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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微写作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宁波市鄞州东2024-2025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2024年8月16日,湖南会同县14岁的小李下公交车后,未观察来往车辆,直接从公交车后跑步横过马路到学校。此时,对向恰有一辆重型货车经过,司机对突然冲出的小李来不及避让,结果将其撞倒。幸好货车及时刹停,小李仅受伤,未造成更严重伤害。针对上述新闻事件,从“校园安全教育”的角度写一段评论,100字左右,做到观点鲜明,条理清晰。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母为我“扎红”   
冯骥才
①今年是马年,我的本命年,又该扎红腰带了。
②在古老的传统中,本命年又称“槛儿年”,本命年扎红腰带——俗称“扎红”,就是顺顺当当“过槛儿”,寄寓着避邪趋吉的心愿。故每到本命年,母亲都要亲手为我“扎红”。记得12年前我甲子岁,母亲已86岁,却早早为我准备好了红腰带,除夕那天,亲手为我扎在腰上。(A)那一刻,母亲笑着、我笑着、屋内的人也笑着。所有孩子自出生一刻,母亲最大的心愿莫过于孩子的健康与平安,这心愿一直伴随着孩子的成长而执著不灭;而我竟有如此洪福,60岁还能感受到母亲这种天性和深挚的爱。一时心涌激情,对母亲说,待我12年后,还要她再为我扎红,母亲当然知道我这话里边的含意,笑嘻嘻地连说一个字:好、好、好。
③12年过去,我的第六个本命年来到,如今72岁了。
④母亲呢?真棒!她信守诺言,98岁寿星般的高龄,依然健康,面无深皱,皮肤和雪白的发丝泛着光亮;最叫我高兴的是她头脑仍旧明晰和富于觉察力,情感也一直那样丰富又敏感,从来没有衰退过。而且,一入腊月就告诉我,已经预备了红腰带,要在除夕那天亲手给我扎在腰上,还说这次腰带上的花儿由她自己来绣。她为什么刻意自己来绣?她眼睛的玻璃体有点浑浊,还能绣吗?她执意要把深心的一种祝愿,一针针地绣入这传说能够保佑平安的腰带中吗?
⑤于是在除夕这天,我要来体验七十人生少有的一种幸福——由老母来给“扎红”了。
⑥母亲郑重地从柜里拿出一条折得分外齐整的鲜红的布腰带,打开给我看;一端——终于揭晓了——是母亲亲手用黄线绣成的四个字“马年大吉”。竖排的四个字,笔画规整,横平竖直,每个针脚都很清晰。这是母亲绣的吗?母亲抬头看着我说:“你看绣得行吗,我写好了字,开始总绣不好,太久不绣了,眼看不准手也不准,拆了三次绣了三次,马(馬)字下边四个点儿间距总摆不匀,现在这样还可以吧。”我感觉此刻任何语言都无力于心情的表达。妹妹告我,她还换了一次线呢,开头用的是粉红色的线,觉得不显眼,便换成了黄线。妹妹笑对母亲说,你要是再拆再绣,布就扎破了。什么力量使她克制着眼睛里发浑的玻璃体,顽强地使每一针都依从心意、不含糊地绣下去?
⑦母亲为我“扎红”时十分认真。她两手执带绕过我的腰时,只说一句:“你的腰好粗呵。”随后调整带面,正面朝外,再把带子两端汇集到腰前正中,拉紧拉直;结扣时更是着意要像蝴蝶结那样好看,并把带端的字露在表面。她做得一丝不苟,庄重不阿,有一种仪式感,叫我感受到这一古老风俗里有一种对生命的敬畏,还有世世代代对传衍的郑重。
⑧我比母亲高出一头还多,低头正好看着她的头顶,(B)她稀疏的白发中间,露出光亮的头皮,就像我们从干涸的秋水看得见洁净的河床。母亲真的老了,尽管我坚信自己有很强的能力,却无力使母亲重返往昔的生活——母亲年轻时种种明亮光鲜的形象就像看过的美丽的电影片段那样仍在我的记忆里。
⑨然而此刻,我并没有陷入伤感。因为,活生生的生活证明着,我现在仍然拥有着人间最珍贵的母爱。我鬓角花白却依然是一个孩子,还在被母亲呵护着。而此刻,这种天性的母爱的执著、纯粹、深切、祝愿,全被一针针绣在红带上,温暖而有力地扎在我的腰间。
⑩感谢母亲长寿,叫我们兄弟姐妹们一直有一个仍由母亲当家的家;在远方工作的手足每逢过年时依然能够其乐融融地回家过年,享受那种来自童年的深远而常在的情味,也享受着自己一种美好的人生情感的表达——孝顺。
⑪孝,是中国作为人的准则的一个字。是一种缀满果实的树对根的敬意,是万物对大地的感恩,也是人性的回报和回报的人性。
⑫我相信,人生的幸福最终还来自自己的心灵。
⑬此刻,心中更有一个祈望,让母亲再给我扎一次红腰带。
⑭这想法有点神奇吗?不,人活着,什么美好的事都有可能。
(摘自“冯骥才博客”)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外婆的世界

