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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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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8年高考语文真题试卷(全国Ⅱ卷)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小题。

材料一:

    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知识产权是加快动能转换、结构优化的重要支撑。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正处在转变发展方式、转换增长动力的攻关期,要顺利跨越这个关口,就必须激发出创建这个第一动力,走创新驱动发展道路;就必须“倡导创新文化,强化知识产权创造、保护、运用”。我们要进一步发挥好知识产权的技术供给和制度供给的双重作用,通过加强知识产权的创造和运用,不断为实体经济发展注入新动力;通过强化知识产权保护,推动构建更加公平公正、开放透明的市场环境。

(摘编自社论《播撒创新种子,守护创新中国——写在2018年全国知识产权宣传周活动启动之际》,《中国知识产权报》2018年4月20日)

材料二:

(摘编自国家知识产权局知识产权发展研究中心《2017年中国专科调查报告》)

材料三:

    继山东理工大学、同济大学等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相继取得突破后,近日,中南大学冶金与环境学院科研团队的“电化学脱嵌法从盐湖卤水提锂”技术专利,成功转让给一家科技公司,许可使用费超过1亿元。双方将共同组建平台公司,由平台公司具体负责专利的产业化。长期以来,我国高校科研创断工作偏重基础理论研究,拥有深厚研发创新能力的科研人才未能将智力资源转化成市场价值。根据市场发展趁势探寻科技创新方向,不断更断升级科技创新思路,正是提升专利质量、实现专利市场价值的核心之义。2015年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法》打破高校科技成果转化藩篱,鼓励高校对持有的科研成果采取转让、许可等方式进行转移转化,对高校以实践为导向的科技创新产生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摘编自王康等《创新为市场,转化显效益》,《中国知识产权报》2017年9月29日)

材料四:

    在科技成果转化的实际过程中,高校普遍遇到了一些障碍。首先,科技成果与企业需求脱钩的矛盾长期存在,大学科研工作与企业技术创新在目标、路径、组织方式,评价标准及环境要求等方面存在着很大的差别,因此高校的成果很难直接转化成适应市场需求的新产品和新技术。其次,成果转化的机制不畅。高校传统体系是为了适应学术研究和人才培养而设计制订的,对于科技成果转化、产学研合作等社会服务方面的需求,现有体系在机构设置、管理制度、激励机制等方面匹配性不足。

(摘编自胡罡等《地方研究院:高校科技成果转化模式新探索》)

(1)、下列对材料二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2011年到2013年,科研单位遭遇侵权的比例由25.3%下降到13.4%,降幅较为明显,但2014年有微小回升,2035年则回落至8.4%. B、2015年企业和高校遭遇侵权的比例较之以往四年有所提高,总体侵权比例也略有反弹,而2016年各项侵权比例均呈下降态势,总体遭遇侵权比例为10.7% C、2012年到2016年间,比例一直下降的仅有个人遭遇侵权这一项,企业、高校、科研单位以及总体这四项数据,均有回升的现象发生。 D、专利侵权总体比例的下降,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我国知识产权保护工作所取得的成效,当然,我国专利数量的快速增长也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拉低专利侵权的比例。
(2)、下列材料相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只有大力倡导创新文化,提高全社会的创新意识,增加知识产权的技术供给,才能够形成全民尊重知识,诚信守法的社会风尚。 B、根据市场发展趋势判断科技改变方向,充分考虑,合理安排成果转化中企业方的利益诉求,这样才能体现出大学科研工作的价值。 C、随着高校的科研团队和企业共同合作的创新路径日益受到重视,一些科技成果正被逐渐转化为可以实现市场价值的高质量专利。 D、高校在科研工作和人才培养的管理制度、评价标准等方面的不足,导致科研成果无法直接转化成适应市场需求的新技术和新产品。
(3)、促进高校科技成果转化需要哪些相关方协作?简述各方所起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戌:早期王权的象征

