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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春酒

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或见景生情,即物起兴 , 用各种丰富譬喻,比赛机智才能。(见到美好的事物就高兴) B、曾经沧海难为水 , 他乡咸鸭蛋,我实在瞧不上。(这里指经历了沧海,对别处的水就难以看上眼了) C、花匠阿标叔也巴结地把煤气灯玻璃罩擦得亮晶晶的,呼呼呼地点燃了,……(讨好别人) D、有的乞丐也油嘴滑舌地编起快板:“老太太(那个)真行好,……”(这里形容人聪明灵活,说话中听)
举一反三
阅读《雨落心头》,完成问题。

①雨,来自天国,是有灵性的。

②“ 山色空蒙雨亦奇 ”,那只是属于西湖的;“ 小楼一夜听春雨 ”,那只是属于江南的;“渭城朝雨浥轻尘”那只是属于关中的。可我生在北国,有雨的日子并不多,因此一下雨就有一种窃喜的感觉。

③ 春天的雨是(     )的,也是吝啬的。 “ 像牛毛、像细丝 ……”,那是艺术家的感悟,我没有这种感觉,但我很欣赏它无声润物的轻柔,它好像怕搅扰甜睡中人的一帘春梦,好像怕抹淡了粉红色春花的娇容。风也识趣,斜牵丝雨潜入大地而不动其形,听它轻叩小窗而静止于耳,若有若无,似隐还现。竖耳潜听,莫非是仙女抚动了她的瑶琴? “ 此曲只应天上有 ” ,如杜少陵闻之,怕也会这么说。

④ 夏天的雨是(      )的,虽无 “阴风怒号,浊浪排空” 的霸气,却如安塞腰鼓,动则声势喧天。看火蛇裂破长空,漫天爬行;屋檐挂一壁明晃晃的水幕,洁白清亮。雨落尘埃,只感觉地下的水往四下里挤,向上翻卷的水花让人有些悚,正如老舍所说 “ 成了一个灰暗昏黄,有时又白亮亮的,一个水世界 ” ;收则一滴也无,很有些北方汉子的豪爽和干脆。

⑤ 秋天的雨是(      )的,它没有 “霪雨霏霏,连月不开” 的隐晦,却耐性十足。迷茫茫的雨包裹着白茫茫的花,宛如祁连山上的皑皑白雪,但有了风, “ 雪 ” 便舞起来,前浪刚起后浪便压过去,宛如仙女踏云飘然而至。有人说:秋雨是冬天的哭泣。可我说:秋雨是醉人的,你不见老农额头的皱纹正是因为经雨而展平吗?

⑥ 冬天的雨是(      )的,虽稀少却耐人寻味。虽说只有皑皑白雪才能展现出北国的雄浑与沉稳 -- 因为那是北方独有的精蕴,可大自然就是这么奇怪,有时是晴空丽日,忽一片风裹云而至,雨中夹杂着雪粒,顷刻间为大地铺了一层银装,然而就在你一眨眼间,又化为乌有。

⑦ 雨,来自天国,洒落心头,它是有灵性的 ……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我的军营ㅤㅤ

①五岁那年,我随爸爸第一次去了军营,妈妈说我是“五岁从军”。

②我和爸爸先坐船,从上海的十六铺码头出发去宁波。我们在江上漂流了一天一夜。爸爸一路上给我讲《花木兰》的故事,我记住了“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③爸爸十八岁参军,四年回家探亲一次,提干、成家后,一年回家一次。我出生时,爸爸休假回到家中,照顾了我们母女三天,之后匆匆赶回部队。所以,我五岁前对爸爸的记忆并不多,只记得他每次回家都会把我抱起,托举得高高的。

④不知不觉来到了宁波港,抵达爸爸工作的地方——海军某军营。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这就是我的家了:窗帘是蓝色的,床单是雪白的,军绿色的被褥叠得像豆腐块一样,临窗是一张大书桌,窗台上有文竹,阳台上有盆景。正是晚饭时间,在军队的食堂吃完饭后,爸爸牵着我的手在院子里散步。这里有各种参天的大树和花草,有站岗的士兵。哨兵向爸爸敬礼:“首长好。”爸爸微笑回礼,亲和又不失威严。第二天清晨,我在嘹亮的军号声中醒来。爸爸说,这是起床号,它在提醒我,我已经告别自由自在的乡村生活,进入一种有组织有纪律的生活啦。起床后,他教我如何打水,如何把毛巾、牙刷、牙膏摆放整齐。吃早饭时,碰上爸爸的很多同事,他们总是过来摸摸我的头,有的喊我“小木兰”。

⑤爸爸上班时,我转遍了军营的每个角落。军营有的地方像花园,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树与花。我最喜欢其中一棵大松树,我在树下闻着松香,荡着秋千,一边想妈妈——不久,她也将来到军营与我们团聚。营房前站岗的战士就像松树一样挺拔。他们在烈日下一动不动,脸上的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我跑回家,捧着几个苹果送过去给叔叔们吃,可他们只朝着我笑了笑,还是一动不动。这时,父亲出现了,制止了我的行为,我只好把苹果放在了哨位旁。

⑥这所美丽的军营像一座岛,被山环林绕,又被一大片东钱湖水簇拥,有涛声,有浪花,有海鸥。山上草木丰茂,可最吸引我的却是那大片大片的杜鹃花,人们叫它映山红,有粉的、白的、黄的、鲜红的、粉红的……我最爱紫红的,盛放时远远望去,宛如一片片红色的云霞蒸腾在山林间。老师还让我们围坐在映山红边,教我们唱《映山红》:“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⑦虽然我住在军营中,但也经常几个月见不到爸爸。他出海去了哪里,他在做什么,行前,我们一无所知。爸爸给妈妈写了好多信,字迹娟秀而又挺拔。有一次,我从来信的邮戳上得知爸爸去南海了。从东海到南海,多少惊涛骇浪,多少风云变幻?爸爸是在船舷上,还是在指挥台上?我从图书馆借到了南海的书籍,把相关信息抄在小本上并背下来。我心想,爸爸从南海回家后,我要跟他卖弄一下这些知识,还要考一考他。将近三个月的翘首等待后,终于,爸爸一身戎装地回到了家里,我神气十足地向爸爸提出问题,他对答如流,他说:“这是我们海军的必修课,不熟悉南海,怎么去保卫南海?”他目光坚定:“南海的蓝有浅蓝、深蓝、墨蓝,有汹涌的蓝、咆哮的蓝、安静的蓝。这浩瀚阔大的蓝,是我们的中国蓝!我们的海军会走向更远的大洋、迎接更大的风浪。”我仿佛看到爸爸屹立在风里浪里,屹立在海疆的最前线。他的望远镜里一定是千帆过尽,鸥鸟翔集,五星红旗一定是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⑧若干年后,我和妈妈回到了上海。直到爸爸过世后,我和妈妈又回到宁波基地那个我熟悉的军营,山林依旧,涛声依旧,军号依旧。我在大院里寻找着自己的家,远远地看见阳台上爸爸的石榴盆景还在。我在心里湿漉漉地喊出一句话:“爸爸的军营,我的军营!”

(选自2023年10月13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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