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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长春外国语学校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下列句子中,没有运用拟人修辞手法的一项是(    )
A、“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 B、树尖儿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 C、水珠子从花苞里滴下来,比少女的眼泪还娇媚。 D、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鼓神
王雁

    ①那一年冬天,我流落到陕西省略阳县。这里地处秦岭腹地,山高坡陡民穷,是李白为之嗟吁的蜀道第一关。我流连在这里,贩点山货倒点野味,甚是凄惶可怜,甚至到了春节年关还不敢作归乡的打算。

    ②春节的气氛越来越浓,鞭炮声鼓锣声从街巷小院传来,听得人心烦意乱,我裹掖着衣服离开县城走向一个熟悉的小山村。这里也在操练鼓锣作春节上街游行的准备。既然躲不掉就留下来听听吧。于是我就混在一帮老头婆姨姑娘小孩子中间看着坝中十来个中青年汉子把鼓锣敲得震天价响。

    ③敲打锣鼓的汉子们敦实威风,这些平时在山中辛苦刨食的人此时一个个精神抖擞,红光满面,(A)卖着狂傲,逞着威风,显得不可一世。这气氛使我这个异乡人感到更加的凄惶悲考,孤独孑孑。我准备悄悄地离开。正在这时,敲打大鼓的壮汉把双槌一收,抹一下额上的汗水,用眼光把人群扫了一遍,最后目光定在我身边的一个瘦老头身上,说:张伯,你来玩一把。别,别,这个叫张伯的老头既瘦弱又邋遢,穿着一件破旧的黑布棉袄,双手操在袖筒中甚是羞惑地直往后退。我感到他也是像我一样的怕过年的落魄人。但姑娘媳妇们却揪住他往前推搡,说:鼓神,来一个!打鼓的汉子一脸虔诚地把有如婴儿手臂粗的双槌直往他面前送,那些打小鼓腰鼓铜锣铜钹的后生们也满脸殷殷地望着他。

    ④我真不相信这样的蔫老头能敲击出什么花样来。我等着往下看。他感到是再也推辞不掉了。布满皱纹和胡茬的脸上突然焕发出一股豪气,只见他把棉袄脱下来扔到一旁,走到大鼓前。就在他将双槌握在手中的时候,一个我不敢相信的奇迹出现了。一个在黄土中长大的像黄土一般平凡的汉子忽然间像天神似的项天立地般站在了大家面前。他的眼睛充满光辉,脸上透出神圣,手臂像钢棍一样坚强起来,在轻轻地敲打了鼓沿几下后,双臂猛一挥,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倏地刺进了我的耳膜和心脏,接着小鼓铜锣一起轰鸣,一股原始混沌的神秘冲动和古老意念的混乱音符猛地从地底蹿出来通过双脚直抵进了我的心中,使我有了一种脱胎换骨般的剧痛的快感.

    ⑤我像被魔语诅咒了似的,双目紧盯着他,(B)只见他急敲慢敲,重敲轻敲,时而敲打鼓沿,时而肘杵鼓面,时而跃腾猛捶,时而贴鼓轻抚,柔时如丝绸无骨,坚时像枪击钢板,乱时如乌云压顶,齐时如布兵排阵;铁马金戈乱箭飞,细雨轻风荷塘清,劈山开路是男儿,再闻堂前纺织声。

    ⑥就在敲击出的声声鼓鸣中,我似乎听到了天庭的意志,大地的精神,男人的粗犷,女人的娇娉,还有生命,婴儿落地开始的生命,老人撒手西去的生命这些奇妙的幻象在锣鼓声交织而成的音韵的罗网中不断地冲突,纠缠,呼啸,狂乱它们似在演绎着生命,似在点拨着生命,似在操纵着人类奔向精神将要达及的终点。

    ⑦我站在这群肃立的山民之间,观看眼前出现的不可思议的奇迹,大鼓在响,小鼓在响,铜锣铜钹铿铿锵锵,而指挥这支创造奇迹的鼓队的老人他已不再是一个蔫耷汉,而是一个飘逸的精灵!一串神秘的符号!一团无形的罡声!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人在其中。而他,这个人中的英杰此时就代表着人类在立地项天!我惊愕了,世上竞有着这样的声音。我醒悟了,生命中原本就没有卑微和可怜。我从人群中慢慢地退了出来,充满敬意地望着他们。我想我该回家过年了。

(选自《首届老舍散文奖获奖作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父亲的河流

潘新日

河边的民谣都是野生的,和桃花红、梨花白一起,用花朵上的时光喊疼故乡。村子里,年轻人都成了河里的水,随着风四处漂流,都跟着河水走远了。一下子村庄空了,老人就成了剩下的根,在土做的乡下,顶着的果实,用一枚粮食味的野草帖慰藉亲人和自己的晚年。

