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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仙游县第一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第二次(12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怀念陆蠡

    陆蠡因为留下了《海星》《竹刀》《囚绿记》三本散文集,翻译了不少外国书籍,而被誉为“绝代散文家”。他更是一位崇高的爱国主义者。1938年,芦沟桥事变第二年,陆蠡来到已沦为“孤岛”的上海,主持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他坚持斗争,出版了大量洋溢着爱国主义激情的抗日书籍,引起日本侵略者的注意。1942年4月13日,上海中央巡捕房和法租界巡捕房联合派人到出版社,拿着陆蠡的照片,指名要抓人。这时陆蠡恰好外出,巡捕们便入内翻箱倒柜大搜查,最后带走了两个人和部分书籍。陆蠡回来后,为了营救被抓走的两位同事,找巡捕房交涉,当即被拘捕,不久转到日本宪兵队。在日本人面前,陆蠡表现出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据说,有一次日本人提审陆蠡:“你爱不爱国?”陆蠡坦然回答:“爱国。”又问:“你赞不赞成南京政府(指汪精卫伪政府)?”他毅然回答:“不赞成!”再问:“依你看,日本人能不能把中国征服?”他断然答道:“绝对不能征服!”一字一句,气壮山河。

    后来,陆蠡没有了音讯。他的亲友四处寻找,多方营救,终属徒然,他就这样在世界上永远地消失了。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人们似乎忘记了这位杰出的天台人。但陆蠡在文学史上留下的业绩,不会因时间而消逝。我们应该重新认识陆蠡,重新认识他那带着浓郁乡土味的优美散文和独具个性的人格魅力。

    据说,陆蠡从小便显示出不同凡响的聪慧,有神童之称。7岁时,县知事到学堂视察,命陆蠡作文,他面无难色,略作思索,便提笔成文。知事阅后,大为赞赏,当即掏出随身携带的所有银元,奖励陆蠡,一时传为佳话。后来知事升至台州府任职,便向陆蠡父亲提出带陆蠡到台州府读书。陆蠡12岁时,又由耶稣堂一位姓邵的先生带到杭州教会学堂惠兰中学补习英语。第二年,跨越初中,直接考入之江大学附属高中部。从此,陆蠡从平桥小镇走向外面的世界。以后,陆蠡相继进入杭州之江大学、上海国立劳动大学读书,完成学业后先后在福建泉州平民中学、上海南翔立迭学园、临海回浦中学任教,后来再到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

    在走南闯北的二十多年里,陆蠡写下了许多优美的散文,这些散文表达了他向往光明、追求快乐的美好理想。在三十年代的散文家中,陆蠡的散文最是奇丽明朗,清新可诵。他的散文有许多写到故乡的山水,是天台山的神秀山水给了他聪慧和灵气。故乡的山水、重年的回忆,一直是他创作的源泉。写到故乡,陆蠡的笔端总是满蘸着深情。

    陆蠡是一个地道的天台山人,他的血脉中涌动着天台山人特有的激情,这不仅体现在他的散文中,更体现在他的为人品格上。忠诚善良,讲义气,富有正义感,不趋时媚俗,有一副热心肠,为朋友可以赴汤蹈火。天台人所应有的优点,在陆蠡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平时,陆蠡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只知默默耕耘。但在关键时刻,总是挺身而出,即使是在日本侵略者的淫威面前。诗人柯灵说:“他不趋时,不阿俗,切切实实,闭门劳作,殷勤地献与世人。他是淳朴的,一个地道的山乡人。这点淳朴使他在品格上显得高,见得厚,也正是他能默默地为祖国献出生命的根基。”在他失踪以后的半个多世纪中,许多熟悉或者不熟悉他的人,一直不停地写纪念文章,最为敬仰、最为赞道的是他的崇高心灵和无私品格。巴金先生在怀念他的文章中深情地写道:“我认识不少人,好的和坏的,强的和弱的,能干的和低能的,真诚的和虚伪的,我可以举出许多许多。然而像他这样有义气、无私心,为了朋友甚至可以交出生命,重视他人的幸福甚于自己的人,我却见得不多。古圣贤所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他可以当之无愧。”这样的评价,可能在巴金先生的一生中再也没有献给过第二个人了。

