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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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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文字运用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杭州市S9联盟2024-2025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待春风吹散余寒,踏青便是赏心乐事。但是,你可曾想过,“春风又绿江南岸”中春风明明是吹绿了江南 , 为什么春季出游不用“踏绿”而用“踏青”?“青色”与“春色”到底有何内在联系?

《说文解字》中和青有关的中心颜色词分别为“青、苍、蓝、碧、翠、缥、绀、紫、绿、缴”,其中最为常见且与青色联系更为紧密的是苍、蓝、碧、翠、绿。古代文学作品当中,有关“青”的诗词歌赋不在少数,大多还以“青青”的叠词出现。例如“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东风杨柳欲青青,烟淡雨初晴”“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然而,不难发现古人对于青的指代并不明确,既可以是荀子“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的“蓝”;又可以是李白“朝如青丝暮成雪”的“黑”;还可以是王安石“稍见青青色,还从柳上归”的“黄绿色”。为何古人有时会将“苍、蓝、碧、翠、绿”统称为“青”?其实并非古人不识色彩,而是为了修辞和押韵,是将文学的浪漫色彩发挥到极致的表现。

青色为何受到中国人的青睐?在于青色符合中国人的审美观。青色所传达出来的冷静、柔和、安详、深沉、朴素的色彩感受,既符合儒、释、道思想对传统审美的现实需要,又符合当代审美所看重的精神需求。中国人对青色的喜爱,挥洒在笔墨之间,凝固在瓷器之上,织造在经纬之中,表达了对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美好期望,彰显出东方审美中含蓄、冷静、典雅的精神特质。

(1)、下列各句中的引号用法和文中第一段画横线句子中相同的一项是( )
A、为什么春季出游不用“踏绿”而用“踏青”? B、古代文学作品当中,有关“青”的诗词歌赋不在少数。 C、他们的友谊是一座坚固的“桥梁”,连接着彼此的心灵。 D、沈德潜倡言“有第一等襟抱,第一等学识,斯有第一等真诗”。
(2)、请指出文中第二段画框句子中的两种修辞,并分析其构成和表达效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庄子对于现象界有深刻尖锐的洞察力。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把一切都看得太透彻了。如茫茫人海,各人也(     )像乌龟似的爬来爬去,忙忙碌碌像耗子似的东奔西窜,然而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忙了些什么,为得着什么。一旦省悟时,便会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是如此的(     )……看开了,一切都不过如此罢了,于是你就会不屑于任何事物,任何行动。然而这样的社群会产生怎样的结果呢?如果每个人都像庄子笑声下的南郭子綦“隐机而坐”,进入到“答焉似丧其耦”的境况,那么个人和社会岂不近于静止?因而,庄子哲学如何处理及适应这情况,便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了。尤其是今日的世界——已被纳入了一个庞大的动力系统中,缓步或停足都有被抛弃的危险。然而,我们必须了解庄子绝非不食人间烟火的道行者,也非逃离现实生命的乌托邦理想人。他的见解是基于人类无止境的餍欲与物化的倾向所引发出来的;同时,鉴于个人的独存性已消失与被吞噬,遂于洞察人类的处境中安排自我的适性生活,没有这种感受的人,自然无法体会庄子。因而庄子哲学对于读者来说,能感受多少,他的可接受性就有多少;他的看法是无法得到大众一致公认的,同样的一句话,有人会视如智慧之言,有人会以为是(     )。事实上,庄子的哲学不是写给群众看的,庄子的说话也不是说给群众听的,他的声音有如来自高山空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材料一:

就文化而言,最有价值的往往是正在生成和正在消逝的部分。对处于第三次文化裂变【注】中的乡村社会而言,正在生成的便是信息化、全球化及其所带来的种种新的文化观念、生产生活方式和美丽乡村。而正在消逝的则是乡村社会数千年建构起来的宗族伦理、文化规则、风俗习惯、生产生活方式,甚至其存在的空间——传统村庄。

作家们敏感地意识到作为传统乡村社会实体的一些“村庄”,正在成为逐渐远去的文化背影。这与大批农村劳动力进城和城镇化建设密切相关。由此,作为亲密关系存在空间和宗族伦理文化生成地的村庄正在解体。正是由于村庄成为一种正在消逝的文化,新乡村叙事才集中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书写“村庄”的热潮,如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阿来的机村、贾平凹的清风街、孙惠芬的上塘村、梁鸿的梁庄等。作家们尽管风格各异,但却不约而同地开始与自己心中的“村庄”做最后的告别,有的甚至直接将作品命名为《即将消失的村庄》(赵本夫)、《最后的村庄》(曹乃谦)。这批书写村庄的作品,以不同的方式表达了留住村庄的情怀,并由此生发出文化“乡愁”主题,为正在消逝的村庄唱出深沉的挽歌。

