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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肇源县第四中学2018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茫茫燕园中,只剩下幽径的这一棵藤萝了。它成了燕园中藤萝界的鲁殿灵光。每天春天,我在悲愤、惆怅之余,惟一的一点安慰就是幽径中这一棵古藤。每次走在它下面,嗅到淡淡的幽香,听到嗡嗡的蜂声,顿觉这个世界还是值得留恋的,人生还不全是荆棘丛。其中情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②然而,我快乐得太早了,人生毕竟还是一个荆棘丛,决不是到处都盛开着玫瑰花。今年春天,我走过长着这棵古藤的地方,我的眼前一闪,吓了一大跳:古藤那一段原来凌空的虬干,忽然成了吊死鬼,下面被人砍断,只留上段悬在空中,在风中摇曳。再抬头向上看,藤萝初绽出来的一些淡紫的成串的花朵,还在绿叶丛中微笑。它们还没有来得及知道,自己赖以生存的根干已经被砍断,脱离了地面,再没有水分供它们生存了。它们仿佛成了失掉了母亲的孤儿,不久就会微笑不下去,连痛哭也没有地方了。

    ③我是一个没有出息的人。我的感情太多,总是供过于求,经常为一些小动物、小花草惹起万斛闲愁。真正的伟人们是决不会这样的。反过来说,如果他们像我这样的话,也决不能成为伟人。我还有点自知之明,我注定是一个渺小的人,也甘于如此,我甘于为一些小猫小狗小花小草流泪叹气。这一棵古藤的灭亡在我心灵中引起的痛苦,别人是无法理解的。

    ④从此以后,我最爱的这一条幽径,我真有点怕走了。我不敢再看那一段悬在空中的古藤枯干,它真像吊死鬼一般,让我毛骨悚然。非走不行的时候,我就紧闭双眼,疾趋而过。心里数着数:一,二,三,四,一直数到十,我估摸已经走到了小桥的桥头上,吊死鬼不会看到了,才睁开眼走向前去。此时,我简直是悲哀至极,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来欣赏幽径的情趣呢?

    ⑤但是,这也不行。眼睛虽闭,但耳朵是关不住的。我隐隐约约听到古藤的哭泣声,细如蚊蝇,却依稀可辨。它在控诉无端被人杀害。它在这里已经呆了二三百年,同它所依附的大树一向和睦相处。它虽阅尽人间沧桑,却从无害人之意。每年春天,就以自己的花朵为人间增添美丽。焉知一旦毁于愚氓之手。它感到万分委屈,又投诉无门。它的灵魂死守在这里。每当月白风清之夜,它会走出来显圣的。在大白天,只能偷偷地哭泣。山头的群树,池中的荷花是对它深表同情的,然而又受到自然的约束,寸步难行,只能无言相对。在茫茫人世中,人们争名于朝,争利于市,哪里有闲心来关怀一棵古藤的生死呢?于是,它只有哭泣,哭泣,哭泣……

(1)、根据选段内容,用简洁的语言概括燕园幽径发生了怎样的悲剧。
(2)、选文第①段中作者说“人生还不全是荆棘丛”,第②段又说“人生毕竟还是一个荆棘丛”,这是否矛盾,为什么?
(3)、第②段划线的句子在语言表达上很有特色,请简要赏析。
(4)、“我”“经常为一些小动物、小花草惹起万斛闲愁”,古藤的灭亡引起了“我”哪些“闲愁”?下文中写了两件事,道出了“我”的“闲愁”,请作简要概括。
(5)、选文第三段中写道“真正的伟人们是决不会这样的。反过来说,如果他们像我这样的话,也决不能成为伟人。”句中划线的这样指的是什么?说说你对这句话是怎样理解的。
举一反三
阅读《没有一种草不是花朵》,完成习题。
李雪峰
①那时我们还居住在深山里的乡下,我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春天,小草刚被融雪洗出它们嫩嫩的芽尖时,老师告诉我们,学校准备组织我们搭车到百里外的县城去参加作文竞赛。我们一听又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        ;担忧的是      
②头发花白的老校长看出了我们的忧虑,他就说:“你们常常上山下田,谁能说出一种不会开花的草?”
③不会开花的草?蒲公英是会开花的,它的花朵是金黄金黄的,秋天时结满了降落伞似的小绒球;汪汪的狗尾草也是会开花的,它狗尾巴似的绿穗穗就是它的花朵; 就连那些麦田里的荠荠草也是会开花的,它的花洁白洁白的,有米粒那么大,像早晨被太阳镀亮的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我们想来想去,把每一种草都想遍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出有哪一种草是不会开花的。我们想了半天都摇摇头说:“老师,没有一种草是不会开花的,所有的草都会开出自己的花朵。”
④老校长笑了,说:“是的,孩子们,每一种草都是一种花,栽在精美花盆里的花都是一种草,而生长在田地边和山野里的草也是一种花啊。不论生活在哪里,你们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一种草,也都是一种花。记住,没有一种草是不会开花的,再美的花朵也是一种草。”
⑤几十年过去了,当我从深山里的乡下走进都市里的大学,当我从乡下青年成为城市缤纷社会的一员,当我面对一束束流光溢彩的鲜花和一次次雷鸣般的掌声时,我从不自卑,也没有浮躁过。我总会想起老校长的那句话——没有一种草是不会开花的,而每一种花朵也是一种草。