    王者,一国之主。其形三横一竖,为何这样的构形?汉字早期在表达这个王字时,以器具“戉”的象形来指代“王”,表明了“戉”即“王”的含义。不过这个原初的字义,似乎很快就被淡忘了。两周到西汉时期对“王”字的解释,臆断成分很重。孔子曰:‘一贯三为王’。”董仲舒曰:“三画而连其中谓之王。”孔子和董仲舒都没有将这个字解释准确。

    甲骨文的发现,为推定“王”字的本初意义提供了证据。文史学家吴其昌说,戊、戉、戍、成、咸诸字皆由石斧的形状演化而来,其锋刃左右旁向者衍为上述各字,其锋刃向下时则衍为工、士、壬、王诸字。这个斧头的形状,居然造就了如此多的字形,斧头的方向判定了字的意义,让我们见识了古人造字的意趣。考古学家林沄有专文《说王》,论“王”字本像无柄且刃缘向下的斧钺之形,本表示军事统率权,后来这军事统率权的象征演变为王的权杖。

    戉( )的象形,是王字定形的基础,这已经成为古文字学家的共识。历史学家徐中舒也说戉的写法,“像刃部下向之斧形,以主刑杀之斧钺象征王者之权威”。甲骨文存在的商代,钺已经是青铜质,而戉字的出现却是更早时代的事,良渚文化陶器上的刻画就是证据。良渚文化玉戉的背后,也许已经有了王权的定义吧。

    戉这个字,可以给相关的字形字义更多的提示。有研究者论“辛”,说最早的甲骨文“辛”,是一把执行最严厉刑法的割人肉用的锋利小刀,三面有刃,字的下尖或左偏或右偏,表示刀锋歪斜,类似雕刻刀。这样解释其实并不到位,“辛”( )的字形其实是一柄刃部向上的戉,下面那个尖尖其实是柄,刃在上方,那些学者显然是将它认倒了。

    再看看带有“辛”字根的“辟”( ),甲骨文写成用戉砍掉了一个人的头的样子,所以这是一种极重的刑罚,砍头,古代谓之“大辟”。王是下达或者执行“大辟”的主体,所以王又有了“辟”这样奇怪的代称,这与用戉代称王的意义是一样的。《诗经》中有辟王,如《大雅·棫朴》有“济济辟王,左右趣之。济济辟王,左右奉璋”,这里说的“辟王”,就是周天子。汉代贾谊《新书·审微》说到这样一个故事:卫侯要朝见于周天子,掌管接见事务的周行人问他的名号,说是叫“卫侯辟疆”。周行人郑重地对卫侯说,辟为天子之号,诸侯是用不得的。卫侯不得已临时更改了自己的名字,如此天子才接受了他的朝见。

    古人将天子、辟、璧相提并论。辟之名,可以是天子,也可以就是璧。金文璧( )字恰恰是借用了辟字的字形,借形亦借义,只是在字下加了个“玉”。璧是献给天子的,璧因此有了天子的称名“辟”。璧是由辟而来,辟即为戉。在红山文化、大汶口文化和良渚文化中,都发现过璧形戉,也许透露出了一个信息:璧与戉之间本来是可以画等号的,都是王权的体现。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马缨花

季羡林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孤零零一个人住在一个很深的大院子里。从外面走进去,越走越静,自己的脚步声越听越清楚,仿佛从闹市走向深山。等到脚步声成为空谷足音的时候,我住的地方就到了。

    院子不小,都是方砖铺地,三面有走廊。天井里遮满了树枝,走到下面,浓荫迎地,清凉蔽体。从房子的气势来看,依稀可见当年的富贵气象。等到我住进去的时候,富贵气象早已成为陈迹,但是阴森凄苦的气氛却是原封未动。再加上走廊上陈列的那一些汉代的石棺石椁、古代的刻着篆字和隶字的石碑,我一走回这院子里,就仿佛进入古墓。这样的气氛同我当时的心情是相适应的,我一向不相信有什么鬼神,所以我住在这里,也还处之泰然。

