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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山东省济南市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刘敞字原父。举庆历进士,廷试第一。编排官王尧臣,其内兄也,以亲嫌自列,乃以为第二。通判蔡州,直集贤院,判尚书考功。

    奉使契丹,素习知山川道径;契丹导之行,自古北口至柳河,回屈殆.千里,欲夸示险远。敞质.译人曰:“自松亭趋柳河,甚径且易,不数日可抵中京,何为故道此?”译人相顾骇愧曰:“实然。但通好以来,置驿.如是,不敢变也。”顺州山中有异兽,如马而食虎豹,契丹不能识,问敞。敞曰:“此所谓駁也。”为说其音声形状,且诵《山海经》《管子》书晓之,契丹益叹服。使还,求知扬州。

    扬之雷塘,汉雷陂也,旧为民田。其后官取潴①水而不偿以它田,主皆失业。然塘亦破决不可漕,州复用为田。敞据唐旧券,悉用还民,发运使争之,敞卒以予民。天长县鞫王甲杀人,既具狱,敞见而察其冤,甲畏吏,不敢自直。敞以委户曹杜诱,诱不能有所平反,而傅致②益牢。将论囚,敞曰冤也。”亲按问之。甲知能为己直,乃敢告,盖杀人者,富人陈义也。相传以为神明。敞以识论与众忤,求知.永兴军,拜翰林侍读学士。大姓范伟为奸利,冒同

    姓户籍五十年,持府县短长,数犯法。敞穷治事,伟伏罪.未及受刑,敞召还,判三班院,伟即变前狱,至于四五,卒之付御史决。

    敞侍英宗讲读,每指事据经,因以讽谏。时两宫方有小人间言,诛者或讦而直。敞进读《史记》,至尧授舜以天下,拱而言曰:“舜至侧微也,尧禅之以位天地享之百姓戴之非有他道惟孝友之德光于上下耳。”帝竦体改容,知 其以义理讽也。皇太后闻之,亦大喜。

    积苦眩瞀,屡予告。疾少间,复求外,以为汝州,旋改集贤院学士,判南 京御史台。熙宁元年,卒,年五十。

(节选自《宋史•刘敞传》)

【注】①潴:蓄积。②傅致:罗织。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回屈千里   殆:几乎 B、译人曰   质:质问 C、永兴军     知:管理 D、诛者或讦而直   过:过错
(2)、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尧禅之/以位天地/享之百姓/戴之非有他道/惟孝友之德/光于上下耳 B、尧禅之/以位天地/享之百姓/戴之非有他道/惟孝友之/德光于上下耳 C、尧禅之以位/天地享之/百姓戴之/非有他道/惟孝友之德/光于上下耳 D、尧禅之以位/天地享之/百姓戴之/非有他道/惟孝友之/德光于上下耳
(3)、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廷试是科举制度中的最高一级考试,由皇帝在殿廷上亲发策问考试,故又称殿试、御试,廷试第一按惯例应被点为状元。 B、驿是古代接待传递公文的差役和来访官员途中休息、换马的处所,后也 有为普通人传递信件和物资的功能,多临交通要道而建。 C、《山海经》是我国古代最早的地理著作,书中也记载一些奇禽异兽。因 书中一些内容出自神话传说,故其记载未可全信。 D、两宫在封建朝代多指皇帝和皇太后,也有指皇帝和皇太子或东西二宫皇 太后的,在本文此处应该指皇帝和皇太后。
(4)、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刘敞学识渊博。他不但熟知契丹的山川道路,而且对顺州山中一种形状 像马却能猎食虎豹的异兽,也能随口说出其名称,并引用古书详细解说。 B、刘敞体恤民情。雷塘曾是民田,后被官府征去蓄水,田主未得田地补偿, 都失去了谋生之业,刘敞根据旧的田契,最终还田于民。 C、刘敞尽职尽责。知扬州时,他为王甲平冤昭雪;知永兴军时,他不畏豪 强,极力惩治以奸诈手段获取利益的范伟,使范伟认罪伏法。 D、刘敞善于进谏。他为英宗讲读《史记》时,用史书中包含的义理来劝谏 皇帝,使英宗明晓他的用意,太后对此也非常欣赏。
(5)、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既具狱,敞见而察其冤,甲畏吏,不敢自直。

②敞侍英宗讲读,每指事据经,因以讽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下题。

    傅介子,北地人也,因从军为官。先是龟兹、楼兰皆尝杀汉使者。元凤中,介子以骏马监求使大宛,因诏令责楼兰、龟兹国。

    介子至楼兰,责其王教匈奴遮杀汉使:“王苟不教匈奴,匈奴使过至诸国,何为不言?”王谢服,言:①“匈奴使属过,当至乌孙,道过龟兹。”介子至龟兹,复责龟兹王,王亦服罪。介子从大宛还到龟兹,龟兹言:“匈奴使者从乌孙还,在此。”介子因率其吏士共诛斩匈奴使者。还奏事,诏拜介子为中郎,迁平乐监。

