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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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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重庆市兼善教育集团2016-2017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第一次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呼唤

    ①故乡对于我,已是一个朦胧的梦了。可是我总忘不了那雾气飘逸的竹林,缀着露珠的山茶,散发着红薯土香气的晒场,以及深山中叮当作响的悠悠的牛铃。而一辈子让我难以忘却的,当然是母亲低声的呼唤。

    ②清晨,启明星像一滴银露,滴落到后山的竹林里去了。淡蓝的炊烟,从黑得发潮的瓦间沁出来,渗入乳白色的晨雾之中。这时,我听见了母亲低声的呼唤:“猷宝,起来呀,起来放牛哇……”

    ③常常是天刚蒙蒙亮,天边还残留着一片即将融化的明月,我就起床放牛了。牛脖子上挂着的铜铃就叮当叮当地响着,那金属的撞击声清脆清脆的,在幽深的山谷里过滤,然后微醉般地散开。莽莽的青山睡意惺松,牛铃声此起彼伏,在清凉的晨曦里互相应和着。

    ④母亲总是踏着露珠、披着晨风,上山给我送早饭。常常是我还在迷迷糊糊地打盹,母亲便将煨热的红薯送到了我的手中。深山中该有多少牛铃在响呢?而母亲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我常望着那片薄薄的残月痴痴地出神,是不是它在为母亲默默地指路呢?

    ⑤我小时候爱生病。每次病了,母亲便彻夜不眠,坐在床边守护着我。半夜里,我被母亲低声的呼唤唤醒了。母亲亲吻着我的额头,她常常是用亲吻来量孩儿的体温啊!母亲端着一碗滚烫滚烫的姜汤,轻轻地呼唤着我:“猷宝,猷宝,喝茶来!”我睡意正浓,嘟囔着,不愿喝。母亲便依了我,但仍将姜汤在火塘里煨着,静静地等候着我,等候着山中明月将残之时,再一次轻轻呼唤。

    ⑥母亲也有高声呼唤我的时候,也是在故乡的月明之夜。

    ⑦有一次,我跟着一个猎人去放牛。猎人姓柳,只有一条腿,他的另一条腿在打猎时丢在深山里了。但他仍然爱着深山,他总爱带着我往深山里钻。据说那一次我们在山中遇到了野兽,而且是老虎。猎人和牛是如何和老虎对峙的,我已经记不清具体的细节了,据说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从未见过老虎,所以也不知道害怕。但是回来以后,我就病了,发高烧。有人就说,猷宝的魂被山神爷捉走了,要赶快将魂招回来呀。于是母亲大哭起来,扎起松明子,就到山里去招我的魂。

    ⑧母亲一出门,便呼唤着我的小名哭喊起来:猷宝,回来呀,猷宝,回来呀,金色的火把像一颗闪耀着的星星,在山路上蜿蜒而去了,母亲的声音也渐渐地沁进了深山。在那静静的深山之夜,母亲的呼唤充满着不安、虔诚和希望,随着月色在山中流淌。那是一个母亲的灵魂在焦急地寻找着儿子的灵魂啊!

    ⑨也许是母亲的虔诚真的感动了山神吧,母亲为我喊魂以后,我的烧便渐渐地退了。母亲仍然不放心,仍然在夜里走进深山,一声一声地呼唤着我。我还记得那样一个夜晚,门前的天井里一片月色。母亲的呼唤声渐渐地近了,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去迎接母亲。先是曲折的山路上闪出一团火光,随后出现了母亲踉跄着的身影。母亲的声音显然是嘶哑了啊,但仍然拖长了声调虔诚地呼唤着: “猷猷宝…… 回来呀……”于是我便哭喊着,奔了过去:“姆妈,我回来了哇……”

    ⑩当我又一次回到故乡时,已是人近中年了。我是和哥哥、弟弟一起回乡的,当我们又一次沉浸在故乡的月色中时,忠厚善良的母亲却早已离我们而去了。还是那青翠的竹林,还是那洁白的山茶,还是那清香四溢的桂花,还是那片永不会融化的明月。母亲的呼唤仿佛还在山谷中回响,可是,现在轮到我噙着泪,轻声地呼唤着母亲了。

    ⑪母亲再也不会回答了,回答我的,是故乡的明月与青山。我想,人生不就是一连串的呼唤与被呼唤吗?而故乡,则是这深情呼唤的回音壁。

    ⑫哦,永远的故乡!

    ⑬哦,永远的呼唤!

