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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长春市第四十八中学2019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回忆我的语文老师

曹文轩

    我的高中是在文革中渡过的。说到这个时候,大家很快会想到一个词,叫“荒漠”。因为这是一个一望无际的荒漠的时代。可是你们大概谁都不能想到,本人受到的最好的教育恰恰是在文化大革命中。为什么?因为当时有一批苏州城、无锡城名校里头的名师,下放在江苏盐城那一大片芦苇荡里。他们到了我所在的中学,做了我的老师。

    其中就有我的语文老师,她是南京大学的高材生,是一个高高的,身体长得非常扁平的女人。这个女性是我心目中最高贵,最美丽的人。在以后的生活中,我千百度寻找过,但是也没有找到过像这样的一位女性。

    我记得她第一次走上讲台,把两只手轻轻地悬在讲台上,她没有带粉笔,没有带备课笔记,也没有带语文教材,是空手走上来的。她望着我们,说了一句话,说:“同学们,什么叫‘语文’。”然后她用了两节课的时间,给我们阐释什么叫“语文”。期间,天开始下雨,她把脑袋转向窗外,对我们说:“同学们,你们知道吗,一年四季的雨是不一样的。春天是春天的雨,夏天是夏天的雨,秋天是秋天的雨,冬天是冬天的雨。”

    然后她又说:“同学们,你们知道吗,一天里的雨也是不一样的,上午的雨与早晨的雨不一样,下午的雨与上午的雨也不一样,晚上的雨与夜里的雨也不一样。”然后她又说:“同学们,你们知道吗,雨落在草丛中和落在水塘里,那个样子和发出来的声音都不是一样的。”我至今还记得,我们所有的同学把脑袋转向了窗口,那个时候,外面有一大片荷花塘,我们至今还记得,千条万条银色的雨丝纷纷飘落在那口很大很大的荷花塘里。这就是我的语文老师。

    大概一个星期之后,她又开始走上讲台,那一天是讲作文课。她走上讲台之后,说了一句话:“同学们,你们知道吗,我们班上写作文写得最不好的同学是曹文轩。”在此之间,我的历届的语文老师都说写作文写得最好的同学是曹文轩。这个反差太大了!对我来讲,这个打击是巨大的,我根本无法接受她的判断,所以我当着她的面就把作文本撕了,扔在了地上,一头冲出了教室,来到了离教室不远处的一条大河边。我至今还记得坐在大河边上,望着那条大河,把地上的石子、瓦片一块一块狠狠地砸到水面上,一边砸,嘴里一边骂:“丑八怪!”

    晚上,我回到了学校,来到了她的宿舍门口。我记得不是轻轻地把她的门敲开,而几乎是用脚把她的门踢开。她拉开了门,站在门口,微笑地看着我,说:“你请进来坐一会儿。”然后我就进了她的卧室,看到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我的六本作文本。她把这六本作文本一本一本地排列在她的桌子上,然后她说:“你过来看看,我们先不说内容,就是这些字,你的那些作文,字非常地稚拙,但是能看出你非常地认真。你再看看那最后一本作文,你的字已经张扬到什么程度了,你已经浮躁到什么程度了。”

    她又说:“在这六本作文本里,都有一篇作文是写春天的,你第一本里写春天的时候是非常诚实的,是非常朴素的对春天的描写。但是后来你慢慢慢慢地控制不住自己了,你有必要用那么多的形容词吗,你看看你的作文写得越来越臃肿,越来越夸张。当那些老师们都说你有才气的时候,你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她说:“才气,有时候是害人的。”

    我记得那一天离开她的卧室,走进校园,月亮特别的好。月色如水,清澈的月光整个地铺在校园里头。那个夜晚是我一生铭记的。没有那个夜晚,就没有我以后漫长的人生的道路。这就是我的语文老师。

    我要说语文和语文老师,对一个学生的成长是至关重要的。我这里无意贬低其他学科的老师们对学生的作用,我只是说语文和语文老师是无可替代的。语文老师永远是一个学校的品质的建构者和体现者。我无法想象一个学校没有语文和语文老师,我也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没有语文和语文老师。

    我们应当对语文老师充满敬意。全世界都应当如此!

