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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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我的老师

没有使用比喻修辞方法的一项是(    )
A、至今回想起来,我还觉得这是我记忆中的珍宝之一。 B、仅仅有一次,她的教鞭好像要落下来,我用石板一迎,教鞭轻轻地敲在石板上,大伙笑了,她也笑了。 C、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D、就连那手指头也像是一面胜利的旗帜。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

今夜,窗外的桂树在秋天清凉的夜色中散发着芬芳,青翠的绿叶在风中轻轻款摆,不知人间忧欢。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我的外婆。

我工作的学校在一个乡下的小镇。每天下班的时候,都会路过一户农家小院。有时院子的门口会坐着一个老人。老人佝偻着身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别人不会注意到她,她也不会注意别人。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马路上的车来人往。夕阳投下余晖,释放着她最后的光芒。老人的身影在余晖的映照下,那么的落寞和苍凉。

每当我路过老人的时候,总是将车速渐渐放慢,目光轻柔地抚过老人。也曾想过,将车停下。可是心里终究还是挂念着我一双幼小的儿女,想早点回家,又想着来日方长,于是踩下油门,绝尘而去。我在汽车的倒后镜中,看到老人的身影在傍晚的薄暮中渐渐模糊。我想,老人肯定不会知道,她疼爱的外孙女路过了,路过了她的苍老,路过了她的孤独,却没有肯为她做片刻的停留。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将车停下,走进了那个小院。我和外婆打了声招呼后,便和一旁的舅妈唠着家常。在和舅妈说话的过程中,外婆一直茫然地看着我。终于,外婆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我:“孩子,你是哪个啊?”这一句“你是哪个”,像一根细针,生生地扎入心中,疼痛蔓延。我已经有多久没有认真地看望过外婆了?外婆已经老到快要认不出我了。外婆的头发已经全白了,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浑浊的眼睛里却有着孩子般的单纯。“我是小萍。”外婆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她笑了,脸上的皱纹宛若菊花,徐徐绽放。外婆问起我的孩子们,我将孩子们的趣事说给她听,她的笑容越发地灿烂了,那双深深埋藏着岁月的沧桑的眼睛里,有光彩流转。我能感觉到,我能来看她,外婆非常开心。

这一次看望外婆,让我记起很多外婆对我的疼爱。小时候,用手帮我清洗满是泥巴的小脚,将我喜欢吃的东西留给我……甚至我成年后,春节没有去给她拜年,她还记着将压岁钱让我的母亲转交给我。竟然是三份!我和我的两个孩子各一份。

我的心里涌动着深沉的内疚,还有不安。外婆真的已经很老了,以后不管有多忙,我都该经常去看望她。我还计划着,在即将到来的国庆长假里,我会带着我的两个孩子去看她。我蓦然发现,外婆还没见过我的小儿子,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外孙女啊,亏欠外婆的太多太多。

很多时候,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可是我们忘了时间的残酷,忘了生命本身不堪一击的脆弱。国庆还没到,我和外婆就又见面了。这一次,是在医院。妈妈哭着打电话告诉我,外婆得了这世界上最凶险的病,肝癌晚期。才几天时间,外婆就已经形容枯槁、卧床不起。然后又没有几天,她就迅速陷入昏迷,然后就在昏迷中死去了。从查出疾病到死亡,一共不到半个月时间。死亡来得是这样迅疾,没有给她自己和她的子女思想准备的时间。外婆就这样离开了。

外婆,如果来日方长,哪怕只有一次,让我再有机会路过您坐在我下班途中的院门口,我一定停下前行的四轮,走到您的身边,轻轻地唤您一声“外婆”,然后匍匐在您的膝旁,陪您说说话,听您说说您的快乐,或者不快乐,慰藉您寂寞的时光。

可是,这世间并没有多少来日方长。很多东西,当我们拥有的时候,我们并不懂得。当我们懂得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能再拥有。可是明白了这个道理,要付出多么沉痛的代价!

