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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 难易度:容易

部编版九年级下册语文第7课《溜索》检测题

下列对课文的理解,错误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一段起笔突兀,一下子就把读者带入特定的情境之中。 B、第五段描写了峡谷险峻气势,以万丈绝壁为观察点,变换视角,从视觉、听觉、内心感受等多方面描写,使人如临其境。 C、怒江的隐隐闷雷,马帮汉子的举止,山鹰的飞翔,衬托出环境的奇险。 D、小说出处通过“我”的观察和感受来写,但从头到尾没有出现“我”字,好像每位读者都是这个“我”,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问题。
       ①我们在田野上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②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③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我想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
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说:“走大路。”
       ④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⑤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阅读《昆虫记》节选,完成各题。

    ①蝉是非常喜欢唱歌的。它翼后的空腔里带有一种像钹一样的乐器。它还不满足,还要在胸部安置一种响板,以增加声音的强度。因为有这种巨大的响板,使得生命器官都无处安置,只得把它们压紧到身体最小的角落里。当然了,要热心委身于音乐,那么只有缩小内部的器官,来安置乐器了。

    ②但是不幸得很,它这样喜欢的音乐,对于别人,却完全不能引起兴趣。就是我也还没有发现它唱歌的目的。通常的猜想以为它是在叫喊同伴,然而事实明显,这个意见是错误的。

    ③蝉与我比邻相守,到现在已有十五年了,每个夏天差不多有两个月之久,它们总不离我的视线,而歌声也不离我的耳畔。我通常都看见它们在梧桐树的柔枝上,排成一列,歌唱者和它的伴侣比肩而坐。吸管插到树皮里,动也不动地狂饮,夕阳西下,它们就沿着树枝用慢而且稳的脚步,寻找温暖的地方。无论在饮水或行动时,它们从未停止过歌唱。

    ④所以这样看起来,它们并不是叫喊同伴,你想想看,如果你的同伴在你面前,你大概不会费掉整月的功夫叫喊他们吧!

    ⑤其实,照我想,便是蝉自己也听不见所唱的歌曲。不过是想用这种强硬的方法,强迫他人去听而已。

    ⑥它有非常清晰的视觉,只要看到有谁跑来,它会立刻停止歌唱,悄然飞去。然而喧哗却不足以惊扰它。你尽管站在它的背后讲话,吹哨子、拍手、撞石子,这镇静的蝉却仍然继续发声,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⑦有一回,我借来两支乡下人办喜事用的土铳,里面装满火药,将它放在门外的梧桐树下我们很小心地把窗打开,以防玻璃被震破。

    ⑧我们六个人等在下面,热心倾听头顶上的乐队会受到什么影响。“碰!”枪放出去,声如霹雷。

    ⑨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它仍然继续歌唱。它既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惊慌扰乱之状,声音的质与量也没有一点轻微的改变。第二枪和第一枪一样,也没有发生影响。

    ⑩我想,经过这次试验,我们可以确定,蝉是听不见的,好像一个极聋的聋子,它对自己所发的声音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的!           

(节选自法布尔《昆虫记·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故乡的食物

汪曾祺

①小时读《板桥家书》:“天寒冰冻时暮,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觉得很亲切。郑板桥是兴化人,我的家乡是高邮,风气相似。这样的感情,是外地人们不易领会的。炒米是各地都有的。但是很多地方都做成了炒米糖。四川有“炒米糖开水”,车站码头都有得卖,那是泡着吃的。但四川的炒米糖似也是专业的作坊做的,不像我们那里。我们那里也有炒米糖,像别处一样,切成长方形的一块一块。也有搓成圆球的,叫做“欢喜团”。那也是作坊里做的。但通常所说的炒米,是不加糖黏结的,是“散装”的;而且不是作坊里做出来,是自己家里炒的。

