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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衢州市2018-2019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父亲画的最后一幅画

齐良己

铁栅三间屋,笔如农器忙。

砚田牛未歇,落日照东厢。

    勤劳是我父亲齐白石一辈子艺术生活的特点,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不断刻苦努力,至老不衰。正如上面他自己写的诗中所说的,他作画像________,从早上忙到太阳落山。在七十余年的画画生涯中,他差不多天天都要作画。二十七岁以后,只有两次害病,一次遭父母之丧才搁过笔,父亲的勤奋是持久而有恒的,即使到了晚年,他也没睡过早觉,每天照例黎明即起,吃过早饭,便要画上几幅,对艺术真是孜孜不倦。

    回想起父亲一九五七年逝世这一年的春夏之际,他的精神有些不济了,健康情况已大不如以前,还丝毫不服老,顽强地和衰老作斗争,画了一幅花中之王——牡丹,这是父亲一生中最后的一幅画。

    记得那天早晨,风和日暖,父亲不用扶持,竟自己从卧室走到画室中来。按习惯,我知道他要画画了,赶忙铺开了纸,准备好了颜料等东西。父亲和往常一样站着,挽起袖子,不慌不忙,先看看准备好了的笔、墨等用具,在笔筒里仔细找出他想用的那几支笔,又用手摸了摸纸,仔细辨别了纸的正反面(这些都是父亲的老习惯),然后拿起笔,对着纸停视了许久,然后小心翼翼地蘸了洋红。我一看用大笔蘸洋红,就知道要画牡丹了,这是父亲一生中最喜爱画的花卉之一。我赶紧抻直了纸。这一天,父亲的情绪很好,兴致极高,用墨用色,信手拈来,斗大的花朵比真花大有夸张,笔尖用极重的洋红,笔根水份又饱满欲滴,画得淋漓尽致,颜色美艳绝伦。花叶由下至上,由墨绿至老黄,有墨有色,泼色泼墨,随心所欲。色未干时用苍劲的笔法勾的叶筋,笔笔见功,使得茁壮茂盛的叶子能分出阴阳向背和前后的层次来。父亲勾完最后一片叶子,我便照例把画用铁夹子夹在横在屋里的一根铁丝上。父亲坐在椅子上,看了许久,又拿回画案上,特别小心地添加了几笔动叶,再挂起来,才点点头:“要得(湖南话:可以了)”。父亲画画,从来都是这样严肃认真的。即使已经画过上百遍的东西,也要反复端详、修改,方才成幅,并不像有些人一挥而就。到了晚年,名扬海内外了,仍一丝不苟,从不粗制滥造。这幅画也同样是挂上拿下,反复几次,认为没有大的问题了,最后才苍劲地题上“九十七岁白石”的字样。没想到,这幅牡丹竟是父亲辛劳一生的最后一幅画。

    父亲非常喜爱画牡丹,他一生画了多少幅牡丹,已记不清了。我记得只要是每年牡丹花开的季节,他必到公园去观赏牡丹的各种姿态,那些天便要反复画上几幅。尽管画得很多,却从不重样,画的方法也每每有新的变化。但无论如何变,都能把牡丹的富丽堂皇、欣欣向荣的姿态描绘得十分突出。这一幅牡丹,一变过去枝叶分开的画法,而是花、枝、叶浑然一体,色、墨融合在一起。干老花新,迎着朝阳,随风摇曳,我们似乎听到了枝叶的沙沙声,感到了花间的清香扑鼻。

    啊!多鲜艳的牡丹,我望着想着,这也许就是父亲美好的心灵世界真实的写照吧!

(1)、结合开篇小诗,根据自己的理解,补上文中划线句子的内容。

正如上面他自己写的诗中所说的,他作画像,从早上忙到太阳落山。

(2)、文中画线句子中的“竟”字有什么含义?
(3)、结合上下文,揣摩下面句子中划线字词的表达效果。

看看准备好了的笔、墨等用具,在笔筒里仔细出他想用的那几支笔,又用手摸了摸纸,仔细辨别了纸的正反面。

(4)、齐白石能把“牡丹的富丽堂皇、欣欣向荣的姿态描绘得十分突出”,除了认真的态度和专业技法外,你认为还需要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姑

魏从枫

    老姑靠捡破烂为生,住在城南郊祖上留下的三间旧瓦屋里。

    老姑是个驼背,但面目姣好,和善可亲。她年轻时,也不少人来说媒,总是高不成低不就,一来二去就把婚事给耽搁了。后来,再有人劝老姑嫁人,老姑就说:“好人家嫌我是个残疾,赖人家还不是把我糟踏了,这一辈子不嫁了。谁劝我那就是害我。”人们便不再提她的婚事了。