(节选自《读者》2016年第23期,有删改)

(1)、给划线字注音。

(2)、文章讲诉了“我的语文老师”哪两件事?请用简洁的语言加以概述。
(3)、请把下面句子中划线的部分删去,再与原句比较,说说两者的表达效果有什么不同。

她把这六本作文本一本一本地排列在她的桌子上

(4)、“我记得自己不是轻轻地把她的门敲开,而几乎是用脚把她的门踢开的。”这里为什么强调门是被“踢”开的?
(5)、文中两次写到“这就是我的语文老师”,请结合语境,说说这两个句子分别表达了“我”怎样的情感?
(6)、结合选文,说说“我的语文老师”是一个怎样的人?
(7)、曹文轩,当代著名作家,北京大学教授,2016年4月4日获“国际安徒生奖”,请联系作者的成就,说说你对文末划线句子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说明文,回答后面题目

秋天的怀念(节选)

       ①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刷刷拉拉”地飘落。母亲进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②她出去后,就再也没回。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竟是永远永远的诀别。

       ③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未成年的女儿”

       ④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那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在秋风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微笑的可乐

    我七岁那年,故乡的夏天炎热异常。没有一丝云朵,天空在灼热的阳光里呈现空洞的蓝色,空气中翻腾着热浪。几乎所有的生物都是蔫蔫的,失去了往常的活力,除了那些整日泡在海水里的孩子们。A这一年的夏天,我再也没有走近大海,没有在沙滩上和小伙伴们追逐嬉闹,没有像一尾活泼的小鱼尽情遨游在无边的海水中。我知道,所有的欢乐都已随着春天的一场噩梦灰飞烟灭了。B尽管我还是个孩子,却已深知悲伤与羞耻,我甚至拒绝在夏天穿短裤,害怕我丑陋的脚踝在众人的视线里暴露无遗。C

    (那段热得让人窒息的日子里,我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早早地拄着拐杖离开家,慢慢走到田地尽头的堤坝边。我的爷爷已经坐在那里抽烟,准备开始一天的辛劳。我艰难地坐下来,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坐着,眺望远方睡眼惺忪的大海。蔚蓝色的波浪缓缓起伏,在爷爷淡淡的烟草味里发出梦的呓语。也许,只有这一刻的单纯和宁静,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心里的哀愁与无助。

    那天,我正望着蔚蓝的大海发呆,素来沉默寡言的爷爷突然在我背后问:“孩子,你口渴吗?”我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爷爷又接着说:“那么,我请你喝冰镇可乐吧。”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于我贫困的家庭而言,可乐是只有圣诞节才会偶尔兑现的奢侈梦想,何况车祸后为了给我动手术,家中已是负债累累。我咽了咽唾沫,有些不相信地问:“您是认真的吗?”“当然,”爷爷微笑着说,“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自己穿过马路去对面的便利店买。”他见我沉默了,随后又补充道:“其实不用害怕的,我会站在路边提醒你来往的车辆。”冰镇可乐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攥着爷爷给我的硬币,我拄着拐杖站到了路边。要知道,自车祸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走上马路,噩梦犹在。虽然天气炎热,但乡村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永远都不会停歇。汽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卷起一股股闷热潮湿的气流,阴影又开始弥漫,我怎么也不敢迈出这第一步。这时,爷爷大声地吼起来:“嗨,孩子,难道你打算一辈子的路就只走到这里吗?勇敢些!”我心一横,屏住呼吸拄着拐杖走了过去,而当我踏上路另一边的沙地时,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了。那一瞬间,我忘却了身后就是曾夺走我右脚的马路,也感受不到那曾如梦魇般恐怖的车流,我只知道,我已经翻越了一座山,一座在我七岁那年突然横亘在我生命旅程中的大山。