②说是自己家里炒,其实是请了人来炒的。炒炒米也要点手艺,并不是人人都会的。入了冬,大概是过了冬至吧,有人背了一面大筛子,手执长柄的铁铲,大街小巷地走,这就是炒炒米的。有时带一个助手,多半是个半大孩子,是帮他烧火的。请到家里来,管一顿饭,给几个钱,炒一天。或二斗,或半石;像我们家人口多,一次得炒一石糯米。炒炒米都是把一年所需一次炒齐,没有零零碎碎炒的。过了这个季节,再找炒炒米的也找不着。一炒炒米,就让人觉得,快要过年了。

③装炒米的坛子是固定的,这个坛子就叫“炒米坛子”,不作别的用途。舀炒米的东西也是固定的,一般人家大都是用一个香烟罐头。我的祖母用的是一个“柚子壳”。A.柚子,——我们那里柚子不多见,从顶上开一个洞,把里面的瓤掏出来,再塞上米糠,风干,就成了一个硬壳的钵状的东西。她用这个柚子壳用了一辈子。

④我父亲有一个很怪的朋友,叫张仲陶。他很有学问,曾教我读过《项羽本纪》。他薄有田产,不治生业,整天在家研究易经,算卦。他算卦用蓍草。全城只有他一个人用蓍草算卦。据说他有几卦算得极灵。有一家,丢了一只金戒指,怀疑是女佣人偷了。这女佣人蒙了冤枉,来求张先生算一卦。张先生算了,说戒指没有丢,在你们家炒米坛盖子上。一找,果然。我小时就不大相信,算卦怎么能算得这样准,怎么能算得出在炒米坛盖子上呢?不过他的这一卦说明了一件事,即我们那里炒米坛子是几乎家家都有的。

⑤炒米这东西实在说不上有什么好吃。家常预备,不过取其方便。用开水一泡,马上就可以吃。在没有什么东西好吃的时候,泡一碗,可代早晚茶。来了平常的客人,泡一碗,也算是点心。郑板桥说“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也是说其省事,比下一碗挂面还要简单。炒米是吃不饱人的。一大碗,其实没有多少东西。我们那里吃泡炒米,一般是抓上一把白糖,如板桥所说“佐以酱姜一小碟”,也有,少。我现在岁数大了,如有人请我吃泡炒米,我倒宁愿来一小碟酱生姜,——最好滴几滴香油,那倒是还有点意思的。B.另外还有一种吃法,用猪油煎两个嫩荷包蛋——我们那里叫做“蛋瘪子”,抓一把炒米和在一起吃。这种食品是只有“惯宝宝”才能吃得到的。谁家要是老给孩子吃这种东西,街坊就会有议论的。

⑥我们那里的人家预备炒米,除了方便,原来还有一层意思,是应急。有一年,我还在上小学,党军和联军在我们县境内开了仗,很多人都躲进了红十字会。红十字会设在炼阳观,这是一个道士观。我们一家带了一点行李进了炼阳观。祖母指挥着,特别关照,把一坛炒米带了去。我对这种打破常规的生活极感兴趣。晚上,爬到吕祖楼上去,看双方军队枪炮的火光在东北面不知什么地方一阵一阵地亮着,觉得有点紧张,也觉得好玩。很多人家住在一起,不能煮饭,这一晚上,我们是冲炒米度过的。没有床铺,我把几个道士诵经用的蒲团拼起来,在上面睡了一夜。这实在是我小时候度过的一个浪漫主义的夜晚。

⑦第二天,没事了,大家就都回家了。

⑧炒米同我家乡的贫穷和长期的动乱是有关系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木匣子里藏深情

方富尧

①我第一次被父亲吓到,是在动了他的宝贝木匣子之后。

②从小,我就觉得,村里人对父亲的态度有些不一样。特别是孩子们,多少是有点“怕”他的。许多年后,我才明白,那是源于一种朴素的情感——对一名老兵的敬重。

③父亲有个木匣子,他经常小心翼翼地擦拭它,我却从未见他打开过。一次,趁他不在,我偷偷打开了它,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张老照片。我拿起来仔细端详:父亲和一名战友背着枪,表情严肃地看向彼此。

④这样的姿势和神态逗笑了我,我回头一看,父亲进来了,便笑着说:“爸爸,这个人表情太逗啦!他长得好黑呀!”谁知,父亲脸色一变,将照片一把夺过,对我吼道:“你又没当过兵,有什么资格评价他!”