    陆蠡虽然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伟人,但他是一个真正有骨气的天台人,他以自己34岁的生命在天地间书写了一个大写的“人”。我们的时代需要陆蠡的精神,需要陆蠡那样的硬气和实干,需要那种知难而上、百折不挠的信念。陆蠡的精神和他留下的绝妙文章,任何时候都是我们的一笔宝贵财富。与陆蠡的成就和历史地位相比,我们对他了解得太少,宣传得太少,研究得太少。他留给我们的精神财富应该由我们去继承和发扬。

(文章有删改)

(1)、下列对传记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恰当的两项是(    )
A、陆蠡从小聪慧过人,有神童之称。他文思敏捷,深受县知事的激赏。12岁时到杭州补习英语,从此从平桥小镇走向外面的世界。 B、日本人审问陆蠡时,陆蠡的表现是“坦然”“毅然”“断然”,他态度明朗,回答斩钉截铁,正义凛然。一字一句,可谓气壮山河。 C、陆蠡被巡捕房拘捕之后,不久便被转到日本宪兵队。后来,亲友四处寻找,多方营救,陆蠡终无音讯。他应该是死于日寇的屠刀下。 D、巴金对陆蠡有很高的评价,他对比了自己所认识的很多品德、才干各异的人,认为像陆蠡这样有义气、无私心的人,再无第二个了。 E、在陆蠡34年短暂的一生中,他经历了从求学、任教、主持出版社工作到牺牲狱中的历程,用他的生命在天地问书写了一一个大写的“人”。
(2)、陆蠡的“硬气”表现在哪些方面?请简要概括。
(3)、我们为什么要“怀念陆蠡”?请简要分析。
(4)、有人说是陆蠡优美的散文打动了读者的心,使他留名青史;也有人说是他的人格魅力感动了读者,使他成为人们永远怀念的人。你认为呢?请结合选文谈谈你的观点和具体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父权缺失与五四文学的发生

    对五四文学创建主体的人生遭际进行考察发现,他们大都在童年或少年时代有着丧父的经历,其父权有一个从在场到缺失的过程。陈独秀、鲁迅、周作人、胡适等均早年丧父。五四文学之所以在他们手里得到确立,与其丧父经历有一定关联。

    父亲的死亡,意味着由父亲所承载的社会权力出现了缺失,这极大地改写了家庭的内在结构,“子”因此被推到了社会舞台的中央,不得不独自面对社会的生存压力,自主地规划未来人生,这便为其逸出父权在场时所规范好的人生疆域,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

    父权缺失固然是为“子权”的张扬提供了无限可能性,但是,如果没有国家主导下的意识形态的转变,那么,“子”在既有的文化环境下,所承继的依然会是父权的衣钵。晚清社会如果不是受到了外部力量的强力冲击,其自我封闭状态下的自给自足的生产方式会依然如故地运行着,人们的观念也会周而复始地传承;至于上层社会主动地去推动社会变革,更是不可想象。面对外在挑战,晚清政府开始对社会进行变革,变革的结果之一,便是为那些父权缺失的一代,在欲循既有社会规范而不得的情形下,提供了子权张扬的历史物理空间。

    在父权缺失中,促成子权张扬并最终确立的,是晚清政府主导下的新式教育的实施以及嗣后科举制度的废除。晚清政府大力主导下的新式教育,在推行中受到了人们头脑中既有思想的抵制,接受新式教育的学生还依然牵挂科举。随着科举制度的废除,既有的文化传承模式中断,这迫使人们认同并皈依国家体制所主导的新式教育,迫使传统的士大夫抛却了既有的知识谱系和道德体系,并由此开启了向现代知识分子过渡的序幕。在新式教育哺育下成长起来的胡适,之所以留学美国,其根本的考量便是“科举既停,上进之阶,惟有出洋留学一途”。