    那天冰镇可乐的清凉,即便在35年后的现在也清晰如昨天,35年后的我早已装上了假肢,像正常人一样行动自如。我有相敬如宾的妻子,有活泼可爱的儿子。盛夏的假日里,我带上家人去童年时常去的海滨度假。而每一次把可乐递给儿子时,我总会指着瓶子上那个飞扬的缎带标志说:“你看,它在对你微笑呢。”一如爷爷当年对我说时的郑重。

    假如你对生活微笑,上帝便会把你所有的辛辣与苦楚酿成这世上最最甜美的可乐。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练习。

春风之吻

王纯

春风是春天带给这个世界的初吻,芳醇甜美,浪漫迷人。春风之吻,有声、有色、有香、有味,实在是春天最美的馈赠啊!

非常喜欢杜甫的一首绝句:“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春风就像一段浪漫爱情的引子,是缘起,从此整个世界开始踏上美丽之旅。春风吻过美丽江 山,花草才会清香,冰雪才会融化,泥土才会潮湿,燕子才会轻盈而飞,水才会暖,沙才会 温,美丽多情的鸳鸯才会相依相偎……春风之吻,带来了无限生机。

“春风如贵客,一到便繁华。”如果没有春风之吻,大自然怎肯从冬梦中醒来?万物怎会突然间心动,继而开始准备一场春天的浪漫之约? 春风吻过,繁华登场,勃勃生机顿时出 现在眼前。

春风是有颜色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春风之吻是绿色的吗? 是,你瞧她吻过柳梢,把柳梢染绿了;吻过田野,把田野染绿了;吻过春山,把山也染绿了。有人说,春风是红色的,她吻过桃花,把桃花染红了;有人说,春风是黄色的,她吻过迎春花,把迎春花染黄了;有人说,春风是白色的,她吻过春天第一朵开放的白玉兰,把玉兰花染白了……春风之吻,美丽缤纷,吻出一个万紫千红的春天。

一场春雨悄然而降,轻轻的滴答声,似有似无,吟唱着童谣一般的纯净之音。

春风是有声音的。春风之吻,让冰河解冻,山泉叮咚。“春江水暖鸭先知”,那些活泼____的生灵们,早早就听到春风的呼唤,投入到喧闹的春天里。檐下的燕子也开始凋啾,它们的____歌喉被春风浸润过,更加清脆婉转。百灵鸟在春风中放歌,小兽们呼朋引伴地在春风拂过的山林里撒欢,虫儿们在春风浩荡的田野里舞蹈歌唱。一场春雨悄然而降,轻轻的滴答声,似____有似无,吟唱着童谣一般的纯净之音。春之声,如此动人心弦,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愉悦。____春风是有香味的。春风之吻,带来了芳香甜美的味道。

清晨的土地里,散发着泥土的气息,潮润清新,深深吸一口,沁人心脾,好像还带着丝丝的甜味儿。麦田返青,小草萌动绿 意,草木开始萌发,空气中的草木清香,难道不是春风的味道? 春风深情一吻,花儿们便次第开放,蜂蝶在其间忙碌,把花香传播开来,春风是甜的、香的。

春风吻在我的脸上,感觉柔柔的、暖暖的,果然是“吹面不寒杨柳风”。那样的吻,仿佛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也像一块软软的轻纱滑过脸颊,温暖曼妙,说不出的浪漫之味。

不知是谁唱了起来:“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趁着这春色在人间,起一个清早跟春相见……”歌声非常动听,把春风唱得那么有情有义。大好春色,莫要辜负了,早早投入春天的耕耘、创造中吧!