阅读《桂花为什么不香》一文选段,完成后面问题。
花为什么不香
他是一位总统,住在寺庙的一间小禅堂里。没有重大问题等着决策,没有重要文件需要批阅,没有外国使节催着接待。他每天的工作只剩下两件事,拜佛和念经。
一天,寺庙的住持来探望他,他放下手中的经书,指着房前的一棵桂树,说:“师父,庙里的桂花为什么这样香?”
住持说:“哪儿的桂花不香呢?”他说:“总统府的桂花就没有香味!”住持有些奇怪,说:“总统府的桂花全是从雪岳山移过去的,怎会没有香味呢?”言毕,唤一童子进来。说:“冬天快来了,送一盆夜来香,伴总统念佛。”
住持离去,一年后又来。总统指着小茶桌上的夜来香,说:“这盆夜来香一定是名品吧?”住持不解其意,问:“何以见得?”总统说:“它不仅夜里香,白天也香!”住持说:“这是从房前随便挖来的一棵,它不是名品,是不能再普通的一种。”总统说:“过去我家也有一盆夜来香,可是, 白天从没有人闻到过香味。这盆不同。”
住持说:“过去一位禅师说过:‘夜来香其实白天也很香,人之所以闻不着,是因为白天,心太躁了!’现在你能闻到香味,可能是心境不一样了。”
两年后,总统离开寺庙前往首都服刑。这位总统的名字叫全斗焕,1980年至1988年任韩国总统。现在他住在陕川老家,过着平民的日子。
后来,一位记者去采访他。谈起百潭寺的经历和如今的生活,他坦诚自然。记者回去后,写了一篇题为《宁静安详,始知花香》的文章,最后有这么一段感慨:假如你现在感觉到吃什么都不香了;看再美的景致都不激动了;住再大的房子,坐再好的车,都没有幸福感了。一定是你变了,变得离真实的生活愈来愈远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选择

       ①他本在一家外企供职,一次意外,使他的左眼突然失明。为此,他失去了工作,到处求职都因“形象问题”连连碰壁。“挣钱养家”的担子落在了他的“白领”妻子的肩上。

       ②妻子日渐感到他的老父亲是个负担,不止一次跟他商量把老人送到老年公寓去,他都没同意。一天晚上,他们在卧室里吵了起来,妻子嚷:“不把你爸送走,咱们就离婚!”

       ③第二天早饭时,父亲说:“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你们每天上班,孩子又上学,我一个人在家太冷清了,所以,我想到老年公寓去住,那里都是老人……”

       ④他一惊,父亲昨晚果真听到他们争吵的内容了!“可是,爸——”他刚要说些挽留的话,妻子瞪着眼在餐桌下踩了他一脚。他只好又把话咽了回去。

       ⑤第二天,父亲就住进了老年公寓。

       ⑥星期天,他去看父亲。父亲问他工作怎么样,身体好不好……他好像被人打了一记耳光,脸上发起烧来。“你别过意不去,我在这里挺好,有吃有住还有得玩……”父亲看上去很满足,可眼睛里却渐渐涌起一层雾。