    相较而言,那些一直在父权主导下的读书人,则没有像那些父权缺失的一代那样,可以顺畅地实现自我精神与传统文化的决裂。在文坛具有相当影响力的徐枕亚,尽管也接受了新式教育的熏染,但其父权始终规范制约着其人生疆域,甚至于他连婚姻也无法自主,更遑论文化思想和文学思想的变革了。

    父权的在场固然限制了子权的张扬,但父权的缺失也并不必然会导致子权的凸显。如有一些传统的读书人,其父权尽管存有缺失,但他们并没有在父权缺失的缝隙中,通过新式教育完成自我主体的确立。在近代小说创作中产生巨大影响的李伯元,尽管也有丧父之痛,但由于他并没有接纳新式教育,更没有完成对西学的认同,这使得其创作出来的“谴责小说”依然带有浓重的传统色彩。

    当然,五四文学的发生有着诸多的原因。但是,在五四文学的发生过程中,创建主体挣脱了父权藩篱的束缚,这的确是他们得以完成历史性蜕变的重要一环。

(摘编自《新华文摘》2015年第5期,作者李宗刚)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学经典建构的内部要素

童庆炳

    文学经典就是指承载文学之“至道”和“鸿论”的各类文学典籍。不过,文学经典不是被某个时代的人们确定为经典后就永久地成为经典,而是一个不断的建构过程。在文学经典被建构的时候,意识形态像一只无形的手,形响着文学经典的建构。但我们不能认为文学经典建构的决定性因素就是意识形态的变动、文化权力的变动,而与作家、作品的状况无关。实际上,文学经典建构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其中作品内部要素对于建构文学经典有着重要意义。

    首先,文学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是建构文学经典的基础。如果一部完全没有艺术价值的艺术作品;它所描绘的世界、所表现的感情,真的不能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和心理共鸣,不能满足读者的期待视野,即使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如何“操控”,最终也不可能成为文学经典。反之,能够建构为文学经典的作品,总是具有相当的艺术水准和价值,能够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和心理共鸣。清代产生的人情世态、才子佳人小说很多,如《平山冷燕》《玉娇梨》等,这些作品并没有成为经典,只有《红楼梦》被后世建构为文学经典,这难道不是与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密切相关吗?

    在作品艺术价值方面,还必须考虑到某些文学经典写出了人类共通的“人性心理结构”和“共同美”的问题。就是说,某些作品被建构为文学经典,主要在于作品本身以真切的体验写出了人的情感,这些情感是人区别于动物的关键所在,容易引起人的共鸣。如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李煜的词也被列入文学经典,这与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并无密切的联系,李泽厚认为:“作者李煜怀着一种悔罪的心情企望着出世的‘彻悟’和‘解脱’,但同时却又恋恋不舍,不能忘情于世间的欢乐与幸福,作者痛苦、烦恼、悔恨,而完全没有出路。这种相当错综复杂的感触和情绪远远超出了狭小的个人的‘身世之戚’的范围,而使许多读者能从其作品形象中联想和触及到一些带有广泛性质而永远动人心弦的一般的人生问题,在情感上引起深切的感受”,此言得之。

    其次,文学作品言说空间的大小,也是文学经典建构的必要条件。文学作品本身描写世界是否宽阔,作品所蕴含的意味是否深厚而多义,对文学经典的建构是十分重要的。如果作品的思想意义比较狭小,就算是一部长期被列为文学经典的作品,也可能经不起意识形态风暴的摧残而被淘汰出局。反之,如果我们面对的作品思想意义比较开阔,可供挖掘的东西很深厚,即人们通常所说的某部作品“说不尽”,那么,虽有意识形态风暴和文化权力的横行,也可能出现“东方不亮西方亮”的情形,从而在“文学经典”里立稳脚跟,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西方的莎士比亚和中国的曹雪芹。由于《红楼梦》所描写生活的广度和深度达到极致,艺术表现的客观性与主观性所产生的巨大张力等,它成为一部具有广阔阐释空间的作品,经得起不同意识形态的冲刷和解释。

    总之,我们承认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对于文学经典建构的巨大作用,但那种认为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决定一切的观点,由于忽略了作品内部要素的重要作用,因而是不可取的。