    我是不是也有孤寂之感呢?应该说是有的。当时正是“万家墨面没蒿莱”的时代,北平城一片黑暗。白天在学校里的时候,同青年同学在一起,从他们那蓬蓬勃勃的斗争意志和生命活力里,还可以吸取一些力量和快乐,精神十分振奋。但是,一到晚上,当我孤零一个人走回这个所谓家的时候,我仿佛遗世而独立。没有一点活气。寂寞像毒蛇似地偷偷地袭来,折磨着我,使我无所逃于天地之间。

    有一天,在傍晚的时候,我从外面一走进那个院子,蓦地闻到一股似浓似淡的香气。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遮满院子的马缨花开花了。我站在树下,仰头观望:细碎的叶子密密地搭成了一座天棚,天棚上面是一层粉红色的细丝般的花瓣,远处望去,就像是绿云层上浮上一团团的红雾。香气就是从这一片绿云里洒下来的,洒满了整个院子,洒满了我的全身。花开也是常有的事,开花有香气更是司空见惯。但是,在这样一个时候,这样一个地方,有这样的花,但是。在这样的时候和地方,有这样的香,我就觉得很不寻常,甚至有感激的心情了。从此,我就爱上了马缨花,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知心朋友。

    可惜不久我就搬出了那个院子,同那些可爱的马缨花告别了。

    时间也过得真快,才一转眼的工夫,已经过去了十三年。这十三年里,我看了、学习了很多新东西,走了很多新地方,当然也看了很多美妙动人的奇花异草。然而使我深深地怀念的却仍然是那些平凡的马缨花。我是多么想见到它们呀!

    最近几年来,北京的马缨花似乎多起来了。公园里,马路旁边,都可以看到新栽种的马缨花,绿云红雾飘满了北京。给首都增添了绚丽与芬芳。我十分高兴。仿佛是见了久别重逢的老友。但是,我却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些马缨花同我记忆中的那些很不相同。它们不同之处究竟何在呢?

    我最初确实是有些困惑。后来,我扩大了我回忆的范围,把当时所有同我有关的事物都包括在里面。不管我是怎样喜欢院子里那些马缨花,回忆的范围一扩大,同它们联系在一起的不是黄昏,就是夜雨,否则就是迷离凄苦的梦境。我好像是在那些可爱的马缨花上面从来没有见到哪怕是一点点阳光。

    然而,今天的马缨花,却仿佛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即使是在黄昏时候,在深夜里,我看到它们,它们也仿佛是生气勃勃,同浴在阳光里一样。它们仿佛想同灯光竞赛,同明月争辉。同我记忆里那些马缨花比起来,一个是照相的底片,一个是洗好的照片;一个是影,一个是光。影中的马缨花也许是值得留恋的,但是光中的马缨花不是更可爱吗?

    我从此就爱上了这光中的马缨花,我也爱藏在我心中的这一个光与影的对比。

    我愿意马缨花永远在这光中含笑怒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阿芳

林语堂

    我家里有个童仆,我们姑且叫他阿芳,因为阿芳,不是他的名字。由某兑换铺雇来时,阿芳年仅十五,最多十六岁。现在大约十八岁了,喉管已经增长,说话听来已略如小雄鸡喔喔啼的声调了。但是骨子里还是一身小孩脾气,加上他的绝顶聪明,骂既不听,逐又不忍,闹得我们一家的规矩都没有,主人的身份也不易支撑了。阿芳能为人所不能,有许多事的确非他不可,但是做起事来,又像诗人赋诗,全凭雅兴。大约一星期间,阿芳打破的杯盘,总够其余佣人打破半年的全额。然而他心地又是万分光明,你责备他,他只低头思过。而且在厨房里,他也是可以称雄称帝,不觉中几位长辈的佣人,也都屈服他的天才。也许是因为大家感觉他天分之高,远在一班佣人之上。你只消听他半夜在电话上骂误打电话的口气,便知道他生成是一副少爷的身份。