    老姑是个独苗。爹娘在世时,爹娘养她。爹娘不在了,只有靠她自己。记得爹娘刚下世时,还给她留了些积蓄。她精打细算过日子,熬了一年多,便坐吃山空了。最初的日子,她有一顿没一顿的凑合。后来断顿了,缸里连一把米面也没有了,一个人饿得在屋张着嘴哭。邻居们听到了,这家端碗饭,那家拿个馍。她忍着泪,看看这饭菜,一口也没吃。最后,她穿上娘留下的大蓝布衫,戴上爹留下的烂草帽,掂了个长虫皮袋子,锁上门走了出去。从此,小城出现了一个拾破烂的驼子。

    老姑刚开始捡破烂时,脸热,怕见熟人,总到城外的垃圾堆上捡。慢慢地她胆壮了,大街小巷她都去。

    有一个下雪的早晨,老姑路过县医院大门口时,见门楼下放着一个襁褓。她走近一看,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小脸冻得惨白。老姑没有多想,扔掉垃圾袋子,把这可怜的婴儿捂在怀里。这是个被遗弃的女婴。老姑给她起了个名叫晨雪。晨雪很弱,老姑怕养不活,就狠狠心把全部积蓄拿出来买了个奶羊。老姑不会养羊,挤的奶也少,老姑一口也舍不得喝。老姑出去捡破烂怕晨雪从床上掉下来,就弄了许多干草,铺了一个又厚又软的地铺。晚上,她让奶羊也卧在身边,一手搂着晨雪,一手揽着羊脖,象一家人一样,互相温暖着,度过了许多寒夜。

    小晨雪的出现,老姑说这是上天给她的恩赐。小晨雪渐渐长大了。她会走路了……她会说话了……她会上学了。老姑的眼里经常溢满了一波一波的兴奋和幸福。吃的、穿的、用的,老姑从来不让晨雪受委屈。

    上初中的时候,一天,晨雪领着一位要好的女同学来到家里。晨雪进院就喊:“妈,俺同学来了。”老姑吓坏了,躲在里屋老半天也没吭声。晨雪不见应声,便进屋找,却见老姑藏在屋门后,脸色非常难看,象是一个受惊吓的孩子。待同学玩了一会走了,老姑才从里屋出来,很生气地说:“雪,以后不许带同学到家里来,你看咱家这个样子?”晨雪委曲地噘着嘴,两天没给老姑说话。

    上高中的时候,一次老师组织校外活动。晨雪和同学们叽叽喳喳地来到小河边的时候,老姑正在河边饮羊,身后放着满满的垃圾袋子。晨雪愣了一下,忙欢喜地跑过去,扶摸着白绒绒的羊毛,说:“妈,你也在这儿,让我饮羊吧……”老姑诧异地看看晨雪,笑笑说:“这丫头,尽说疯话。”然后,一手提着袋子,一手牵着羊,起身就走。待同学们赶过来,老姑已走远了。同学们问:“那是谁啊?”晨雪眼里含着泪,喃喃地说:“那是我妈。”

    后来,晨雪考上了大学。起程的前一天晚上,晨雪想再睡一次地铺,她抱了许多干草,铺了被褥,打了个又厚又软的地铺。老姑说:“有床不睡,你胡捣腾个啥?”晨雪也不吱声,端一盆温水亲手给老姑洗了脚,让老姑睡在地铺的里边,牵过来奶羊让它卧在地铺的外边,自己睡在地铺的中间。

    灯熄了。晨雪一手揽着老姑,一手搂着羊脖,谁也不说话。许久,老姑说:“雪,妈想说说你是怎么来的?”她说:“我记事时,就知道了。”老姑说:“在大学别太节省,妈有钱。”她说:“我到校申请救济金,假期就当家教打工,妈,您老了,别太累了。”老姑说:“妈是个残疾,让你跟妈受委屈了。”她说:“狗不嫌家贫,儿不嫌娘丑。”沉默了一会儿,雪又说:“妈,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幸福的孩子,我有两个妈,你是我的亲妈,咱的羊是我的奶妈……”

    说完,雪哭了,老姑也哭了。初秋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凉凉的;深夜的月,斜照进来,照着母女俩满脸的泪……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大地的恩典

