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揭阳市惠来县第一中学2024-2025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练习试卷

学校将要开展“‘有筋骨、有温度’中国好故事”推荐活动。你和小语找到下面这篇文章,请认真阅读并完成小题的任务。

一片黄铜亮晶晶

寇建斌

①听主持人说邓老还是一位打过仗的老革命,报告厅顿时一片喧哗,好多手臂举起,请求邓老讲讲打仗的故事。邓老摆摆手推辞,我当年只是个娃娃兵,连枪都端不稳,打不准,没得好讲哟。台下一双双眼睛仍满含期待,主持人劝邓老,随便讲几句吧,就当活跃下气氛。邓老沉思片刻,笑笑说,讲可以,挺丢脸的,不许笑话我呀。

②傍晚,队伍路过村子,扎下营盘,埋锅做饭。分完馒头,炊事班长老郭头发现那个小男孩还没走。蒸馒头时,小男孩抢着帮他抱柴、添火,紧忙活。此时,小男孩歪着头待在一边,偷眼瞄着战士们吃馒头,嘴角的哈喇子垂成一根亮线,差不多快要落到裤裆。老郭头用筷子插起一个馒头,递给他。小男孩确认馒头真的是给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张得老大,双手接过馒头,捧着就往嘴里塞,几口下去,就噎直了脖儿。老郭头忙给他捋了捋,又舀了半碗菜汤,一点儿一点儿看他灌下。看得出,这孩子是饿极了。

③后半夜,队伍悄悄开拔。老郭头背着一大袋粮食,粮食外边和着那口做饭的黄铜锅,越走越沉,想停下歇口气,又怕腿一软站不起来,被队伍落下,就咬牙坚持。走着走着,背上轻了。一扭头,看见屁股后边有双小手撑着下锅沿。老郭头火了,轰小男孩回村。小男孩很犟,只当没听见。老郭头作势踢他,他围着老郭头转,手撑着锅沿始终不松。看看离那村子已经很远,天还没亮,老郭头无奈,只得任他跟着。小男孩就此成了队伍上的人。

④小男孩刚有一把凳子高,又因为跟姓谐音,就被叫成了小凳子。老兵们跟老郭头起哄,说老郭头行啊,随时有小凳子坐。老郭头瞥一眼瘦小枯干的小男孩,冲老兵撇嘴,你去坐吧,我怕压折了凳子腿。老兵逗,跟了你,干脆认了干儿子吧。老郭头头摇得像拨浪鼓,要认你认。尽管小男孩眼里有活儿,能帮老郭头干不少事儿,老郭头还是不愿意要他。不光嫌他个小,没力气,还嫌他胆小,手笨,一听见枪响就捂耳朵,教他使枪也学不会。老郭头暗想,要是再过那个村子,绑也要把他留下。

⑤队伍打阻击战,战斗惨烈,打了三天三夜。因为防守分散,无法及时联络,伤亡人数不详。团长问老郭头,口粮还能撑多久?老郭头不知还剩下多少人,也不知战士身上的粮袋里还有多少存货,一时说不上来。小男孩点了点跟着老郭头去阵地上送饭时捡回的粮袋子,掰着指头算了算,张口说道,每人每天八两,只够一天;每人每天半斤能凑合两天。老郭头怪他多嘴,问他咋算出来的。他说出理由,团长听了,点点头,格外多看了他几眼。

⑥完成阻击战任务队伍突围时,有三条路可选,因为不了解敌情,一时难以确定突围方向。团长脸上阴云密布,眉头拧成疙瘩,谁也不敢说话。小男孩站起来说,我知道该往哪儿冲。

⑦老郭头怪他多嘴,伸手拽他。团长打手势拦住,让小男孩说。小男孩早不怕枪炮声了,这些天没事时就支棱起耳朵听,还真听出了门道。他分别说出三条路对面大概各有多少枪炮,是哪种枪炮。有个地方听着枪炮声密,其实只有几个人放,该往那儿冲。团长听他说完,眉头舒展,站起身,拍拍他的头,然后猛击一掌,好,就往那儿冲!