(节选自《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42卷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郦波教授的新著《五百年来王阳明》对王阳明其人其思的解说,行文虽有“亲民”之浅白,内里却不乏“明明德”之深刻,因其开宗明义地提出了两个终极问题:完人之问和心学之问,两者作为核心主题统摄全书,使读者带着问题深入王阳明的人生变迁和思想发展,并以此为镜,观照自身。而这两个问题,不仅指向了王阳明,也指向了儒学两千年的根本:内圣与外王、修身与平天下、克明俊德与协和万邦的融贯。它不是要营造“无牵累的个人”的“小确幸”,而是要让人在时代中、在家国天下里反省自己的内心。

    完人之问的核心,或可在书中所载王阳明与乔宇的对话中管窥。乔宇本人正如王阳明一般,爱好广泛,才学不凡。但后者却为他下了断语:“世人多巧,心茫茫然”。这不由让人想起论语中的“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艺不可或缺,但道是根本的统摄。这甚至可与西方哲学中的源头主题“知识即美德”相互参照印证——知识指向终极的理念,“意见”所涉则是纷繁的事物。王阳明给乔宇三个字:专、精、正;若能由诸艺之专精着手,或可升华为正道;这大约正是真正意义上的格物致知,是王阳明早年格竹而不得之后的大彻大悟,也与西哲所思并无二致:超越“意见”之上,才可窥见普遍性的理念。

    当然,对于阳明心学而言,“知”并非全部,知行合一才是成就完人的根本。郦波教授此书引人入胜之处,正在于将王阳明之德、言融于剿匪戡乱等不凡事功之中,抽丝剥茧,娓娓道来。全书反复提及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词,大约就是“事上练”。中国传统里对知行关系的讨论,至此可谓大成。有意思的是,自苏格拉底之后,西哲也分为两派,一派偏重纯粹的哲思,另一派则注重在公共事务的参与中实践对美德的认知——以反省内心之《沉思录》流传于世的斯多亚学派哲学家、罗马皇帝奥略留,大概就是西方“事上练”的最佳代表。

    客观而言,郦波教授在“心学之问”上的展开,似不如“完人之问”那样详尽丰富。因为这所涉及的,已经远远不是阳明心学本身,而是其背后两千年的儒学传统,在面临两千年未有之变局时因何无力这一百年来争论不休的主题。作为一本介绍王阳明其人其说的通俗读物,郦波教授此作的价值,或许并不在于系统、缜密地作出解答,而在于为读者开启了两条思路。其一是中日行为之对照。其二是中西思想之对比。此书虽以阳明心学为主题,其中两处涉及西学的文字却尤为让人印象深刻。

    《五百年来王阳明》,虽立足历史,却以“完人之问”和“心学之问”这两个终极问题指向当下、指向未来。东海西海,心同理同,王阳明的智慧,大约并不不只会诗意地栖居在神州大地上,也会与四海先哲的思想,共栖于世界,与天壤而同久。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7年11月14日16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书法是历史悠久的优秀传统文化。在现代书法艺术探索的影响下,一些书法作品片面追求书法的“线条质量”,甚至无底线地戏谑汉字,造成文本不可识读,丧失了对汉字、书法的基本尊重。一些学书者曲解“笔墨当随时代”之内涵,抛开传统,求新求异,频频写出“怪书”“丑书”,让业内人士摇头,让书法爱好者一头雾水。其实,“笔墨当随时代”的本意是希望艺术家能创作出富有时代气息的作品,而非背离传统创造所谓的“新”笔墨、“新”面目。

    汉字天覆地载、严谨优美的造型结构,深藏着先民的美学智慧。不夸张地讲,了解中国书法中有关汉字的结构原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了解中国美学。不论是商周时期的金文,汉代的隶书,还是唐代的楷书,其结字原则都是拱向一个中心,书写时严格遵循先上后下、先左后右的笔画顺序,呈现出紧凑有序、大方得体、匀称美观的汉字形象。汉字结构的平中寓奇、险中求胜,汉字笔画的劲健内敛、刚柔相济,以及书法布局的计白当黑、虚实相生,都极大强化了汉字书写的内在张力,影响着书法的审美取向。因此,缺乏对汉字与文本的研究,就相当于丢掉书法之根,符号化的汉字线条终究无法获得长久的生命力。

