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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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沭阳县马厂实验学校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有时只是举手之劳,就能帮助别人,但我们对好多举手之劳的事情却总是熟视无睹,而不愿意伸出手来。

    那天下午,我去邮局寄信,人很多,大多是在附近工地干活的民工,才想到是他们发工资的日子,在往远在千里之外的家里寄钱。

    我寄了一摞子信件,最后算邮费,掏光了衣袋里所有的零钱,还差两角钱。我只好掏出一张一百元的票子,请柜台里的女服务员找。她没有伸手接,望了望我,面色不大好看。为了两角钱要找一百元的零头,这确实够麻烦的,难怪她不大乐意。

    我下意识弯腰又翻裤兜的时候,和一个男孩子的目光相撞。他穿着一身尘土仆仆的工装,就站在我旁边的柜台的角上,个头才到我的肩膀,瘦小得像个豆芽菜。我发现他的眼光里流露着犹豫的眼神,抿着嘴,冲我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怪怪的。而他的一只手揣在裤袋里,活塞一样来回动了几下,似掏未掏的样子,好像那里藏着刺猬一样什么扎手的东西。这更让我感到奇怪了。

    没有,裤袋也翻遍了,确实找不出两角钱。我只好把那张一百元的票子又递了上去,服务员还是没有接,说了句:你再找找,这才两角钱还没有呀。可我确实没有啊,我有些气,和她差点没吵起来。

    这时候,我的衣角被轻轻拉了一下,回头一看,是那个男孩子。我看见他的手从裤袋里掏了出来,手心里攥着两角钱:“我这里有两角钱。”说完这句外乡口音很重的话,他羞涩地脸红了。原来刚才他一直想帮助我,只是有些犹豫,是怕我拒绝,还是怕两角钱有些太不值得?我接过钱,有些皱巴巴的,还带有他手心的温热,虽然只有两角钱,我还是谢了他。他微微地一笑,只是脸更有些发红了,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寄完信,我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破开了那一百元的票子,有了足够的零钱。我又回到邮局里,不过,那时已是落日的黄昏,不知那个孩手还在不在?我想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应该把钱还给他。

    他还真的在那里,还站在柜台的角上,那些民工还没有汇完钱,他是在等着大人们一起回去。我向他走了过去,他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因为有了那两角钱,我们成了熟人,他的笑容让我感到一种天真的亲切,很干净透明的那种感觉。

    走到他的身边,我打消了还那两角钱的念头。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看到他那样的笑,总觉得他是在为自己做了一件帮助人的好事,才会这样的开心。能够帮助人,而且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尤其是帮助了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许多的大人,心里总会产生一种美好的感觉吧。我当时就这样想,干嘛要打破孩子这样美好的感觉呢?一句谢谢,比归还两角钱,也许,更重要吧?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问了问:“还没有走呀?”然后,我再次郑重地向他说了声:“谢谢你啊!”他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

    以后,我多次去过那家邮局,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但我怎么也忘不了他。他让我时时提醒自己,面对一些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够伸出手来去帮助他人,一定要伸出手来。

(选自《北京晚报》,有删改)

(1)、用自己的话简要概括文章的主要内容。
(2)、试从人物描写的角度(神态描写、动作描写、外貌描写,任选其中一种),对文中画线句子进行具体分析。
(3)、“我”原想把钱还给男孩子,后面又打消了还那两角钱的念头,这是为什么?
(4)、男孩子帮助“我”的仅仅是两角钱,请结合全文谈谈为什么“我怎么也忘不了他”?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

洪烛

       ①小时候,母亲领我去紫金山踏青,总要随手拎一把小铲刀,挎一只竹篮子,不时蹲下身挖路边的荠菜。好动的我也爱抢着干。母亲站在一旁,边夸我眼尖、手巧,边承诺回家后给我好好地打牙祭。和母亲一起挖荠菜似乎比把荠莱吃进嘴里更令人陶醉。事隔多年,我在异乡想念母亲,头脑中浮现的,仍是她教我挖荠菜时那年轻的面容与身姿。因为亲手挖过荠莱,而且是母亲教我挖的,所以从感情上,对荠莱最亲近,同时它也标志着一段不可复得的儿时时先。

       ⑦我一向把海带当作大海的礼物来看待。之所以如此热爱海带,在于它是我妈妈的拿手菜。小时候,妈妈总是为我一锅接一锅地用海带炖排膏,说是可以补钙、可以预防大脖子病等等。我感觉,幸福也一点点地融化在浓香的排骨海带汤里。有人问台湾美食家蔡澜:“您见多识广,最好吃的是什么?”蔡澜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妈妈做的莱最好吃。”这是什么原因呢?一方面年少时人的味蕾最灵敏,容易产生深烈印象,口味还未被后来的山珍海昧搞得混杂;另一方面,妈妈做的莱最有家常味了,尤其那份细致入微、润物无声的爱心,别人根本模仿不出来。还有一点,恐怕也是最重要的:妈妈做的菜,伴随着我们的成长,而且有时效性,不是永远都能吃到的。终有一天,它会成为一个美好而怅然的回忆,你出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它是无价的。

