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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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四合院

下列各句中划线成语使用不当的一项是(    )
A、北京现存的四合院,大大小小,星罗棋布 B、北京人口密度大,人均占地少,开发建设一些高层建筑无可非议 C、居高不下的房价已经成为影响人们生活质量的沉重负担,人们要求平抑房价的呼声不绝于耳 D、在旅行中他遇到了许多饶有风趣的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空位

    因为太想儿子了,他决定上城里去。

    他挑了最好的土豆装进蛇皮袋,儿子小时候最爱吃红烧土豆了。那小子,吃饭就像一头小牛。去之前他给儿子打了个电话,爸来看你好不好。儿子顿了一下说这阵子很忙。他说没事,你忙你的,我自己过来就好。

    没想到城里的公交车这样漂亮。车窗玻璃和座位都锃亮发光,车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肩上斜挎着一个人造革黑包,右手提了蛇皮袋惴惴不安地踏上公交车。因为是始发站,他在司机斜眼的提示下把一元硬币投里“箱子”里。“当”,硬币掉下去了。他笑了。张望了一下,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他把蛇皮袋塞进椅子下面,然后将后背惬意地靠在椅背上。

    透过明亮的车窗玻璃,他看见高高的看不见顶的楼房。他感觉有点眼晕,这城里真好啊!想起自己的儿子也是城里人了,他从心里冒出自豪。

    那一年,儿子拿着大学通知书兴奋地叫:“爸,我考上了!我考上城里大学了!”他说:“好小子,有志气!爸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他起早摸黑拼命干活,为了儿子,累着幸福着。

    四年后,儿子打来电话说:“爸,我找到工作了,以后你别太劳累,我会寄钱回来的。”他笑着说:“你爸有手有脚不用你寄钱,你好好攒着,将来娶媳妇。”

    去年,儿子再次打来电话说有对象了,但是女孩不愿上大山里来。他的心里却有隐隐的失落。再一想,你个老家伙,儿子过得好你还有啥不满意的?于是又笑了。

    车子在一个站点停下来,这一站上来很多人。

    他把身子往里边的位子移了下,空出外面的位子方便别人就座。奇怪的是人们似乎都看不到那个空位的存在,宁愿费劲地站着。他纳闷地往人群望,有一个小女孩刚好转过头瞟了他一眼。这个小女孩七八岁模样,紧紧靠着她的妈妈,小小的身体因为把持不住平衡,时不时东倒西歪。妈妈努力地拉住她。

    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怜惜,赶紧站起来,冲小女孩招手,“快和你妈妈来这边坐。”

    小女孩看看他皱起了眉头。他估计小女孩听不懂他说话,就对小女孩的妈妈叫:“喂,快带你的孩子来这边坐。”小女孩再次看了看他,目光带着犹豫。女孩妈妈低下头轻声说:“宝宝坚持会儿,瞧那人多脏啊!”

    他的脸腾地红了,自己真的有那么脏?他低下头开始检视自己,脚上一双破旧的解放鞋满是尘土;衣服,袖口上污漆漆亮光光的,隐隐散发出一股酸臭味……

    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身体,他想自己要是一只苍蝇倒好了,在哪个角落里一趴,谁也看不见。可他不是,他那样突兀的占着公交车的位子。

    五分钟后,他站了起来,从包里翻出一条毛巾,干净的毛巾。这是儿子买给他的,一次都没有舍得用过。他把毛巾展开仔细地将椅子擦了一遍,然后拉出椅子下的蛇皮袋往车后走去,他走过,人群自动散开,有的还捂住了鼻子。他始终低着头,他感觉后背麻麻的……

    车停了。“谢谢你,爷爷”。是和他说话吗?他愣住了。转过身看见那个小女孩一双晶莹的眸子。小女孩说:“你是个好心的爷爷。”

    那一刻他想哭,他想拥抱小女孩,他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顿了顿,他笑着冲小女孩挥挥手下车了。

    他没有去儿子那儿,而是去火车站买了返程票。坐在返程的列车上,他蔫头蔫脑地看着脚下同样蔫头蔫脑的蛇皮袋,他想,要是真去了儿子那,会不会也给儿子带去难堪?也许他这次贸然进城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一棵树的正常死亡

