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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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市肇源县第四中学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结合语境,解释句子中划线的词语。

①谭千秋,一位普通的老师,他用自己51岁的宝贵生命诠释了爱与责任的师德灵魂。

②我有同龄的伙伴,只好独自玩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两篇小说《窗》,完成小题。

【甲】

    在一家医院的病房里,曾住过两位病人,他们的病情都很严重。病房设有一扇门和一个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其中一位病人的病床靠近窗口。而另一位病人则不得不日夜躺卧在病床上。

    使他们感到尤为痛苦的是,两人的病情不允许他们做任何事情藉以消遣,既不能读书阅报,也不能听收音机、看电视……只有静静地躺着。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人。噢,两人经常谈天,一谈就是几个小时。每天上午和下午,时间一到,靠近窗户的病人就被扶起身来,开始一小时的仰坐。每当这时,他就开始为同伴描述起他所见到的窗外的一切。

    很显然,这个窗户俯瞰着一座公园,公园里面有一泓湖水,湖面上照例漫游着一群群野鸭、天鹅。公园里的孩子们有的在扔面包喂这些水禽,有的在摆弄游艇模型。一对对年轻的情侣手挽着手在树阴下散步。在公园那端的一角,有一块网球场,有时那儿进行的比赛确实精彩。

    躺着的那位病人津津有味地听着这一切。这个时刻的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他听着这栩栩如生的描述,仿佛亲眼看到了窗外所发生的一切。

    一天下午,不靠窗口的病人,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为什么偏偏是挨着窗户的那个人,有幸能观赏到窗外的一切?为什么不该是我呢?

    他白昼无时不为这一想法所困扰,晚上,又彻夜难眠。一天晚上,他照例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这时他的同伴突然醒来,开始大声咳嗽,呼吸急促,时断时续,液体已经充塞了他的肺腔,他两手摸索着,在找电铃的按钮,只要电铃一响,值班的护士就会立即赶来。

    但是,另一位病人却纹丝不动地看着。心想,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痛苦的咳嗽声打破了黑夜的沉静。一声又一声……卡住了……停止了……直到最后呼吸声也停止了。

    第二天早晨,医护人员发现那个病人早已咽气了,他们静悄悄地将尸体抬了出去,丝毫没有大惊小怪。

    稍过了几天,剩下的这位病人就立刻提出是否能让他挪到窗口的那张床上去,医护人员把他抬了过去,医生刚一离开,这位病人就十分痛苦地挣扎着,用一支胳膊肘支起了身子,口中气喘吁吁他探头朝窗口望去。

    他看到的只是光秃秃的一堵墙。

(作者:澳大利亚·泰格特,选自《外国小说选刊》)

【乙】

    最先吸引她的就是这一排窗子。

    这一排窗子邀进来一大片令人感到奢侈的阳光,许是与对街建筑相隔着一段可观的距离,采光才这么好。伫立在这如此的天然中,她觉得可以踏着铺开的亮色穿窗而去。她当时就决定搬进来后要沿窗放上盆栽。

    后来她果真这样做了,盆栽长得很好,尤其是非洲兰,粉的、红的、蓝的和此行的花朵接力赛一般绽开着没完没了。

    这天,浏览着盆栽时她想,②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沉迷在这想的想法中,她挪移过来一把轻便的躺椅,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躺在椅子中开始阅读。

    她有些后悔,取书时应该挑选一下。这本她手中的小说集子太枯燥了,她曾经翻阅过几次,总是难以终页。

    书里的巧思奇想的字句,充满张力的叙述吸引着她,连特地沏的一杯茶——从武夷山带回来的“大红袍”也忘了喝。专心一意地读着读着,直到被电话铃声中断,她才愕然悟到:这书怎么发生了异变?

    她把书拿到离窗远的另一端的餐桌上,她一向读书报的地方,打开灯驱逐开白天里也一直悬罩着的昏暗,再读之同一本小说。

    眼睛接触到的仍然是以往那粗疏单调的字句。书还原成原本的无味。

    自此,她在临窗处安置了一张书桌,她总是坐在那里眷抄修改写就的诗稿。

    当有人问起她获得诗作奖的感想时,她笑着说:“都靠一排引进自然天光的窗。”

    听到的人都各自深沉地去琢磨那“窗”的象征意义。

(作者:美·王渝 选自《微型小说鉴赏辞典》)

课外阅读。

挪树

院子里那株蜡梅奄奄一息了。它长得不是地方,旁边是一个垃圾桶,垃圾车常年地擦它、蹭它、碾它,原来风姿飘逸的它,便渐渐枝折叶落,瘦弱得仅剩可怜巴巴的几条筋,眼见得便要“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老花匠来了。我劝老花匠挪一挪那株____的“千金”。院子向阳一侧长着一排蜡梅,其中刚好空缺一个位置。

“人挪活,树挪死。”有人说。蜡梅会挪死吗?我有点担心。

老花匠提着锄头、铲子来了。他铲开了!刨开了!瘦小的蜡梅,却有并不瘦小的根须,它原本是一株已经成熟的蜡梅啊!它的根须深深地在地下____。老花匠用铲子把四周的根须全铲断了!他又抡起锄头,朝几根甘蔗粗细的主根砍去。锄落之处,铮铮有声。发声之处,竟露出白生生的断裂开的主根,像断裂的骨骼,白得骇人。

我的心一阵悸动:“它会死吗?”

“死不了!”老花匠漫不经心地回答。

“可不能把它的主根砍断!”

“不砍断怎么挪呀!”老花匠依然是那种职业性的残酷。

不得不承认,为挪这株蜡梅,老花匠挖的洞又深又大。然而这株蜡梅的根更深更大。要挪动它,非砍断一些根根蔓蔓不可,哪怕伤筋动骨,也是出于无奈。谁让这株蜡梅在这块土地上生长了那么长的时日呢?

“嚓!嚓!嚓!”一铲,一铲,一铲………“喀!喀!喀!”一锄,一锄,一锄……蜡梅的根须与这块热土的联系一一割断了。“嘎吱”一声,老花匠一脚蹬过去,最后的最粗的主根断开了。我仿佛听到了蜡梅的呻吟。蜡梅在阵痛中出土了!独立了!老花匠像拎着一头刚被宰割的小猪,抓着枝条拖着它走到那个已挖好了坑的空缺的位置上。蜡梅的根须仍带着一团老土。那老土依然沉重。独立了的蜡梅带着一团老土的根埋了下去。蜡梅瘦骨嶙峋地立着。它会死吗?

晚上,雷电大作,大雨下了个透!翌日,那株蜡梅仅剩的几片叶子仍在枝丫上,仍是绿的。又过了几天,叶子还是绿的。又长出了几片新叶。又抽出了几条新枝……蜡梅新生了!

尽管它比那一排丰满秀美的蜡梅显得矮小,但它总算逃脱了垃圾车的劫难。人挪活!树也挪活!会有的,会有的,在万花纷谢的冬天,在它的干枝上,一定依然会有蜡梅花的黄色的芬芳。这里的风物一定会“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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