       ③我出门在外整整二十年,每次离开家都乘坐夜间的火车,母亲早早就上床睡了,希望我在她睡着的时候再离开。不知道她是否真能睡着,至少假装睡着了,熄灯后的卧室没有任何动静。我探头看了一眼,隐约看见她盖着棉被仰面躺着的轮廓,于是在内心里喊一声妈妈,就蹑手蹑脚地走了。如果她真睡着了,是否梦见准备离开的我?如果她假装睡着,在黑暗中会想些什么?明天醒来后她面对的将是少了一个我的家。母亲曾说她越来越畏惧和我的离别,既担心我一去不复返,又害怕我下次回来已找不到她。希望我在她睡着后再离开,可以把分别当作一个梦来对待,或者根本就不曾察觉儿子已离开。后来才知道:每次我离开的晚上,母亲都要吃点催眠药才睡着。这哪里是催眠药,分明是母亲的止痛药,控制她隐隐作痛的心,因为那一刻,我的心也在痛。

       ④我最怕听见从故乡传来母亲病危的消息。但还是在一个晚上,我被故乡的长途电话惊醒,母亲永远离开了我。失去母亲就等于失去了半个故乡,就等于失去了半个自己。远离母亲的二十多年流浪岁月都像梦境,一个电话把我拉回到现实之中。与母亲有关的生活是我全部的现实,其余的一切都是假的。原来母亲这个词汇,是我们人生中的一件易碎品,一定要轻拿轻放啊!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走得太远了,才意识到自己是有罪的:曾把唯一的母亲抛弃到了时空的另一端。虽然她从没责怪过我,但我不能原谅自己:竟然如此自私地对待母亲。我所追求的那些所谓名啊利啊,全与母亲无关。母亲需要的仅仅是爱,而我付出的爱很明显是有限的,与那无限的母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⑤母亲走了,我头顶的天空一次次黑了,又一次次亮了。可母亲头顶的那一小块天空再也亮不起来。她睡得那么熟,那么安静,失去了做梦的力气。母亲,你是否也把我忘得干干净净?正如你干干净净地忘掉自己?如果说我比你多一份痛苦,那是因为还无法忘掉你。你确实已睡去了,可在我脑海中,为什么总有一个醒着的你?

(选自“中国散文年度金奖作品集”,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零分

汪夕禄

    小涛从戴眼镜的汪老师手里接过试卷,鲜红的零分格外醒目。小涛很害怕,不敢看老师的眼睛。好在老师也没有看他,挥挥手说,回去给家长签个字。

    小涛心里难受极了。汪老师平时最喜欢他,上次看到他的指甲里藏了不少泥垢,亲自用指甲钳替他整理干净了。上学期,小涛的语文考了全校第一,汪老师当即就从自己的书橱里拿出同学们都垂涎三尺的《草房子》奖给了小涛,上面还有作者曹文轩的亲笔签名,小涛神气得不得了。

    小涛看出来,易动感情的汪老师真生气了。从全校第一到零分,就是从老柳树上摔下来也不会这么惨。小涛叹了口气,含着泪回家去。

    路边的葵花都开了,金灿灿的,黄色的花粉沾到小涛的身上,好香啊。小涛的家在一片油菜地的后面,门口有一棵高大的柳树,上面住了一窝灰鸟。正在家门口等小涛的老黑一看到小主人,摇着尾巴迎上来。小涛没心情理它,手里的试卷攥得更紧了。

    爷爷坐在院子的槐树下,一树的槐花白得像雪,香气四溢。爷爷的手里抓着那把乌黑梢子的二胡,眼睛微闭,吱吱地拉着,喑哑的琴声,在静静的院子里显得很特别,小涛找不出词形容。但他知道爷爷拉的是什么曲子,自从爷爷动手术以后,老是拉这首《病中吟》,有时候会把老泪拉出来,小涛也跟在后面流泪。过去的爷爷多么壮实,像谷场上的公牛,可一场病,爷爷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说话都抖个不停。小涛再不敢惹他生气了。

    小涛啊,回来了,锅里有好东西,你去看看。知道今天你们发榜,犒劳你的。

    小涛揭开锅,几个长相喜人的嫩玉米卧在清水里。小涛拿起一个,咬咬,真甜。小涛拣了一个大的给爷爷,站到旁边,等爷爷问他。爷爷心情很好,竟然没有问他成绩,很难得地拉了一曲《良宵》,琴声俏皮得像枝头的小鸟。

    小涛转身到屋里写作业。作业写完,天已经黑了。挂在天上的凉月很亮,院子里洒下一片银光。爷爷忽然喊小涛出去,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小涛,你要什么奖赏?这次考试又是第一吧!