⑧突围前,团长再三叮嘱老郭头,你就一个任务,给我带出这个娃娃,将来让他上学,打江山要人,建设新中国更需要人,到那时,他比咱们更有用。

⑨炮弹呼啸而来,老郭头割掉背带,摘下黄铜锅,把小男孩扣在锅下……老郭头不见了,团长和好多官兵不见了,老郭头当作宝贝的那口黄铜锅也被炸裂了,不能用了。小男孩平时根本搬不动那口锅,那时不知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举起黄铜锅,猛地朝一块石头砸去……

⑩邓老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块亮晶晶的黄铜片,托在手心,给大家看。黄铜片被磨得异常光亮,金子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邓老眼角被映得亮晶晶,台下所有的眼睛都被映得亮晶晶。

(摘自《辽河》2023年07 期,有改动)

(1)、小语同学认为故事中那个“小男孩”就是邓老,请你阅读全文,帮他找找依据。
(2)、第⑤段中,团长听了小男孩的话,“点点头,格外多看了他几眼”,请联系上下文,揣摩团长此刻心理活动,用第一人称写出来。
(3)、文章结尾段三次提到“亮晶晶”,意思是否一样?请做分析。

邓老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块亮晶晶的黄铜片,托在手心,给大家看。黄铜片被磨得异常光亮,金子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邓老眼角被映得亮晶晶,台下所有的眼睛都被映得亮晶晶。

(4)、学校开展“‘有筋骨、有温度’中国好故事”推荐活动,你打算推荐《一片黄铜亮晶晶》,请结合文章内容和活动主题写出推荐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俺爹俺娘

      爹娘在一起生活了整整72年。

      72年,就人的一生而言,是一段漫长的时光。

      虚岁17的爹和虚岁19的娘,便在吹吹打打声中成亲了。

      成亲那天,娘身穿福义褂、福义袄和福义裙,头蒙红布,脚穿三寸绣花鞋,坐着花轿来到我家。迎亲拜堂的爹,身穿大褂,头戴洋草帽,脚蹬黑布靴。爹回忆说,这顶洋草帽还是从20里以外的他舅家借来的。当拜完天地,进入洞房,给娘掀开蒙头红布的时候,爹才知道娘长得啥样。

      娘当时低着头,眼睛直往脚下看,新郎到底啥模样,她连瞅都没瞅一眼。

      一连几天,新郎新娘不说一句话。爹一大早就外出干木匠活,中午、晚上回来,娘已做好了饭。爹和爷爷奶奶在桌上吃,娘走到锅台边上吃,还是不说话。两年后,两人才开始说话,第三年上有了我大哥,家里才有了点欢乐气氛。

      “你咋能憋那么长时间不跟爹说话呢?”我问娘。

      娘说:“他动不动就吵人,不想答理他。”

      爹11个兄妹,就剩了他一个,爷爷奶奶宠着他。他脾气倔,爱吵人,有一次,爹还打了娘两巴掌。娘烦透了,竟喝下一灯煤油。幸亏家里人发现早,给她往嘴里灌绿豆水和白炭土(一种白色的土,传说这种土和绿豆水能解毒),娘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才保全了性命。

      我问爹娘,你们想到过离婚吗?

      爹说:“没有,咱家不兴这个。结了婚就像钉子砸到木头里,离啥婚。”

      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人不都是这样。唉,俺这一辈子也受够他的气了。”

      以后日子长了,他们总算“磨合”好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爹烦了,吵几句,娘装作没听见就过去了,不计较言语高低。

      过日子嘛,天天一个锅里摸勺子,也还会出现一些矛盾。

      有一年快过春节了,舅舅到我家,说我姥姥的祭日快到了。娘对爹说,把橱子里那包饼干让他舅捎回去,给他姥姥上坟吧,他姥姥一辈子没见过饼干。爹没说什么,就算答应了。过了几天,爹突然跟娘吵了起来:“今天啥日子,你忘了?”

      娘一想,坏了,今天不是我奶奶的祭日吗!趁天还没黑,赶快打发外甥女桂花去上坟。爹觉得不出气,又跟着吵了一句:

      “光想着你娘,忘了俺娘了!”

