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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河北省衡水中学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八模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问题。

    源子邕,字灵和。少好文雅,笃志于学,推诚待士,士多归之。累迁夏州刺史。时沃野镇人破六韩拔陵首为反乱,统万逆徒,寇害应接。子邕婴城自守,城中粮尽,煮马皮而食之。子邕善绥抚,无有离贰。以饥馑转切,欲自出求粮,留子延伯据守。僚属佥云,未若弃城俱去,更展规略。子邕泣请于众曰:“吾世荷国恩,此是吾死地,更欲何求!”遂自率羸弱向东夏运粮。延伯与将士送出城,哭而拜辞,三军莫不呜咽。子邕为朔方胡帅曹阿各拔所邀,力屈被执。乃密遣人赍书间行与城中云:“大军在近,汝其奉忠,勿移其操。”子邕虽被囚束,雅为胡人所敬,常以百姓礼事之。子邕为陈安危祸福之端,劝阿各拔令降。将从之,未果而死。拔弟桑生代总部众,竟随子邕降。

    时北海王颢为大行台,子邕具陈诸贼可灭状。颢给子邕兵令其先出时东夏合境反叛所在屯结子邕转战而前九旬之中凡数十战乃平东夏徵税租粟运粮统万于是二夏渐宁

    及萧宝夤等为贼所败,关右骚扰,时子邕新平黑城,遂率士马并夏州募义人,鼓行南出。贼帅康维摩守锯谷,断绝婴棠桥。子邕与战,大破之,禽维摩。又攻破贼帅契官斤于杨氏堡。出自西夏,至于东夏,转战千里。至是,朝廷始得委问。除兼行台尚书。复破贼帅纥单步胡提于曲沃,明帝书劳勉之。子邕在白水郡破贼率宿勤明达子阿非军,多所斩获。除给事黄门侍郎,封乐平县公。

    以葛荣久逼信都,诏子邕为北讨都督。时相州刺史、安乐王鉴据邺反,敕子邕与都督李神轨先讨平之。改封阳平县公。遂与裴衍发邺,讨葛荣。而信都城陷,除子邕冀州刺史,与裴衍俱进。子邕战败而殁,赠司空,谥曰庄穆。

(选自《北史·源子邕传》,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颢给子邕兵令/其先出时/东夏合境反叛/所在屯结/子邕转战而前/九旬之中/凡数十战/乃平东夏/徵税租粟/运粮统万/于是二夏渐宁/ B、颢给子邕兵/令其先出/时东夏合境反叛/所在屯结/子邕转战而前/九旬之中/凡数十战/乃平东夏/徵税租粟/运粮统万/于是二夏渐宁 C、颢给子邕兵令/其先出时/东夏合境反叛/所在屯结/子邕转战而前/九旬之中/凡数十战乃平/东夏徵税租粟/运粮统万/于是二夏渐宁 D、颢给子邕兵/令其先出/时东夏合境反叛/所在屯结/子邕转战而前/九旬之中/凡数十战乃平/东夏徵税租粟/运粮统万/于是二夏渐宁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刺史,古代官职,汉武帝时始置,主要监察地方事务,“刺”为检核问事之意。 B、三军,这种说法起源于春秋时骑马打仗的前中后三个兵种,后统称军队。 C、行台,魏晋至金代尚书省临时在外设置的分支机构,又称行尚书台或行台省。 D、玺,是用玉石雕刻的印章。玺书,是盖有玺印的书信,从秦朝起就开始流行。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源子邕待人坦诚,士人多归附他。后来劝阿各拔命令胡人归降,并最终成功让阿各拔弟弟归降,应该说与他的坦诚也不无关系。 B、源子邕善于安抚人心,所以手下人没有离叛之心。州城被包围,军民愿意同他死守,他要亲自出城去借粮,将士们哭着送他出城。 C、源子邕立有不少战功。他在九十天之内平定了东夏叛乱,平定了黑城后,又在锯谷擒获了康维摩,还在白水郡打败了宿勤明达的军队。 D、源子邕为国竭尽忠诚。他认为自家世代蒙受国家恩典,不能忘恩,身陷敌营,仍写信要求儿子源延伯坚持尽忠,最后自己也战死疆场。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僚属佥云,未若弃城俱去,更展规略。

②乃密遣人赍书间行与城中云:“大军在近,汝其奉忠,勿移其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课内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秦将王翦破赵,虏赵王,尽收其地,进兵北略地,至燕南界。

    太子丹恐惧,乃请荆卿曰:“秦兵旦暮渡易水,则虽欲长侍足下 , 岂可得哉?”荆卿曰:“微太子言,臣愿得谒之。今行而无信,则秦未可亲也。夫今樊将军,秦王购之金千斤,邑万家。诚能得樊将军首,与燕督亢之地图献秦王,秦王必说见臣,臣乃得有以报太子。”太子曰:樊将军以穷困来归丹,丹不忍以己之私,而伤长者之意,愿足下更虑之!”