    小涛不敢说话,把试卷递给爷爷。爷爷看完脸色就变了,鼻子里呼哧呼哧出粗气。小涛害怕了。爷爷你咋了?

    爷爷不答话,老泪下来了。人一老,眼泪就多。爷爷走回自己的屋子,一声叹息,差点把小涛的心砸碎。小涛咬咬牙,跟爷爷进了屋。

    老师说让爸爸签字,你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吧。小涛说。爷爷不理他,没有开灯,脸朝墙躺到床上,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把爷爷的睡影沉重地映在墙上。

    爷爷你让爸妈回来吧,上次王小锐考了个不及格,她爸妈就从沈阳回来监督她了。我好不容易考了零分,你为什么不让他们从黑龙江回来?爷爷,我求你了,打电话给爸爸吧,我想他们了……

    小涛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他抱住了老泪纵横的爷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一个人的麦田

    ①我读高三的时候,在我们那个地方,盛行陪读。我所在的那个班,一半以上的家长都在陪读。而我,似乎是一个孤独的“另类”,因为,整整三年,我的父亲从未到学校来看过我,我虽然并不奢望父亲陪读,可见到那些陪读的父母,心里还是隐隐发酸,直到那年高考,我才明白:父亲对我有着别样的期待,我并不是孤军作战。

    ②高考前两天,学校让我们自己调整,我调转方向,打道回家。半年的闭关苦读,我和时节完全脱钩,回到家才惊地发现,满地金黄,漫天麦香,已到收麦季节。时间过得真快。更让我措手不及的是,巍峨多年的父亲已经开始佝偻,满头白发了。

    ③对于我的火线回归,父亲很欣慰,“上阵父子兵”,麦收是父亲最重要的战役。多年来,我们一直并肩作战,把时光打得颗粒归仓,父亲拿起一把镰刀,试试锋刃,递给我,今年麦倒伏,要用手割了,我心生忐忑——过去割麦,是跟在收割机后,零打碎敲,对抗性为零;现在回到冷兵器时代,和麦子打“阵地战”,我还真有些力不从心。我接过镰刀,掂了掂,我明白,我再怎么做也做不到像父亲那样游刃有余。

    ④六月,阳光如炽,我不时直起腰,沿着脊梁沟,汗水一泻而下,酸痛逆流而上。我低估了弱不禁风的小麦,要把镰刀临阵倒戈,把我的掌心磨满水泡,我暴露在麦芒般刺眼的阳光里,孤立无援,父亲却像个无坚不摧的坦克,所向披靡。在这里,父亲总是火力十足。我不得不承认,这片麦田是父亲的主场,我则是他一个人的啦啦队。

    ⑤田间休息,我给父亲端上了茶水,父亲看看我的手:“使不惯?别攥太紧,和拿笔一样。”我点点头,父亲可以在他的麦田纵横驰骋,只是他没能教会我,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教会我。

    ⑥喝罢水,父亲问我:“快高考了吧?”我说,“后天。”父亲怔住,满身的汗珠也如麦粒般静止,父亲拿毛巾擦拭着我的额头,似乎要把我湿漉漉的疲惫赶走。很快,他督促道:“快回家歇着吧,别累着,高考才是你该干的事。养足精神去收你的麦子,那个我帮不上。”

    ⑦父亲又开始埋首割麦,把对我的歉意,肆虐在麦子身上。在这里,镰刀是笔,麦子是墨,麦田是纸,父亲在麦田挥毫泼墨。麦收是父亲的高考,更是为我而设的特殊陪考!

    ⑧阳光烘烤着麦田,我拖着沉沉的步子,羞愧地以备战高考的名义溜号。父亲伫立着,像一株硕大的麦穗:身滚圆圆的汗珠,如麦子般饱满,灼灼其华,刺痛着我的眼。麦子是父亲的汗珠,而我是其中最大的一株吧。

    ⑨正如麦田是父亲一个人的战场,高考是我一个人的麦田!看着同学被父母簇拥着走向考场,我没有丝毫嫉妒和埋怨,因为我并不孤独,从故乡到小城,我和父亲在并肩作战。考场上,我在恣意挥毫;麦田里,父亲在挥汗如雨,我们在各自的麦田里收获着自己的“麦子”。

    ⑩那年,我考取一所重点院校,以后,求学,工作,一路栉风沐雨,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是一株赶考的麦子,我有我的麦田,我要考取的不是功名,而是把父亲的期望,颗粒归仓。

(选自《意林》,作者洛水,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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