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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磁县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问题。
    方孝孺,字希直,宁海人。孝孺幼警敏,双眸炯炯,读书日盈寸。长从宋濂学,濂门下知名士皆出其下。孝孺顾末视文艺,恒以明王道、致太平为己任。尝卧病绝粮家人以告笑曰古人三旬九食贫岂独我哉父克勤坐事诛扶丧归葬哀动行路既免丧复从濂卒业。
    洪武十五年,以吴沉、揭枢荐,召见。太祖喜其举止端整,谓皇太子曰:“此庄士,当老其才。”礼遣还。二十五年,又以荐召至。太祖曰:“今非用孝孺时。”蜀献王闻其贤,聘为世子师。
    及惠帝即位,召为翰林侍讲。明年迁侍讲学士,国家大政事辄咨之。临朝奏事,臣僚面议可否,或命孝孺就扆前批答。时修《太祖实录》及《类要》诸书,孝孺皆为总裁。燕兵起,廷议讨之,诏檄皆出其手。
    建文三年,燕兵掠大名。孝孺曰:“燕兵久顿大名,天暑雨,当不战自疲。今其奏事适至,宜且与报书,往返逾月,使其将士心懈。我谋定势合,进而蹴之,不难矣。”帝以为然,命孝孺草诏,遣大理寺少卿薛嵓驰报燕。比至,燕王不奉诏。
    明年五月,燕兵至江北,帝下诏征四方兵,命诸将集舟师江上。而陈瑄以战舰降燕,燕兵遂渡江。帝忧惧,或劝帝他幸,图兴复。孝孺力请守京城以待援兵,即事不济,当死社稷。乙丑,燕兵入,帝自焚。是日,孝孺被执下狱。
    先是,成祖发北平,姚广孝以孝孺为托,曰:“城下之日,彼必不降,幸勿杀之。杀孝孺,天下读书种子绝矣。”成祖颔之。至是欲使草诏。召至,悲恸声彻殿陛。成祖降榻,劳曰:“先生毋自苦,予欲法周公辅成王耳。”孝孺曰:“成王安在?”成祖曰:“彼自焚死。”孝孺曰:“何不立成王之子?”成祖曰:“国赖长君。”孝孺曰:“何不立成王之弟?”成祖曰:“此朕家事。”顾左右授笔札,曰:“诏天下,非先生草不可。”孝孺投笔于地,且哭且骂曰:“死即死耳,诏不可草。”成祖怒,命磔诸市。孝孺慨然就死,时年四十有六。
(选自《明史·方孝孺传》,有删改)
【注】①扆(yǐ):宫殿内设在门和窗之间的大屏风。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燕兵久大名        顿:驻扎 B、孝孺被下狱        执:拘捕 C、予欲周公辅成王耳  法:效法 D、事不济            即:即使
(2)、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都相同的一组是(    )
A、姚广孝孝孺为托          臣险衅 B、诏檄皆出手              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 C、陈瑄以战舰降燕门        虽设常关 D、与报书                彼奚适也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方孝孺年轻的时候机警敏捷,每天坚持勤奋读书;成年以后,他曾先后跟从宋濂学习,宋濂学生中很多著名人士都比不上他。 B、方孝孺举止端庄严肃,才华出众,因此得到了惠帝的重用;惠帝常向他咨询国家大事,甚至请他在朝廷上批复奏事。 C、明成祖起兵后,方孝孺曾建议惠帝到其它地方避难,以图复兴;燕兵渡江以后,惠帝自焚,方孝孺被抓入狱。 D、明成祖请方孝孺草拟诏书,方孝孺认为他不应该取代帝位,并连续三次质问他,坚持不拟诏书,最终惹怒了明成祖而被杀害。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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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仲文,字次武,髫龀就学,阅不倦。及长,倜傥有大志,气调英拔。起家为赵王属,寻迁安固太守。

