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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91高中联盟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游褒禅山记

(宋)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 , 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1)、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唐浮图慧褒始于其址            舍:筑舍居住 B、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者          名:命名 C、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              十一:十分之一 D、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怪      非常:非同寻常
(2)、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夫夷近,则游者众                      醉则更相枕 B、其好游者不能穷也                      于其身也,耻师焉 C、古人之观天地、山川、草木              寄蜉蝣天地 D、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圣人之所以为圣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这是一篇说理性游记,文章前面写游山,后面谈道理,即事说理,所阐述的思想在当今社会也具有极其深远的现实意义。 B、作者对西人“求思之深”作了赞扬,但对古人没有得出自己这样深刻的结论,表示惋惜。 C、文章第四段借仆碑反悔感慨,提出治学必须采取“深思而慎取”的态度。 D、文章最后一段补叙同游者的籍贯、姓名、作记时间以及作者籍贯、署名,这是古代游记常用的格式。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②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余少时过里肆中,见北杂剧有《四声猿》,意气豪达,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题曰“天池生”,疑为元人作。后适越,见人家单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强心铁骨,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字画之中,宛宛可见。意甚骇之,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

    余一夕,坐陶编修楼,随意抽架上书,得《阙编》诗一帙。恶楮毛书,烟煤败墨,微有字形。稍就灯间读之,读未数首,不觉惊跃,忽呼石篑:“《阙编》何人作者?今耶?古耶?”石篑曰:“此余乡先辈徐天池先生书也。先生名渭,字文长,嘉、隆间人,前五六年方卒。今卷轴题额上有田水月者,即其人也。”余始悟前后所疑,皆即文长一人。又当诗道荒秽之时,获此奇秘,如魇得醒。两人跃起灯影下读复叫叫复读僮仆睡者皆惊起余自是或向人或作书皆首称文长先生有来看余者即出诗与之读。一时名公巨匠,浸浸知向慕云。

    文长为山阴秀才,大试辄不利,豪荡不羁。总督胡梅林公知之,聘为幕客。文长与胡公约:“若欲客某者,当具宾礼,非时辄得出入。”胡公皆许之。文长乃葛衣乌巾,长揖就坐,纵谈天下事,旁若无人。胡公大喜。是时公督数边兵,威振东南,介胄之士,膝语蛇行,不敢举头;而文长以部下一诸生傲之,信心而行,恣臆谈谑,了无忌惮。会得白鹿,属文长代作表。表上,永陵喜甚。公以是益重之,一切疏记,皆出其手。

    石公曰:胡公间世豪杰,永陵英主。幕中礼数异等,是胡公知有先生矣;表上,人主悦,是人主知有先生矣。独身未贵耳。先生诗文崛起,一扫近代芜秽之习,百世而下,自有定论,胡为不遇哉?

(取材于袁宏道《徐文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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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璞字道真林子少子也童孺时神意闲审有异于众太祖问林子闻君小儿器质不凡甚欲相识林子令璞进见太祖奇璞应对谓林子曰:“此非常儿。”年十许岁,智度便有大成之姿,好学不倦,善属文,时有忆识之功。尤练究万事,经耳过目,人莫能欺之。弱冠 , 吴兴太守王韶之再命,不就。张邵临郡,又命为主簿,除南平王左常侍。太祖引见,谓曰:“吾昔以弱年出蕃,卿家以亲要见辅,今日之授,意在不薄。王家之事,一以相委,勿以国官乖清涂为罔罔也。”元嘉十七年,始兴王漆为杨州刺史,宠爱殊异,以为主簿。时顺阳范晔为长史,州事。晔性颇疏,太祖召璞谓曰:“神畿之政,既不易理。濬以弱年临州,万物皆属耳目,赏罚得失,特宜详慎。范晔性疏,必多不同。卿腹心所寄,当密以在意。彼虽行事,其实委卿也。”璞以任遇既深,乃夙夜匪懈,其有所怀,辄以密启。每至施行,必从中出。晔谓圣明留察,故深更恭慎。在职八年,神州大治,民无谤黩,璞有力焉。除秣阳令。时天下殷实,四方辐辏,京邑二县,号为难治。璞以清严制下,端平待物,奸吏敛手,猾民知惧。其闾里少年,博徒酒客,或财利争斗,妄相诬引,前后不能判者,璞皆知其名姓,及巧诈缘由,探擿是非,各标证据,或辨甲有以知乙,或验东而西事自显,莫不厌伏,有如神明。以疾去职。太祖厚加存问,赏踢甚厚。三十年,元凶弑立,璞乃号泣曰:“一门蒙殊常之恩,而逢若斯之运,悠悠上天,此何人哉!”日夜忧叹,以至动疾。会二凶逼令送老弱还都,璞性笃孝,寻闻尊老应幽执,辄哽咽不自胜,疾遂增笃,不堪远迎,世程义军至界首,方得致身。先是,琅邪颜竣欲与璞交,不酬其意,竣以致恨。及世程将至都,方有谗说以墣奉迎之晚,橫罹世难,时年三十八。

(《宋书•沈璞传》)

【注释】元凶:指宋文帝刘义隆之子刘劭,刘义隆被刘劭所杀。后文“二凶”指刘劭以及其弟刘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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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嘉贞,本范阳旧姓。以五经举,补平乡尉,坐事免。长安中,御史张循宪使河东,事有未决,病之,问吏曰:“若颇知有佳客乎?”吏以嘉贞对。循宪召见咨以事嘉贞条析理分莫不洗然循宪大惊试命草奏皆意所未及它日武后以为能循宪对皆嘉贞所为因请以官让后引拜监察御史。累迁兵部员外郎。时功状盈几,郎吏不能决,嘉贞为详处,不阅旬,延无稽牒。进中书舍人。历梁秦二州都督、并州长史,政以严辨,吏下畏之。奏事京师,玄宗善其政,数慰劳。突厥九姓新内属,杂处太原北,嘉贞请置天兵军绥护其众,即以为天兵使。明年入朝,或告其反,按无状,帝令坐告者。嘉贞辞曰:“国之重兵利器皆在边,今告者一不当即罪之,臣恐塞言路,且为未来之患。”遂得减死。天子以为忠,且许以相。及宋璟等罢,帝欲果用嘉贞,以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迁中书令。居位三年,善傅奏,敏于裁遣。然强躁,论者恨其不裕。秘书监姜晈得罪,嘉贞希权幸意,请加诏杖,已而晈死。会广州都督裴伷先抵罪,帝问法如何,嘉贞复援晈比,张说曰:“不然,刑不上大夫,以近君也。士可杀不可辱。”帝然之。嘉贞退,不悦曰:“言太切。”俄拜工部尚书,为定州刺史,封河东侯。及行,帝赋诗,诏百官祖道上东门。久之,以疾丐还东都,诏医驰驿护视。卒,年六十四,赠益州大都督,谥曰恭肃。嘉贞性简疏,虽贵,不立田园。有劝之者,答曰:“吾尝相国矣,未死,岂有饥寒忧?若以谴去,虽富田产,犹不能有也。近世士大夫务广田宅,为不肖子酒色费,我无是也。

(节选自《新唐书·张嘉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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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复饮乎?”樊哙曰:“臣死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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