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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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指出下列各句运用的描写手法。

    ①我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1

    ②在我们面前,天边远处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2

    ③母亲也常常说:“只要这个好心的于勒一回来,我们的境况就不同了。他可真算得一个有办法的人。”3

    ④他的脸色十分苍白,两只眼也跟寻常不一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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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卷次数:38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这篇散文,完成后面题目。
                                                                                                    芦苇,激荡人心的大美
                                                                                                                 李汉荣
          ①绿树拥岸、蜿蜒流淌的河是很美的,要说河的最美的地方,那肯定是芦苇荡。
          ②对河流的审美并不需要多高的美学修养,河流有一种天生的打动人的美的力量,她闪烁的波光,她婉转的河岸,她或激越或温柔的流水的声音,她的周围和上空旋绕的鸟的身影,她的波光里明灭起落的星星的倒影、银河的倒影和云的倒影,从她身上弥漫而来的湿润清爽的空气……这一切,通过视觉、听觉、嗅觉和触觉全方位地感染你、渗透你、浸润你,河流很快就笼罩和充满了你,此时,你没有别的感觉,你只有一个感觉:河流真好,真爽,真美啊。
          ③你不想再远离河流了,你就入迷地站在河风里,站在河的絮语里,你举目四望,河流太好看了,目光都不知该停放在哪个地方,因为每一个地方都是美景,都是亮点。
          ④你该把目光投向哪里呢?你知道了“美不胜收”这个词的来历,要是古人不造这个词,面对了河流,你也会在此时此刻造出这个词来的,不然,你会觉得对不起河流。
          ⑤这时,你看见了河湾里那大片大片的芦苇荡。
          ⑥那么浓郁热烈的绿,像旗帜招展在河流的身体上。微风吹来,苇浪就开始有节奏地起伏,那么绵软、优雅、节制,那么美好的动作。也许只有芦苇能做出这么美好的动作。风大起来了,苇浪起伏的弧度明显放大了,眼看要匍伏在地上,然而并没有完全伏下去,你也不愿意看见可爱的芦苇做出这么委屈的姿势。芦苇们互相依托着、呼应着,只把柔韧的腰弯到有几份悲壮的程度,就又挺起来,然后随了风继续那哀而不伤、伏而不倒的动人舞蹈。
          ⑦是的,水在流动,风在跑动,岸在移动,在变动不居的河流里,在变动不居的岁月里,芦苇们不知听到了谁的暗示,不声不响地在低处做着准备,然后集结成浩荡的军队呼啦啦开出来,就在流动的河里,流动的时间里,流动的生活里,切割了这么一些安静的、绿色的岛屿,宣告美的征服和温柔的占领。让我们看到:许多东西在不停地变化、流逝,许多事物在无可挽回地快速远离我们,但是,仍然有一些东西没有变,仍然有一些可爱的事物停留了下来,并且远远近近地陪伴着我们,它们时时眺望着我们,也被我们时时眺望,比如:你正在凝视的那一片片芦苇,此时,它在接受你投去的目光,它那么安静,深邃,它似乎要把你清澈、深情的目光收藏起来,把你的美好年华收藏起来,若干年后,当你老眼昏花了,它再把它收藏的你青春的情怀,把它收藏的你早年的目光,都还给你,重新放进你的瞳仁。
          ⑧到了秋天,苇花如弥漫的白雪,被覆盖的河滩成了起伏的雪原,走近它,你能听见大地深长、细微的呼吸,你能感受到一种只有从风浪和霜寒中一路走来才会有的那种深沉、忧郁、而依然保持着纯真情操的成熟之美和内在之美。在苇花的雪浪里行走,你会重新发现你内心深处原来有一片柔软地带,此时它正在落雪,正在不断展开灵魂的空阔和洁白。
          ⑨许多个秋夜,我来到苇花飘曳的河滩,月亮小心地、踮着脚轻轻从上空走过,生怕让这唯美、柔弱的梦受惊。月光落下来,一层层落在苇花上,天上的雪与地上的雪相遇了,尘世的梦与天国的梦汇合了,我目睹并参与了两个梦的交接仪式和汇合过程,并荣幸地成为那超现实梦境中的一个细节。我在大地的一隅邂逅了天堂。
          ⑩不止一次,我在秋日里看见过这样的情景:一对对情侣在苇花的白雪里走着走着,置身于大自然纯美的诗的意境,即使再没有诗意的人,这时候看过去,也有了几分空灵和超凡气息。我想,也许他们都是很普通的人,以后也将过着庸常甚至琐碎的日子,然而,这一刻,大自然的诗意使他们凡俗的岁月有了经典的记忆,雪白的苇花漫过他们初恋的时光,即使到老了,什么都忘记了,也许他们仍记得那雪白的苇花,以及那贴着苇花飞过的雪白的鹭鸟,还有头顶那雪白的云。这记忆的底色,将漂白时光里沉积的灰暗,在纷繁甚至浑浊的色彩里,他们一生里都将坚持对洁白的崇拜。当他们在尘世间走出去很远,停下来回望,总能望见过去的白雪,那是多么纯真的雪啊。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泥斑马