    当下一些书法家见作品不见风格,真正能写出自己风格的大家并不多。造成该现象的原因之一,就是当代学书者对古人书风的研习不足,从而导致创新不足。古人书风有千百种,学习时应抽丝剥茧,找到其中不变的精神为我所用。张芝、郑道昭等人书风强劲阳刚,有正大气象;欧阳询、黄庭坚等人书风儒雅纯正,耐人寻味;张旭、王铎等人书风气势恢宏,豪迈不羁。近现代,沙孟海书风沉雄朴茂,苍厚古拙,有金石之气;赵朴初书风儒雅隽秀,蕴藉内敛,有书卷之气……

    他们的书法风格各异,个性突出。风格即人。这些书法风格均在守正的基础上实现出新,在汲取书法优秀传统精华的基础上各有优长,值得学书者深入研究。

    书法风格是书法的艺术语言,建立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之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无外乎真、善、美,这也是所有学书者创作时都应坚守的审美标准。

    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还需进一步加深对书法审美情感的认识。书法审美情感,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感性审美情感,另一种是理性审美情感。两种情感之间呈递进和互相深化的关系,没有感性审美情感阶段就没有理性审美情感阶段,没有理性审美情感阶段就无法创作出有高度的作品。存在于认识过程中的递进情感,一般总是由初始对书法的兴趣进而步入到对书法的理性把握,这是一个对书法贯穿始终的,甚至是周而复始的认识过程。因此,再难的字体、字帖,最终临习到手总归不是太难,但要形成自己的书法风格,则非尽毕生精力与功夫不可。

    当然,在书法创作实践中,情感的表现是多样的,也是复杂的,反映在作品中最高级的东西,

    即真实纯净的情感,常常是理性审美情感与感性审美情感的交辉。所以,当书法进入到创作实践中时,所谓“灵感”往往是一种触发;所谓“激情”,则是一种唤起。了解这一规律,才能更好地提升书法审美认知,在创作实践中守正出新。

(摘编自刘锁祥《在创作实践中守正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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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其人其书的时代,自司马迁《史记》以来即有异说,清代学者崇尚考据,对此议论纷纷,如汪中作《老子考异》,力主老子为战国时人,益启争端。钱穆先生说:“老子伪迹不彰,真相不白,则先秦诸子学术思想之系统条贯始终不明,其源流派别终无可言。”大家都期待这个问题有新的解决线索。

    过去对于古书真伪及年代的讨论,只能以纸上材料证明纸上材料,没有其它的衡量标准,因而难有定论。用来印证《老子》的古书,大多受到辨伪家的怀疑,年代确不可移的,恐怕要数到《韩非子》、《吕氏春秋》和《淮南子》,但这几本书成书太晚,没有多少作用。近年战国秦汉简帛佚籍大量出土,为学术界提供了许多前所未见的地下材料,这使我们有可能重新考虑《老子》的时代问题。

    1973年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内有《老子》两种版本,甲本字体较早,不避汉高祖讳,应抄写于高祖即帝位前,乙本避高祖讳,可能抄写于文帝初。这两本《老子》抄写年代都晚,无益于《老子》著作年代的推定,但乙本前面有《黄帝书》四篇,系“黄”、“老”合抄之本,则从根本上改变了学术界对早期道家的认识。

    郭沫若先生曾指出,道家都是以“发明黄老道德意”为其指归,故也可称之为黄老学派。《老子》和《黄帝书》是道家的经典,在汉初被抄写在《老子》前面的《黄帝书》显然在当时公众心目中已据有崇高位置,不会是刚刚撰就的作品。同时,《黄帝书》与《申子》、《慎子》、《韩非子》等有许多共通文句,而申不害、慎到、韩非三人均曾学黄老之术,这些共通之处可认作对《皇帝书》的引用阐发。申不害和慎到的年代,前人推为战国中期,《皇帝书》不应更晚。至于《皇帝书》与《老子》的共通之处也甚多,如《皇帝书·经法》篇云“王天下者有玄德”,什么是“玄德”,文中未见解释。查《老子》五十一章:“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帛书所讲“玄德”显然由此而来。此例甚多,那么为《皇帝书》所称引的《老子》必须再早上一个时期,也就是不会晚于战国早期。