李娟

①外婆大部分时候跟着我生活,有时也送到乡下由我妈照顾。我妈家大业大,又是鸡又是狗又是牛,整天忙得团团转。能专心照顾外婆的,只有我。

②我在阿勒泰,外婆便跟着我。我白天上班,她一个人在家。我每天下班回家,一进小区,远远就看见外婆趴在阳台上眼巴巴地朝小区大门方向张望。她一看到我,赶紧高高挥手。

③每到周六周日,只要不加班我都带她出去闲逛。逛公园的绿化带,逛超市,逛商场。每到那时,她被我收拾得浑身干干净净,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外婆一手牵着我,一手拄杖,在人群中慢吞吞地走啊走啊,四面张望。

④看到人行道边的花,外婆喜笑颜开:“长得极好!我今天晚上要来偷……”看到有人蹲路边算命,外婆就用以为只有我听得到的大嗓门说:“这是骗钱的!你莫要开腔,我们悄悄密密在一边看他怎么骗钱……”在水族馆橱窗前,外婆举起拐棍指指点点:“这里有条红的鱼,这里有条白的鱼,这里有条黑的鱼……”水族馆老板非常担心:“老奶奶,可别给我砸了。”进入超市,外婆更是高兴,走在商品的海洋里,一样一样的细细地看,还悄声叮嘱我:“好生点儿,打烂了要赔。”

⑤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她总是糊里糊涂的,总是不知身处何地,常常每天早上一起床,就收拾行李,说要回家,还老是向邻居打听火车站怎么走。但她不知道阿勒泰还没通火车。她只知道火车是她唯一的希望,火车意味着最坚定的离开。在过去漫长的一生里,只有火车带她走过的路最长,去的地方最远。只有火车能令她摆脱一切困境,火车是她最后的依靠。

⑥她总是趁我上班时,自己拉着行李悄悄跑下楼。有一次我回家,发现门把手上系了根布条,以为是邻居小孩子的恶作剧,就解开扔了。第二天回家,发现又给系了一根。后来又发现单元门上也有。原来,每次她偷偷出门回家,都认不出我们的单元门,不记得我家的楼层。对她来说,小区的房子统统一模一样,这个城市犹如迷宫。于是她便做上记号。这几根布条,是她为适应异乡生活所付出的最大努力。

⑦我很恼火。我对她说:“外婆你别再乱跑了,走丢了怎么办?摔跤了怎么办?”她之前身体强健,自从前两年摔了一跤后,便一天不如一天。我当着她的面,把门上的布条拆掉,没收了她的钥匙。她破口大骂,又哭喊着要回四川,深更半夜她拖着行李就走,我筋疲力尽,灰心丧气。第二天我上班时就把她反锁在家里。她开不了门,在门内绝望地号啕大哭。我抹着眼泪下楼,心想,我一定要赚很多钱,有一天一定要带外婆离开这里。

⑧我和她生活在一起,却终日在她的世界边缘徘徊——奇异的、难以想象的孤独的世界,如蚕茧般的世界。

⑨每天我下班回家,走上三楼,她拄着拐棍准时出现在楼梯口。那是我今生今世所能有的最隆重的迎接。每天一到那个时刻,她艰难地从她的世界中抽身而出,我向她百般承诺,带她回四川,坐火车回,坐汽车回,坐飞机回,想尽一切办法回。回去吃甘蔗,吃凉粉,吃一切她思念的食物,见一切她思念的旧人……但是我做不到。

⑩我妈把外婆接走的那一天,我送她们去客运站。再回到空旷安静的出租屋,看到门把手上又被系了一根布条,我终于痛哭出声……

(选自《文汇报》2017年4月19日,有删改)

