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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临安市於潜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模拟试卷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下列小题。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方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选自苏辙《六国论》)

【注】①埸:边境

(1)、本文作者认为六国灭亡的原因是什么?
(2)、作者提出的主张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言兵事疏

晁错

    臣闻汉兴以来,胡虏数入边地,小入则小利,大入则大利。高后时,再入陇西,攻城屠邑,驱略畜产。其后复入陇西,杀吏卒,大寇盗。窃闻战胜之威,民气百倍;败兵之卒,没世不复。自高后以来,陇西三困于匈奴矣,民气破伤,亡有胜意。今兹陇西之吏,赖社稷之神灵,奉陛下之明诏,和辑士卒,砥砺其节,起破伤之民,以当乘胜之匈奴,用少击众,杀一王,败其众而有大利。非陇西之民有勇怯,乃将吏之制巧拙异也。故兵法曰:“有必胜之将,无必胜之民。”由此观之,安边境,立功名,在于良将,不可不择也。

    臣又闻小大异形,强弱异势,险易异备。夫卑身以事强,小国之形也;合小以攻大,敌国之形也;以蛮夷攻蛮夷,中国之形也。今匈奴地形技艺与中国异。上下山阪,出入溪涧,中国之马弗与也;险道倾仄,且驰且射,中国之骑弗与也;风雨罢劳,饥渴不困,中国之人弗与也:此匈奴之长技也。若夫平原易地,轻车突骑,则匈奴之众易挠乱也;劲弩长戟,射疏及远,则匈奴之弓弗能格也;坚甲利刃,长短相杂,游弩往来,什伍俱前,则匈奴之兵弗能当也;材官驺发,矢道同的,则匈奴之革笥木荐弗能支也;下马地斗,剑戟相接,去就相薄,则匈奴之足弗能给也:此中国之长技也。以此观之,匈奴之长技三,中国之长技五。陛下又兴数十万之众,以诛数万之匈奴,众寡之计,以十击一之术也。

    虽然,兵,凶器;战,危事也。以大为小,以强为弱,在俯仰之间耳。夫以人之死争胜,跌而不振,则悔之亡及也。帝王之道,出于万全。今降胡义渠蛮夷之属来归谊者,其众数千,饮食长技与匈奴同可赐之坚甲絮衣劲弓利矢益以边郡之良骑令明将能知其习俗和辑其心者以陛下之明约将之。即有险阻,以此当之;平地通道,则以轻车材官制之。两军相为表里,各用其长技,衡加之以众,此万全之术也。

    传曰:“狂夫之言,而明主择焉。”臣错愚陋,昧死上狂言,唯陛下财择。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王显,字德明,开封人。太宗居藩,尝给事左右。性谨介,不好狎,未尝践市肆。即位,补殿直,稍供奉官。

    太平兴国三年,军器库副使,迁尚食使。八年春,宣徽南院使兼枢密副使。上谓之曰:“卿世家本儒,少遭乱失学,今典朕机务,无暇博览群书,能熟《军戒》三篇,亦可免于面墙矣。”因取是书及道德坊宅一区赐之。其后居位既久,机务益繁,显或失误,护短终不肯改,上每面戒之。淳化三年八月,诏加切责,授随州刺史。时夏台、益部寇扰,显上曰:“间岁以来戎事未息所宜谨屯戍固城垒积刍粮然后遴选才勇付以边任纵有缓急则备御有素彼又奚能为患哉?”咸平四年秋,加镇、定、高阳关三路都部署,许便宜从事。十月,契丹入寇,前军过威虏军。比时方积雨,契丹以皮为弦,湿缓不堪用,显因大破之。显上言:“先奉诏令于近边布阵。无何,敌骑已越亭障,显之前阵虽有捷克,终违诏命。”上请罪。上降手札,以慰其忧悸。明年,求致仕,不许。时议亲征契丹,显言:“盛寒在序,敌未犯塞,銮舆轻举,直抵穷边,寇若不逢,师乃先老。况今西鄙不宁,傥北边部落,与之结援,则中国之患未可量也。若能选择将帅,训练士卒,坚城垒而缮甲兵,亦足以待敌矣。”契丹入寇,上议亲征。显复陈三 , 谓:“大军方在镇定,契丹必不南侵,车驾止驻澶渊,诏镇定出兵,会河南军,合击之可也。”已而契丹请盟。景德三年冬,被病,诏中使偕尚医疗视。明年正月,许还京师。至京,信宿 , 年七十六。

(选自《宋史·列传第二十七》,有删改)

