于地方性的。地方性是指他们活动范围有地城上的限制。在区域间接触少,生活隔离,各自保持着孤立的社会圈子。

乡土社会在地方性的限制下成了生于斯、死于斯的社会。常态的生活是终老是乡。假如在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是这样的话,在人和人的关系上也就发生了一种特色,每个孩子都是在人家眼中看着长大的,在孩子眼里周围的人也是从小就看惯的。这是一个“熟悉”的社会,没有陌生人的社会。

在社会学里,我们常分出两种不同性质的社会,一种是并没有具体目的,只是因为在一起生长而发生的社会,一种是为了要完成一件任务而结合的社会。用Durkheim的话说,前者是“有机的团结”,后者是“机械的团结”。用我们自己的话说,前者是礼俗社会,后者是法理社会。生活上被土地所围住的乡民,他们平素所接触的是生而与俱的人物,正像我们的父母兄弟一般,并不是由于我们选择得来的关系,而是无须选择,甚至先我而在的一个生活环境。

熟悉是从时间里、多方面、经常的接触中所发生的亲密的感觉。这感觉是无数次的小摩擦里陶炼出来的结果。这过程是《论语》第一句里的“习”字。“学"是和陌生事物的最初接触,“习”是陶炼,“不亦说乎”是描写熟悉之后的亲密感觉。在一个熟悉的社会中,我们会得到从心所欲而不逾规矩的自由。这和法律所保障的自由不同。规矩是“习”出来的礼俗。从俗即是从心。

“我们大家是熟人,打个招呼就是了,还用得着多说吗?”——这一类的话已经成了我们现代社会的阻碍。现代社会是个陌生人组成的社会,各人不知道各人的底细,所以得讲个明白;还要怕口说无凭,画个押,签个字。这样才发生法律。在乡土社会中法律是无从发生的。“这不是见外了吗?”乡土社会里从熟悉得到信任。乡土社会的信用并不是对契约的重视,而是发生于对一种行为的规矩熟悉到不假思索时的可靠性。

从熟悉里得来的认识是个别的,并不是抽象的普遍原则。在热悉的环境里生长的人,不需要这种原则,他只要在接触所及的范围之内知道从手段到目的间的个别关联。在乡土社会中生长的人似乎不太追求这笼罩万有的真理。

在我们社会的激速变迁中,从乡土社会进入现代社会的过程中,我们在乡土社会中所养成的生活方式处处产生了流弊。陌生人所组成的现代社会是无法用乡土社会的习俗来应付的。于是,土气成了骂人的词汇,“乡”也不再是衣锦荣归的去处了。

(摘编自费孝通《乡土中国》,有删改)

材料二:

改革开放以后,乡村社会中的变化确实如有些学者所观察到的,行政村中的村民之间相互认识而不熟悉,缺乏共同生活的空间,而大批青壮劳动力进城务工更是带来乡村社会普遍的空巢现象。尤其是随着城镇化的推进以及市场观念的不断深入,熟悉社会中的关系网络开始裂变,既有的伦理观念、道德、价值等正在失去约束力。但是,这可以称为物、周围环境的变化,而长期浸淫于熟悉社会而习得的“给予”和“亏欠”的人情传统以及思维方式和行为规则等还存在巨大影响。

众多研究表明,生活在乡村社会的农民,虽受到外部条件变化影响,但依旧以亲情纽带和乡土圈子为核心,诚实相待,和谐共处,熟悉社会的亲密关系也由此不断延续下去。而进城务工人员在城市中虽然遭遇到大量陌生关系,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依靠血缘、亲缘、宗缘和地缘等,结成亲密的社会关系网络,并且依此确认其自我身份,进而形成一种新的“地方认同”。可以看出,熟悉社会已遭遇强烈冲击,但在日益变动的社会结构中仍有影响。

(摘编自黄锐《乡土社会是“熟悉社会”》)

材料三:

“熟悉的社会”是对乡村社会的地方性与整体性结构特征的一种概括,而非指微观的、个别的人际关系或社会网络状况。经历经济转型、社会与文化变迁之后,乡村社会中诸多微观结构与行动都可能已发生这样或那样的变化,其中就包括人际关系和交往方式的变化。然而,村落共同体的地方性以及共同体的整体性特征依然留存。

在村落共同体中,村民之间的关系是熟悉的。熟悉的关系并非指具体的两个个体间的交往情况和熟知程度,而是指村落社会关系是相互熟知的。熟悉的社会是一种信息非常对称的社会,也是一种信息透明的社会。信息对称指的是自我与他人是知根知底的、相互能达成默契的。不论两个村民个体之间是否有直接的交往和互动,也不论一个人对其他个体具体情况的熟知程度如何,人们都能达到相互熟知或知根知底,因为村落共同体本身就是一个信息透明的社会。在一个固定的场域里,个人及其社会关系的信息其实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人们的行动信息也容易被村里人知晓,并不一定需要专门的努力就能达到。

熟悉关系仍代表着乡村社会的一种特质,因为这是与城市社会关系有着本质区别的。尽管在城镇化扩张和乡村劳动力流动的冲击下,乡村社会熟悉关系也处于变迁之中,但在村落生活共同体依然存续的情况下,基于地缘和血缘而形成的熟悉社会关系的特征也就继续留存。

(摘编自陆益龙《后乡土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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