    荆轲知太子不忍,乃遂私见樊於期,曰:“秦之遇将军,可谓深矣。父母宗族,皆为戮没。今闻购将军之首,千斤,邑万家,将奈何?”樊将军仰天太息流涕曰:“吾每念,常痛于骨髓,顾计不知所出耳!”轲曰:“今有一言,可以解燕国之患,而报将军之仇者,何如?”樊於期乃前曰:“为之奈何?”荆轲曰:“愿得将军之首以献秦,秦王必喜而善见臣。臣左手把其袖,而右手揕其胸,然则将军之仇报,而燕国见陵之耻除矣。将军岂有意乎?”樊於期偏袒扼腕而进曰:“此臣之日夜切齿拊心也,乃今得闻教!”遂自刎。

    太子闻之,驰往,伏尸而哭,极哀。既已,无可奈何,乃遂收盛樊於期之首,函封之。

    于是太子预求天下之利匕首得赵人徐夫人之匕首取之百金使工以药淬之以试人血濡缕人无不立死者。乃为装遣荆轲。

    燕国有勇士秦武阳,年十二,杀人,人不敢与忤视。乃令秦武阳为副。

    荆轲有所待,欲与俱,其人居远未来,而为留待。

    顷之未发,太子迟之。疑其有改悔,乃复请之曰:“日以尽矣,荆卿岂无意哉?丹请先遣秦武阳!”荆轲怒,叱太子曰:“今日往而不反者,竖子也!今提一匕首入不测之强秦,仆所以留者,待吾客与俱。今太子迟之,请辞决矣!”遂发。

    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上,既 , 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为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慷慨羽声,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于是荆轲遂就车而去,终已不顾。

(节选自《荆轲刺秦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昔赵文王喜剑,剑士夹门而客三千余人,日夜相击于前,死伤者岁百余人,好之不厌。如是三年,国衰,诸侯谋之。太子悝患之,募左右曰:“孰能说王之意止剑士者,赐之千金。”左右曰:“庄子当能。”

    太子乃使人以千金奉庄子,庄子弗受。与使者俱往,见太子曰:“闻太子所欲用周者,欲绝王之喜好也。使臣上说大王而逆王意,下不当太子,则身刑而死,周尚安所事金乎?使臣上说大王,下当太子,赵国何求而不得也!”太子曰:“然。吾王所见,唯剑士也。”庄子曰:“诺。周善为剑。”太子曰:“今夫子必儒服而见王,事必大逆。”庄子曰:“请治剑服。”治剑服三日,乃见太子。太子乃与见王。

    庄子入殿门不趋,见王不拜。王曰:“子欲何以教寡人?”曰:“臣闻大王喜剑,故以剑见王。”王曰:“子之剑何能禁制?”曰:“臣之剑,十步一人,千里不留行。”王大悦之,曰:“天下无敌矣!”庄子曰:“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愿得试之。”王曰:“夫子休就舍,待命设戏请夫子。”

    王乃校剑士七日,死伤者六十余人,得五六人,使奉剑于殿下,乃召庄子。王曰:“今日试使士敦剑。”庄子曰望之久矣王曰夫子所御杖长短何如曰臣之所奉皆可然臣有三剑唯王所用请先言而后试。

    王曰:“愿闻三剑。”曰:“有天子之剑,有诸侯之剑,有庶人之剑。”王曰:“天子之剑何如?”曰:“天子之剑,以燕溪石城为锋,齐岱为锷;包以四夷,裹以四时;制以五行,论以刑德;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匡诸侯,天下服矣。”文王芒然自失,曰:“诸侯之剑何如?”曰:“诸侯之剑,以知勇士为锋,以清廉士为锷;上法圆天以顺三光,下法方地以顺四时,中和民意以安四乡。此剑一用,四封之内,无不宾服而听从君命者矣。”王曰:“庶人之剑何如?”曰:“庶人之剑,蓬头突鬓垂冠,瞋目而语难。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无异于斗鸡,一旦命已绝矣,无所用于国事。今大王有天子之位而好庶人之剑,臣窃为大王薄之。”