⑤我被吓得眼泪夺眶而出,但父亲只是收起木匣子,沉默离开。那晚,母亲进房间安慰我,也告诉了我关于父亲的过往。

⑥那年,父亲怀着热血报国之心,踏上了从军之路。前方边境作战仍在继续。不久后,他就接到命令,赶往某炮兵阵地参加战斗。

⑦阵地位于一座山上,山势高耸。为了隐蔽,他和战友只能住在阴暗潮湿的猫耳洞。在一次战斗中,他的右小指被炮筒夹断。后来,本着不给组织添麻烦的心理,父亲选择了退役。

⑧而被我打趣的那张合影中肤色黝黑的叔叔,是父亲的生死战友刘全。在战场上,父亲负责运输、装填弹药,刘全叔叔负责瞄准开炮。他们最后一次作战时,刘全叔叔不幸中弹,英勇牺牲。而我看到的,正是他俩唯一的合影。

⑨儿时的我并不理解牺牲的含义,只是觉得那是父亲最要好的朋友。听完母亲的讲述,我便再不提及有关木匣子的一切。

⑩两年前,我大学毕业,在人生的分岔口也出现了多个选项。看着一张知名软件公司的录用信、一张应征公民体检审查合格证明,我陷入沉思。

⑪那天深夜,父亲带着木匣子来到我的房间,用那只受过伤的手轻轻把那张合影递到我手中:“你刘全叔叔并不是天生脸黑,只是长年累月与炮相伴,脸总是被熏得黑黝黝的。他是连里有名的神炮手,端过敌人的指挥部,我以能给他当副手为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感性的一面,朴实的语言背后激荡着家国情怀。

⑫“儿子,一种选择就意味着一种人生。无论你干什么,爸爸都希望你像刘全叔叔一样,做一个对祖国忠诚之人、对社会有用之人、对自己负责之人。”从父亲恳切的目光里,我仿佛看到了他过去的样子,也看到了我未来的样子。

⑬当兵离家那天,父亲在站台上,望着车厢里的我。我几次招手让他回去,他只是对我笑着点点头,没有离开。临近高铁开动,父亲忽然立正,举起那只受过伤的手,向我敬了一个军礼。我猛地从座位弹起,向他回礼——我知道那并不标准,却是我人生中所敬的第一个军礼。

⑭“进来是铁,出去是钢。”新训基地醒目的标语仿佛提醒我们,在这里不仅锤炼意志,更可以结下钢铁的情义。宿舍里,睡我上铺的战友叫黄天祥。一次,连队组织30公里徒步拉练,由于身体脱水严重,我晕倒在地。连长急忙赶到我身边,大声询问谁还有水。黄天祥闻声,一路小跑赶到我身边。小抿几口后,我渐渐恢复了意识。看着黄天祥的“白纸脸”“干褶嘴”,我把水壶推给他,他又推给我,还说:“我不渴,我是属骆驼的,骆驼黄!”一瞬间,刘全叔叔那黝黑的脸仿佛同时现于我眼底,我真正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如此珍视他与刘全叔叔的合影。

⑮回连后,我第一时间给父亲打去电话。听完“骆驼黄”赠水的事,父亲动情地说:“当年行军路上,我和你刘全叔叔也都没少,骗,对方说自己不渴,就是想把那点水,在关键时刻留给彼此。这就是战友情啊!"

⑯好像就是从那个电话开始,我感觉我和父亲的地理距离虽然远了,但心理距离近了。

(选自《解放军报》2022年5月29日“生活周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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