(选自《2009中国年度儿童文学》,漓江出版社,2010年2月版)

(1)、文章主要写了母亲对“我”的三次呼唤,分别是:天刚蒙蒙亮,母亲呼唤“我”起床放牛;
(2)、通读全文,说说文本以“呼唤”为题有何含义与作用?
(3)、文章第②段运用了什么描写?有什么表达效果?
(4)、试从人物描写的角度,分析下列语句的表达效果。

于是母亲大哭起来,扎起松明子,就到山里去招我的魂。

(5)、文末两段饱含了作者怎样的情感?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吃苦,是一种资本。假如你没有吃过苦,你就不具备这种资本。

     只是在影片里见过那位被击倒的拳击手,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浑身伤痕累累,嘴里还淌着血,却没有一个人给他送花,给他鼓掌;只是在旅途中看过赤脚的纤夫,喊着震天动地的号子,弯腰垂首将沉重的纤绳深深地勒进肩膀……

     你充其量是个旁观者。

     没有经历饥饿的历史,你便不知道一粒米的可贵,不知道那些被太阳晒黑了皮肤的耕耘者的可敬,当然更无从感受饿得头昏眼花的可悲和伸手乞讨的可怜。

     没有尝过寄人篱下的滋味,听不到风凉话,看不到冷脸,你便无法塑造坚强的性格。突然某一天,你背靠的大树倒了,你开始失宠,在坑坑洼洼的路上,你绝对不如别人那样行走自如。 

     苦,可以折磨人,也可以锻炼人。蜜,可以养人,也可以害人。                               

     某报一篇专稿报道,武汉市一年仅19岁的姑娘何伶俐,因“考后感到一点信心没有”,虽考分超过高校录取线七分,却在成绩单发下的前一天悬梁自尽。她是船长的女儿,父母的心肝宝贝,从小泡在蜜罐子里长大。蜜喝多了,竟会这般脆弱。

     聪明的日本人,在高度发展的物质文明前已经洞察了这种病变。据说,为了让大和民族的后代继承父辈创业的秉性,不少学校特地设立劳动场所,让孩子们使用锉刀、榔头,目的是学会吃苦。

     相比之下,我们这一代未免过于娇嫩了,还是狠狠心把自己推到大自然和社会中去吧。在成长的季节,吃苦经历是你成长的养分。以后你就知道这种养分会让你终身受益!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水乡的日子  