(选自《思维与智慧》,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山中的小草

郭震海

①或许和年龄有关吧,我越来越喜欢回到乡村,望一望那巍峨的山峰,看一看那沟沟梁梁中错落的农舍,摸一摸身边的一草一木,疲惫顿消,心生愉悦。

②太行山是雄伟的,也是温柔的,如一位历经沧桑的母亲,包容万物。一片片白杨林、柳树林、松柏林交织在一起,还有林中高高低低的灌木丛,以及低矮的小草,都生长在大山的怀抱里。大山无声,默默地哺育着草木;草木无言,静静地供养着山里的动物。

③每当走在山中,我总喜欢俯下身子,去观察一株株小草。任微风从耳边吹过,小鸟在头顶欢唱。草木香混合着泥土的芳香,吸几口,如饮佳酿。

④在太行山里,每一株草都有自己的名字。山里的孩子从小就进山识草木。在孩子眼里,草木是伙伴。在大人眼里,草木是宝贝,可以作为餐桌上的美食、家畜的饲料,更可成为医治疾患的“救命草”——它们不仅为苍山披绿,也曾在漫长的岁月里救过山里人的命。山里人代代相传,口口相授,对各种草木的习性和作用如数家珍。

⑤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跟在父亲身后上山采中草药。我最先认识的是黄芩,我喜欢它的向阳而生。除了喜欢阳坡外,黄芩似乎不再择地,荒石缝隙,道路旁边,只要有一点泥土就能生长。根茎深埋泥土,春天生出新芽,细小的躯干慢慢抽出。农人们懂得,此时的黄芩格外娇嫩,走过之时脚步会变得缓而轻,生怕把它踩疼。到了七八月份,它细长的躯干会高高上扬,如柳叶般的叶子在躯干两边展开,顶端开出紫色的小花,随风摇曳,很是漂亮。黄芩的根能入药,味道很苦,有清热、泻火、解毒的作用。山里人在挖黄芩的时候很讲究,比如发现成片的黄芩,会选一些年长的挖走,留下年幼的继续生长。

小柴胡似乎有点调皮,喜欢往灌木丛里钻,仿佛在和农人捉迷藏。不过它散发出的特殊香气总会暴露它的存在。这种植物在春天里很容易被发现,因为上一年的枯枝还未腐朽,懂它的人一眼就可认出。不过太行山里的农人不会在春天挖小柴胡,那样会遭到乡亲们的数落。小柴胡的叶子同样细长、秀丽,春生夏长,开出的小黄花香气四溢。小柴胡的根细长,多用于治疗感冒发热等。山里人偶感风寒,抓一把小柴胡,再配几根大葱的根,熬水喝,晚上出一身透汗,第二天便又精神焕发。

⑦益母草的性格则比较外向,田埂旁,小路边,它总喜欢与灌木比高低,长得很是旺盛。仿佛春来它先知,嫩小的新叶迎春破土,生长很快。进入夏季,远远望去,挺拔的个头开满了粉红色的小花。花开两三天后,就是采收最好的时候。选一个晴朗的天气,用镰刀齐地割下地上部分,留下的根来年又会旺长。采回后,稍作晾晒,清洗干净,母亲会将益母草分段,然后在一口大砂锅里熬,边熬边搅拌。最后过滤掉枝叶,再接着熬,直到熬成膏状,放入罐里,待入药用。

⑧每一次回乡,我总会走进山里,去看看这些草木,就像是去拜访一个个交情甚厚的老友。初春的风在苍茫的群山中、空旷的原野上奔跑,苏醒的小溪一路迈着轻盈的脚步边走边唱。背阴处偶有残雪待融,雪面上有山鸡、野兔走过,爪印如盛开的花朵。沉睡了一个冬天的老桃树、大柳树,枝条上已有新芽冒尖,让人惊喜。此时大地之下,成群结队的小草闻风而动,枯枝败叶中孕育着新生。阳坡上的黄芩,灌木丛中的小柴胡,田埂边的益母草,点点嫩芽已经在解冻的泥土中萌生。我轻声唤着它们的名字,微风中,它们纷纷点头应答……

(选自《人民日报》2024年3月22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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