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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下列各项中划线字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

A、兵而攻胡 / 子无怒 B、十五好剑术,遍诸侯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 C、匪我期,子无良媒 /念窦娥葫芦提当罪 D、今臣不敢隐忠避死,以愚计 /倘急难有用,敢微躯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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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故楼主簿行状

宋濂

    君讳国华,字彦英,姓楼氏。为义乌智者里人。曾大父慧、大父绍、父浚,皆隐德不仕,而君父以家大穰为邑重望。至君乃不复事厚积,独好诗书,志于仕进。学成,就试翰林院,授漳州路学正。未几,以母丧免归。

    泰定间,县恶少余乙,肆为剽掠,民惧其祸。君率强有力者,持梃以捕,得渠凶十馀人。因之授婺州路浦江县政内乡巡检。君至官,逻警有严,寇盗屏息。巡司屋坏,民欲为改作,君不欲烦民,捐禄成之。寻权县事,有功于民,将代,民争乞留。至正丙申,荐饥,邻县石甲啸聚,又相劫掠。府公知君之能,移君之任,捕得二十馀人,其患遂弭。转授保义副尉、湖州路德清县主簿,命下,丁父忧,不赴。服阙,浙东宣尉使司分镇绍兴,以照磨之职起君。君从之,益务谨饬,不以案牍之劳为辞,极为上官所赏受。

    遭世多故,解绶而归,以六世祖茔荒秽不治,乃谋以弟。缭以周垣,仍创祠置田,合族以祭。无亲疏远迩,悉以慈识接之。或以贫窭有干,即与粟贷钱,无靳色。君父既葬,存思不息,乃庐于墓侧。府君隐约田间,不务为光耀。抚事酬物,恒出于诚悫,无矫伪自欺之意。宗姻州里,咸目之为笃行君子云。

    然其为人好施与,不以家之单索为念。其友竞田,久不解,府君乃斥己壤之腴者庚之,其争遂息。人有鬻田于府君者,质剂既定,逮秋而租入过其数。府君曰:“是膏梁子,不知物价之上下者也。吾可苟利之耶?”明增其直。

    至正甲午秋九月,忽语其子曰:“吾春秋五十有三,不可谓不老也。汝等齿亦长矣,吾不复留意人间事。闻歙州多佳山水,将往游焉。”言已,即出门去,沉酣回涧曲岑间。复还金华,访赤松遗迹,追逐云月,浩然而归。越明年,乙未四月十四日 ,以病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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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忠节公家传

鲁一同

    公名天培,字仲因,姓关氏,山阳人也。道光三年,署吴淞营参将,旋即真。十三年入朝,上御便殿召见,五次军机记名。

    明年,夷事萌芽。夷目律劳卑①来,不如约,兵船驶至黄埔河,两广总督卢坤、水师提督李增阶坐疏防落职,而以公为广东水师提督。公至则亲历重洋,观扼塞,建台守,排铁索,军务肃然,东南倚以为重。

    居虎门六年,而禁烟事起,而英吉利趸船适至,公既习于海,而前钦差大臣林公则徐,威略素著,与公尤协力,至则拘夷目,锢其船,获烟土二万二百余箱焚之,奏闻,上大悦,叙功有差。

    是年十二月,夷攻大角、沙角,坏师船,大帅②日以文书与往来,冀得少辽缓。二十一年五月,夷进攻威远、靖远诸台,守者羸兵数百,公遣将恸哭请师,无应者。初,公以海运入都也,时从故人饮酒肆中,叹曰:“丈夫受国恩,有急,死耳,终不为妻子计。”

    公既自度众寡不敌而援绝,乃决自为计,住靖远台,昼夜督战。已而夷大船奄至,公率游击麦廷章奋勇登台,大呼督厉士卒,自卯至未,所杀伤过当,而身亦受数十创,血淋漓,衣甲尽湿。事急,呼其仆孙长庆使去,长庆哭曰:“奴随主数十年矣,今有急,义不使主死而己独全。”手持公衣不可开,公怒,拔刀逐之,投之印,长庆号而走,比及山半,回顾,公陨绝于地。

    长庆既去,送印大府所,而身复至台求公尸。夷人严兵守台,则乞通事吴某。吴某者,尝为汉奸,公得之,宥弗杀,给事左右,恒思所以报公。至是为长庆说夷,诚恳反复,夷人义许之。入求尸,铍③交于胸,长庆膝行前,遍索不得,卒诣公所立处,举他尸数十乃得之,半体焦焉。事闻,天子轸悼,予骑都尉世职,谥忠节,赐葬如礼。

(选自《通甫类稿》,有删节)

【注】①律劳卑:英国贵族,第一任驻华商务监理。②大帅:这里指钦差大臣琦善。③铍:长矛。这里泛指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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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顾东桥书(节选)

王阳明

    三代之衰,王道熄而霸术昌。孔孟既没,圣学而邪说横,教者不复以此为教,而学者不复以此为学。霸者徒,窃取先王之近似者,假之于外以内济其私己之欲,天下靡然而宗之,圣人之道遂以芜塞。相仿相效,日求所以富强之说,倾诈之谋,攻伐之计。一切欺天罔人,苟一时之得,以猎取声利之术,若管、商、苏、张之者,至不可名数。既其久也,斗争劫夺,不胜其祸,斯人沦于禽兽夷狄,而霸术亦有所不能行矣。

    世之儒者慨然悲伤,蒐猎先圣王之典章法制,而掇拾修补于煨烬之余,盖其为心、良欲以挽回先王之道。圣学既远,霸术之传,积渍已深,虽在贤知皆不免于习染其所以讲明修饰以求宣畅光复于世者仅足以增霸者之藩篱而圣学之门墙遂不复可睹。于是乎有训诂之学,而传之以为名;有记诵之学,而言之以为博;有词章之学,而侈之以为丽。若是者,纷纷籍籍,群起角立于天下,又不知其几家。万径千蹊,莫知所适。时君世主亦皆昏迷颠倒于其说,而终身从事于无用之虚文,莫自知所谓。

    圣人之学日远日晦,而功利之习愈趋愈下。其间虽尝瞽惑于佛老,而佛老之说,卒亦未能有胜其功利之心。虽又尝折衷于群儒,而群儒之论终亦未能有以破其功利之见。盖至于今,功利之毒沦浃于人之心髓,而习以成性也,几千年矣。相以知,相轧以势,相争以利,相高以技能,相取以声誉。其出而仕也,理钱谷者则欲兼夫兵刑,典礼乐者又欲与于铨轴,处郡县则思藩臬之高,居台谏则望宰执之要。故不能其事则不得以兼其官,不通其说则不可以要其誉。记诵之广,以长其敖也;知识之多,适以行其恶也;闻见之博,适以肆其辨也;辞章之富,适以饰其伪也。是以皋、夔、稷、契所不能兼之事,而今之初学小生皆欲通其说,究其术。其称名僭号,未尝不曰吾欲以共成天下之务,而其诚心实意之所在,以为不如是则无以济其私而满其欲也。

    呜呼,以若是之积染,以是之心志,而又讲之以若是之学术,宜其闻吾圣人之教,而视之以为赘疣衲凿;则其以良知为未足,而谓圣人之学为无所用,亦其势有所必至矣!

(选自《传习录》,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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