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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四川省成都外国语学校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小题。

    舞阳侯樊哙者,沛人也,以屠狗为事,与高祖俱隐。初从高祖起丰,攻下沛。高祖为沛公,以哙为舍人。从攻胡陵、方与,还守丰,击泗水监丰下,破之。……项羽在戏下,欲攻沛公。沛公从百余骑因项伯面见项羽,谢无有闭关事。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时独沛公与张良得入坐,樊哙在营外,闻事急,乃持铁盾入到营。营卫止哙,哙直撞入,立帐下。项羽目之,问为谁。张良曰:“沛公参乘樊哙。”项羽曰:“壮士。”赐之卮酒彘。哙既饮酒,拔剑切肉食,尽之。项羽曰:“能复饮乎?”哙曰:“臣死且不辞,岂特卮酒乎!且沛公先入定咸阳,暴师霸上,以待大王。大王今日至,听小人之言,与沛公有隙,臣恐天下解,心疑大王也。”项羽默然。沛公如厕,麾樊哙去。是日微樊哙奔入营诮让项羽,沛公事几殆。黥布反时,高祖尝病甚,恶见人,卧禁中,诏户者无得入群臣。群臣绛、灌等莫敢入。十余日,哙乃排闼直入,大臣随之。上独枕一宦者卧。哙等见上流涕曰:“始陛下与臣等起丰沛,定天下,何其壮也!今天下已定,又何惫也!且陛下病甚,大臣震恐,不见臣等计事,顾独与一宦者绝乎!且陛下独不见赵高之事乎?”高帝笑而起……

    太史公曰:“吾适丰沛,问其遗老,观故萧、曹、樊哙、滕公之家,异哉所闻!方其鼓刀屠狗卖缯之时,岂自知附骥之尾,垂名汉廷,德流子孙哉?”

(节选自《史记·樊郦滕灌列传》)

(1)、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 B、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 C、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 D、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
(2)、下列对有关文化常识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舞阳侯樊哙者”中的侯,爵位中的一种。爵位,是古代皇帝对贵戚功臣的封赐,是中国古代社会的政治等级制度之一。 B、从体例上来看,《左传》《国语》是编年体,《战国策》是国别体,《史记》是纪传体。 C、陛,是宫殿的台阶。陛下原来指站在台阶下的侍者,臣子向天子进言时,不能直呼天子,必须先呼台下的侍者而告之。后来陛下成为与帝王面对面应对的敬称。殿下,也是对帝王的尊称。 D、列传记载诸侯之外名官名人的事迹;本纪记载历代帝王的历史;世家记载贵族王侯的历史。
(3)、下列对文章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樊哙既有政治头脑,又勇敢豪爽,当刘邦处于危险境地时,他不顾个人安危,闯入营帐,义正词严地谴责项羽,帮助刘邦脱离险境。 B、教材中的《鸿门宴》也有樊哙闯帐一节,本文与之相比少了怒视项羽这一细节,人物形象不及《鸿门宴》生动传神。 C、刘邦因患病独卧宫中,不见朝臣,精神疲惫,樊哙直入宫内,以赵高篡权的教训,说服刘邦,使刘邦精神振作起来。 D、司马迁在最后的议论中,对樊哙等人普通平民通过自己的努力使自己垂名汉廷,恩德惠及子孙表示惊异,表达了作者对这些人物的赞叹。
(4)、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且陛下病甚,大臣震恐,不见臣等计事,顾独与一宦者绝乎!

②是日微樊哙奔入营诮让项羽,沛公事几殆。

③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鸿门宴》)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白居易,字乐天,太原人。居易文辞富艳,尤精于诗笔。自雠校至结绶畿甸,所著歌诗数十百篇,皆意存讽赋,箴时之病,补政之缺。而士君子多之,而往往流闻禁中。章武皇帝纳谏思理,渴闻谠言,二年十一月,召入翰林为学士。三年五月,拜左拾遗。居易自以逢好文之主,欲以生平所贮,仰酬恩造。

    居易与河南元稹相善,同年登制举,交情隆厚。稹自监察御史谪为江陵府士曹掾,翰林学士李绛、崔群上前面论稹无罪,居易累疏切谏。

    又淄青节度使李师道进绢,为魏徵子孙赎宅。居易谏曰:“徵是陛下先朝宰相,太宗尝赐殿材成其正室,尤与诸家第宅不同。子孙典贴,其钱不多,自可官中为之收赎,而令师道掠美,事实非宜。”宪宗深然之。

