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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赣州市于都县第三中学、全南县第二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贾耽,敦诗,沧州南皮人。天宝中,举明经,补临清尉。河东节度使王思礼署为度支判官。累进汾州刺史 , 治凡七年,政有异绩。召授鸿胪卿,兼左右威远营使。俄为山南西道节度使。梁崇义反东道,耽进屯谷城,取均州。建中三年,徙东道。德宗在梁,耽使司马樊泽奏事。泽还,耽大置酒会诸将。俄有急诏至以泽代耽召为工部尚书耽纳诏于怀饮如故既罢召泽日诏以公见代吾且治行敕将吏谒泽大将张献甫曰:“天子播越,而行军以公命问行在,乃规旄钺,利公土地,可谓事人不忠矣。军中不平,请为公杀之。”耽曰:“是何谓邪?朝廷有命,即为帅矣。吾今趋觐,得以君俱。”乃行,军中遂安。

俄为东都留守。故事,居守不出城,以耽善射,优诏许猎近郊。迁义成节度使。淄青李纳虽削伪号,而阴蓄奸谋,冀有以逞。其兵数千自行营还,道出滑,或谓馆于外,耽曰:“与我邻道,奈何疑之,使暴于野?”命馆城中,宴庑下,纳士皆心服。耽每畋,从数百骑,往往入纳境,纳大喜,然畏其德,不敢谋。

    贞元九年,以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俄封魏国公。常以方镇帅缺,当自天子命之,若谋之军中,则下有背向,人固不安。帝然之,不用也。顺宗立,进检校司空、左仆射。时王叔文等干政,耽病之,屡移疾乞骸骨 , 不许。卒,年七十六,赠太傅,日元靖。

    耽嗜观书,老益勤,尤悉地理。四方之人与使夷狄者见之,必从询索风俗,故天下地土区产、山川夷山且,必究知之。其器恢然,盖长者也,不喜臧否人物。为相十三年,虽安危大事亡所发明,而检身厉行,自其所长。每归第,对宾客无少倦,家人近习,不见其喜愠。世谓淳德有常者。

(选自《新唐书·列传第九十一》)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俄有急诏至/以泽代/耽召为工部尚书/耽纳诏/于怀饮如故/既罢召泽/日/诏 以公见代吾/且治行/敕将吏谒泽/ B、俄有急诏/至以泽代耽/召为工部尚书/耽纳诏/于怀饮如故/既罢召泽/日/诏 以公见代/吾且治行/敕将吏谒泽/ C、俄有急诏/至以泽代/耽召为工部尚书/耽纳诏于怀/饮如故/既罢/召泽日/诏 以公见代吾/且治行/敕将吏谒泽/ D、俄有急诏至/以泽代耽/召为工部尚书/耽纳诏于怀/饮如故/既罢/召泽日/诏 以公见代/吾且治行/敕将吏谒泽/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字,是为了便于他人称谓,由自己取定的,对平辈或尊辈称字是出于礼貌和尊敬,对自己称字,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某种志趣或情感。 B、刺史,原为巡查的官名,东汉以后成为州郡最高行政长官,有时称太守。唐白居易曾任苏州刺史,柳宗元曾任柳州刺史。 C、乞骸骨,乞求自己的尸骨能回到故乡安葬,指古代官吏因年老请求退职,回老家安度晚年。这是古代官员请求退休的萎婉说法。 D、谥号,是朝廷对死去的帝王、大臣、贵族(包括其它地位很高的人)按其生平事迹进行评定后,给予追加的或褒或贬或同情的称号。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贾耽胸怀宽广,维护大局。大将张献甫在樊泽将要取代贾耽为帅这件事上,心存不 服。贾耽不为自己军权旁落而生气,反而好言劝说张献甫,并带走了张献甫,保证了军队的安定。 B、贾耽诚心待人,处事有度。担任东都留守时,李纳士兵路过滑州,贾耽没有采纳手下让李纳士兵住在城外的建议,而是在城中安排住宿并宴请了他们,李纳的士兵对 他很信服。 C、贾耽建言治军,颇有见地。他建议应当由天子任命军队的将领,不应在军队将士中选拔,那样容易导致军心不稳,皇上虽然认为有道理,但没有采纳。 D、贾耽嗜爱读书,尤悉地理。他还淳厚有德行,每次回府,对待宾客没有一点厌烦,家人亲近他,也看不到他的喜怒。
(4)、把文中划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故事,居守不出城,以耽善射,优诏许猎近郊。

