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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相同的一组是(   )

A、于物也      一狼 B、声非加也      痛心 C、而闻者        欲盖弥 D、心一也         表恶其能而不能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宇文神举,太祖之族子也。神举早岁而孤,有夙成之量,族兄安化公深器异之。世宗初 , 起家中侍上士。世宗留意翰林,而神举雅好篇什。帝每有游幸,神举恒得侍从。保定元年 , 袭爵长广县公,邑二千三百户。寻授帅都督,迁大都督、使持节、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拜右大夫。四年,进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治小宫伯。天和元年 , 迁右宫伯中大夫,进爵清河郡公,增邑一千户。高祖将诛晋公护也,神举得预其谋。建德元年 , 迁京兆尹。三年,出为熊州刺史。神举威名素重,齐人甚惮之。五年,攻拔齐陆浑等五城。

    及高祖东伐,诏神举从军。并州平,即授并州刺史,加上开府仪同大将军。州既齐氏别都,控带要重。平定甫尔,民俗浇讹,豪右之家,多为奸猾。神举励精为治,示以威恩,旬月之间,远迩悦服。寻加上大将军,改封武德郡公,增邑二千户。俄进柱国大将军改封东平郡公增邑通前六千九百户所部东寿阳县土人相聚为盗率其党五千人来袭州城神举以州兵讨平之。

    宣政元年 , 转司武上大夫。高祖亲戎北伐,令神举与原国公姬愿等率兵五道俱入。高祖至云阳,疾甚,乃班师。幽州人卢昌期、祖英伯等聚众据范阳反,诏神举率兵擒之。齐黄门侍郎卢思道亦在反中,贼平见获,解衣将伏法。神举素钦其才名,乃释而礼之,即令草露布。其待士礼贤如此。属稽胡反叛,入寇西河。神举又率众与越王盛讨平。时突厥与稽胡连和,遣骑赴救。神举以奇兵击之,突厥败走,稽胡于是款服。

    初。神举见待于高祖,遂处心腹之任。王轨、宇文孝伯等屡言皇太子之短,神举亦颇与焉。及宣帝即位,荒淫无度,神举惧及于祸,怀不自安。初定范阳之后,威声甚振。帝亦忌其名望,兼以宿憾,遂使人赍鸩酒赐之,于马邑。时年四十八。

(节选自《周书卷四十》)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臣等今日中书传谕,奉圣旨宣示宋庠自辩及求退等事。臣等蒙陛下擢任,处之谏垣 , 惟采取天下公议,别白贤不肖,敷闻于上,陛下倚任常得其人,以熙大政;不使贪冒非才者得计,胶固其位,害败于事,臣等之职分,亦陛下所责任者也。固不敢缘私诋欺,变黑为白,惑乱陛下耳目,动摇大臣爵位,以取奇誉,巧资身计,斯亦臣等所自信,陛下所明照者也。臣等昨于二月二十三日劄子论列宋庠自再秉衡轴首尾七年殊无建明少效补报而但阴拱持禄窃位素餐安处洋洋以为得策;且复求解之际,陛下降诏,未及断章,庠乃从容,遂止其请,足见其固位无耻之甚也。今乃自辩,谓臣等议论,暗合己意;臣等亦谓庠本意暗合天下之议论也,斯不近于欺乎?陛下所深察矣。且云无过,则又不然。臣等窃以前代治世,至于祖宗之朝,罢免执政大臣,莫不以其谟明无效,取群议而行也。何则?执政大臣,与国同体,不能尽心竭节,灼然树立,是谓之过,宜乎当黜,非如群有司小官之类,必有犯状,挂于刑书,乃为过也。唐宪宗朝,权德舆为宰相,不能有所发明,时人讥之,终以循默而罢,复守本官。宪宗聪明仁爱之主也,德舆文学德行之人也。当时罢免,只缘循默,不必指瑕,未致罪名而然也。至如祖宗朝罢免范质、宋琪、李昉、张齐贤,亦只以不称职,均劳逸为矣,未尝明过也。近岁方乃摭拾细故,托以为名,扬外廷,斯乃不识大体之臣,上惑圣听,有此举措,非所以责大臣之义也。宋庠岂无细故,臣等不言者,盖为陛下惜此事体。臣等所陈,惟陛下圣度详处。

(节选自《弹宋庠疏》北宋·包拯)