    肖复兴

           ①家里大院的大门很敞亮,左右各有一个抱鼓石门墩,下有几级高台阶。黑漆大门上,有一副对联:“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 虽然bān  bò(斑驳  脱落),却依然有点儿老一辈的气势。在老北京,这叫广亮式大门,平常的时候不打开,旁边有小门,人们从那里进出。台阶上有一个平台,由于平常大门不开,平台便显得很宽敞。王大爷的小摊就摆在那里,很是显眼,街上走动的人们,一眼就能够望见他的小摊。

           ②王大爷的小摊,卖些糖块儿、洋画片和泥玩具之类的东西。特别是泥玩具,大多是些小动物,是王大爷自己捏的,再在上面涂上颜色,活灵活现,非常好看,卖得也不贵,因此,很受小孩子们欢迎。有时候,放学后,走到大院门口,我常是先不回家,站在王大爷的小摊前,看一会儿,玩一会儿,王大爷望着我笑,任我随便摸他的玩具,也不管我。如果赶上王大爷正在捏他的小泥玩具,我便会站在那里看不够地打量,忘记了时间。回家晚了,挨家里人一顿骂。

           ③我真佩服王大爷的手艺,他的手指很粗,怎么就能那么灵巧地捏出那么小的动物来?这是小时候最令我感到神奇的事。

           ④王大爷那时五十多岁,住在我家大院的东厢房。他人很随和,逢人就笑。那时,王大爷的东西很便宜,人们生活不富裕,因此他赚的钱也不多,只能勉强生活。

           ⑤王大爷老两口只有一个儿子,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儿子是领养的。那时,儿子将近三十,还没有结婚,是一名火车司机,和王大爷两口挤在一间东厢房里。小摊挣钱多少,王大爷倒不在意,让他头疼的是房子住得太挤,儿子以后找个媳妇,可怎么住呀?一提起这事,王大爷就“嘬牙花子”。

           ⑥那是我读四年级的时候,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正值“大跃进”,全院的人家都不再在自家开伙,而是到大院对面的街道大食堂吃饭。春节前,放寒假没有什么事情,我常到王大爷小摊前玩。那一天,他在做玩具,看见我走过来,抬起头问:“你说做一个什么好?”我随口说了句:“做只小马吧。”他点点头。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捏出了一只小马的样子。他抬起头又问我:“你说上什么颜色好?” 我随口又说:“黑的!”“黑的?”王大爷反问我一句说:“一色儿黑,不好看,来个黑白相间的吧,好不好?”那时候,我没有细想,这个黑白相间的小马会是什么样子。等王大爷把颜色涂了一半,我才发现,原来是一只小斑马。黑白相间的弯弯条纹,让这只小斑马格外活泼漂亮。“王大爷,您的手艺真棒!”我情不自禁地赞扬起来。

