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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深圳外国语学校(集团)龙华高中部2024-2025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审时度势之妙在择时捉机。权衡时机,尤当精察,毫厘必较,成败由此。择时之妙,如逐如竞,如捕如捉。待时而动,动不妄举。动静,迟速,轻重,繁简,必以时定。此一时非彼一时也。待时蓄势,备而待发,则静如泰山,得进则发如疾电,时不我待 , 稍纵即失。疏于此而欲其功,无异缘木求鱼也。

(节选自《计然篇》,有删改)

材料二:

计然者,蔡丘濮上人,姓辛氏,名文子。其先,晋国亡公子也,博学无所不通。为人有内无外,形状似不及人,少而明,学阴阳,见微而知着。其行浩浩,其志泛泛,不肯自显诸侯,阴所利者七国,天下莫知,故称曰计然。时遨游海泽,号曰“渔父”。尝南游越,范蠡师事之。范蠡请见越王,计然曰:“越王为人鸟喙,不可与同利也。”范蠡知其贤,卑身事之,请受道。

昔者,越王勾践既得反国,欲阴图吴,乃召计然而问焉,曰:“吾欲伐吴,恐弗能取!吾闻先生明于时交察于道理恐动而无功故问其道。”计然对曰:“兴师者必先蓄积食、钱、布帛,不先蓄积,士卒数饥,饥则易伤。重迟不可战,战则耳目不聪明,耳不能听,视不能见,兵不能使;退之不能解,进之不能行。饥馑不可以动,神气去而万里。王兴师以年数,一旦而亡,失邦无明,筋骨为野。

越王曰:“善。今岁比熟,尚有贫乞者,何也?”计然对曰:“是故不等,犹同母之人,异父之子,动作不同术,贫富故不等。如此者,积负于人,不能救其前后,志意侵下,作务日给,非有道术,又无上赐,贫乞故长久。”越王曰:“善。”计然乃传其教而图之,曰:“审金木水火,别阴阳之明,用此不患无功。”越王曰:“善。从今以来,传之后世,以为教。”乃着其法,治江南,七年而禽吴也。

(节选自《范子计然》,有删改)

(1)、材料二画波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的答案标号涂黑,每涂对一处给1分,涂黑超过三处不给分。

吾闻先生A明B于时C交D察于道理E恐动F而无功G故H问其道。

(2)、下列对材料中加点的词语及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时不我待”与《岳阳楼记》中的“吾谁与归”句式相同。 B、“重迟”指迟钝、迟缓,文中指国家如果不蓄积粮食,士兵就会因饥饿而无力作战。 C、“神气”形容精神饱满的样子,与现在所说的“神气十足”中的“神气”意义相同。 D、“牧”指统治、驾驭,与《过秦论》“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中的“牧”意义不同。
(3)、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概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审时度势的妙处在于选择关键时机。选择时机的妙处,好像追逐猎物和竞跑,又像捕兽和捉鸟。 B、计然早先是晋国流亡的贵族,传说他博学多才无所不通。外表貌似平庸,自小聪慧,学自然之理。 C、越王勾践刚刚从吴国做奴仆返回越国时,想要暗中图谋洗雪耻辱,吞并吴国,于是就向计然求教。 D、计然认为贫穷的人因亏欠多而意志低到了极点,没有特别的种植技术和大王的赏赐,必然长久贫困。
(4)、把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疏于此而欲其功,无异缘木求鱼也。

②王兴师以年数,一旦而亡,失邦无明,筋骨为野。

(5)、材料一中计然认为“动静,迟速,轻重,繁简,必以时定”,材料二里计然的哪些做法印证了这句话?请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而自肆于山水间。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①,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征逐,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阱,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藉,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 , 卒死于穷裔。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

【注】①子本相侔:等到本金和利息相等的时候。(节选自韩愈《柳子厚墓志铭》,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邹元标,字尔瞻,吉水人。九岁通《五经》。泰和胡直,嘉靖中进士,官至福建接察使,师欧阳德、罗洪先,得王守仁之传。元标弱冠从直游,即有志为学。举万历五年进士。观政刑部。

    张居正夺情,元标抗疏切谏。且曰:“陛下以居正有利社稷耶?居正才虽可为,学术则偏;志虽欲为,自用太甚。其设施乖张者,如州县入学,限以十五六人,有司希指,更损其数。是进贤未广也。诸道决囚,亦有定额,所司惧罚数必取盈。是断刑太滥也。大臣持禄苟容,小臣畏罪缄默,有今日陈言而明日获谴者。是言路未通也。黄河泛滥为灾,民有驾蒿为巢、啜水为餐者,而有司不以闻。是民隐未周也。其他用刻深之吏,沮豪杰之材,又不可枚数矣。伏读敕谕‘朕学尚未成,志尚未定,先生既去,前功尽隳’,陛下言及此宗社无疆之福也虽然弱成圣学辅翼圣志者未可谓在廷无人也。且幸而居正丁艰 , 犹可挽留脱不幸遜捐馆舍,陛下之学将终不成,志将终不定耶?臣观居正疏言“世有非常之人,然后办非常之事’,若以奔丧为常事而不屑为者,不知人惟尽此五常之道,然后谓之人。今有人于此,亲生而不顾,亲死而不奔,犹自号于世曰我非常人也,世不以为丧心,则以为禽彘,可谓之非常人哉?”疏就,怀之入朝,适廷杖吴中行等。元标俟杖毕,取疏授中官,给曰:“此乞假疏也。”及入,居正大怒,亦廷杖八十,谪成都匀卫。卫在万山中,夷獠与居,元标处之怡然。益究心理学,学以大进。巡按御中承居正指,将害元标。行次镇远,一夕,御史暴死。