      娘闷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第二天便病倒了。

      我和姐姐赶回家,商量着怎么说说爹,让他改改爱吵人的脾气,没想到进屋一看,爹守在娘的床前又喂药、又喂饭,还不时拉过娘的手抚摸着。

      “爹,你不是常说‘事多伤心,话多伤人’吗?以后你不要……”

      我还没说完,爹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便打断我的话:

      “今年咱那庄稼长得不孬,能过个好年了。”又东扯西扯说开了别的。说完后,又要抢着去烧火做饭。这对从来不下灶的爹来说,可真难为他了,我和姐姐又赶紧抢着去做。

      娘也猜出我和姐姐要劝说爹的心思,便对我们说:“别怪你爹,谁还没有个脾气,他平时说话就扩着个嗓门喊,就像打架似的,可他心不坏。俺还怕他不吵呢,听他嗓门一小,就是身体有毛病了。”

      听了娘的话,我和姐姐偷偷笑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年纪大了,爹娘变得形影不离。我和二姐在外工作,把爹娘一块接出来住几天还行,要是只接出一个来,在外的一个就挂念家里的一个。邻居大婶跟爹娘开玩笑说:“你老两口属刺猬的,身上都有刺,却谁也扎不着谁。”

      爹听了,笑着说:“这叫‘秤杆子不离秤砣,老汉不离老婆’,你懂吗?”

      这就是我的爹和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流泪的蓑衣

       那件蓑衣,被我的父亲挂在老屋的土墙上。

       土墙上有一截嵌入在泥里的木头,有些腐朽了,蓑衣就被挂在了土墙的木头上。蓑衣轻轻靠在土墙上,当夜晚的风吹穿过窗户,吹进老屋,蓑衣也就开始飘荡。而很长的时间里,在土墙的角落,蓑衣始终显得有些无趣和落寞。

       已经很久了,蓑衣一直挂在那里,落满了灰尘与时光的碎片。它,好像被父亲遗忘了,被无情地挂在了土墙上。于是,蓑衣开始在一个下雨的夜里流泪了,它开始回忆起自己辉煌而又辛苦的一生。

       它想,那应该是在很久远年代的一个雨天,有一个放牧的男子,荷蓑荷笠地走进了江南的细雨,或许是要去见一个向往已久的女子。而在唐朝风雨里,有一个诗人吟唱着这样的词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蓑衣想到自己的前生,心里一阵喜悦。但它更愿意回忆的是和我父亲相依为命的苦涩的日子。

       那时候,父亲在农村,阳春三月的细雨里,父亲牵着牛,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行走在田埂上。或者,父亲在冬水田里,赶着牛犁田。或者,在稻田里插秧,蓑衣紧紧地贴着父亲的脊背。蓑衣被冷漠了一个冬天,终于感受到了来自我父亲的温暖。于是感动的泪水顺着蓑衣流了下来,滴落在冬水田里。

       多少个这样的雨天,蓑衣紧贴着我父亲的脊背,行走在田间地头。可以说,在农村,看见了蓑衣,就好像看见了辛苦劳作的父亲。蓑衣被雨水冲刷,棕榈的颜色渐渐地褪却,它是农忙时劳动的功臣。农忙之后,蓑衣,又被父亲挂在了老屋的土墙上。

       蓑衣想着这些昔日的事情,想着那些苦涩的日子,蓑衣躲在老屋的角落哭了。顺着土墙,有蓑衣哭泣的泪痕。但是,它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父亲把它永远地挂在了乡下老屋的土墙上。

       生活在乡下的父亲,终于被说服到城里和我们一起生活。父亲是在一个雨天离开乡村的,离开的时候,蓑衣高兴极了,以为父亲会和往日一样披上它,穿梭在细雨之中。但它失望了,它一直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等待我的父亲。

       一转眼,父亲在城里已经生活了六年。那年回到乡下修缮老屋,才又看到父亲的蓑衣,像一件精致的蝴蝶标本,挂在土墙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这让我想起父亲披着蓑衣,在田间地头里辛勤劳作的日子。让我想起父亲披着蓑衣,赶着牛从乡村的土路上回家的日子。让我想起饭熟之后,在山坡上呼喊父亲,寻找那披着蓑衣的身影的日子。