           ⑦第二天,我在王大爷的小摊上,看见这只小斑马的漆干了,脖子上系一条红绸子,绸子上挂着个小铜铃铛,风一吹,铃铛不住地响,小斑马像活了一样。

           ⑧我太喜欢那匹小斑马了。每次路过小摊都会站住脚,反复地看,好像它也在看我。那一阵子,我满脑子都是这个小斑马,可惜没有钱买。几次想张嘴跟家人要钱。接着又想,小斑马的脖子上系着个小铜铃铛,比起一般的泥玩具,钱稍微多了点儿,便把冒到嗓子眼儿的话,又咽了下去。

           ⑨春节一天天近了,小斑马不知哪一天就会被哪个孩子买走,带回家过年。一想起这事,我心里很难过,百爪挠心,好像小斑马是我的,会被别人抢去。在这样的心理驱使下,我干了一件“蠢事”。

           ⑩那一天,天快黑了,因为临近过年了,小摊前站着不少人,都是大人带着孩子来买玩具的。我趁着天暗,伸手一把就把小斑马“偷走”了。飞快地把小斑马揣进棉衣口袋里,小铃铛轻轻地响了一下,我的心在不停地跳,觉得那铃声,王大爷好像听见了。

           ⑪这件事很快被爸爸发现了,他让我把小斑马给王大爷送回去。跟在爸爸的后面,我头都不敢抬起来。王大爷爱怜地望着我,坚持要把小斑马送给我。爸爸坚决不答应,说这样会惯坏了孩子。最后,王大爷只好收回小斑马,还嘱咐爸爸:“千万别打孩子,过年打孩子,孩子一年都会不高兴的!”

           ⑫就在这一年的夏天,王大爷要去甘肃。这一年,为了支援“三线建设”,政府动员人们去甘肃。王大爷报了名,很快就被批准了。大院所有的街坊都清楚,王大爷这么做,是为了给儿子腾房子。

           ⑬王大爷最后一天收摊的时候,我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他也望着我,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话也没说就收摊回家了。那一天,太阳似乎也阴沉了,小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⑭第二天,王大爷走时,我没能看到他。放学回家,看到桌上那只脖子上挂着铜铃铛的小斑马,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⑮四十多年过去了,王大爷的儿子,今年七十多岁了,他在王大爷留给他的那间东厢房里结了婚,生了孩子。他的媳妇个子很高,长得很漂亮。他的儿子个子也很高,很帅气。可是,王大爷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次。难道他不想他的儿子,不想他的孙子吗?

           ⑯四十多年来,我曾经多次去过甘肃,每一次去,都会想起王大爷,想起这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当然,也会想起那只“泥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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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傲的红薯

    周海亮

           ①母亲很少去看她的儿子,近些日子尤为如此。有时在校门口匆匆见一面,母亲塞给儿子零食和钱,表情局促不安。然后母亲说,该回去了。儿子说再聊一会儿吧,眼神却飘忽不定。母亲笑笑,转身,横穿马路,走出不远,又躲在一棵树后面偷偷回头。她想再看一眼儿子,哪怕是背影。儿子却不见了。儿子像在逃离,逃离母亲的关切。

           ②母亲很满足——一个读大学的儿子,高大英俊,学生会干部,有奖学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并且她知道,儿子正在偷偷恋爱。她曾远远地看过那姑娘一眼,瘦瘦高高,和儿子很是般配。

           ③可是今天她很想见儿子一面。今天,她有了充足的借口。老家人送她一小袋红薯,个儿大皮儿薄,脆生生地喜人。煮熟了,香甜的红瓤化成蜜,直接淌进咽喉里。母亲挑了几个大的,煮熟,装进保温桶,又在外面包了棉衣,然后骑上她的三轮车。儿子从小就爱吃红薯,一路上母亲偷偷地笑。她想,应该叮嘱儿子给姑娘留两个。