    在阿芳未来的时候,修理电铃,接保险丝,悬挂镜箧,补抽水马桶的浮球,这些杂差,都是轮到我身上的。现在一切有阿芳可以代拆代行了,我可以安然读柏拉图的《共和国》,不会奉旨释卷去修理自来水马桶,或是文章做得高兴不至于有人从厨房里喊着:“喂!水管漏了.”单单这一层的使我放心,已经足以抵补我受阿芳的损失而有余了。他有特赋的天才,多能鄙事,什么家具坏了,会自出心裁,一补一塞,一拉一敲,登时可以使用起来;闲时也会在花园中同小孩讲其火烧红莲寺的故事,到底不知道是讲的小孩有趣,还是听的小孩有趣.尤其是有一件事,使我佩服。自从到我家之后,他早已看准了我的英文打字机,每晨我在床上,他总在书房里打扫两个钟头,其实正在玩弄那一部打字机。有一天,打字机凭空坏了。我花了两小时修理不好。我骂他不该玩弄这个机器。那天下午,我出去散步回来,阿芳对我说:“先生,机器修理好了。”

    还有许多方面,确乎非有阿芳莫办。他能在电话上用英语、国语、上海语、安徽语、厦门语骂人。而且他哪里学来一口漂亮的英语,这只有赋予天才的上帝知道吧。只消教他一次便会。他说Waiterminit,而不像普通大学生说Wait-a-meenyoot。我劝他晚上去念英文夜校,并愿替他出三分之二的学费,但是他不肯去。

    叫阿芳做事,又是另一回事了。比方叫他去买一盒洋火,一去就是两个钟头,回来带了一只新布鞋及一只送给小孩的蝗虫,但是没有洋火。一收拾卧房,就是三小时,因为至少有一小时须喂笼乌,或者在厨房里同新老妈打诨说笑:“阿芳,你今年十八岁了,做事也得正经一点。”我的太太说。但是有什么用?还要看他摔破杯盘,把洋刀在洋炉烤焦了,秽箕放在饭台上,扫帚留在衣柜中,而本人在花园里替小孩捉蝗虫。现在我的茶碗没有一副全的了。到了他预备早餐时,厨房里又是如何一阵阵“乒一一乒一一乓”的声音,因为他相信做事要敏捷。早餐本来是厨子的事,但是不知如何,已变成阿芳的专利。

    三星期前,我们雇了一个新来洗衣的老妈。这个老妈并不老,只二十一岁。从此厨房重地又变成嬉笑谑弄的舞台了。工作更加废弛,笑声日日增高。打扫房间已由两小时增到三小时,阿芳连我每日应刷的皮鞋都健忘了。我教训他一次,两次,三次,都没结果,最后无法,我便下严重的警告:如果明天六时半皮鞋不给我擦亮,放好在卧房前,定然把他辞退。我必须维持主子的身份。那天晚上,我召集全家佣人,重申警告,大家都有惧色,尤其是烧饭洗衣的老妈。

    第二天早晨,我六时醒来,静听房外的声音。六时二十分,洗衣服的青年老妈把我皮鞋放在门前。我觉得不平。

    “我是叫阿芳带来的。你为什么替他带来?”

    “我正要上楼,顺便替他拿来。”那老妈恭而有礼的回答。

    “是他叫你的,还是你自己作主?”

    “他没叫我,我自己作主。”

    我知道她在撒谎 。阿芳的梦魂还在逍遥睡乡。但是这位青年老妈婉词的替阿芳辩护,倒使我不好意思。我情愿屈服。

【注】按:此为两年前存稿,阿芳后来与新老妈有私,串通在外行窃,入狱,今年六月出狱,至此尚未见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材料一:

    今年春节期间,《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收视与口碑双双领跑。这档现象级节目的背后,经历了哪些千锤万凿?