       那件蓑衣,已经被父亲永远挂在了老屋的土墙上。但我相信,在每一个雨天,父亲都会想起那挂在土墙上默默流泪的蓑衣。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乌镇的时光

岑亚芳

    关于旅行的去处,我一直偏好古镇,仿佛总有些割舍不掉的心绪,觉得那里还生活着原先,还能看得到旧时的月色,还有一些被称作回忆的东西。

    去乌镇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到西柵的时候临近傍晚,阳光穿过深深的巷子,落在廊桥上,长青藤的叶子像玉石般晶莹剔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我惊艳于逆光下这唯美的景象。居然忘了要拿背包里的相机。

    预订的民宿临水而筑,我的那间还有个小小的阳台,两把藤椅,一张小几、放着青花瓷茶具,倒也清雅别致。简单整理了下,摄友们便各自出发寻找美景去了。相较于一大群人聚集在一处猛拍出来的照片千篇一律,我倒是更喜欢这种方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一样的乌镇,表现手法也各不相同。而我,更愿意闲散地四处走走,感受小镇特有的韵味。

    西栅果然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美,这种美是大气的,沉稳的,朴素的。在这里,找不到一处西塘那样灯红酒绿的颜色,就是路灯,也是最简朴的灰白色调。青藤从斑驳的墙面垂下来,谁家的屋沿下,还挂着开满小花的盆栽?凹凸的青石板路蜿蜒而前,路面却非常干净,干净得好像我不是走在旅游景点中,而是在穿越一段长长的旧日时光,思绪很容易就陷入飘渺中去了。

    西栅是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这里的小巷,石桥,河道,青瓦白墙.雕花木门,还有廊桥下长长的美人靠不知不觉,就会把你的脚步带入深远的记忆。沿街也有不少的商铺,从吃的到用的都齐全,却绝没有嘈杂的喧嚣。你可以进去看,没有人向你兜售什么,仿佛它的存在就是一种展示,喜欢,可以带走;不喜欢,它还在那里,静静地封存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岁月。街上有个乌镇邮局,青砖外墙,乌漆墨黑的邮筒。走到这里,时光一下子倒退了百十年,脑海中突然闪现这样的画面:藕色的斜襟上衣、黛蓝的长裙,女孩撑着油纸伞,抿嘴轻笑……呵!那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她翻起人们多少美好的遐想!我特别喜欢那些小小的书店和里面挂着的照片。照片都是当地的摄影师拍的。乌镇的春夏秋冬、暮色晨景,每一帧都是极美的画卷。聪明的人们把它们制成明信片发行,填好地址马上可以寄出去。我挑了几张,却没有邮寄。营业员帮我简单包装了下。素色的纸上印着他们的LOGO—“当年”,不经意间心又被轻轻地拨动了。

    就这样边走边摄,看两岸枕河人家,人们三五成群坐在窗前品茶喝酒,怡然自得。不断有桨声划过水面,摇碎了老屋和桥的影子。晚风吹来,空气里分明带着清新的自由和欢快。

    这样的时光很容易过去,等发现肚饿的时候,已是七点多了。民宿的饭菜都需要预约,也再没有空的桌子可以腾出来给我们了。结果,几个人只好走进一家茶楼,在月光和蕉叶下静静地享用了晚餐。

    夜深了,大部分游人已散去,我们又去拍了几张夜景.月色朦胧,灯光朦胧,露天电影已经散场。

    第二天坐船出来时,摄友们讨论此次拍摄的过程。我拿出包里的明信片给他们看。都说,这样的片子其实我们也可以拍出,只是,作者生活在这里, 一草一木再熟悉不过;而我们之于她,只是红尘中一行色匆匆的过客…

    是的, 也许那个晚上我们错过了最佳的摄影时间,也错过了一场可能非常好看的露天电影,好在并没有错过第二天的晨曦。当阳光笼着枕水人家、古拙的石桥、轻轻摇过的乌篷船,那种宁静、恬淡、惬意悄悄温润了身上每一个细胞。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在乌镇的时光非常美好。

(选自《散文百家》2015年第3期)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