杜怀超

    ①在江南,我时常遥望家乡的那片竹林。

    ②对于竹子,我处于一种远距离的仰望或者审视中。它于我,或如千年的深潭,或如捉摸不透的阵风。

    ③对于竹子,父亲与我看法截然不同。父亲是从一根竹扁担开始与竹耳鬓厮磨的,磨得光亮的半月型长扁担,与父亲时常纠缠在一起,使得父亲瞬间有了担山填海的力量,一种承担着苍茫大地的力量,养活了一家人的生活。父亲和竹子挨得那么近,皮肤挨着皮肤,骨头连着骨头,以至在手搬肩扛之间,我听到了骨头与竹节的窃窃私语声。当然,父亲总是默不作声,至疼痛处他也只会咧嘴一笑。

    ④我不理会父亲对竹的迷信和虔诚。在我六岁开始扶起歪歪斜斜的竹毫,在宣纸上战战兢兢地涂抹下重重的一笔后,弃笔逃离。但父亲就像老鹰捉小鸡般又把我抓回来。

    ⑤父亲也完全不理会我的委屈,他只纠结我对竹毫的亵渎和无知,以致多年来,我一直在书桌前,挺直身子,坚守着对竹毫的执笔姿势。父亲呢,在门前的田畴上,种下一片竹林。

    ⑥我是在历史的河流里认识竹简的。最初的文字里,竹简是一座立体凝固的雕塑,在时间的刻刀里留下他们刀砍火烧的背影。父亲不懂竹简,即使竹叶大的象形文字,他也是看不懂的。但这不能阻止他对文字的向往。在我夜晚习字的空闲里,他也会郑重地拿起竹毫,在空中比划一番,那举止与深情,分明是我多年后仰望庙宇般的神圣或对万物生灵般的虔诚。在竹简深处,或者说在竹海深处,父亲是无法窥知内部世界的,诸如竹子的暗语与象征,比如它承载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对此父亲是一片茫然。

    ⑦父亲要做的就是怎样从文化的战场转移到生活的舞台上。对文化他没有发言权,而在生活的漩涡里,他就是自己的主宰者。他可以从竹枝上取下一节,打磨成祖母手中的捻线陀,纺麻线、棉线;他可以用竹片打制成厨房里的砧板,甚至可以花上十天半月的时间,用上好的竹青编织成憩息的竹席、躺椅之类。父亲对竹席有着独特的情怀。即使在农历的五月或者秋收正午,只要有了它,疲惫与艰辛就会逃得无影无踪。累了就和衣而睡,醒来则投入劳作。他侍弄庄稼、竹子的模样和我在纸上写生字没有两样。在旷野里不停劳作、奔跑的父亲,正是一棵竹子,一棵在风中奔跑的竹子。

    ⑧父亲对竹子或竹制的事物,总是有着命里的熟稔和暖温。即使老了,他依然握一支竹质拐杖,继续保持挺拔的身姿,在大地上行走。他从老家来江南,看到我书房里摆放一盆花草,我告诉父亲它叫文竹,他竟然不以为然。看着眼前纤弱的盆中之竹,他迷茫的眼神里还有一丝轻蔑。文竹,文竹,这也能算竹?是的,一盆纤弱的文竹怎么能比得了从大地深处,穿破一冬的禁锢,直刺云天的竹子。父亲临回老家时,居然在门前给我种上一丛竹子。

    ⑨心情低谷时,我总会搬一竹椅,陷在里面看父亲种的竹林。父亲曾对我说过,竹子是很神秘的,一夜之间可长高一米呢,最终同大树般高大,它还能开花呢。事实上,见过竹子开花的人并不多,以至于不少人认为竹子根本就不开花。父亲说这话时发出罕见的叹息声。后来我才知道,竹子终身只开一次花,一朝迸发,然后死去。花期就是死期。对着老家的方向,我泪眼婆娑。

    ⑩我很少给父亲买什么礼物,一是他会心疼我花钱,二是他的喜好我也不甚清楚。后来我给他寄去产于江南的礼物——一整套用自然生长的竹子提取原生态纤维素制作的衣物,他竟甚是欢喜。父亲一生爱竹,就让竹子从他的手足、皮肤、血脉和骨骼出发,与父亲融为一体吧。父亲来电说,这衣物有竹子的味道呢。我哑然失笑,如果夜晚仔细倾听的话,它还会和你一同呼吸呢!

    ⑪念及此,我看到一株高大挺拔的竹子,正走向大地上菩萨般的父亲,直至生命深处,随即竹涛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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