       今夜,桂树飘香,我想起了我的外婆。我再不幻想来日方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父亲的河流

潘新日

河边的民谣都是野生的,和桃花红、梨花白一起,用花朵上的时光喊疼故乡。村子里,年轻人都成了河里的水,随着风四处漂流,都跟着河水走远了。一下子村庄空了,老人就成了剩下的根,在土做的乡下,顶着的果实,用一枚粮食味的野草帖慰藉亲人和自己的晚年。

我的父亲就是那暴露在地上的沧桑的根,满脸皱纹,历经风霜。他一辈子把自己的营养,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我们身上,我们丰满,他却慢慢干枯成一棵树,干巴巴的,在家里支着。

我一次次想把父亲像移栽树一样移栽到我们的城市,可他偏偏如门前的那条河流沿着自己的河道流淌,头也没有回。这老头固执得要命。我明白,他这一生注定要变成河底的沙砾,变成沙滩。

孤寂的乡下,城市的繁华都死在回家的路上,活着的,是父亲一样的河流和庄稼,它们繁盛,它们衰落,一年年演示着一个村庄的兴起和衰落。

农忙的时候,父亲佝偻着身子,在田间劳作。他割麦、插秧、收稻、种菜,用一生的劲儿把自己长到庄稼地里,越老,越是保持着劳动的姿势。稻子、麦子都直起了腰身,他的腰却弯了下去。

变形的骨头是他对弯曲河流的模仿。这辈子,他的青春、豪迈和坚挺早交给了河岸,交给了土地,交给了我们。弯着的腰,是对大地和河流的敬畏。

本来,我们也应该和父亲一样,一辈子圈养在田地里,但我们早已厌倦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模式,拼命地从父亲身边挣脱和逃离,把父亲的庄稼和河流远远地抛在身后。我们愿望的归结点是城市,只有城市里的灯光和车流才能点燃我们的内心。我们留给父亲的,只有村庄和河流,还有一望无际的庄稼和叹息。

闲不住的父亲,就是灌进水田里的河水,只要有一点空隙就把自己耗进去。没有管何时何地,他的每一天、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都连着河流,他和河水一起奔涌,把思念当作沙沉淀在水底,安静地等待打捞。

门前的柳树长大了,长高了,父亲却矮了下来。他在用身体建立起内心的高地。遥远的故乡,父亲在田野里站成一棵树。他的一生很简单,树是他的时钟,河水是他的季节,指引着他的劳作和一日三餐。与土地打交道,河流永远都是庄稼生生世世相伴的情侣,父亲是乡村最老的庄稼。

离乡的人,总喜欢用河流去丈量一个人的心。河流是一个人的闪电,刹那间的光亮可以燃烧每一个人的情怀,照亮每一个人的内心。邻居、父亲、坟地,活着的、死去的,只没有过是黄河这条线上的一个小小的标点,小得就像一个沙粒。河水静静地流淌,就像外出的人急着归家,各种方言交织在一起,各种清亮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黄河就变得浑浊。在这些迁徙的水珠里,有父亲的眼神,有母亲的泪水,有无数游子纷乱的脚步。当岸边的灯光亮起,好多人的眼眶都是湿的。一盏灯就是一颗心。河流之外,辉煌的万家灯火,都是一个一个用家叠出来的故园。母亲说,走得再远,黄河都会跟在我们的身后,河水牵着大地的衣襟,是最顽皮的小孩。

我没有祈地拜父亲为河上的王,一年四季在心里默默地朝拜他,敬仰他,把他放在心灵最高处。然而,父亲更是庄稼的王,他有十万麦子,千万桃花,黄河是他的轿子。他,没有停地用土壤濯洗自己的灵魂。

他没有停地劳作,河流成了他的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简单得就像河水,安静而柔软着。

可我不愿意像父亲一样一辈子当庄稼的王。我的世界里有很多山头,每一个山头都绚烂无比,这些充满诱惑的栖息地,时常弥漫着花香和朝气。而远方的父亲他坚守的领地一直没有变,整个生命呈现的,只有河流和庄稼。

我很明白,一个人从出生到老去,要经历很多。像父亲这样的农民,黄土快埋到脖子了,还依然把家乡当作自己的领地,那么虔诚地与土地为伍,他只把自己看作一株庄稼,在属于自己的天地里开花、结果。即便这样,父亲的内心仍是丰富的充满希冀的,但他老了,已经不善表达了。这辈子,他的语言都交给了手掌,手掌成了他和植物们交流的桥梁。

河,是人和庄稼匍匐在水里的血。父亲把它当作亲戚,时常和它坐在一起。水鸟飞过来,支着长腿,把乡下用旧的日子一个个择出来,在水里洗净,也把父亲掉在河里的眼神捞上来,在风里晾干。

父亲,作为岸边的第一高峰,为我们定格出故乡的坐标,距离再远我们都不会迷失自己。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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