    古书中有关老子和孔子关系的记述很多,但矛盾和可疑之点不少。近来有陈鼓应先生《老学先于孔学》一文,专门讨论《论语》受《老子》的影响,用以证明“《老子》成书早于《论语》”。如《论语·卫灵公》:“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无为而治”是老子的学说,细味孔子的话,是讲唯有舜称得起无为而治,很像是针对已有的学说而发。《论语·宪问》:“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朱熹指出:“或人所称今见《老子》书。”因此这一条是《论语》引用《老子》的铁证,而且是对《老子》的批评。从这些情形来看,古书所记老子长于孔子,可以认为是确实可信的。

(摘编自李学勤《〈老子〉的年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的近代史开启之际,老大帝国愚昧颟顸,执迷于“夷夏之辨”,以“天朝上国”自居,在西方先进的器物、制度和思想文化面前仍然自以为是,造成了“天朝的崩溃”。这种因过度文化自信导致的“华夏中心主义”大大地阻碍了中国向先进的西方学习,造成了落后挨打的屈辱的百年近代史。然而,这种历史叙述没有看到“夷夏之辨”在近代史上一度也为中国向西方学习提供了一定的思想资源。

    夷夏之辨,是传统中国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之一。它将天下划为“华夏”诸邦与“夷”“戎”“蛮”“狄”等部落。它产生之初,便有依文化与血统作区分的两重含义在内。但随着中华文化的发展,不再以血缘的亲疏而以文明程度的差异作为区别华夷的标准,而且逐渐被广为接受。

    在历史上,中国长期以来在东亚处于文化、政治、经济领先的地位。久而久之便使得人们习惯性地将中国与“先进文化”画上等号。然而,当清王朝面对西方列强的坚船利炮而丧权辱国,遭遇了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之时,中国是否仍是文化最为先进的国家,就成了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在此问题面前,如果仍然不假思索地将大清即是华夏作为无须怀疑的前提,那么大清便还是文化先进之国,因此就没有必要向西方的“蛮夷”学习。即便要学习,最多也是学习器物上一些优点,即“师夷长技以制夷”“中体西用”。换言之,华夷观在此时对中国走向现代化就起到了相当大的阻碍作用。

    但与此同时,也有一批有识之士慢慢注意到西方列强不仅有极为发达的物质文明,在精神文明上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因而大清是否在文化上也领先于西方列强便值得怀疑。中国首位驻外使节郭嵩焘在深入了解西方社会之后,便感慨道:“三代以前,独中国有教化耳……自汉以来,中国教化日益微灭;而政教风俗,欧洲各国乃独擅其胜,其视中国亦犹三代盛时之视夷狄也。”在他看来,中国已经沦为“夷狄”,而西方列强因为文化昌盛,俨然已有“华夏”气象。维新派的代表谭嗣同、梁启超则将民主、共和制度视为辨认夷夏的重要标准,在他们看来,在与西方世界的较量中,中国早已落后而成为夷狄了。

    因此在这些“睁眼看世界”者看来,以地域定夷夏是不符合“夷夏之辨”的本义的;夷夏是可以转换的;西方的政教风俗、伦常礼义并不逊于中国,甚至胜于中国;西方俨然已是“华夏”而中国沦为“夷狄”了。而“夷狄”必须向华夏学习,亦即大清必须向西方学习先进的文明成果。郭嵩焘从“夷夏之辨”的义理出发,指出“自西洋通商三十余年,(西方)乃似以其有道攻中国之无道,故可危矣”。从这个意义上说,“夷夏之辨”在近代史上并非完全扮演了阻碍中国向西方学习的角色,它同时也给一部分主张向西方学习的知识分子提供了一定的理论基础和思想资源。

(摘编自章舜粤《“夷夏之辨”之于近代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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