梅寒

    老槐是一棵很老很老的槐树。它从什么时候就站在小院门口右侧,连院子里年纪最老阅历最广的老张也不知道。

    老槐是小镇上天然的一把巨伞,在每一个炎夏来临之际,把灼人的热浪挡在外面。树下,是人们的乐园。老人们摇着蒲扇下棋,姑娘媳妇儿聊着家常纳鞋底绣花,孩子们最是快乐,撅着屁股趴在树底下逗蚂蚁。

    老张是小院的主人,也算是老槐的半个主人。他喜欢那份热热闹闹的烟火气,树下纳凉的老街坊、过路歇脚的陌生人,来了,拿张小凳来杯茶水,三言两语,就聊成老友。过日子,要有人气。老张家的日子,在那份热闹的人气中蒸蒸日上,越过越红火。儿女们一个个长大出息了,回头将家里的旧房旧院翻整一新。老张熬成了家里的爷,有事无事拿把宜兴紫砂小壶,坐在老槐树上的石桌边不紧不慢地啜。老张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他挺感激那棵老槐树,也待它好。春天里,他在老槐树周围挖上一圈深沟,将发酵好的土肥填上,再浇足水,老槐就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下子返老还童。夏天来时,长疯了,那叶子油绿发亮,密不透风,将整个小院笼在一片清凉里。老槐树身上出现几个莫名的洞,害虫钻的。那洞就像咬在老张的身上,找来针筒,找来药,按比例兑好,给老槐树打针,绕着树来来回回找,一个小洞也不放过。一棵树的寿命长短,有时候不在于它本身,不在大自然为它提供的阳光雨露,而在于最初那颗种子的选择,或者说在于人的选择。

    儿子回来,把他的生意触角伸到了小镇,伸到了他们的老院里。他要将老院的房子全部扒倒,建吊脚楼,搞农家乐。小镇上的旅游业日渐火起来,可小镇上的餐饮住宿服务还远远跟不上,老张的儿子嗅觉灵敏。盖楼,老槐树是第一个要挪开的绊脚石。挪,只有死。不挪,也是死,得锯掉。儿子说得唾沫星子乱飞,老张听得脸红脖子粗:你休想打那棵树的主意!

    老张和儿子的较量就从那天开始。老张拼命守护,儿子拼命要砍树。老槐树是当地林业部门注册上号的,要砍掉它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那些天,儿子似乎消停了些,不再提砍树的事,偶尔还会对老槐树关心一下,提桶水浇浇它。

    老张却不晓得那棵老槐树是怎么回事,他发现,一树油绿发亮的叶子慢慢失去光泽,慢慢打卷泛白。那个夏天还没走,一树叶子就开始簌簌地落,像衰老人的发,止也止不住。老张看着那一地惨绿的枯叶,心疼得掉泪,却没有任何办法。那棵老槐,正在慢慢死去。

    小镇上的人,也很少再到老槐树下扎堆聚集。往日的好时光,也像那一树飘落的叶子,一点一点的飘逝了。

    老槐倒下,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漆黑雨夜。一场台风席卷小镇,老槐树没能躲过那一劫。其实,与往年的台风相比,那一场台风并算不得凶猛。

    倒下的老槐树,树根都变黑变烂了。

    儿子浑身被绑得白粽子一样躺在医院里。爸,你说得对,人不能富得只剩下钱……那也是一个人最穷的时候了……爸,我对不起老槐树啊……等养好了伤,我就去买一千棵槐苗,栽到镇里的荒山上。

    老张儿子去找老同学帮忙开采伐证,老同学不痰不徐地告诉他:按照相关规定,我们是无权给你开这个采伐证的,但你得明白,我们也无权阻止一棵树的正常死亡——树也有生老病死嘛。那一句,让老张的儿子眼前豁然开朗,他不再跟倔驴一样的父亲争,他只买回一种药,掺到水里,时不时给老槐树喂一点……

    看儿子满脸的愧与悔,老张心里说不出啥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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