【注】①信宿:连宿两夜。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上蔡学士书

(宋)曹巩

    庆历四年五月日,南丰曾巩谨拜上书谏院学士执事:朝廷自更两府谏官来,言事者皆为天下贺得人而已。贺之诚当也,顾不贺则不可乎?巩尝静思天下之事矣。天子而行圣贤之道,不古圣贤然者否也。然而古今难之者,岂无异焉?邪人以不己利也,则怨;庸人以己不及也,则忌,怨且忌,则造饰以行其间。人主不其然,则贤者必疏而殆矣。故圣贤之道,往往而不行也,东汉之末是已。今主上至圣,虽有庸人、邪人,将不入其间。然今日两府谏官之所陈,上已尽白而信邪?抑未然邪?其已尽白而信也,尚惧其造未深,临事而差也。其未尽白而信也,则当屡进而陈之,待其尽白而信,造之深,临事而不差而后已也。成此美者,其不在于谏官乎!古之制善矣。夫天子尊而听者宰相也,然接之有时,不得数且久矣。惟谏官随宰相入奏事,奏已,宰相退归中书,盖常然矣。至于谏官,出入言动相缀接 , 蚤暮相亲,未闻其当退也。如此,则事之得失,蚤思之不待暮而以言可也,暮思之不待越宿而以言可也,不谕则极辨之可也。屡进而陈之,宜莫若此之详且实也,虽有邪人、庸人,不得而间焉。故曰:成此美者,其不在于谏官乎!

    今谏官之见也有间矣,其不能朝夕上下议亦明矣。禁中之与居,女妇而已尔,舍是则寺人而已尔,庸者、邪者而已尔。其于冥冥之间,议论之际,岂不易行其间哉!如此,则巩见今日两府谏官之危,未见国家天下之安也。度执事亦已念之矣。苟念之,则在使谏官侍臣复其职而已,安有不得其职而在其位者欤?

    噫!自汉降戾后世,士之盛未有若唐太宗也。自唐降戾后世,士之盛亦未有若今也。唐太宗有士之盛而能成治功今有士之盛能行其道则前数百年之弊无不除也否则后数百年之患将又兴也可不为深念乎!巩生于远,厄于无衣食以事亲,今又将集于乡学,当圣贤之时,不得抵京师而一言,故敢布于执事,并书所作通论杂文一编以献。伏惟执事,庄士也,不拒人之言者也,愿赐观览,以其意少施焉。

    巩之友王安石者,文甚古,行称其文,虽已得科名,然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彼诚自重,不愿知于人。然如此人,古今不常有。如今时所急,虽无常人千万不害也,顾如安石,此不可失也。执事倘进于朝廷,其有补于天下。亦书其所为文一编进左右,庶知巩之非妄也。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甲】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豪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善遇之。”项王许诺。

(节选自《鸿门宴》)

【乙】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生平之素,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 , 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其谁全之

(节选自苏轼的《留侯论》)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张祖,字彦宗,以字行。十三岁,父祖继殁,独奉母以居。洪武改元,闽中法令严核,绳吏之法尤峻。惮应役者邀祖斩右大指以自黜。祖疑之,入白母。母曰:“法可避也,指斩不可复续,盍去诸?”遂避匿。未几,斩指事觉,诏逮捕戍边。犯者言张某始与某辈约如此。逮久弗获。会天变肆赦,乃归。室中空虚,至系马槛牛,毁斗桶为薪。念非力学无以树门户,于是决意习儒业。是时,诏民田八顷以上家,择子若①孙一人为吏。县檄至,祖挥之弗受,执卷奋曰:“吾而吏耶?”令白按察司,复檄祖往,固弗受如县。使者熟视之,曰:“君,我辈中人也,勿辱于县。”遂挟以去。

    祖既通儒术,兼晓丸章算法。时方行方田②令,即以其事属之。文案盈几,祖精勤不舍,昼夜栉理而错画之,皆有绪可按据。

    建文时,祖为吏部吏。未几,云南布政张公紞召入为尚书,于属吏多所更易,独言张某老成,守法不易也。时帝方与方孝孺辈讲求古治,经济之事多变太祖旧章,章奏日下吏部。祖密言于紞曰:“高皇帝起布衣,有天下,立法创制,规模远矣。为治当责实效。令法制已定,日有变更,未必胜于旧,徒使异议者以为口实,盍先其急者?”,紞深然之,而夺于群议,不能用。会添设京卫知事一员,诏吏部选可者。紞曰:“无逾祖矣。”授留守知事。

    及靖难师渣渡江,祖为安吉县丞。紞被谴自经③,舁尸归,属吏无敢往视,祖独往经理其殡。殡毕,哭奠而去。时人义之。

    安吉在万山中,向多逋民④,隐田不以自实,财赋甚少。祖至,清勤自持,敬礼贤士大夫,与讲究磨砺。在职九年,稽核财赋,修筑陂塘圩岸,不可胜计。逋民隐田者令以占籍⑤输税,免其罪。声称著闻,以最荐升湖广按察司经历。行至吴桥卒,惟一子扶丧归。

(摘编自《小山类稿》)

【注释】①若:或者。②方田:指方田均税法。③紞被谴自经:朱棣登位,张紞被解除职务后自杀。④逋民:逃到本地的百姓。⑤占籍:自外地迁来的成为有户籍的当地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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