②耽每畋,从数百骑,往往人纳境,纳大喜,然畏其德,不敢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贾耽,字敦诗,沧州南皮人。天宝中,举明经,补临清尉。河东节度使王思礼署为度支判官。累进汾州刺史,治凡七年,政有异绩。召授鸿胪卿,兼左右威远营使。俄为山南西道节度使。梁崇义反东道,耽进屯谷城,取均州。建中三年,徙东道。德宗在梁,耽使司马樊泽奏事。泽还,耽大置酒会诸将。俄有急诏至以泽代耽召为工部尚书耽纳诏于怀饮如故既罢召泽日诏以公见代吾且治行敕将吏谒泽大将张献甫曰:“天子播越,而行军以公命问行在,乃规旄钺,利公土地,可谓事人不忠矣。军中不平,请为公杀之。”耽曰:“是何谓邪?朝廷有命,即为帅矣。吾今趋觐,得以君俱。”乃行,军中遂安。俄为东都留守。故事,居守不出城,以耽善射,优诏许猎近郊。迁义成节度使。淄青李纳虽削伪号,而阴蓄奸谋,冀有以逞。其兵数千自行营还,道出滑,或谓馆于外,耽曰:“与我邻道,奈何疑之,使暴于野?”命馆城中,宴庑下,纳士皆心服。耽每畋,从数百骑,往往入纳境,纳大喜,然畏其德,不敢谋。贞元九年,以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俄封魏国公。常以方镇帅缺,当自天子命之,若谋之军中,则下有背向,人固不安。帝然之,不用也。顺宗立,进检校司空、左仆射。时王叔文等干政,耽病之,屡移疾乞骸骨,不许。卒,年七十六,赠太傅,谥日元靖。耽嗜观书,老益勤,尤悉地理。四方之人与使夷狄者见之,必从询索风俗,故天下地土区产、山川夷山且,必究知之。其器恢然,盖长者也,不喜臧否人物。为相十三年,虽安危大事亡所发明,而检身厉行,自其所长。每归第,对宾客无少倦,家人近习,不见其喜愠。世谓淳德有常者。

(选自《新唐书·列传第九十一》)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石珤,字邦彦,藁城人。珤与兄玠同举成化末年进士,改庶吉士,数谢病居家。正德改元,擢南京侍读学士。武宗始游宣府,珤上疏力谏,不。廷臣谏南巡,祸将不测,珤疏救之。世宗立,代王琼为吏部尚书。自群小窃柄,铨政混浊。珤刚方,谢请托,诸犯清议者多见黜,时望大孚,而内阁杨廷和有所不悦。甫二月,复改掌詹事府,诰敕。

    嘉靖元年遣祀阙里及东岳。事竣还家,屡乞致仕。言官以珤望重,交章请留,乃起赴官。三年五月诏以吏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入参机务。帝欲以奉先殿侧别建一室祀献帝,珤抗疏言其非礼。及廷臣伏阙泣争,珤与毛纪助之。无何,“大礼”议定,纪去位。珤复谏,帝得奏不悦,戒勿复言。

    明年建世庙于太庙东,帝欲从何渊言,毁神宫监,伐林木,以通辇道。珤复抗章,极言不可,弗听。及世庙成,帝欲奉章圣皇太后谒见,张璁、桂萼力主之。礼官刘龙等争不得,诸辅臣以为言,帝不报,具仪。珤乃上疏,奏入,帝大愠。

    珤为人清介端亮,孜孜奉国。数以力行王道,清心省事,辨忠邪,敦宽大,毋急近效为帝言。帝见为迂阔,弗善也。议“大礼”时,帝欲援以自助,而珤据礼争,持论坚确,失帝意。至明年春,奸人王邦奇讦杨廷和,诬珤及宏为奸党,两人遂乞归。帝许宏驰驿,而责珤归怨朝廷,失大臣谊,一切恩典皆不予。归装幞被车一辆而已。都人叹异,谓自来宰臣去国,无若珤者。自珤及杨廷和、蒋冕、毛纪以强谏罢政,迄嘉靖 , 密勿大臣无进逆耳之言者矣。珤加官,自太子太保至少保。七年冬卒,谥文隐。隆庆初,改谥文介。