    《中国诗词大会》比什么?怎么比?谁来比?从2014年7月开始筹划节目的激情满满,到2014年12月走访多个国学班看到很多孩子喜欢诗词的信心倍增,再到2015年春天样片拍摄失败,总导演颜芳和她的团队经历了一个“左手和右手打架”的持续过程。规则复杂、气氛高冷、题目太难,都成为阻碍节目推进的因素。

    “窗外雨潺潺,一点一滴全都打在了心上。”这是2015年6月颜芳发布的一条微信朋友圈内容,因为《中国诗词大会》第10版方案又被推翻了。

    “不是看到希望才坚持,是因为坚持了才有希望。”就在颜芳被困惑萦绕的时候,对叶嘉莹、周笃文等大家的走访令她茅塞顿开。“他们不约而同地表达了这样的意思:诗词来源于生活,诗词离我们的生活并不遥远。”颜芳感觉到,诗词就是古人的情感日记,节目应该紧紧围绕诗词本体做文章,带领全民重温那些学过的古诗词,创建感情和文化的共鸣,她感觉“这回更靠谱了”。熟悉的陌生题,“击败体”的内循环竞赛机制,百人选手团——“比什么?怎么比?谁来比?”这个“铁三角”有了答案,其他一切迎刃而解。

    “古诗词在人们的心中是有种子的,每个人都有一颗诗心。”颜芳分析了《中国诗词大会》大获好评的原因:王立群、郦波、康震、蒙曼4位点评嘉宾用当下的语汇深入诠释诗词的文化内涵与外延,“技术手段+艺术表达”的舞台设定,追求极致的视觉效果,简单而有悬念的赛制让观众可以瞬间切入、随时跟随,严格的审看机制为节目高质量播出保驾护航,这些共同成就了这档高雅但不高冷、通俗而不庸俗的节目。

    《中国诗词大会》的全媒体策略也可圈可点。除了在央视网播出,观众在节目播出期间通过扫描二维码可以同步互动答题。此外,节目组还在微博话题、YY语音互动、微信平台等方面开辟宣传渠道,进行多屏互动全媒体整合营销。

    “我们会一如既往地坚守定位,创新研发,做最好的自己。”展望未来,颜芳仍如当初般坚定。

(《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2017年4月5日)

材料二:

作为《中国诗词大会》评委之一的康震教授说:“诗词大会的走红并不意外,当人们在物质上的享受已经比较丰富时,会希望用高雅的文化艺术来提升精神生活,诗词就是很好的选择。这是一个新的诗歌时代的到来,年轻人喜欢诗词,愿意用诗词描绘生活,这和唐代人热衷创作诗词,有异曲同工之妙。”

康震教授还介绍,诗词在古代不仅是一种文化现象,一件文学作品,一项科举考试的内容,还是一个很重要的时尚。“在唐代,一个人诗写得好,会被认为有文化有层次。这种时尚是文化的潮流,包含着一个人的审美趣味。”流传千年的中国传统诗词在网络时代圈粉无数,是因为诗词在当代可以并正在成为一种新的文化时尚。

“其实每个时代的人都在怀疑,我们是否身处一个诗意的社会?但这种疑问的潜在意识是,我们渴望诗意——这就是一个走向诗意的过程。我们提出问题的时候,就是我们觉醒的时候,意味着全社会有了共识和行动。现在大家都在看诗词大会,观众们都在背唐诗,这难道不正是诗意社会的开始吗?”

(《中国青年报》2017年2月14日)

材料三:

今年两会上,在回答“如何让青少年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时,冯骥才表示,赞成把传统文化编入教材,让年轻学子多读读古诗词,获得一些知识与感悟,其实更重要的还是把他们带领到传统生活里去。

他强调,传统存在于生活中,每个人都是传统的携带者,学习最好的方式应该是体验,用年轻人喜欢的方式激起他们的兴趣,在热爱的过程中提升文化修养。“只有让孩子们在传统文化中得到快乐和收获,传统文化才会进入他们的精神与心灵,渐渐成为一种记忆、一种认同、一种情怀。”

(光明网《传统文化教育如何从“近”到“进”?》,2017年4月26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赵家米铺

    三教九流,各有其道。五行八作,各有其味。

    赵家米铺,也如此,米味儿、糠味儿四时不断。远近走过,即有那种淡香,过于敏感的,甚至啊哟——来个喷嚏,得揉揉鼻子,心里头赞一声,这米,香味冲。

    赵家米铺前店后仓。店门正对大街,后仓临河,袁店河。从汉口过来的米船,就在赵家米铺后门处的自家码头停下。青条石,高台阶,长跳板。伙计们背米,跳板悠然,人影晃荡水中。看着这些,赵掌柜就想也背上一两包米。