    元标谪居六年,居正殁,召拜吏科给事中。首陈培圣德、亲臣工、肃宪纪崇儒行、饬抚臣五事。寻劾罢礼部尚书徐学谟、南京户部尚书张士佩。

(选自《明史·邹元标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萧近高,字抑之,庐陵人。万历二十三年进士。授中书舍人。擢礼科给事中。甫拜官,即上疏言罢矿税、释系囚、废弃三事,明诏已颁,不可中止。帝怒,夺俸一年。顷之,论江西税使潘相擅刑宗人罪,不报。既而停矿分税之诏下,相失利,擅移驻景德镇,请专理窑务。帝即可之,近高复力争。后江西抚按并劾相,相以为近高主之,诋甚力。近高疏辨,复劾相。疏不行,相不久自引去。

    屡迁刑科都给事中。知县满朝荐、诸生王大义等皆忤中使,系狱三年。近高请释之,不报。辽东税使高淮激民变,近高劾其罪,请撤还,帝不纳。又以淮诬奏逮同知王邦才、参将李获阳,近高复论救。会廷臣多劾淮者,帝不得已征还,而邦才等如故。无何,极陈言路不通、耳目蔽之患。未几,又言王锡爵密揭行私,宜止勿召;朱赓被弹六十余疏,不当更留。皆不报。故事,六科都给事中内外递转。人情轻外,率规避,近高自请外补。吏部侍郎杨时乔请亟许以成其美。乃用为浙江右参政,进按察使。以病归。起浙江左布政使。所至以清操闻。

    泰昌元年召为太仆卿。廷议“红丸”之案,近高言崔文升、李可灼当斩,方从哲当勒还故里,张差谋逆有据,不可蔽以疯癫。历工部左、右侍郎。天启二年冬,引疾去。御史黄尊素因言近高辞荣养志,清风袭人,亟宜褒崇,风励有位。诏许召还。五年冬,起南京兵部,力辞,不允。时魏忠贤势张,诸正人屏斥已尽。近高不欲出,迁延久之。给事中薛国观劾其玩命,遂落职。崇祯初,乃复。卒于家。

(节选自《明史·列传一百三十卷》,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公讳步瀛,字麟洲,陈氏先世居歙,公曾祖讳时宾迁江宁,遂为江宁人。祖讳应陛。考讳士鋐。家故殖财,至公考为文学,好施予,尽亡其赀,生四子,而公为季。公长益贫,精厉为学,闳杰于文词,中乾隆二十六年恩科会试榜第一,选庶吉士。散馆,改兵部主事,再擢至武选司郎中。

    公在兵部,职事修办,吏不能为奸。服阕,其尚书奏请补车驾司郎中。逾二年,授河南陈州府知府,再擢至甘肃按察使,谳狱平。值平凉府盐茶厅回民为乱,党连数郡,人心皆耸。为逆者聚于通渭石峰堡,而总督李侍尧乃托以追逸贼,西往靖远,独留公扼陇上为守御。公亦愤发,不避险难,尽拘为逆者之家,又擒其分处他县为间应者。官军初战失利,公度贼乘胜必东犯陕西,以隆德、平凉当下陇之要,而守卫单弱,即拨回原兵分守,而后奏闻。其后,贼果东犯,不得过。公奏之达上以为知兵命大臣督军至且诏事与陈某议之公迎说形势事理无不究又筹粮馈入险岨皆给。逾月,贼平,公虽身未履战陈,而功足以埒。上乃擢为布政使,而旋调任于安徽,赐之花翎以奖焉。

    乾隆五十年,江淮大饥,米升至钱五六十,暴民胁众为攘。公遍至所部,颁布上恩,督吏赈恤,防捕盗贼,全护疲困,自夏迄秋末,安徽得宁,而公劳瘁成疾。其后,擢贵州巡抚,抵治所,旧疾大作,遂薨,为乾隆五十四年十一月某日,年六十。

    公为人坦白和易,虽于属吏无矜容厉气;然审察能否,进退必当其才。安徽布政司书吏皆江宁人,公临之有恩谊,而不以奸公法。公自奉俭陋,其在陈州,尝举家食稷。于族戚故旧,助恤常厚,岁时馈问无间,所在官舍,来居者常满。少工文章,喜诵书,老而不倦。承学弟子多材,而秦中丞承恩与公进士同榜,又同一年为巡抚,人以为美谈。

(节选自姚鼐《惜抱轩文集·兵部侍郎巡抚贵州陈公墓志铭(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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