           ④这是冬天,街上的积雪未及清理,就被车轮和行人轧实,变成光滑的冰面。家离学校约五公里,雪还在下,母亲头顶白花花一片,分不清是白发还是雪花。她把三轮车在街角停下,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儿子,母亲再一次偷偷地笑了。

           ⑤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开过来的一辆轿车。车子在冰面上滑行好几米才停下来。司机摁响了喇叭,母亲一惊,忙往旁边躲闪,却打一个趔趄,然后滑倒。她慌慌张张爬起,未及站稳,又一次摔倒。她的手里,仍然稳稳地抱着那个保温桶。她的脸被一块露出冰面的玻璃碴儿划开一条口子,已经流出了血。

           ⑥司机吓坏了。他说,我得陪你去医院看看。母亲笑笑说,没事。司机说可是你的脸在流血……

           ⑦在流血?母亲变了表情。果然,汽车的反光镜里,她看到自己流血的脸。她想这样的脸,怎么去见儿子呢?

           ⑧司机看着母亲,好像除了脸上的伤口,她真的没事。司机便掏出两百块钱和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他说,随时可打电话给我。

           ⑨母亲一只手抱着保温桶,一只手推搡着名片和钱。突然她停下来,认真地对司机说,你真的想帮我吗?如果这样,能不能请你把这个保温桶转交给我的儿子……他在这个大学读书,他功课很好……

           ⑩母亲指了指那座气派的教学楼,脸上露着骄傲的表情。

           ⑪片刻之后,司机在校门口见到母亲的儿子,将保温桶递给他,说,你妈让我带给你的。男孩说,哦。眼睛紧张地盯着校园里一条卵石小路。小路上站着一位高高瘦瘦的长发女孩。

           ⑫司机提醒他说,是煮红薯。你妈让你先吃一个,她说,还热着。

           ⑬男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人呢?

           ⑭司机说,她横穿马路,我的车开过来,她一紧张,滑倒了,脸被划破一条口子,流了血。她不敢来见你,可能怕你伤心……她任凭身体跌上冰面,却用双手保护着这个保温桶,她嘱咐你现在就吃一个,她说,现在还热着……

           ⑮男孩愣愣地看着保温桶,慢慢将它打开。那里面,挤着四五个尚存温热的煮红薯。它们朴实、土气,甚至丑陋,可是它们香甜、温热,就像老家的乡亲,更像母亲。

           ⑯司机拍拍男孩的肩膀,说,她还没走。顺着司机的手指,男孩看到了风雪中的母亲。她躲在一棵树的后面,偷偷往这边看。似乎儿子看到了母亲的笑容,似乎母亲发现了儿子的目光。母亲慌慌张张地上了三轮车,转一个弯,就不见了。母亲的头发,银白如雪。

           ⑰男孩没有追上去。他知道母亲不会也不想让他追上去。可是他已决定,今晚,就回家看看母亲。他还会告诉女友,母亲并不是退休干部,她一直靠收废品供他读大学。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是他的骄傲。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12年第10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钟霄的第九年

    王璐琪

        ①我们画室有一名特殊的学生,在大家只有17岁的时候,他已经26岁了。

        ②所有的人都在准备美术高考,他也在准备,据说,这已经是第9年了。在艺术生的群体中,他这样的情况很常见。

        ③他曾经在墙上画了一幅画,只处理了一半画面,另一半像是被人撕掉了,还卷着纸边,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一幅贴在墙上的残破画。那天老师来得比较晚,他到画室后巡视了一圈,然后生气了。“昨天的值日生是谁?怎么这里还贴着一幅破……”他抬起手摁住墙的一瞬间愣住了,手指放在上面很久没有拿下来,再回过头的时候,老师目光直视着他,说:“钟霄,别再考了!我聘你当画室老师,做我的副手。”

        ④全班目光齐刷刷盯着他,我崇拜地看着他。他没有回答,依然专注地挥舞着手里的画笔。我坐的位置刚好在他的侧面,清楚地看到他捏笔的手腕一抖,一块颜色画歪了。谁都知道他要考全国最好的美术学院,因为他不肯将就别的。关于那所北方的美术学院,大部分人是不敢奢望的,包括我。