    上又欲加河东王锷平章事,居易谏曰:“宰相是陛下辅臣,非贤良不可当此位。锷诛剥民财,以市恩泽,不可使四方之人谓陛下得王锷进奉,而与之宰相,深无益于圣朝。”乃止。王承宗拒命,上令神策中尉吐突承璀为招讨使,谏官上章者十七八。居易面论,辞情切至。既而又请罢河北用兵,凡数千百言,皆人之难言者,上多听纳。唯谏承璀事切,上颇不悦,谓李绛曰:“白居易小子,是朕拔擢致名位,而无礼于朕,朕实难奈。”绛对曰:“居易所以不避死亡之诛,事无巨细必言者,盖酬陛下特力拔擢耳,非轻言也。陛下欲开谏诤之路,不宜阻居易言。”上曰:“卿言是也。”由是多见听纳。

    五年,当改官,上谓崔群曰:“居易官卑俸薄,拘于资地,不能超等,其官可听自便奏来。”居易奏曰:“臣闻姜公辅为内职,求为京府判司,为奉亲也。臣有老母,家贫养薄,乞如公辅例。”于是,除京兆府户曹参军。六年四月,丁母陈夫人之丧,退居下邽。九年冬,入朝,授太子左赞善大夫。

    十年七月,盗杀宰相武元衡,居易首上疏论其冤,急请捕贼以雪国耻。宰相以宫官非谏职,不当先谏官言事。会有素恶居易者,掎摭居易,言浮华无行,其母因看花堕井而死,而居易作《赏花》及《新井》诗,甚伤名教,不宜置彼周行。执政方恶其言事,奏贬为江表刺史。诏出,中书舍人王涯上疏论之,言居易所犯状迹,不宜治郡,追诏授江州司马。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贻华亭诸亲友诗序

(明)何良俊

    余旅寓留都,故乡诸亲友每有来讯,即余南归。尝闻昔人轩冕为桎梏。夫轩冕者本荣身之具也,然不免牵曳,由达情任性者视之,其于桎梏等耳。若吴中士,竞营厚产,多者以万计,其次不减数千。故皆受有司绦笼,每一接见病若夏畦,其为桎梏,孰甚于是?

    余羁旅贫困,有时绝粮,岂不知故乡尚有旧业可赖,或庶几不至乏绝?然士可杀不可辱,纵令饿死,不犹愈于低头就之乎?且良俊譬若笼中之鸟,今幸已解决,宁可自求更处笼中哉?脱去一笼,复入一笼,此自贻伊戚。他日谁复怜?谁复念之?又谁复肯解放之耶?

    夫建康旧都,留守大臣暨诸僚,皆与内庭埒,但事简乏权,颇称闲局。士大夫避炎畏逼者辄来就之,并是一时胜流,亦皆怜才下士。见良俊颇笔札,兼善名理,说剑谈兵,考文辨制,下至词曲亦能知其音调,故常下榻待之。又以良俊失意无聊,不欲责以苛礼。良俊性复疏宕,每至,即抵掌谈笔于其坐。诸公亦无牾也。假令亲友强之南归,不知教何此着此?其能免穷愁勃窣窘死哉?故聊寄傲以毕余年。古人常寄傲泉石,余乃今寄傲于公卿间,此亦一大奇事也。

    吾家子晳,史称其明目秀眉,真素通美,博通群书,善于谈论,率到好狎,遨游人间,大言箕踞,公卿皆下之。时驾柴车,恣心所适,致醉而归,时人号为通隐。此即秣陵故事。今日良俊在秣陵,熟知子晳千年之后,复有一云孙似之耶?辄用韵寄怀,以同好。(选自《何翰林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李石,字子坚,辽阳人,贞懿皇后弟也。石敦厚寡言,而器识过人。天会二年,授世袭谋克,为行军猛安。睿宗为右副元帅,引置军中,属之宗弼。拜参知政事。阿琐杀同知中都留守蒲察沙离只,遣使奉表东京,而群臣多劝世宗幸上京者。石奏曰:“正隆【注】远在江、淮,寇盗蜂起,万姓引领东向,宜因此时直赴中都,据腹心以号令天下,万世之业也。惟陛下无牵于众惑。”上意遂决,即日启行。