    高祖为丞相,尉迥作乱,遣将檀让收河南之地。复使人诱致仲文,仲文拒之。迥怒其不同己,遣仪同宇文威攻之。仲文迎击,大破威众,斩首五百余级。以功授开府。迥又遣其将宇文胄渡石济,宇文威、邹绍自白马,二道俱进,复攻仲文。仲文自度不能支,弃妻子,将六十余骑,开城西门,溃围而遁。为贼所追,且战且行,所从骑战死者十七八。仲文仅而获免,达于京师。迥于是屠其三子一女。高祖见之,引入卧内,为之下泣。进位大将军,领河南道行军总管。给以鼓吹,驰传诣洛阳发兵,以讨檀让。仲文军蓼堤,去梁郡七里,让拥众数万,仲文以羸师挑战。让悉众来拒,仲文伪北,让军颇骄。于是遣精兵左右翼击之,大败让军。檀让以余众屯城武,别将高士儒以万人屯永昌。仲文诈移书州县曰:“大将军至,可多积粟。”让谓仲文未能至,方槌牛享士。仲文知其怠,选精骑袭之,一日便至,遂拔城武。迥将席毗罗,众十万,屯于沛县,将攻徐州。其妻子在金乡。仲文遣人诈为毗罗使者,谓金乡城主徐善净曰:“檀让明日午时到金乡,将宣蜀公令,赏赐将士。”金乡人谓为信然,皆喜。仲文简精兵,伪建迥旗帜,倍道而进。善净望见仲文军且至,以为檀让,乃出迎谒。仲文执之,遂取金乡。毗罗恃众来薄官军,仲文背城结阵,去军数里,设伏于麻田中。两阵才合,伏兵发,俱曳柴鼓噪,尘埃张天。毗罗军大溃,仲文乘之,贼皆投洙水而死,为之不流。获檀让,槛送京师,河南悉平。毗罗匿荥阳人家,执斩之,传首阙下。勒石纪功,树于泗上。

    史臣曰:仲文博涉书记,以英略自诩,尉迥之乱,遂立功名。

(《隋书·于仲文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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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讳步瀛,字麟洲,陈氏先世居歙,公曾祖讳时宾迁江宁,遂为江宁人。祖讳应陛。考讳士鋐。家故殖财,至公考为文学,好施予,尽亡其赀,生四子,而公为季。公长益贫,精厉为学,闳杰于文词,中乾隆二十六年恩科会试榜第一,选庶吉士。散馆,改兵部主事,再擢至武选司郎中。

    公在兵部,职事修办,吏不能为奸。服阕,其尚书奏请补车驾司郎中。逾二年,授河南陈州府知府,再擢至甘肃按察使,谳狱平。值平凉府盐茶厅回民为乱,党连数郡,人心皆耸。为逆者聚于通渭石峰堡,而总督李侍尧乃托以追逸贼,西往靖远,独留公扼陇上为守御。公亦愤发,不避险难,尽拘为逆者之家,又擒其分处他县为间应者。官军初战失利,公度贼乘胜必东犯陕西,以隆德、平凉当下陇之要,而守卫单弱,即拨回原兵分守,而后奏闻。其后,贼果东犯,不得过。公奏之达上以为知兵命大臣督军至且诏事与陈某议之公迎说形势事理无不究又筹粮馈入险岨皆给。逾月,贼平,公虽身未履战陈,而功足以埒。上乃擢为布政使,而旋调任于安徽,赐之花翎以奖焉。

    乾隆五十年,江淮大饥,米升至钱五六十,暴民胁众为攘。公遍至所部,颁布上恩,督吏赈恤,防捕盗贼,全护疲困,自夏迄秋末,安徽得宁,而公劳瘁成疾。其后,擢贵州巡抚,抵治所,旧疾大作,遂薨,为乾隆五十四年十一月某日,年六十。

    公为人坦白和易,虽于属吏无矜容厉气;然审察能否,进退必当其才。安徽布政司书吏皆江宁人,公临之有恩谊,而不以奸公法。公自奉俭陋,其在陈州,尝举家食稷。于族戚故旧,助恤常厚,岁时馈问无间,所在官舍,来居者常满。少工文章,喜诵书,老而不倦。承学弟子多材,而秦中丞承恩与公进士同榜,又同一年为巡抚,人以为美谈。