        ⑤我们画室在一栋破旧的七层高的居民楼里,那段时光非常快乐,一群孩子肆意地在残破的墙上涂鸦。一栋即将被拆除的旧楼,被我们装点得犹如“卢浮宫”,格外美丽。

        ⑥我们最喜欢的地方是这栋楼的天台,几个伙伴常常三三两两在天台眺望月亮,谈论着明天的梦想。在我们谈天说地的时候,他一定要带着一个速写本,把我们的形态画在纸上。只有提起那所梦想中的美术学院时,他才会插上一两句话。

        ⑦美术高考前夕,画室里只听得见笔划过纸面时的沙沙声。忽然有一位同学喊道,“钟霄,外面有人找你。”那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头发几乎全白了,脸晒得土黄,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背着一个布兜。看见钟霄出来,老人黯淡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犹如点了一盏灯。他们站在画室门口,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老人几次把布兜交到他手里,钟霄都不接,硬推回去。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老人生气了,一跺脚,他才勉为其难地接了过来。

        ⑧待他回来后,我问他,“那是你爷爷?”他面无表情地说:“是我爸,他知道我明天要考试,给我送庙里求来的馒头,说是吃了耳聪目明,一准儿能考上大学。”后来,我转身拿铅笔时,发现他正在默默地流泪,我同情地看着他。

        ⑨这一年,他没有参加考试,做了老师的副手。他坚持了九年,却在第九年的时候放弃了,我很吃惊。而这一年,我却意外地收到了他梦想的那所美院的录取通知书。所有人都过来祝贺我,他也不例外,那张单薄的纸,被他摩挲了好多遍,“真羡慕你,真的,羡慕你。”他复读机一样,反复讲,反复说,像是在对我说,也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⑩“你为什么不再试一试呢?”我问他。他为难地笑笑:“我怕今年考上了,家里拿不出学费。任性考了那么多年,是该给家里挣点钱了。等攒够了钱,我再考。”我想尝试着安慰他,却发觉自己词穷了。

        ⑪高考后,画室被拆除了,我们的“卢浮宫”倒塌了。

        ⑫再去看他时,他气色好了很多,已经成了老师的合伙人。他邀请我去画室看一看。上了顶层后,我震惊了:顶层的墙壁上,全是孩子们的涂鸦,极像当年我们的“卢浮宫”,尤其是天台。他站在一片彩绘前对着我笑,既像从前那个执著的青年,又像一个全新的人。“虽然没有考上那所美院,可美院现在会请我讲课,也值了……”他谈起自己的事业,开始滔滔不绝。不远处有学生喊他,他去学生那里指导了。

        ⑬我沿着彩绘墙慢慢地走,忽然发现在一个角落里,有一幅残破的速写画,走近一看,我笑了,又是他的恶作剧,让人误以为是贴上去的。可是当我看完速写画和画旁边的彩绘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那是六七个少年坐在天台上看月亮,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半空,唯独他,一手拿着画笔,两只眼睛却看向我们。速写画旁边,有那么一个真人比例大小的彩绘,是个蓝色的阿凡达。她手持长矛,满脸警戒的神情,忠心耿耿地守护着他们的潘多拉星球,以及我们曾经的“卢浮宫”。(原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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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维埃掌权人物

        小村庄在西北很多,但是城市不论大小却不常见。除了红军草创的工业以外,西北完全是个农业区,有些地方,还是半游牧区。因此,纵马登上崎岖的山顶,看到下面苍翠的山谷中保安的一片古老城墙,确实使人觉得十分意外。

        我在这里终于找到了南京同他打了十年仗的共产党领袖——**,用最近采用的正式头衔,就是“中华人民苏维埃共和国”的主席。旧名“中华工农苏维埃共和国”已在共产党开始实行争取建立统一战线的新政策的时候放弃了。