这曲多声部的挽歌,唱出的是具有深远历史回音的“乡愁”主题。这个时期的乡愁,既不同于鲁迅所说的“侨寓文学的作者”们“隐现着”的“乡愁”,也不同于余光中远离故土的“乡愁”。鲁迅所说的那些“侨寓”北京的作家们对故土的“胸臆”,只是居住在城市里的人对故土的怀恋和想象,诸如“蹇先艾叙述过贵州,裴文中关心着榆关”,事实上,也应包括沈从文之于湘西。而其时的贵州、榆关、湘西都还是完好无损地存在着、延续着的乡村社会,他们“愁”的只是自己主观上的怀恋、想象和与他们生活的城市之间的文化反差。所以说,那时的乡土文学与其说是在写乡土,不如说是在写作家自己的“胸臆”。谢有顺曾用“‘存在’的乡愁”来区别先锋派作家们与此前乡土作家们的“‘文化’的乡愁”。而事实上,在乡村社会的第三次文化裂变中,作家们所面对的不断变化的乡村社会,在某种程度上都具有文化消逝的特征,不管用树碑立传、记录苦难,还是神化、美化甚或丑化方式与之作别,都是一种文化意义上的“生离死别”,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文化乡愁。

(摘编自李震《新乡村叙事及其文化逻辑》)

材料二:

文化自觉的提出最早来自费孝通对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的研究,是从人与人的关系角度重新思考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之关系的成果。由中华民族的“大混杂、大融合”格局所形成的“和而不同”“多元交融”“多元统一”文化,启发费孝通提出兼容并包、互利共生、共存共荣的文化自觉思想。在费孝通的思想脉络里,文化自觉理论是他从关注利用现代技术富国强民的经济政治建设,转向关注利用文化心态安民遂生的文化建设的标志。这一思想上的转向,代表了费孝通对乡土中国之现代化的体悟,从物质文明延伸到了精神文明、从社会生态扩展到了社会心态。

从这一角度上来说,“记住乡愁”其实就是乡土中国文化价值的体现,也是乡村振兴和中国式现代化保持文化自觉的体现。乡愁除了包含恋土、思乡的复杂情感外,作为一种隐喻城乡关系、乡民认同的观念话语,也包含着价值诉求和伦理意义,如理想追求、身份认同、精神寄托等。有学者认为,“记住乡愁”是对“乡愁”这一中国传统话语的传承和现代化转换,为乡村伦理在现代化进程中的重构提供了道德与文化的“根”,也成为乡村振兴战略实施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种文化表达方式。在乡村振兴过程中,“乡愁”成为人们重归故乡的精神动力。无论是单纯思念家乡的返村乡民,还是为了支援家乡建设的返村乡贤,他们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出于“落叶归根”的精神动机而返乡,也就是出于对家乡的文化认同而非仅仅是对经济发展机会和政策倡导的认同。因此,乡村振兴所要实现的应当是一个以文化认同撑起乡愁、留住乡愁的乡村,而不是一个只有城市文化而丧失乡愁底蕴的乡村;是一个“文化实心化”的乡村,而非一个“文化空心化”的乡村。这种基于文化自觉的深层认同,也同样可以作用于城市,乡愁记忆是所有中国人的宝贵精神财富。

这种乡愁记忆生成了落叶归根的观念,让人们与家乡建立了精神纽带,这是传统中国城乡人才流动循环的原因所在,也是化解现代中国城乡融合难题的策略之一。费孝通曾在《损蚀冲洗下的乡土》一文中提到,人和地在乡土社会中有着感情的联系,是一种桑梓情谊、落叶归根的有机循环中所培养出来的精神。中国人一直有着强烈的“根”文化,这个根就是供给他生长和教育的社会:小之一家一村,大之一乡一国。而从社会层面来说,取之于一乡的必须回之于一乡,这样社会才能维持它的水准。传统中国确如费老所言,乡土社会的人才从不忘本,而是始终设法回到生养他的土地和族人中去,将保卫和培养“乡土之根”视为责任和荣耀。然而,在城市化、工业化的进程中,土生土长的人才已不复为乡土社会自身所用,人们既不愿也不能回到乡土中,这成为中国乡村随现代化进程而衰弱的根源之一。因此,记住乡愁的意义就在于巩固人们与家乡的精神纽带,使人们能够将个人人生价值的衡量放置到更高的精神追求中,将生命融入到家乡振兴和国家复兴中,重新打通城乡互促共进的回路,甚而以此为基础,增进以国为家、家国一体的文化认同。

(摘编自吴越《文化自觉与记住乡愁:乡土中国的文化价值》)

【注】第三次文化裂变:在21世纪以来的现代化进程中,随着第三次、第四次科技革命兴起,新型信息产业与农业、工商业的融合体之间不断冲突与再度融合,乡村社会从传统生活习俗、人际关系和交往方式、语言和行为方式,到心理和观念意识等都发生了深刻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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