[注]①宋庠(996年-1066年),北宋大臣、文学家,宋仁宗天圣二年(1024年),宋庠状元及第,成为“连中三元”(指乡试、会试、殿试均第一)之人,皇佑元年(1049年),正式拜相。其后因罪罢相外放,谥号“元献”(一作元宪),英宗亲题其碑首为“忠规德范之碑”。②垣:官署的代称。③白贤:贤能。④劄子:同“札子”,相当于奏折。⑤衡轴:古代天文仪器的转轴,比喻中枢要职。⑥摭拾:拣拾、拾取。

书《包孝肃弹宋庠疏》后

包公拯弹宰相宋庠疏曰……读之流汗。庠素有才望,不愧科名者,秉衡七年不为久,无所建明未为罪,又求解不得命乃止,而包公直以“固位无耻”斥之,抑何过之深也!假令当时宰相才望科名不及庠,秉衡不止七年,而又擅权纳贿,贬贤逢君,无所不至,不但略无补报而已,则包公更将何奋其笔舌乎!观其疏曰:“执政大臣与国同体,不能尽心竭节,灼然树立,是谓之过,宜乎当黜。”不必指瑕,未致罪名而然。呜呼,乃今而知执政者,苟其罪不止于瑕末,职不比于循默,久贪大位,塞贤者路,彼固包公所不齿者,又何足以辱公之笔舌哉!

(节选自《解舂集文钞》清·冯景)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九月,契丹主将五万骑,号三十万,自扬武谷而 , 旌旗不绝五十余里。代州刺史张朗、忻州刺史丁审琦婴城自守,虏骑过城下,亦不诱胁。审琦,洛州人也。

辛丑,契丹主至晋阳,陈于汾北之虎北口。先遣人谓敬瑭曰:“吾欲今日即破贼可乎?”敬瑭遣人驰告曰:“南军甚厚,不可轻,请俟明日议战未晚也。”使者未至,契丹已与唐骑将高行周、符彦卿合战,敬瑭乃遣刘知远出兵助之。张敬达、杨光远、安审琦以步兵陈于城西北山下,契丹遗轻骑三千,不被甲,直犯其陈。唐兵见其羸,争逐之,至汾曲,契丹涉水而去。唐兵循岸而进,契丹伏兵自东北起,冲唐兵断而为二,步兵在北者多为契丹所杀,骑兵在南者引归晋安寨。契丹纵兵乘之,唐兵大败,步兵死者近万人,骑兵独全。敬达等收余众保晋安,契丹亦引兵归虎北口。敬瑭得唐降兵千余人,刘知远劝敬瑭尽杀之。

是夕,敬瑭出北门见契丹主,契丹主执敬瑭手,恨相见之晚。敬瑭问曰:“皇帝远来,士马疲倦,遽与唐战而大胜,何也?”契丹主曰:“始吾自北来,谓唐必断雁门诸路,伏兵险要,则吾不可得进矣。使人侦视,皆无之。吾是以长驱深入,知大事必济也。兵既相接,我气方锐,彼气方沮,若不乘此急击之,旷日持久,则胜负未可知矣。此吾所以亟战而胜,不可以劳逸常理论也。”敬瑭甚叹伏。壬寅,敬瑭引兵会契丹围晋安寨,营于晋安之南,长百余里,厚五十里,多设铃索吠犬,人跬步不能过。敬达等士卒犹五万人,马万匹,四顾无所之。甲辰,敬达遣使告败于唐,自是声问不复通。唐王大惧。

丁未,唐主下诏亲征。雍王重美曰:“陛下目疾未平,未可远涉风沙;臣虽童稚,愿代陛下北行。”帝意本不欲行,闻之颇悦。张延朗、刘延皓及宣徽南院使刘延朗皆劝帝行,帝不得已,戊申,发洛阳,谓卢文纪曰:“朕雅闻卿有相业,故排众议首用卿,今祸难如此,卿嘉谋皆安在乎?”文纪拜谢,不能对。己酉,遣刘延朗监侍卫步军都指挥使符彦饶军赴潞州,为大军后援。诸军自凤翔推戴以来骄悍不为用彦饶恐其为乱不敢束之以法。

(节选自《资治通鉴·后晋纪一》有删改)

材料二:

故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虔①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

(节选自孙武《孙子兵法·谋攻篇》)

[注]①虞:戒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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