    安化军节度使徒单子温,平章政事合喜之侄也,赃滥不法,石即劾奏之。方石奏事,宰相下殿立,俟良久。既退,宰相或问石奏事何久,石正色曰:“正为天下奸污未尽诛耳。”闻者悚然。石司宪既久,年浸高。上表乞骸骨,以太保致仕。十六年,薨。

    石以勋戚久处腹心之寄内廷献替外罕得闻观其劾奏徒单子温退答宰臣之问气岸宜有不能堪者。时论得失半之,亦岂以是耶?旧史载其少贫,贞懿后周之,不受,曰:“国家方急用人,正宜自勉,何患乎贫。”后感泣曰:“汝苟能此,吾复何忧。”史又称其未贵,人有慢之者,及为相,其人以事见石,惶恐。石曰:“吾岂念旧恶者。”待之弥厚。

    山东、河南军民交恶,争田不绝。有司谓兵为国根本,姑宜假借。石持不可,曰:“兵民一也,孰轻孰重?国家所恃以立者纪纲耳,纪纲不明,故下敢轻冒。惟当明其疆理,示以法禁,使之无争,是为长久之术。”趣有司按问,自是军民之争遂息。北京民曹贵谋反,大理议廷中,谓贵等阴谋久不能发,罪止论斩。石是之。又议从坐,久不能决。石曰:“罪疑惟轻。”入,详奏其状,上从之,缘坐皆免死。北鄙岁警,朝廷欲发民穿深堑以御之。石曰:“不可。古筑长城备北,徒耗民力,无益于事。北俗无定,居出没不常,惟当以德柔之。若徒深堑,必当置戍,而塞北多风沙,曾未期年,堑已平矣。不可疲中国有用之力,为此无益。”议遂寝。

【注】正隆:金国海陵王的年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奇零草》自序

张煌言①

    余自舞象②,辄好为诗歌。先大夫虑废经史,屡以为戒,遂辍笔不谈,然犹时时窃之。及登第后,与四方贤豪交益广,往来赠答,岁久盈箧。会国难频仍,余倡大义于江东,凡从前雕虫之技,散亡几尽矣。于是出筹军旅,入制诰,尚得余闲吟咏性情。及胡马渡江,而长篇短什,与疏草代言,一切皆付之兵燹中,是诚笔墨之不幸也。

    余于丙戌始浮海,经今十有七年矣。其间忧国思家,悲穷悯乱,无时无事不足以响动心脾。或提师北伐,慷慨长歌,或避虏南征,寂寥短唱。即当风雨飘摇,波涛震荡,愈能令孤臣恋主,游子怀亲,岂曰亡国之音,庶几哀世之意。

    乃丁亥春,舟覆于江,而丙戌所作亡矣。戊子秋,节移于山,而丁亥所作亡矣。庚寅夏,率旅复入于海,戊子、己丑所作又亡矣。迨辛卯昌国③陷,而笥中草竟靡有孑遗。何笔墨之不幸,一至于此哉!

    嗣是缀辑新旧篇章,稍稍成帙。丙申,昌国再陷,而亡什之三。戊戌,覆舟于羊山,而亡什之七,始知文字亦有阳九之厄也。

    年来叹天步未夷,虑河清之难 , 思借声诗以代年谱。遂索友朋所录宾从所抄次第之而余性颇强记又忆其可忆者载诸楮端共得若干首。不过如全鼎一脔耳。

    嗟乎!国破家亡,余谬节钺,既不能讨贼复仇,岂欲以有韵之词,求知于后世哉!但少陵当天宝之乱,流离蜀道,不废风騷,后世至今,名为诗史。陶靖节躬晋乱,解组归来,著书必题义熙④。夫亦其志可哀,其情诚可念也已。然则何以名《奇零草》?是帙零落凋亡,已非全豹,譬犹兵家握奇之余,亦云余行间之作也。时在永历十六年,岁在壬寅端阳后五日,张煌言自识。.