史良高
①只有把小船撑到蓬蓬勃勃的茭草深处,头顶只剩巴掌大的一方天空,而你一伸手就可以随意地采菱摘莲时,你才有资格说你到了真正的水乡。
②水乡的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一座小小的村庄笼罩在一片水雾与绿阴之中,周围都被一汪绿水紧紧地包围着,泱泱漾漾的河水就从一家家的门前窗下流过。早起盥洗梳头,蹲在伸到水中的麻石上,河水就是一面清澈的镜子。长长的麻石又和女人结下了不解之缘,“吧嗒!吧嗒!”的棒槌声每天就是从这一条条麻石上响起,把那一个又一个黎明濯洗得晶亮晶亮。
③ 夏天的许多日子,我都是静静地坐在河边看太阳从水中升起,躺在水边的竹榻上数天上的点点繁星。我和伙伴们从水边摸来螺蛳,砸碎坚壳,放在竹篮里钓虾,那些贪吃的大虾便一个个成了我们盘中的美味。有了兴致的时候,祖父就划着小船,穿过一片清悠悠的河面,去不远处的一个河湾。那时,我便和大人一起兴高采烈地采摘青乎乎的莲蓬和水淋淋的菱角。有时也打荷叶,然后和大人一起运到岸上晒干打捆。偶尔一阵狂风吹来,荷叶们便快活得飞到天空中跳起了迪斯科,我们这些伢们便纷纷去追,跑着,跳着,抓着,把笑声抛撒得满满一河。荷叶们后来都到了镇上的供销社,成为包装红糖与咸盐的“包装纸”。河里有一种叫“高苗”的东西,其实就是茭白开花后结成的米,细细长长,形状如梭,颜色像红红的玫瑰。将“高苗”捋回晒干,磨成粉,粉是红的,做成粑,锅里便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揭开锅盖,那水乡植物特有的清香由不得你不口水四溢。以至我后来走遍大江南北,再也没有寻到过这种东西。祖父把船停在河心的那一刻便开始钓鱼。祖父钓鱼很特别,他将竹篙在水中击打几下,就有鳊鱼鲫鱼草鱼黑压压地来了,祖父从茭草上捋下一把“高苗”撒向鱼群,接着将一粒“高苗”迅速地穿到钩上,刚一下钩,就被一尾大鳊鱼死死咬住。不上一袋烟工夫,准能钓上三条五条。
④水乡的孩子没有不玩水的,也没有不会水的。白天摸鱼捉蟹,扎猛子,玩狗刨,把黝黑的肚皮漂在水面,一个个没命地疯,回到家里就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于是在夜幕四合的时候,就有踮着小脚的奶奶手里拿着一件小孩的衣物什么的来到河边喊骇。喊骇一般叫的是乳名:“伢子耶,莫骇噢,快些家去吧——”那拖得长长的尾音时常从沉寂的河面一直弥漫到村庄的角落。
⑤也许因了水的滋润,岸边那一丛丛芦苇总是显得特别的茂密鲜活。我常常与小伙伴们钻进苇丛挖甜甜的芦根,打鲜嫩的芦叶,用自制的芦枪打“游击战”,有时也用芦笛吹起一支支跑调的歌曲。秋风中的苇花如絮似雪很有诗意,软软的,柔柔的,四处飘荡。水乡人说那是一位痴情女子的魂。那时节,村庄的屋顶、树梢、田野和河面上,到处游荡着那痴情女子洁白洁白的魂,不过,没有人感到害怕与讨厌。不经意间,一年的秋天就这样地过去了。
⑥ ①水乡还是水鸟的天堂,水乡人也离不开水鸟。②河边的水草里、稻田里时常见到水鸟的窝,水鸟的蛋,有时还有刚出壳的雏鸟。③没有人捡它碰它,谁家不懂事的孩子要是招它惹它,准会遭到大人一顿训斥。④他们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大自然中的生命。⑤一窝窝小鸟长大后远远地飞走了,飞到河里,然后亮起悦耳的歌声。⑥水乡人最能理解百鸟争鸣的含义,那是水鸟们回报大自然的一场场露天音乐会!⑦干活累了,坐在田垄地边抽根烟,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享受;心情快要下雨时,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慰藉。⑧从水鸟的鸣叫中,水乡人知道什么时候刮风下雨,什么时候插田收割,甚至,还能从鸟语中揣测到年成的丰歉。
⑦水乡的日子已经是几十年以前的事了,水乡的水早已远离了水乡的乡民。水乡人早已习惯了在稻田里种藕,在池塘里养鱼,飞絮的芦花成了诗人笔下的浪漫,欢快的鸟语悄悄走进往日的梦乡。提到过去的日子,水乡的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世界变化快呢!我听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驻守荒原

    ①西大滩加油站到了,这是离藏区最近的青海加油站,海拔4150米,周围都是无边无垠的荒原。路过这里的司机,无论多晚,只要叫一声老韩,一个瘦小的男人就颠颠地奔出,披着军大衣,双手习惯性地拢在腰间。到了近前,老韩解开大衣纽扣,原来怀中藏着的是一只热水袋。寒潮一过境,加油站上就刮着吹哨子—般的寒风,气温很快降到零下20摄氏度,加油枪就容易被冻住,得用热水袋把它慢慢暖开。

    ②加完油,如果天色已经像墨汁一样浓黑,老韩会建议跑长途的货运司机在他家借住一晚,次日早上喝过老韩媳妇做的面片汤再走,这样安全。

    ③老韩应聘到此加油站工作前,四年中加油站已经换了七拨主人——条件太艰苦,工资待遇低,每到夜晚,荒原上呜咽的风就像一个有冤屈的灵魂在游荡,听得人心里毛毛的;这里的海拔太高,就算是本地人,只要身体动作稍微快一点,太阳穴那里就像有一面小鼓在敲,突突地抽痛。因此,不论是加油站的领导,还是经常光顾的老司机们,都没想到老韩一来,转眼已待足八年。

    ④因为地处荒凉的高原,老韩一家人的饭食十分简单,长连七个多月的冬季只有洋葱、土豆和白菜这三样蔬菜,连老韩三岁半的孙女也吃这样简陋的饭食,可是万一哪个司机有点高原反应,老韩就赶紧吩咐媳妇给煮酸菜面片汤,把家里人都舍不得吃的鸡脯肉下在汤里,喝完汤,额头上密密麻麻出一层细汗,无休止敲打太阳穴的那面小鼓就停了。

    ⑤喝汤的人就说:“老韩,你要是不在这里干了,我们还怪不习惯的。”老韩很不能接受这样的赞美,局促地搓手回答:“一时半会儿离不开的,我舍不得儿子……”

    ⑥老韩的大儿子已经落葬在离加油站只有一里地的戈壁上,那里有方圆十几里地唯一的一棵红柳树,早被高原上的风吹成了贴地盆景的模样。儿子的去世是老韩心里永恒的痛:加油站由旧址搬往新址前,同为加油站员工的老韩的儿子前去看守物资,暖气还没有装好,半夜冻得睡不着,不得不烧炭取暖,就这样再也没有起来。