(节选自姚鼐《惜抱轩文集·兵部侍郎巡抚贵州陈公墓志铭(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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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滂,字孟博,汝南征羌人也。少厉清节,为州里所服。冀州饥荒,盗贼群起,乃以滂为清诏使,案察之。滂登车揽辔 , 慨然有澄清天下之志。及至州境,守令自知臧污,望风解印绶去。迁光禄勋主事。时陈蕃为光禄勋,滂执公仪诣蕃,蕃不止之,滂怀恨,弃官而去。郭林宗闻而让蕃曰:“若范孟博者,岂宜以公礼格之!今成其去就之名,得无自取不优之议邪?”蕃乃谢焉。复为太尉黄琼所辟,后诏三府掾属举谣言,滂奏刺史、二千石权豪之党二十余人。尚书责滂所劾甚多,疑有私故。滂对曰:“臣之所举,自非贪秽奸暴,深为民害,岂以污简札哉!以会日迫促,故先举所急;其未审者,方更参实。若臣言有贰,甘受显戮。”吏不能诘。滂睹时方艰,知意不行,因投劾去。太守宗资先闻其名,请署功曹,委任政事。滂在职,严整疾恶。滂外甥西平李颂,公族子孙,而为乡里所弃。中常侍唐衡以颂请资,资用为吏。滂以非其人,寝而不召。资迁怒捶书佐朱零零仰曰范滂清裁犹以利刃齿腐朽今日宁受笞死而滂不可违资乃止后牢修诬言钩党,滂坐系黄门北寺狱。滂后事释,遂还乡里。建宁二年,遂大诛党人。诏下,急捕滂等。督邮吴导至县,抱诏书,闭传舍,伏床而泣。滂闻之曰:“必为我也。”即自诣狱。县令郭揖大惊,出解印绶,引与俱亡,滂曰:“滂死则祸弭,何敢以罪累君,又令老母流离乎!”其母就与之诀,滂白母曰:“滂从父归黄泉,得其所矣。惟大人割不可忍之恩,勿增感戚。”母曰:“汝今得与李杜齐名,死亦何恨。既有令名,复求寿考,可兼得乎?”滂跪受教,再拜而辞。行路闻之,莫不流涕。时年三十三。

(选自《后汉书》,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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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问者曰:“以子之道,移之官理,可乎?”驼曰:“我知种树而已,理,非吾业也。然吾居乡,见长人者好烦其令,若甚怜焉,而卒以祸。旦暮吏来而呼曰:‘官命促尔耕,勖尔植,督尔获,早缫而绪,早织而缕,字而幼孩,遂而鸡豚。’鸣鼓而聚之,击木而召之。吾小人辍饗以吏者,且不得 , 又何以吾生而安吾性耶?故病且怠。若是,则与吾业者其亦有乎?”

问者曰:“嘻,不亦善夫!吾问养树,得养人术。”传其事以为官戒。

(节选自柳宗元《种树郭橐驼传》)

材料二:

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然得而腊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踠、痿、疠,去死肌,杀三虫。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岁赋其二,募有能捕之者,其租入,永之人争奔走焉。有蒋氏者,专其利三世矣。问之,则曰:“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今吾为之十二年几死者数。”言之,貌若甚戚者。

余悲之,且曰:“若毒之乎?余将告于莅事者,更若役 , 复若赋,则何如?”蒋氏大戚,汪然出涕曰:“君将哀而生之乎?则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向吾不为斯役,则久已病矣。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而乡邻之生日蹙,殚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号呼而转徙,饥渴而顿踣,触风雨,犯寒暑,呼嘘毒疠,往往而死者相藉也。曩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与吾父居者,今其室十无二三焉;与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无四五焉,非死则徙尔,而吾以捕蛇独存。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吾恂恂而起,视其缶,而吾蛇尚存,则弛然而卧。谨食之,时而献焉。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尽吾齿。盖一岁之犯死者二焉,其余则熙熙而乐,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今虽死乎此,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吾尝疑乎是,今以蒋氏观之,犹信。呜呼!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节选自柳宗元《捕蛇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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