阅读文言文,完成小题。

宝绘堂记

(宋)苏轼

    君子可以寓意于物,而不可以留意于物。寓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乐,虽尤物不足以为病。留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病,虽尤物不足以为乐。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然圣人未尝废此四者,亦聊以寓意焉________。刘备之雄才也,而好结髦。嵇康之达也,而好锻炼。阮孚之放也,而好蜡屐。此岂有声色臭味也哉,而乐之终身不厌。

    凡物之可喜,足以悦人而不足以移人者,莫若书与画。然至其留意而不释,则其祸有不可胜言者。钟繇至以此呕血发冢,宋孝武、王僧虔至以此相忌,桓玄之走舸,王涯之复壁 , 皆以儿戏害其国,凶其身。此留意之祸也。

    始吾少时,尝好此二者,家之所有,惟恐其失之;人之所有,惟恐其不吾予也。既而自笑曰:吾薄富贵而厚于书 , 轻死生而重于画,岂不颠倒错缪失其本心也哉?自是不复好。见可喜者虽时复蓄之,然为人取去,亦不复惜也。譬之烟云之过眼,百鸟之感耳 , 岂不欣然接之,然去而不复念也。

    驸马都尉王君晋卿虽在戚里,而其被服礼义 , 学问诗书,常与寒士角。平居攘去膏粱,屏远声色,而从事于书画。作宝绘堂于私第之东,以蓄其所有,而求文以为记。恐其不幸而类吾少时之所好,故以是告之,庶几全其乐而远其病也。

    熙宁十年七月二十二日记

【注】①结髦:织毛物。②锻炼:打铁。③蜡屐:制鞋子。④桓玄打仗时把书画放在战船上不离身,王涯把书画藏在夹墙中怕被人发现。⑤书:书画。⑥百鸟的鸣叫声从耳边掠过。⑦戚:皇亲国戚。⑧被服礼义:牢记并遵循礼仪。

阅读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李靖,本名药师,雍州三原人也。靖少有文武才略,每谓所亲曰:“大丈夫若遇主逢时必当立功立事,以取富贵。”初仕隋为长安县功曹,后除马邑郡丞。会高祖击突厥,靖察高祖,知有四方之志,因自锁上变,将诣江都,至长安,道塞不通而止。高祖克京城,执靖将斩之。靖大呼曰:“公起义兵,本为天下除暴乱,不欲就大事,而以私怨斩壮士乎?”高祖壮其言,遂舍之。

    时萧铣据荆州,靖陈十策以图之。八月,靖集兵于夔州。铣以时属秋潦①,江水泛涨,三峡路险,靖必不能进,遂休兵不设备。九月,靖乃率师而进,将下峡,诸将皆请停兵以待水退。靖曰:“兵贵神速,若乘水涨之势,倏忽至城下,纵彼知我,无以应敌,此必成禽也。”遂进兵至夷陵。铣将文士弘率精兵数万屯清江,孝恭欲击之,靖曰:“士弘,铣之健将,士卒骁勇,今新失荆门,尽兵出战,此是救败之师,恐不可当也。勿与争锋,待其气衰,然后奋击,破之必矣。”孝恭不从,率师与贼合战,孝恭果败。贼舟大掠,人皆负重。靖见其军乱,纵兵击破之。至江陵,屯营于城下,铣甚惧,遣使请降。靖即入据其城,号令严肃,军无私焉。

    时诸将咸请孝恭云:“铣之将帅与官军拒战死者,罪状既重,请籍没其家,以赏将士。”靖曰:“王者之师,义存吊伐,百姓既受驱逼,拒战岂其所愿?宜弘宽大,以慰远近之心。降而籍之,恐非救焚拯溺之义。但恐自此以南城镇,各坚守不下,非计之善。”于是遂止。

    突厥诸部离叛,朝廷将图进取。以靖为代州行军总管,率骁骑三千,自马邑出其不意,直趋恶阳岭以逼之。突利可汗不虞于靖,见官军奄至,于是大惧,相谓曰:“唐兵若不倾国而来,靖岂敢孤军而至?”一日数惊。靖候知之,潜令间谍离其心腹,其所亲康苏密来降。四年,靖进击定裏,破之,可汗仅以身遁。太宗尝谓曰:“昔李陵提步卒五千,不免身降勾奴,尚得书名竹帛。卿以三千轻骑深入虏庭,克复定裏,威振北狄,古今所未有。”

(节选自《旧唐书·李靖传》,有删改)

【注释】①秋潦:秋汛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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