    ⑦老韩的媳妇说,老韩以前从不抽烟,但现在,他想儿子想得受不了时,会带上烟,慢慢走到红柳树下面,在那里抽上一根。

    ⑧每次,老韩走很远的路去抽烟,一向打扮得粉嘟嘟的小孙女就能感应到爷爷心里的难受,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一老一小缓缓走去的背影、让在加油站门口闲聊打趣的司机们都安静下来,近乎肃穆地目送着他们。

    ⑨在远方,那棵孤独的红柳树悄然站立,茎秆在寒风中抖动,犹如火焰一般。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想起母亲就想哭

韩石山

    ①我小时候,不怎么看得起我的母亲。她的漂亮,当年没有察觉;她的贤惠,更没有体会。只觉得她太糊涂,甚至可以说是愚蠢。再就是,嘴太笨。不说跟外人说话了,就是跟我说话,也像是理短似的,嗫嗫嚅嚅,没个痛快的时候。晚年她得了失语症,我一面心疼,一面又想,若她像我这样伶牙俐齿,虚说白道,什么病都可以得,也不会得这么个病。

    ②我家有些特殊,父亲在外省工作,每年只有短短的十几天假期,平日,家里是祖父祖母当家。母亲15岁嫁到我家,直到祖父母过世,一直是个小媳妇。祖父也有工作,在镇上的百货公司,家里实际当家的是祖母。祖母是继室,只比她大10岁,很严厉,说一不二,偶尔也会问我想吃什么,就让做顿什么,从来不会问她。她呢,只有做饭的份儿。这也是让我看不起的一个原因。

    ③上小学时,学校要个什么费用,多是跟祖父要,有时祖父不在家,也会跟母亲要。记得有次要买什么,三毛钱吧,我说五毛。母亲一面掏钱一面问:够吗?那一刻,一面后悔没有多说些,一面又暗暗埋怨母亲太糊涂,这么个小把戏也识不破。后来多次都是这样,不问别的,只说:够吗?

    ④大学毕业,迷上写作,有次在老家,要写篇散文,想写些小时候的事。便问母亲,当年我那样骗她,她就没一点感觉吗?我希望她说,她是感觉到了的,只是太爱我这个儿子,也就不点破。不料母亲瞪着那双美丽而略显痴愣的大眼,反问我:你那么小,就骗你妈吗?弄得我一点情绪也没有,文章,只好不写了。

    ⑤上了中学离开家,每年只有假期才会回去。假期满了,临走的时候,不管给带什么好吃食,叮嘱的话只有一句:学好,甭惹事!晋南话,“甭惹事”读音如“baorasi”,听起来要多土有多土。这个时候,我常是脖子一拧,一脸地不屑。心想,“听党的话,报效祖国”,这样的话你不会说,“听老师的话,好好念书”,这样的话也不会说吗?

    ⑥直到我经历种种磨难,一事无成而身心疲惫,有时间回味自己大半生得失的时候,才悟出母亲那“学好,甭惹事”的教诲,是多么的简要,多么的贤明。“学好”等于指明了一条开阔而自律的前行之路,“甭惹事”等于避开了任何意外的伤害,平安地成长。前有引导,后有护佑,怎么能成不了一个好人,成就一番事业呢?淳朴而真挚的情感,是与神明相通的。可惜我只记住了前面两个字,而忽略了后面三个字,就是前面两个字,也只理解为学习好,落得蹭蹬大半生而无所作为。

    ⑦六十大几,母亲失语,每年我都要回去看望。她已说不成完整的话,只能说几个简单的词。一见面,冲我笑笑,眼里就溢出了泪水,然后呜呜地叫着,低头往我怀里撞。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流下泪来。撞上几下,抬起头,仰起脸,瞪着那双依然美丽却更显痴愣的大眼,撇撇嘴角,突兀地就是一句:好!明明该是一句问话,说出来却是感叹,只有我能听出,这是她那句贤明的教诲的缩略,说全了该是:你学好了吗,惹事了吗?这时我只有重重地说:妈,好着哩!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扶她在沙发上坐下,此后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听我和父亲谈话。隔上一会儿,她指指厨房,示意父亲,该给我做饭了。

    ⑧想想自己这一生,妻子儿女都没什么对不起的地方,最最对不起的,该是我那贤明而略显糊涂的母亲。

    ⑨如今我也老了,一想起母亲就想哭。

(选自《文艺报》2018年9月10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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