    王乃牵而上殿。宰人上食,王三环之。庄子曰:“大王安坐定气,剑事已毕奏矣。”于是文王不出宫三月,剑士皆服毙其处也。

(《庄子·说剑》,有删节)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刘长佑,字印渠,湖南新宁人。道光二十九年拔贡。与同县江忠源友。咸丰二年,忠源率乡勇赴广西助剿,长佑从。匪自桂林走湖南,忠源破之于蓑衣渡,长佑有功,奖叙教谕。又从破浏阳徵义堂会匪,擢知县。咸丰三年,平衡山土匪,擢同知直隶州。

    十年,擢广西巡抚。时广西土匪犹蔓延,大者踞郡县,小者千百为群,倏兵倏贼。长佑莅任,整饬吏治,兴练水师,匪氛渐戢。军事饷事差能自固,不尽仰资邻省。十一年,遣刘坤一剿柳州土匪,斩其渠伍声扬,馀党就抚。

    擢云贵总督,二年,抵任,先是,滇边野番杀英人马加理,为交涉钜案,及议定,允于云南设埠通商,诏下其议,长佑疏言:“万一防护不及,致有同于前案,或更甚于前案,其有害于云南一隅犹小,其有挠于中夏全局甚大。洋人通商,意在图利,亦断无不思远害之理。应俟三五年内外官民稍稍安定,遣员商办。”长佑以滇事渐定,屡疏引病乞罢,优诏慰留。

    七年,法兵窥越南东京。长佑疏言:“与其既失越境,为守边之计,不若乘其始动,为弭衅之谋。请以广西兵二万为中路,广东、云南各以万人相犄角。广东之兵自钦、连而入,云南之兵出洮江而东。别以轮船守广东顺化港口,断其首尾,法人必无自全之理。”又力言刘永福可御敌,请密谕越王给其兵食。疏入,诏下廷议。

    寻坐云南报销失察,降三级。十三年,卒于家。诏念前功嘉其端谨老成开复处分仍依总督例议恤谥武慎。广西、云南、湖南并立专祠。

(选自《清史稿·刘长佑传》,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魏谟,征五世孙,字申之,擢进士第,同州刺史杨汝士辟为长春宫巡官。文宗读《贞观政要》,思徵贤,诏访其后,汝士荐为右拾遗。谟姿宇魁秀,帝异之。

    经略使董昌龄诬杀参军衡方厚,贬溆州司户,俄徙峡州刺史。谟谏曰:“王者赦有罪,唯故无赦。今昌龄杀不辜,特被矜贷,中外以为屈法。又授刺史,复使治人,紊宪章,乖至治。”先是,帝谓宰相曰太宗得征,参裨阙失,朕今得谟,又能极谏,朕不敢仰希贞观,庶几处无过之地。”教坊有工善为新声者,诏授扬州司马,议者颇言司马品高,不可以授贱工,帝意右之。宰相谕谏官勿复言,谟独固谏不可,工降润州司马。俄为起居舍人,帝因敕谟曰:“事有不当,毋嫌论奏。”谟对:“臣顷为谏臣,故得有所陈;今则记言动,不敢侵官。”帝索起居注,谟奏古置左右史书得失以存鉴戒陛下所为善无畏不书不善下之人亦有以记之帝曰不然我既尝观之谟曰:“向者取观,史氏为失职。陛下一见,则后来所书必有讳屈,善恶不实,不可以为史,且后代何信哉?”乃止。

    擢谏议大夫,兼起居舍人,谟固让不见可,乃拜。

    始谟之进,李珏、杨嗣复推引之。武宗立,谟坐二人党,出为汾州刺史。宣宗嗣位,召授给事中,迁御史中丞,发驸马都尉杜中立奸赃,权戚缩气。顷之,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建言:“今东宫未立,不早以正人傅导之,则非得负副贰之重。”且泣下,帝为感动。时帝春秋高,嫡嗣未辨,众臣归重。

    大中十年,领剑南西川节度使。上疾求代,召拜吏部尚书,因久疾,任检校尚书右仆射、太子少保。卒,年六十六,司徒。

(节选《新唐书·魏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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