       ⑦几天来,他因父亲的事寝食难安。换到星期天,又去看父亲,刚好碰到市卫生局的同志在向老人们宣传无偿捐献遗体器官的意义,问他们有谁愿意捐,很多老人都摇头。父亲站了起来,问了两个问题:一是捐给自己的儿子行不行?二是趁活着捐可不可以——“我不怕疼!我也老了,捐出一个角膜,生活还能自理,可我儿子还年轻呀,他为这只失明的眼睛,失去了多少工作的机会!要是能将我儿子的眼睛治好,我就是死在手术台上,心里也是甜的……”

       ⑧所有人都停止了谈笑,把震惊的目光投向老泪纵横的父亲。一股看不见的潮水瞬间将他裹围。他满脸泪水,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到父亲身边,和父亲紧紧地抱在一起……父亲用手给他捋了捋衬衣上的皱褶,疼爱的目光像一张网,将他兜头罩下。他再次哽咽,感受如灯的父爱,在他有限的视力里放射出了无限神圣的亮光。

       ⑨当天,他就不顾父亲的反对,把父亲接回了家,至于妻子,他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自尊

周海亮

    那是一段令他刻骨铭心的日子。

    他失去工作,身无分文。他认为城市里,纵是一条狗也比他活得幸福。因为狗可以乞讨,他不能。因为狗没有尊严,他有。

    他开始捡垃圾。纸箱、啤酒瓶、香烟壳、食品包装袋……所有能够换成钱的东西,他都捡。在夜里,他将头深深探进臭气熏天的垃圾箱,他泪流满面。在夜里,他像一条落魄的狗。也只能在夜里,因为他不敢将自己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每天都有收获。其中一个垃圾箱,更是一个富饶的“宝藏”。那里面有成箱的空易拉罐、成捆的旧杂志、坏掉的铝盆铁锅、奇形怪状的玻璃瓶……每天晚上,这些东西会在垃圾箱里静静地等着他。第二天,它们就会变成馒头和咸菜,让他有力气在这个城市里继续奔走。

    后来他发现一个问题,似乎,这些东西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它们总是在一个固定的时间出现,它们摆放整齐,就像夜市上精心摆置的小摊。夜里他偷偷观察,果然见到一个男人将一包“垃圾”规规矩矩地放好,然后躲到远处,静静等待。

    他知道男人在等他。他感激那个男人,可是他有被伤害的感觉。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想放弃那些东西,强烈的饥饿感又让他一次次将那些东西捡回来,然后变成馒头、咸菜……他暗想,假如他将来发达了,一定要回来好好感谢这个男人。他会成百成千倍地偿还,他相信他完全可以做到。

    后来他真的发达了,资产足以买下一条街。他想到了报恩。他回到当初租住的小区,他见到了男人。他知道,现在的男人,生活得并不容易。

    似乎那个家至少二十年没有装修,地板翘起了角,水龙头“嘀嗒嘀嗒”地滴着水。老式的家用电器,老式的厨房用具,老式的沙发和桌椅,男人似乎仍然生活在十几年以前。不必自我介绍,男人一眼将他认出,简单聊了几句,便聊到了从前。

    他说:“我知道那些东西是您故意放进垃圾箱的。我知道当初您在顾及我的自尊。”“是的,我在顾及你的自尊。”男人说,“那时我生活得尚好,可以送你一点多余的东西。我知道它们虽不值钱,但也许可以帮你撑过那段日子。”

    “您的确帮我撑过了那段日子。”他说,“如果没有您的暗中相助,我也许早就回到了乡下。那么现在,我就不再是一个企业家,而是一个乡下的羊倌……”

    “我在报纸上见过你。”男人说,“我知道你现在很有钱。”他笑笑,说:“这些年,我过得并不容易。您知道,白手起家,这有多难……”

    “你不是白手起家。”男人说,“我知道那个花瓶即使在当时,也最少值十万。”“花瓶?”他感到疑惑。“是啊。”男人说,“你离开的前一天,我在给你收拾废品的时候,将那个花瓶也装进塑料袋,放进垃圾箱。那时我并不知道一个花瓶能值那么多钱,否则我也不会把它当成废品……”“可是我没有捡到花瓶……”

    “你捡到了。”男人说,“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元朝的花瓶,值很多钱……”

    “可是我真的没有捡到花瓶。”他说,“如果捡到了,如果我知道它很值钱,我会还给您的……”