        我到后不久,就见到了**,他是个面容瘦削、看上去很像林肯的人物,个子高出一般的中国人,背有些驼,一头浓密的黑发留得很长,双眼炯炯有神,鼻梁很高,颧骨突出。我在一霎那间所得的印象,是一个非常精明的知识分子的面孔,可是在好几天里面,我总没有证实这一点的机会。我第二次看见他是傍晚的时候,**光着头在街上走,一边和两个年轻的农民谈着话,一边认真地在做着手势。我起先认不出是他,后来等到别人指出才知道。南京虽然悬赏二十五万元要他的首级,可是他却毫不介意地和旁的行人一起在走。

        首先,切莫以为**可以做中国的“救星”。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决不会有一个人可以做中国的“救星”。但是,不可否认,你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天命的力量。这并不是什么昙花一现的东西,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根本活力。你觉得这个人身上不论有什么异乎寻常的地方,都是产生于他对中国人民大众,特别是农民——这些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贫穷饥饿、受剥削、不识字,但又宽厚大度、勇敢无畏、如今还敢于造反的人们——的迫切要求作了综合和表达,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假使他们的这些要求以及推动他们前进的运动是可以复兴中国的动力,那么,在这个极其富有历史性的意义上,**也许可能成为一个非常伟大的人物。

        但是我并不想宣布历史的判决。同时,除了他的政治生活以外,**作为个人也是一个使人感到兴趣的人物,因为,虽然他的名字同蒋介石一样为许多中国人所熟悉,可是关于他的情况却很少知道,因此有着各种各样关于他的奇怪传说。我是访问他的第一个外国新闻记者。

        **有能够从死里逃生、大难不死的传说。南京曾经一再宣告他死了,可是没有几天以后,报上的新闻栏又出现了他的消息,而且活跃如昔。国民党也曾经好几次正式宣布“击毙”并埋葬了朱德,有时还得到有千里眼的传教士的旁证。尽管如此,这两个著名人物多次遭难,可并不妨碍他们参与许多次惊人壮举,其中包括长征。说真的,当我访问红色中国的时候,报上正盛传**的又一次死讯,但我却看到他活得好好的。不过,关于他的死里逃生、大难不死的传说,看来是有一些根据的,那就是,他虽身经百战,有一次还被敌军俘获而逃脱,有世界上最高的赏格缉拿他的首级,可是在这许多年头里,他从来没有受过一次伤。

        **现年( 一九三七年 )四十四岁。在第二次中华全国苏维埃大会上,他被选为中央苏维埃临时政府主席,这次大会的出席者,代表着当时生活在红色法律下的九百万左右的人民。说到这里,我要附带插入几句话。据**的估计,中央苏维埃政府在一九三四年直接控制下的各区最高人口数字如下:江西苏区三百万;鄂皖豫苏区二百万;湘赣鄂苏区一百万;赣湘苏区一百万;浙闽苏区一百万;湘鄂苏区一百万;总共九百万。有些估计高达此数的十倍,令人难以置信,大概是把红军或红色游击队所活动的各个地区全部人口加在一起而得出来的。我把中国苏区人民有八千万的数字告诉**的时候,他就笑了起来,并且说,要是他们真的有这样广大的面积,革命就差不多胜利了。不过当然,红色游击队的地区,人口还有好几百万。

        **在中国的共产党势力范围内的影响,今天大概比什么人都要大。在几乎所有组织里,他都是一位委员——如革命军事委员会、中央政治局、财政委员会、组织委员会、公共卫生委员会,以及其他等等。他的实际影响是通过在政治局的支配地位发挥出来的,因为政治局有着决定党、政、军政策的大权。不过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他而且尊重他,但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在他身上搞英雄崇拜的一套。我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中国共产党人,口中老是叨念着“我们的伟大领袖”。我没有听到过有人把**的名字当作是中国人民的同义语,但是,我却也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不喜欢“主席”——个个人都这样叫他——或不景仰他的人。他个人在运动中的作用,显然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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