我的父亲就是那暴露在地上的沧桑的根,满脸皱纹,历经风霜。他一辈子把自己的营养,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我们身上,我们丰满,他却慢慢干枯成一棵树,干巴巴的,在家里支着。

我一次次想把父亲像移栽树一样移栽到我们的城市,可他偏偏如门前的那条河流沿着自己的河道流淌,头也没有回。这老头固执得要命。我明白,他这一生注定要变成河底的沙砾,变成沙滩。

孤寂的乡下,城市的繁华都死在回家的路上,活着的,是父亲一样的河流和庄稼,它们繁盛,它们衰落,一年年演示着一个村庄的兴起和衰落。

农忙的时候,父亲佝偻着身子,在田间劳作。他割麦、插秧、收稻、种菜,用一生的劲儿把自己长到庄稼地里,越老,越是保持着劳动的姿势。稻子、麦子都直起了腰身,他的腰却弯了下去。

变形的骨头是他对弯曲河流的模仿。这辈子,他的青春、豪迈和坚挺早交给了河岸,交给了土地,交给了我们。弯着的腰,是对大地和河流的敬畏。

本来,我们也应该和父亲一样,一辈子圈养在田地里,但我们早已厌倦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模式,拼命地从父亲身边挣脱和逃离,把父亲的庄稼和河流远远地抛在身后。我们愿望的归结点是城市,只有城市里的灯光和车流才能点燃我们的内心。我们留给父亲的,只有村庄和河流,还有一望无际的庄稼和叹息。

闲不住的父亲,就是灌进水田里的河水,只要有一点空隙就把自己耗进去。没有管何时何地,他的每一天、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都连着河流,他和河水一起奔涌,把思念当作沙沉淀在水底,安静地等待打捞。

门前的柳树长大了,长高了,父亲却矮了下来。他在用身体建立起内心的高地。遥远的故乡,父亲在田野里站成一棵树。他的一生很简单,树是他的时钟,河水是他的季节,指引着他的劳作和一日三餐。与土地打交道,河流永远都是庄稼生生世世相伴的情侣,父亲是乡村最老的庄稼。

离乡的人,总喜欢用河流去丈量一个人的心。河流是一个人的闪电,刹那间的光亮可以燃烧每一个人的情怀,照亮每一个人的内心。邻居、父亲、坟地,活着的、死去的,只没有过是黄河这条线上的一个小小的标点,小得就像一个沙粒。河水静静地流淌,就像外出的人急着归家,各种方言交织在一起,各种清亮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黄河就变得浑浊。在这些迁徙的水珠里,有父亲的眼神,有母亲的泪水,有无数游子纷乱的脚步。当岸边的灯光亮起,好多人的眼眶都是湿的。一盏灯就是一颗心。河流之外,辉煌的万家灯火,都是一个一个用家叠出来的故园。母亲说,走得再远,黄河都会跟在我们的身后,河水牵着大地的衣襟,是最顽皮的小孩。

我没有祈地拜父亲为河上的王,一年四季在心里默默地朝拜他,敬仰他,把他放在心灵最高处。然而,父亲更是庄稼的王,他有十万麦子,千万桃花,黄河是他的轿子。他,没有停地用土壤濯洗自己的灵魂。

他没有停地劳作,河流成了他的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简单得就像河水,安静而柔软着。

可我不愿意像父亲一样一辈子当庄稼的王。我的世界里有很多山头,每一个山头都绚烂无比,这些充满诱惑的栖息地,时常弥漫着花香和朝气。而远方的父亲他坚守的领地一直没有变,整个生命呈现的,只有河流和庄稼。

我很明白,一个人从出生到老去,要经历很多。像父亲这样的农民,黄土快埋到脖子了,还依然把家乡当作自己的领地,那么虔诚地与土地为伍,他只把自己看作一株庄稼,在属于自己的天地里开花、结果。即便这样,父亲的内心仍是丰富的充满希冀的,但他老了,已经不善表达了。这辈子,他的语言都交给了手掌,手掌成了他和植物们交流的桥梁。

河,是人和庄稼匍匐在水里的血。父亲把它当作亲戚,时常和它坐在一起。水鸟飞过来,支着长腿,把乡下用旧的日子一个个择出来,在水里洗净,也把父亲掉在河里的眼神捞上来,在风里晾干。

父亲,作为岸边的第一高峰,为我们定格出故乡的坐标,距离再远我们都不会迷失自己。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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