    “你不会。”“我会。”

    “那你为什么第二天就搬走?”“因为我找到了工作……我要住集体宿舍。”

    “那你怎么会发达了?”“两年以后我与朋友合伙,赚了点钱。然后我开始单飞,资产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是因为你卖了花瓶,才有了本钱……”“根本没有花瓶……”“谁信?你白手起家,这么短的时间就腰缠万贯,谁信?你卖掉了那个元朝的花瓶……”

    他久久地盯着男人,内心慢慢地涌出一丝丝凉意。很显然男人说谎了。他记得很清楚,那天,男人放进垃圾箱里的那个塑料袋里,根本没有花瓶。他绝不会漏掉。那段时间,每一天,他都将那个臭哄哄的垃圾箱翻个底朝天。

    他低下头,不再说话,在那里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离开,放下他带来的很大一笔钱,这笔钱,远远超过那个花瓶的价值。

    他告辞,离开。走到门口,他扭头,看着呆立在那里的男人,认真地对他说:“你的确伤害了我的自尊。却不是以前,而是现在。”

——摘自《中国小小说精选》,有改动。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等待那只手

    老头没睡,还在用眼睛的余光悄悄地打量我。

    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机会。我也没睡。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一点苗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于是我暗自后悔:要是不贪图那个懒觉,早二十分钟起床就能买到卧铺票,何至于胆战心惊地和一个老家伙这么对峙着?

    很显然,那老头比我还有经验。因为刚才上车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视地看着我,微笑着说:“你长得很像我儿子。”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因为我穿西服、打领带,抱着笔记本电脑,身边还有个寸步不离的密码箱,我就像你儿子?嘀咕完之后,我顺便瞅了瞅他:灰旧夹克、两天以上没刮的胡茬、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炯炯双眼。

    于是我没吭声,连头都没点,假装没听见。他讪讪地笑了笑说:“我三年没见着他了,只是偶尔听到他的声音。”

    我轻轻打了个冷颤。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这老头是个很难缠的对手,配得上老奸巨猾这个词。

    东奔西走,和这个行当的人打交道多了,有输有赢。但一开始就这么跟目标套近乎的,他是第一个。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两年没跟父亲照面了,虽然我也偶尔给他打打电话、寄些钱。

    我的预感没错,夜里车厢的人大都睡了,他却没有。其实即便没有这种预感,我也不会睡着的,我早已练就三昼夜不合眼也神智清醒的功夫。这是经验,也是饭碗。况且我怀里还有张支票,这是分公司这个季度的费用。寸步不离的密码箱不过是个道具,里面是几件换下来的内衣。我知道这老头是看得出来的,他那一脸的沧桑就是证明。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清醒和谨慎,然后,静静地等待那只手。

    我躲在外套里观察他。硬座车厢的空调像是从里往外倒抽热气似的。我一直紧绷着肌肉,竖立起来的汗毛蹭着毛衣,身上痒痒的。时间久了,牙齿还开始打起架来,不知是真冷还是因为我太紧张。

    他一直看着窗外,车窗外面黑灯瞎火,亏他有这份耐心。于是我有些恍惚,冲着他这份镇定劲儿,到底我和他哪个是猎手,哪个是猎物呢?

    他动手了。他用右手理了理头发,那烟灰色的头发其实不乱。我观察过他那只右手,中指和食指几乎一般长,白皙瘦削,皱纹少得和他的年龄一点儿也不相符。他的骨节小得很,中指第一个关节处还有淡黄的烟熏色,看起来很是精致。

    那只手有点小心翼翼,终于还是游移着探了过来,越过我头顶的时候带着一道阴影,让我有些窒息。不过我却没看出预想中的那种高明的熟练,这让我窃喜着,在脑海里虚构着人赃俱获的画面。

    盖在身上的外套一紧,从脖子那儿往里灌的冷风忽然就没了,我觉得像是突然钻进了被人暖好的被窝。惊讶得让我努力睁大了双眼,可是外套领子遮住了我的视线。老头在我头顶上方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唉,一个人在外面劳苦奔波的,不容易。”

    我赶紧闭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气。生怕我眼里也有他那样的泪光。不知怎么的,我忽然特别希望那只手能停一停,拍我两下。

(选自《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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