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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盐仓24秋 九年级语文 第二部分 醉翁——欧阳修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问题。“三上”文章;【词语溯源,回归教材】

钱思公虽生长富贵,而所嗜好。在西洛时尝寮属 , 言:平生惟好读书坐则读经史卧则读小说 , 上厕则小辞,盖未尝顷刻卷也。谢希深亦言:宋公垂同在史院,每走厕必挟书以往,讽诵之声琅然,闻于远近,亦笃学如此。余因谓希深曰:余平生所文章,多在三上,乃马上、枕上、厕上也。盖唯此尤可以属思尔。

(选自欧阳修《归田录》)

【注释】①钱思公:钱惟演,北宋“西昆体”代表诗人之一。下文提及的谢希深(谢绛)、宋公垂(宋绶)也以文学知名一时。②西洛:西京洛阳。③寮(liáo)属:即同僚部属。寮,同“僚”。属,部属。④笃学:好学。⑤属思:构思。

(1)、解释课内加点的词。

①但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②此中人

金经

④有卖油翁担而立

亭者谁

(2)、参考提示方法,解释原文中加点词的意思。

原文语句

方法

示例

加点词释义

每走厕必书以往

字义推测法

形声字, “扌”为形, “夹”为声,兼表义,表示夹住。

诵之声琅然

查阅词典法

①婉言微辞或指责;②讥讽,讥刺;③规劝;④诵读,背诵。(《古代汉语词典》)

(填序号)

余因希深曰

课内迁移法

吕蒙曰(《孙权劝学》)

马上、枕上、厕上也

句式推断法

(3)、用“/”给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断句。(限断两处)

平生惟好读书坐则读经史卧则读小说

(4)、用现代汉语翻译下列句子。

①钱思公虽生长富贵,而少所嗜好。

②讽诵之声琅然,闻于远近,亦笃学如此。

(5)、欧阳修在《归田录》自序中说:“《归田录》者,朝廷之遗事,史官之所不记,与士大夫笑谈之而可者,录之以备闲居之览也。”《归田录》的写作目的是否如欧阳修所言,是“备闲居之览”呢?请结合本文内容谈谈你的理解。
(6)、古代笔记小说是一种笔记式的短篇故事,篇幅短小、内容繁杂。《搜神记》《世说新语》《太平广记》《归田录》《阅微草堂笔记》《聊斋志异》等是笔记小说中的代表作品。笔记小说一般分为“志人小说”和“志怪小说”两种类型。结合选文内容和【链接材料】分析古代笔记小说是如何刻画人物的。

【链接材料】太尉陈尧咨为翰林学士时,有恶马,不可驭,蹄啮伤人多矣。一日,父谏议入厩,不见是马,因诘仆,乃曰:“翰林卖之商人矣。”谏议遽诏翰林曰:“汝为贵臣,左右尚不能制,贾人安能畜此?是移祸于人也。”亟命追贾人取马,而偿其直,戒仆养之终老。其长厚远类古人。