    介子谓大将军霍光曰:“楼兰、龟兹数反覆而不诛,无所惩艾。介子过龟兹时,其王近就人,易得也,愿往刺之,以威示诸国。”大将军曰:“龟兹道远,且之于楼兰”于是,白遣之。

    介子与士卒赍金币,扬言以赐外国为名。至楼兰,楼兰王意不亲介子,介子阳引去,至其西界,使译谓曰:“汉使者持黄金锦绣行赐诸国,王不来受,我去之西国矣。”②即出黄金币以示译。译还报王,王贪汉物,来见使者。介子与坐饮,列物示之。饮酒皆醉,介子谓王曰:“天子使我私报王。”王起随介子入帐中,屏语,壮士二人从后刺之,刃交胸,立死。其贵族左右皆散走。遂持王首还诣阙,公卿将军议者咸嘉其功。上乃封介子为义阳侯,食邑七百户。士刺王者皆补侍郎。

(节选自《汉书•傅介子传》)

阅读下面的课外文段

    贾奉雉,平凉人。才名冠世,而试辄不售。

    一日途中遇一秀才,自言姓郎,风格飘洒,谈言微中。因邀俱归,出课艺就正。郎读之,不甚称许,曰:“足下文,小试取第一则有余,大场取榜尾亦不足。”贾曰:“奈何?”郎曰:“天下事,仰而跂之则难,俯而就之甚易,此何须鄙人言哉!”遂指一二人、一二篇以为标准,大率贾所鄙弃而不屑道者。贾笑曰:“学者立言,贵乎不朽,即味列八珍,当使天下不以为泰耳。如此猎取功名,虽登台阁,犹为贱也。”郎曰:“不然。文章虽美,贱则弗传。君将抱卷以终也则已;不然,帘内诸官,皆以此等物事进身,恐不能因阅君文,另换一副眼睛肺肠也。”贾终默然不应。

    是秋入闱复落,邑邑不得志,遂取前所指示者强读之。未至终篇,昏昏欲睡,心惶惑无以自主。又三年,场期将近,郎忽至,相见甚欢。出拟题七使贾作文。越日,索文而阅,不以为可,又令复作;作已,又訾之。贾戏于落卷中,集其葛茸泛滥,不可告人之句,连缀成文,示之。郎喜曰:“得之矣!”因使熟记,坚嘱勿忘。贾笑曰:“实相告,此言不由中,转瞬即去,便受夏楚,不能复忆之也。”郎坐案头,强令自诵一遍;因使袒背,以笔写符而去,曰:“只此已足,可以束阁群书矣。”验其符,濯之不下,深入肌理。

    入场七题无一遗者。回思诸作,茫不记忆,惟戏缀之文,历历在心。然把笔终以为羞;欲少窜易,而颠倒苦思,更不能复易一字。日已西坠,直录而出。郎候之已久,问:“何暮也?”贾以实告,即求拭符;视之已漫灭矣。回忆场中文,浑如隔世,大奇之,遂约明日过其寓。贾曰:“诺。”郎去,贾复取文自阅,大非本怀,怏怏自失,不复访郎。

    榜发,竟中经魁。复阅旧稿,汗透重衣,自言曰:“此文一出,何以见天下士矣!”正惭怍间,郎忽至曰:“求中即中矣,何其闷也?”曰:“仆适自念,以金盆玉碗贮狗矢,真无颜出见同人。行将遁迹山林,与世长辞矣。”郎曰:“此论亦高,但恐不能耳。若果能,仆引见一人,长生可得,并千载之名,亦不足恋,况傥来之富贵乎!”贾悦,留与共宿,曰:“容某思之。”天明,谓郎曰:“吾志决矣!”不告妻子,飘然遂去。

选自(《聊斋志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秦王初并天下,令丞相、御史曰:“六王伏其辜,天下大定。今名号不更,无以称成功,传后世。其议帝号。”丞相绾、御史大夫劫、廷尉斯等皆曰:“臣等谨与博士议曰:‘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贵。’臣等昧死上尊号,王为‘泰皇’。”王曰:“去‘泰’,著‘皇’,采上古‘帝’位号,号曰‘皇帝’。”

    维秦王兼有天下,立名为皇帝,乃东土,至于琅邪。齐人徐市等上书,言海中有三神山,名曰蓬莱、方丈、瀛洲,仙人居之。请得斋戒,与童男女求之。于是遣徐市发童男女数千人,入海求仙人。始皇为微行咸阳,与武士四人俱,夜出逢盗兰池,见窘,武士击杀盗,关中大二十日。

    始皇以为咸阳人多,先王之宫廷小,乃营作朝宫渭南上林苑中。先作前殿阿房东西五百步南北五十丈上可以坐万人下可以建五丈旗周驰为阁道自殿下直抵南山。表南山之颠以为阙。为复道,自阿房渡渭,属之咸阳,以象天极阁道绝汉抵营室也。阿房宫未成;成,欲更择令名名之。作宫阿房,故天下谓之阿房宫。隐宫①徒刑者七十余万人,乃分作阿房宫,或作骊山。发北山石椁,乃写蜀、荆地材皆至。关中计宫三百,关外四百余。