家人之情

蜷在角落里的父亲

徐风

①那时我们家的理发店还没安上空调,到了夏天,只有一台破风扇在头顶“呜呜”地转着。我不止一次向父亲提议——买台空调吧。他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去忙手边的活儿。

②每当这时,我就会产生从头顶蔓延到脚趾的窒息感。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母亲打电话,说我不想住在这里了,要母亲接我回去。

③我笃定父母离异是因为他的冷漠与沉寂,甚至一度庆幸自己被判给了母亲。童年里的父亲,只是汇款单上“徐尤志”三个单薄的汉字,我无法从这里获得任何拥有父亲的体验。

④每当放寒暑假时,母亲的手机便会收到一条来自“徐尤志”的短信:“放假让小风来这里住几天吧。”

⑤母亲望着我:“你想去吗?”

⑥去陪一个沉闷无趣的父亲,我当然不乐意。但是我还是会去的,我无法拒绝。因为这是徐尤志对他儿子仅有的要求——求我去他那里住几天。

⑦跟随父亲走回理发店的一路是他话最多的时候,就好像他把攒了半年的话题都用在了这段路上。我努力应和他,试图跟上他的思路。但这种情况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父亲就像一个没有天赋的脱口秀演员,急急忙忙背完事先准备好的稿子后,便只能手足无措地僵立在舞台上,等着落幕。而我就是那块幕布,我急于落下,遮住了父子间的尴尬。

⑧“我上楼了。”这是我在尴尬的沉默中唯一能做的选择。从楼梯上往下望,能瞧见父亲坐在柜台里的身影,个子那么高的男人坐在柜台后,竟像是蜷在角落里,几乎要与深灰色的墙壁融为一体。

⑨徐尤志对我而言,只是一个不会发出声音的、一个快被我遗忘、一个一直蜷在角落里的配角。我也从未想过深入了解这个配角,我觉得这无关痛痒。日子不会因为这些变的更好,也不会因此变坏。

⑩在我大二的时候,我第一次收到父亲的短信,他告诉我祖父去世的消息,问我能否请假回家参加葬礼。我说我知道了。放下电话,我才惊觉自己并无泪意。从小到大,我见父亲的次数寥寥可数,见到祖父的次数更是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我已经不大能回想起祖父的容貌,现在回想,竟是一片茫然。

⑪这是我离开后,第一次回来,来参加祖父的葬礼。看到父亲时我愣了一下,他不再是记忆里那个虽木讷但身姿挺拔的徐尤志了,我可以看见他头顶上黑白掺杂的头发。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比父亲高了半个头。

⑫时近傍晚,我和父亲坐在地毯上,父亲把蜡烛芯挑亮,放在我面前。蜡烛熏人,我刚一眯眼,父亲又不动声色地把蜡烛移远了些。

⑬“还记得你祖父长什么样子吗?”父亲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我甚至觉得还没有蜡烛芯爆裂的声音大。

⑭“很瘦,矮矮的,胡子特别长。”我回答。

⑮父亲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不对,你祖父特别高,身上有把子力气,一天能赶几十里路。”

⑯“但你说的也没错,”父亲摸了摸鼻尖,“你说的是七八十岁的,我说的是三四十岁。”

⑰“这么多年了,你爷老了,我是在炕边照顾他最少的一个。”父亲嗓子里好像混进了沙砾,哑得怕人,也无力得怕人,“没当成好儿子,当然,也没当成个好父亲。”我喉头耸动,只觉得蜡烛离我太近了,烟气熏得我眼眶酸痛。汇款单上“徐尤志”三个字突然生出骨架,攀附上血与肉,站立起来,心脏开始跳动,脉搏带来温度。我看到时光飞逝,将那个争着要糖块儿的小孩拔高到成人模样,再给他染上风霜,刻下痕迹。

⑱那个一直蜷在柜台后、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男人,我分明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恍惚间开始明白自己在这二十年间都错过了什么,我从未试图和父亲沟通过,是我亲手将父亲变成了单薄的汇款单上的名字。我无视他每一次试图与我沟通的努力,忽略他的挣扎,脑子里只想着逃避尴尬。

⑲那夜我和父亲坐在地上,坐了很久。我将头埋在膝盖间。思绪纷乱,困意又使我昏昏沉沉。肩头被父亲披上外套,我听见父亲在我耳边悄声道:“店里安空调了,暑假来住几天吗?”

⑳我抬起头,缓慢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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