    赵掌柜是靠背米起家的。他不只背米,还看老板怎样验米、卖米,包括跟着出去看米、选米。他不多说话,心里头学了不少本事,三十岁从汉口回到袁店河。十年打拼后,就有了这袁店老街上的“赵家米铺”。人们对他有份敬,总讲起“赵掌柜背米起家”的故事,来激励自己和别人。

    对此,赵掌柜笑笑,在心里。

    对于如袁店河水流淌的日子,赵掌柜也是笑笑。他有一句口头禅:急啥?再急,也得慢慢来。

    这句口头禅有深意,是赵掌柜人生经历的总结。那年,他还不是掌柜,还在街头摆摊售米。进了腊月,快小年了,他从南阳贩了一车好米回来,想趁着年关,赚些钱。车是骡拉的,两匹大骡,悬了铜铃,咣咣地响。风急雪猛,过丰山脚下的袁店河老桥时,天色已晚,雪野茫茫。桥头,一老人团卧雪中。他恻隐之心顿起,坚持扶起老人,安放在米车上,绕道去了药铺,给老人看了病,喂了饭。如此一耽误,晚上就歇在了药铺,陪护老人。

    也巧,就在当晚,罗汉山上的“红枪会”早已通过骡夫对他布下眼线,准备在袁店河的沙湾里劫他的米车!见他心好,所雇的骡夫对他说了这一心事。骡夫说,“掌柜的,您心好,救人一命啊,也救了您自己……”

    赵掌柜握紧了骡夫的手,“以后,我就雇定你了!”

    米铺卖米。大米、小米、香米、糯米。米分等,好米当然是富有人家买去,糙米多是小户人家买的。赵掌柜就坐在柜后,看人流,看伙计量米。量米用升、斗,量时,吆喝,报数。别的不要求,赵掌柜要求升尖、斗满,有赚的即可。薄利就多销。如此,来买米的就更多。不少人家成了常客。谁家喜欢什么米,谁家该来买米了,谁家买米的唤什么,赵掌柜都记得清。这也是本事。

    还有个本事,是赵家米铺的大本事,别的米铺不干,也不敢干。逢腊月初八,逢五月端午,赵掌柜要开棚舍米:熬腊八粥,煮粽子,都用一个特大号的大铁锅。那锅特大,别的不说,熬粥,二百斤大米进去刚盖锅底,煮粽子,能管全袁店镇的人吃。逢这两天,赵家米铺前人满为患,不再做生意。腊八就舍粥,为穷人,为要饭的,热气腾腾,粘粘稠稠。端午就煮粽子,头天晚上天一擦黑就上锅,直到端午早上,各色的粽子摆开,摆在长长扁扁的竹匾里,任人来吃。民国三十年大旱,赵掌柜竟然舍了四个月的粥,从九月到腊月!包括罗汉山的“红枪会”员,也换了衣服,下山喝粥。赵掌柜一视同仁。人们都说好。

    谈起赵掌柜的好,还有一件。每进入腊月二十三,赵掌柜把好米掺入糙米,还当糙米卖。“过年了,都吃点好米吧。”晚上,在柜上,他看着伙计把一半好米、一半糙米掺匀,随手捻了几粒,在嘴里一嚼,点点头。

    ——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解放后,这样那样的运动,有的人要找赵掌柜的茬儿,就有人站出来拦挡;还有人,会把自己的孩子叫回去,“啪!”一掌,“你吃饱了撑的!没有赵掌柜,也不知道你在哪里?爹早就饿死了!”

    找不到赵掌柜的茬儿,就有人在某个晚上,把赵家米铺前的那口大铁锅给砸了,指把厚的铁锅裂纹五六道,就没法熬粥、煮粽子了。其实,已经好几年不用,那锅就锈蚀着,又加上这碎裂,没有用了。袁店老街改造时,大铁锅就被移到了墙角。时间长了,里面长出了一棵槐树。树越长越高,高出了屋檐,高高地看着老街的变化。根越长越粗,竟翻出了锅沿,扎出了缝隙,树根形成的疙瘩,把铁锅紧紧地抱住,锅与树一体,搬不动,移不走,成了袁店镇的一景!