    有坠星下东郡,至地为石,黔首或刻其石曰“始皇帝死而地分”。始皇闻之,遣御史逐问,莫服,尽取石旁居人诛之,因燔销其石。

    始皇出游。至平原津而病。始皇恶言死,群臣莫敢言死事。七月丙寅,始皇崩于沙丘平台。九月,葬始皇骊山。始皇初即位,穿治骊山,及并天下,天下送诣七十余万人,穿三泉,下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满之。令匠作机弩矢,有所穿近者辄射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地理。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或言工匠为机,臧皆知之,臧重即泄。大事毕,已臧,闭中羡,下外羡门,尽闭工匠臧者,无复出者。

(节选自《史记·秦始皇本纪》)

【注】①隐宫是古代的一种酷刑。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节选)祭十二郎文

韩愈

    年、月、日,季父愈闻汝丧之七日,乃能衔哀致诚,使建中远具时羞之奠,告汝十二郎之灵:呜呼!吾少孤,及长,不省所怙,惟兄嫂是依。中年,兄殁南方,吾与俱幼,从嫂归葬河阳。既又与汝就食江南。零丁孤苦,未尝一日相离也。吾上有三兄,皆不幸早世。承先人后者,在孙惟汝,在子惟吾。两世一身,形单影只。嫂尝抚汝指吾而言曰:“韩氏两世,惟此而已!”汝时尤小,当不复记忆。吾时虽能记忆,亦未知其言之悲也。

    吾年十九,始来京城。其后四年,而归视汝。又四年,吾往河阳省坟墓,遇汝从嫂丧来葬。又二年,吾佐董丞相于汴州,汝来省吾。止一岁,请归取其孥。明年丞相薨吾去汴州汝不果来是年吾佐戎徐州使取汝者始行吾又罢去汝又不果来。吾念汝从于东,东亦客也,不可以久;图久远者,莫如西归,将成家而致汝。呜呼!孰谓汝遽去吾而殁乎!吾与汝俱少年,以为虽暂相别,终当久相与处。故舍汝而旅食京师,以求斗斛之禄。诚知其如此,虽万乘之公相,吾不以一日辍汝而就也。

    去年,孟东野往。吾书与汝曰:“吾年未四十,而视茫茫,而发苍苍,而齿牙动摇。念诸父与诸兄,皆康强而早世。如吾之衰者,其能久存乎?吾不可去,汝不肯来,恐旦暮死,而汝抱无涯之戚也!”孰谓少者殁而长者存,强者夭而病者全乎!

    呜呼!其信然邪?其梦邪?其传之非其真邪?信也,吾兄之盛德而夭其嗣乎?汝之纯明而不克蒙其泽乎?少者、强者而夭殁,长者、衰者而存全乎?未可以为信也。梦也,传之非其真也,东野之书,耿兰之报,何为而在吾侧也?呜呼!其信然矣!吾兄之盛德而夭其嗣矣!汝之纯明宜业其家者,不克蒙其泽矣!所谓天者诚难测,而神者诚难明矣!所谓理者不可推,而寿者不可知矣!虽然,吾自今年来,苍苍者或化而为白矣,动摇者或脱而落矣。毛血日益衰,志气日益微,几何不从汝而死也。死而有知,其几何离;其无知,悲不几时,而不悲者无穷期

    汝之子始十岁,吾之子始五岁。少而强者不可保,如此孩提者,又可冀其成立?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汝去年书云:“比得软脚病,往往而剧。”吾曰:“是疾也,江南之人,常常有之。”未始以为忧也。呜呼! 其竟以此而殒其生乎?抑别有疾而至斯极乎?汝之书,六月十七日也。东野云,汝殁以六月二日;耿兰之报无月日。盖东野之使者,不知问家人以月日;如耿兰之报,不知当言月日。东野与吾书,乃问使者,使者妄称以应之乎。其然乎?其不然乎?

    今吾使建中祭汝,吊汝之孤与汝之乳母。彼有食,可守以待终丧,则待终丧而取以来;如不能守以终丧,则遂取以来。其余奴婢,并令守汝丧。吾力能改葬,终葬汝于先人之兆,然后惟其所愿。

    呜呼!汝病吾不知时,汝殁吾不知日,生不能相养于共居,不得抚汝以尽哀,敛不凭其棺,窆不临其穴。吾行负神明,而使汝夭;不孝不慈,而不能与汝相养以生,相守以死。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与吾形相依,死而魂不与吾梦相接。吾实为之,其又何尤!彼苍者天,曷其有极!自今已往,吾其无意于人世矣!当求数顷之田于伊颍之上,以待余年,教吾子与汝子,幸其成;长吾女与汝女,待其嫁,如此而已。

(有删改,2016/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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