(注)①张煌言(1620~1664),浙江鄞县人。抗清将领,后被清兵捕获,拒降而死。②舞象:古代一种武舞,后世以舞象代指成童,成童即十五岁以上。③昌国:今浙江舟山。④义熙:晋安帝年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厨者王小余传

清·袁枚

    小余王姓,肉吏之贱者也。工烹饪,闻其臭者,十步以外无不逐逐然。初来请食单; 余惧其侈,然有颖昌侯①之思焉,唶曰:“予故窭人子,每餐缗钱②不能以寸也。”笑而应曰:“诺。”顷之,供净饮一头,甘而不能已于咽以饱。客闻之,争有主孟之请。

    小余治具,必亲市物,曰:“物各有天。其天良,我乃治。”既得,泔之,奥之,脱之,作之。客嘈嘈然,属餍而舞,欲吞其器者屡矣。然其簋不过六七,过亦不治。

    或请授教,曰:“难言也。作厨如作医。吾以一心诊百物之宜,而谨审其水火之齐,则万口之甘如一口。”问其目,曰:“浓者先之,清者后之,正者主之,奇者杂之。视其舌倦,辛以震之;待其胃盈,酸以之。”曰:“八珍七熬,贵品也,子能之,宜矣,嗛嗛二卵之餐, 子必异于族凡,何耶?”曰:“能大而不能小者,气粗也;能啬而不能华者,才弱也。且味固不在大小、华啬间也。能,则一芹一菹皆珍怪;不能,则虽黄雀鲊三楹,无益也。而好名者有必求之与灵霄之炙,红虬之脯,丹山之凤丸,醴水之朱鳖,不亦乎?”曰:“子之术诚工矣。然多所炮炙宰割,大残物命,毋乃为孽欤?”曰:“庖牺氏至今,所炮炙宰割者万万世矣。乌在其孽庖牺也?虽然,以味媚人者,物之性也。彼不能尽物之性以表其美于人, 而徒使之枉死于鼎镬间,是则孽之尤者也。”曰:“以子之才,不供刀匕于朱门,而终老随园,何耶?”曰:“知己难,知味尤难。吾苦思殚力以人,一肴上,则吾之心腹肾肠亦与俱上;而世之贪声流歠者,难奇赏吾,而吾伎且日退矣。且所谓知己者,非徒知其长之谓, 兼知其短之谓。今主人③未尝不斥我、难我,而皆刺吾心之所隐疚,是则美誉之苦,不如严训之甘也。吾日进矣,休矣,终于此矣。”

    未十年卒。余每食必为之泣,且思其言,有可治民者焉,有可治文者焉。为之传以咏其人。

(选自《小仓山房文集》,有删改)

(注)①颖昌侯:指西晋何曾“日食万钱”“厨膳滋味,过于王者”,贪嘴之意。②缗钱:即串起来的铜钱。③主人:这里指随园主人,也就是袁枚。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郭虾蟆,会州人。世为保甲射生手,与兄禄大俱以善射应募。兴定初,禄大以功迁遥授同知平凉府事、兼会州刺史,进官一阶,赐姓颜盏。夏人攻会州禄大遥见其主兵者人马皆衣金出入阵中约二百余步一发中其吭殪之又射一人,矢贯两手于树,敌大骇。城破,禄大、虾蟆俱被禽。夏人怜其技,囚之,兄弟皆誓死不屈。朝廷闻之,议加优奖,而未知存没,乃特迁禄大子伴牛官一 , 授巡尉职,以旌其忠。其后兄弟谋奔会,自拔其须,事觉,禄大竟为所杀,虾蟆独拔归。上思禄大之忠,命复迁伴牛官一阶,遥授会州军事判官,虾蟆遥授巩州铃辖。会言者乞奖用禄大弟,遂迁虾蟆官两阶,授同知兰州军州事。是年冬,虾蟆与巩州元帅田瑞攻取会州。虾蟆率骑五百皆被赭衲,蔽州之南山而下,夏人猝望之以为神。城上有举手于悬风版者,虾蟆射之,手与版俱贯。凡射死数百人。夏人震恐,乃出降。盖会州为夏人所据近四年,至是复焉。甲午春,金国已亡,西州无不归顺者,独虾蟆坚守孤城。丙申岁冬十月,大兵并力攻之。虾蟆度不能支,集州中所有金银铜铁,杂铸为炮以击攻者,杀牛马以食战士,又自焚卢舍积聚,曰:“无至资兵。”日与血战,而大兵亦不能卒拔。及军士死伤者众,乃命积薪于州廨,呼集家人及城中将校妻女,闭诸一室,将自焚之。虾蟆之妾欲有所诉,立斩以徇。火既炽,率将士于火前持满以待。城破,兵填委以入,廛战既久,士卒有弓尽矢绝者,挺身入火中。虾蟆独上大草积,以门扉自蔽,发二三百矢无不中者,矢尽,投弓剑于火自焚。城中无一人肯降者。虾蟆死时年四十五。土人为立

(节选自《金史·郭虾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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