    有景就得有名儿:锅槐。

    也有人称为“郭槐”,说是唐朝大将郭子仪来过袁店街,用此树拴过马,人称“郭槐”。瞎扯的。

    依我说,“赵槐”最合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吃一口自己田里的米

杨汉光

    我把母亲接到城里住,她的一亩三分责任田就租给同村的张六叔耕种,田租是每年300斤大米。开始,张六叔把上好的大米送进城来,煮出的饭又软又香。母亲说,张六叔心眼儿好,做什么事都不会亏待人。可是两年后,张六叔送来的米就不好了,煮出的饭粗糙无味,难以下咽,我不想吃这种饭,叫母亲也不要吃,但母亲照吃不误,她说吃老六送来的米,就想起乡下的田。张六叔又一次送米来时,母亲抓起一把米,看了看问:“老六,我租给你的田专出这种糙米?”张六叔不好意思地说:“这种米是在城里便宜买的。现在种田不容易。”母亲说:“我知道种田难。这样吧,那田租减一半,你以后每年送150斤米给我就行了,但一定要我那块田种出的大米。”张六叔非常感激,立即把糙米拉走,改送好米来。

    大约又过了两三年,有一天,张六叔空手来我家,对母亲说:“老嫂子,这田是越种越难种了。你是不是再减点田租?”母亲笑一笑说:“老六,我不跟你说田租了。我的田你照种,送多少米来随你的心意,十斤八斤也行。吃一点乡下的米,我心里舒坦。”

    此后,张六叔的每年只送几斤米来。我说:“这个老六叔,也太吝啬了。”母亲说:“不要多讲,随他。种田苦,你看他头发都快白完了,老得多快。”谁知,老六叔还不知足,这年冬天,他进城来对母亲说:“老嫂子,种田实在难啊!要贴百把块钱给我,我才敢种你的田。”一向宽容的母亲也捺不住性子了,她没好气地说:“老六,你不要得寸进尺。天下哪有倒贴钱租田的道理?这田你不种就算了,我另租给人种。”张六叔说:“那你就租给别人种吧。”

    我陪母亲回乡下的老家,处理那一亩三分田。我许多年没有回老家了。看见村里新建了一些小洋楼,原来最穷的刘二叔也住上小洋楼。母亲说:“刘二叔心眼儿好,我们就把田租给他种吧。”我和母亲走进刘二叔的家里,说想把田租给他种。可我们还没讲完,刘二叔就摇头拒绝了。母亲说:“老二,你听我说完。我是送田给你种,并不收田租,一年只要两斤米,吃一口家乡饭就行。”刘二叔说:“老嫂子,要米你就拿,你的田我却不敢种,一年苦到头,连小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我两年前就改跑生意不种田了。你看河对面,野草长得最高的那一块就是我的田。”我向门外望去,小河两边茫茫的田野上,确实东一块西一块地长着高高的野草。

    我和母亲再也不敢提租田的事。母亲老了,已经没有能力回乡种田。我们也不得不像刘二叔一样,让那一亩三分田生长野草,另外再拿钱交水费和这种费那种费。

    第二年夏天,母亲一个人悄悄地又回老家去。我不放心,追到老家。那时正是收割稻谷的时节,田野上打谷机响个不停。母亲顶着烈日,在她的一亩三分田上割野草。我站在田边问:“妈,你干什么?”母亲说:“这么肥的田,丢荒可惜啊!”母亲连头都不抬一下,双手颤巍巍地割着野草。我理解母亲对土地的深情。我不忍心劝阻母亲,但又不愿让她受苦,于是只好走下田去,递给母亲一瓶矿泉水,接过她手里的镰刀。

    从此,我每年都请人耕种母亲的一亩三分田。虽然田里的收获远不够我支付工钱,但我依然坚持下去,只为让母亲能吃上自己田里的米

(节选自《中山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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