(选自《陈谏议教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车前草
        百草中我最钟爱的是车前草。它实在普通得很,山沟里,小路旁,任意牛羊践踏,随便路人嫌弃。夏天,爷爷在骄阳里,一遍又一遍地扯路旁的车前草。“扯这些莫名堂的草干啥?”爷爷不回答我,把扯了的车前草拿到太阳坝里去晒。爷爷不说,含笑的眉目间隐藏着庄重和严肃,我还是说:“这是一味药哦?卖了可以换钱。”爷爷不说,把一束车前草放在我的手里:闻闻。我闻,青豌豆角的气息,深绿的色彩。
        当时,我注意到了那从绿叶中抽出的花穗,独独的一枝花穗,绿白色。在原野上,它的花一点不惹眼,但很干净,就像乡村女子那间干净的闺房。秋天的时候,花穗就结蒴果,这时候它的心情很好,偶尔抿嘴一笑,果内细小,溜圆的种子就会一一滚出。哈哈,就像乡村在草丛里遗失的一颗颗绣花针一样,再怎么找,也是找不见的了。只有等第二年春天,新长的车前草会告诉你当年它遗落的地方。
        我在这个城市能想起乡村的车前草。就一个下午,我从城市里的边缘进入乡村,在那个乡村的一块菜地里,我看见了车前草,它和那些白菜、小葱相处在一起。我很感激菜农没有把车前草当野草一样除掉。我蹲在那棵车前草前,想起许多的心语。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我心里对车前草还有那么多的牵挂。我以为,乡村铺油路了,水泥房子立起来了,车前草也就消失了。但车前草还在生长,它们仍然爆发出生殖的力量,见证着乡村的贫穷和富有。这么简单的一种草,遍地生长,伸手可触。当然,今天没有像《诗经》:“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①”那样歌唱车前草的了,但我们可以想象:在那些春天的旷野之上,风和日丽,成群的妇女一边欢欢喜喜地采着车前草的嫩叶,一边唱着那“采采芣苢”的歌儿,那该是多么令人心旷神怡的情景。采完车前草,回家做一碗车前草汤,不加油,也不加盐,就那么一种苦苦的味儿,就那么一种涩涩的甘甜,让早春的阳光撒进汤里,让早春的晨露渗进汤里,然后,把这五彩缤纷的一碗车前草汤端给锄地的男人,那又该是多么含蓄和温暖的过程。
        我蹲在城市边缘的一个乡村菜地里,看完车前草后,我顺手扯起它,想带它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把扯在手里的一束车前草,一次又一次地把它放在我的鼻尖下,平静地享受着那种气息
        我静静地享受着爷爷讲述的那个故事。知道车前草吗?那是当年汉将马武领兵伐匈奴,不料兵败被困,军中粮尽水竭,将士们患上“血尿病”,倒的倒,死的死。惟有三匹战马因常啃路上车辙边的无名小草,而幸免遇难。细心的车夫发现后,便挣扎着从车道旁扯来那种无名小草,生嚼吞食,不料腹泻竟然好了。他忙将此事禀告马武,马武即下令全军服用,几天内,患者全愈,终于杀出重围。后来马武为了纪念那种野草,就叫车前草。爷爷还说:人不分贵贱,草不分贵贱。车前草与百草有着一样的气息
        在爷爷的精神世界里,车前草是一种圣草。
       每个夏天,他总要积攒着几麻袋干车前草。也不见他拿到街上去卖,就那么攒着。在缺草的冬天,爷爷就解开麻袋,在干车前草上撒些盐水,作为黄牛的饲料。一把干车前草,代替粮食喂养了牲畜的胃。每次爷爷到地里,看见车前草,他都会多望上几眼,甚至俯下身子拔一株放在手上,抚摸一阵子。有时,他会扯了车前草的叶子,放在嘴里咀嚼。脆亮的咀嚼,一股清香亮闪在那个乡村的早晨或者黄昏。哦,爷爷,现在回想起来,这些动作,就像一个幸福的人,闪烁着温暖质朴的品质,心怀感恩,平静如水。
        也许我平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记住这些车前草,记住这些给我恢复体力的青草。我能活在这种记忆里,在某个早晨或者黄昏,回想一下车前草的气息,也许生命中难解的问题,会在那个早晨或者黄昏化作一掬微笑、一阵微风、一声鸟鸣或一款月光,也许这就是我一生的幸事了。
       [注释]①芣苢(fúyǐ):车前草。薄、言:都是语助词,无实意。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海棠树
      ①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奶奶一生一世都在那棵老海棠树的影子里张望。
      ②老海棠树近房高的地方,有两条粗壮的枝丫,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冲我唠叨:“就不说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意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起腰,喘口气。这当儿,她就呆呆地张望——从粉白的花间,一直到无限的天空。
      ③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阴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劳驾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班上学,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得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吗?”这回是我不再吭声。奶奶洗好了菜,重新捡起针线,从老花镜上沿抬起目光,又会有一阵子愣愣地张望。
      ④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刷拉——刷拉——”,院子里的人都还在梦中。那时我大些了,正在插队,从陕北回来看她。那时奶奶一个人在北京,爸和妈都去了外地。那时奶奶腰弯背驼。“刷拉刷拉”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咳,你呀!你还不懂吗?我得劳动。”
      ⑤这样我才明白,她为什么执意要糊纸袋,要补花,不让自己闲着。有爸和妈养活她,她不是为挣钱,她为的是劳动。爷爷在旧社会是个地主,奶奶的成分也就随了爷爷算地主。文化大革命时,有人说爷爷在旧社会剥削农民,说奶奶是“吃了那么多年剥削饭!”这话让她无地自容,这话让她独自愁叹,这话让她几十年的苦熬忽然间变成屈辱。她要用行动证明。证明什么呢?她想她一定会有一天自食其力的。奶奶的心思我有点懂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像爸和妈那样,有一份名正言顺的工作呢?大概这就是她的张望吧,这就是那老海棠树下屡屡的迷茫和空荒。不过,这张望或许还要更远大些——她说过:得跟上时代。
      ⑥所有的冬天,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每一个冬天的晚上,奶奶都在灯下学习。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摩擦着窗棂。一次,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凑到我的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您学那玩意儿有用吗?您以为把那些东西看懂,您就真能摘掉地主帽子?”奶奶立刻不语,惟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奶奶!”“奶奶——”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竟全是惭愧,毫无对我的责备。
      ⑦在我的印象里,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阴里,张望复张望,或不断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形象,逐年地定格在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之中。
                                                                                                                                                      (作者:史铁生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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